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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對倭河馬失去新鮮感的蘇業豪，這時候問姜漁說：「剛剛在機場，看見旅遊公司的海報了，你爸上次提到讓你拍幾張照片，用在宣傳廣告上，他有沒有聯繫你？」

「嗯？有這回事？」

姜漁頓時豎起耳朵，感興趣反問道：「給你們當模特，能拿錢？」

有擔保，事情就好辦了，彭行長只說多半沒問題，還要跟上面溝通一下……

小妮子今天高興，滿臉笑容問她說：「你又喂河馬去了？」

蘇業豪悄悄將手抽回來。

「嗯，四處找了一圈的人，至少能批兩億美金給你，利息肯定放到最低，今天剛好聊聊細節。」

主要是原先跟彭行長，說用ICQ的股份做抵押，而現在已經要抵押給麥肯錫方面。

蘇業豪想著還是跟自己人相處舒服，瞧瞧這領會能力，一點就通，樂呵呵追問說：「彭行長，你說的有消息了，是指貸款的事？」

「那行啊，錢我自己給，關鍵是找渠道。」

「還是別了吧，我酒量一般，但是喜歡收藏酒。在鵬城買了幾棟房子，裏面堆著幾千箱的茅台和_圖_書，總感覺這玩意兒將來能升值，可惜認識的人少，找不到更老的酒，只能從酒廠定製新酒，飛天茅台。」

「別的難找，想收藏老酒還不簡單？等我託人問一問，保證替你漂漂亮亮辦了，經銷商手裡應該有貨。」

蘇業豪話音剛落，繼續問了句：「尷尬怕什麼，大不了……給你再加五萬塊？」

姜漁點著頭，看了眼蘇業豪，淡定開口：「是啊，整整兩大袋的蘋果，買了我一百塊，它們咔嚓咔嚓就啃完了。」

上回撿來的一批手錶，現如今還在銀行壓著呢，賺到的錢越來越多，欠的外債也越來越多，一直沒閑錢把它們贖回來。

……

「人嘛，貪心不足，最怕比較。將來我一定要打造一艘特別的超級遊艇，停在那就能閃瞎別人的眼睛，一直流口水的那種，比如一百多米的巨大現代帆船，到時候帶你航海，去南極看企鵝，去冰島看極光。」

利息高，也是因為蘇業豪沒抵押、沒擔保、ICQ還不夠優秀的緣故。

「……」

大浪灣離石澳鄉村俱樂部很近和*圖*書。

姜漁果斷伸手：「成交！待會兒我就去找我爸拿錢！」

「廢話，廣告，廣告，肯定要投在人多的地方啊，不然誰會看見？」

彭行長臉上笑出了褶子，熱情握住蘇業豪的手不撒開，嘴裏說道：「小蘇總，我可算把你盼回來了，其實昨天就有了答覆，但一直聯繫不上你。要不然出去打幾桿，咱們邊打邊談？上回來這裏開過會，我記得飯菜挺好吃，晚上喝點酒，小酌幾杯？」

跟之前見過的金城賢人一樣，雙方都是行長，行事風格卻截然不同。

一聽這話，蘇業豪反而有點為難了。

正應了那句船到橋頭自然直，早知道麥肯錫能夠找到兩億美金，之前哪還會著急上火，不過利息實在是高，有點坑人的意思。

見到雜誌上寫著關於超級遊艇的消息，他嘆了口氣，將文章遞給小妮子，並且告訴說：

剛從大門口出來，恰好遇到姜漁。

當蘇業豪帶著小妮子趕到時候，彭行長還在路上。

「保羅·艾倫定製了一艘超級遊艇，比我爸的遊艇大一倍，這位微軟大和_圖_書股東送給別人一套房子，就在我新買的矽谷別墅隔壁。另外那位甲骨文創始人拉里·埃里森，公司距離我的新公司也不遠，同樣定製了一艘一百三十多米的超級遊艇，看起來有點較勁的意思。跟他們當鄰居，壓力真大，我什麼時候能有這樣一天……恐怕還得再等兩三年。」

坐在休息室里看雜誌、喝咖啡。

突然聽見那句還得再等兩三年，這股猝不及防的神秘自信心，差點讓她閃了腰，無語道：「豪哥，有時候我發現你的臉皮真厚，那麼大的船有什麼意思，我覺得你家的四海國際號已經非常大，能在甲板上跑步鍛煉。」

從中行貸款利率相對較低，可麥肯錫那邊放款更快、更省事，還能提前還款。

打高爾夫球期間，跟彭行長聊了好一會兒，蘇業豪的意思是改變原先的方案，讓他們提供一億美金的授信額度，請四海國際幫忙擔保。

蘇業豪打著瞌睡，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名表。

當然了。

彭行長聽完，眼睛都亮了，立馬拍胸口笑道：

原先聽蘇業豪自哀自怨，南宮甜ｗwｗ•hｅtｕｂｏoｋ•ｃｏm•cｏm已經做好了拍馬屁安慰他的準備。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買賣，蘇業豪已經不考慮那麼多，把國際版的TVT折騰起來最要緊。

姜漁還在思考著，狐疑問道：「真會貼在車上？那豈不是很多人都會看見？好尷尬吧。」

鴨舌帽，短袖，短褲，運動鞋，青春洋溢，挽住蘇業豪的胳膊往外走。

買來的土地已經開始動工，四海國際的施工團隊，幾台挖土機、推土機同時進場，短短几天時間已經快要平整好了，挖出的人工湖有了個雛形，旁邊堆出土丘。

空頭支票，早就開出去不少。

「沒問題啊，下半年我應該已經不忙。」

南宮甜非要跟著去石澳鄉村俱樂部，匆匆忙忙換上運動服。

姜漁還沒到他這境界，當即露出笑臉，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待會兒就去公司找他商量。」

隨著第一勸業銀行提供授信額度，外加麥肯錫幫忙尋找過橋資金，蘇業豪肩頭的壓力一下子輕鬆不少，剩下的一億多美金，隨便擠擠就能出來，他自己手上還有建了股票期權倉的五千多萬美元。

他htｔｐs://ｍ•ｈｅｔubooｋ.cｏm•cｏｍ知道自己應該能行，別人卻不清楚這一點，借給他兩億美金用於收購一家隨時可能涼涼的互聯網公司，對方也承擔著不小的風險，收益太低肯定不樂意往外借錢。

說完，她伸手在姜漁臉蛋上摸了一把，細膩光滑有彈性。

幸好家裡院子大，生活上沒影響。

提到旅遊，小妮子精神抖擻，詢問道：「等下半年，我們去法國的阿爾卑斯山脈滑雪？雖然不會滑，可我朋友說那邊的景色相當壯觀。」

咖啡還沒喝完，彭行長先來了，帶著兩位手下，隔著老遠就笑眯眯伸出了手。

小妮子壞笑著，打趣說：「該不會到時候大巴車、公交站台上，都能看見姜漁的照片吧，演電影很考驗天賦，當模特也很不錯，我覺得非常合適，皮膚好到可以去接化妝品公司的活。」

養倭河馬比養豬還臟，兩頭小傢伙太能拉，難怪有新聞說河裡的河馬數量太多，把魚都熏死了。

「當然能賺錢，你自己去聯繫你爸，十萬塊怎麼樣？」蘇業豪最近忙著籌集三億多美金，漸漸麻木了，現在提到十萬港幣，心頭絲毫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