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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殮師

作者:道門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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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天機密鑰(上)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三十年的青春

第四卷 天機密鑰(上)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三十年的青春

「……」
爆破手搖搖頭:「我說救了有什麼好處嗎?」
「切。」狙擊手罵了一句:「還跟咱們哥幾個玩什麼文字遊戲。對了尹琿,我還用撲克牌救了你一命,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狙擊手話題一轉,轉到尹琿的身上。
而司徒凱的則是淡漠地看著這一切,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槍的扳機,他要親手殺死尹琿。
「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承認的,當然,如果無人承認,那就算是我投擲的也成。對了,別忘了大功……」自從荊棘決定加入他們,和他們同吃同玩共同執行任務的時候,之前對荊棘的懼怕已經消失,手術刀也敢和她適當的開開玩笑。
「誰告訴你們鳥鳥大師死了?」尹琿盯著手術刀,嚴肅的很,不像是開玩笑。
「不記得了。」尹琿搖頭準備賴賬,依他對狙擊手的了解,若是承認他救自己一條性命的話,那麼自己就會欠他一輩子人情,就算自己開槍自殺也是無法彌補這種人情的。
「是啊!你說的沒錯。」尹琿咂咂舌:「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沒救。」爆破手腦袋搖晃的好像撥浪鼓。
荊棘臉色嚴肅地看著在面前站成整齊的一字型的隊伍問道。
這次是司徒凱摔倒在地,臉朝下,摔了個狗吃屎,鼻血好像決堤的河水一般從鼻孔裏面流出來,流了一臉。
「難道你就不怕遭報應?」狙擊手也是一臉正氣,他最看不慣這種知法犯法的工作人員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若是在不束手就擒,我們可就真的要拿出底牌了啊!」
「別傻了,傻孩子。」司徒凱嘲弄的口氣說道:「你一直都被我當槍耍,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嗎?」司徒凱的聲音沒有丁點悲憫,好像是一把帶刺的軍刀,刀刀砍中荊棘的心臟。
「你……」狙擊手被爆破手的出賣給惹怒了,連聲出現慍怒的神色。
原本準備按下槍支扳機的司徒凱也一下子反應過來,看著那張紅桃A,哈哈狂笑起來。
「卑鄙,真是卑鄙。」尹琿一直在後背結出各種結印召集鬼魂的手這才拿到前面來:「就算我做鬼,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可是還沒等他完全轉身,尹琿已經啪啪開了兩槍,打在他的小腿肚子上,鮮血好像小河一般地從小腿上流下來。
荊棘若有所思地喘了口氣,然後看著荊棘,半天才開口說一句話:「那你就替我給他轉達一句話,我代表國安局,謝謝他奉獻給國安局三十年的青春。」說完,重重的彎腰行了個大禮。
那是一張紅谷牌的撲克牌,標記的是紅桃A。
尹琿就是有強力吸引眼球的能力。
不過他還是想掙扎一番,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荊棘。他了解她,別看外表冷漠,其實內心火熱,她肯定不會忽略自己對她的養育之嗯的。
「切,耍https://m.hetubook.com.com什麼賴。」狙擊手也有些生氣了:「就算你沒注意到,那他們幾個也看到了。黃鶴樓,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撲克牌救了尹琿一命?」
「荊棘,救我,救我啊!」司徒凱明白現實的形勢,知道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優勢,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死了。
看著囂張狂笑著的司徒凱,荊棘疲軟地倒在座位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司徒凱,心中好像有上千隻螞蟻在爬,讓她的心疼痛難忍。
不過四周那二十幾個大漢全都舉起了槍支,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他,馬上就要把自己給射成一個馬蜂窩。
推門而入的聲音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警覺地掏出自己的武器,迅速的欠身,鑽入了大桌子底下,免得這幫人突然開槍傷害到他們。
尹琿見狀,直接一個飛身撲了故去,抓住了那把手槍,迅速的收回。沒有被司徒凱給搶過去。
「手術刀,你太弱智了吧!當初若是知道你這麼白痴,我就不收你了。」司徒凱冷笑得看著手術刀,嘲諷道。
剛才還氣勢威武語氣軒昂的大兵,此刻竟然全都倒在地上,他們的額頭上都鑲嵌著一顆佛珠,鮮血從佛珠和額頭的縫隙中冒出來。
「不錯。」一個粗俗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過來,他忙抬頭望去,卻發現是一個鬍子拉碴的傢伙。站在門口。
一想到這眾人心裏就是氣氛,想就算做鬼也得把自己的清白給找回來。
見眾人有些驚愕,她知道是他們誤解自己了,忙解釋說:「他身上有我們需要的許多線索和情報,我需要他活著。」
荊棘在半刻鐘後集合了大家,她早就已經從剛才的痛苦中清醒過來,臉色很好,看不出有絲毫的顧慮和痛苦。
「快開槍,開槍射死他們。」司徒凱萬萬沒想到狙擊手手中的撲克牌也能做武器,忙大聲地喊著。
尹琿終於有些慌亂了,連最後的一張底牌也都被對方給設計奪走,這下麻煩可大了。他知道圍攻進來的這些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即便他們還不是荊棘的對手,但是荊棘的所有東西都是和司徒凱學的,司徒凱也安全可以戰勝荊棘。
他仔細地想了想,回答:「鳥鳥大師。」
眾人一陣心悸。這下連躲藏的地方都沒有了。尹琿更是緊張,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目光四處搜尋,希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能奇迹般的尋找到什麼藏身之地。
「啊!該死的小子,你敢襲擊我?你敢襲擊我?」司徒凱躺在地上大喊大叫,氣得直咬牙,那模樣恐怖之極。
但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任他如何的搜尋,根本找不到一個鬼魂,哪怕是一個男孩的魂魄也沒有。
這樣或許自己能召集一下四周的鬼魂,讓他們來幫自己解決掉眼前這棘手的狀況。
無人回和*圖*書答。
荊棘愣住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司徒凱。這個平時一直被自己當做親生父親的司徒凱,此刻竟然露出了真馬腳。
不過尹琿並未被眼前的景象給鎮住,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司徒凱。他剛才蹲在地上,肯定沒有被佛珠給射到。
不可思議小組的成員就是這樣,能抓住一切能娛樂的時間娛樂,既然開心是過一天,痛苦也是過一天,為什麼不把一天開心的過呢?不過遇到任務他們就會立刻嚴肅起來,就好像是被上上了發條一樣不停的緊張工作,不會有任何的怠慢。
柯南道爾等人手中拿著武器,警覺的對準四周大約得有二十幾個壯漢,心中發愁:「娘的,這下中計了,這可怎麼逃出去呢?」
「看,這就是我的底牌。」他的手嗖的一聲從口袋中出來,手中果真拿著一副像模像樣的底牌。
「尹琿,你覺得那佛珠是什麼人丟的?」荊棘離去之後,他們這幫人終於放鬆了下來,手術刀看著尹琿問道。
難道我尹琿英明一世,今天就要死在這個敗類的手上?
看來老天真的是準備收走他了,因為他發現無論躲到什麼地方,都會被他們射成蜂窩煤。
速度之快,連尹琿都沒反應過來。當所有人都躲在桌子下面舉槍對準突然闖入的人的時候,尹琿還是滿臉困惑地站在原地。
撲克牌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直砸向司徒凱的手臂。撲哧一聲,原本毫無攻擊力的撲克牌竟然割破了他的手臂,鮮血直流。
不過司徒凱有信心躲過手術刀的軍刀攻擊,並未理會他。而且就算自己沒有躲過,他的下屬也是完全可以幫自己擋住這一刀的。
「其實那佛珠,是鳥鳥大師投擲的。」柯南道爾講著。
「尹琿?」見無人主動認領,荊棘開始逐一地問。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
「是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的,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別人殺死?」司徒凱的聲音凄慘悲涼,躺在地上,鮮血直流,若是再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恐怕真的就要命喪於此了。
雙腿不斷的被撕扯著,傷口時不時的被拉伸,鑽心的痛苦讓司徒凱一次次的陷入昏迷。
果真,一臉驚恐的司徒凱正準備撿起剛才不小心扔到地上的手槍。
啪。
司徒凱和荊棘共同生活這麼多年,早就摸清了她的心理弱點。今天竟然輕而易舉地攻破了她的心裏防線。
他有些痛不欲生。
工作完之後,他們也會重新放鬆下來,就好像執行任務是小菜一碟。
「手術刀?」
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狙擊手身上,這一點讓他很受用。只見他的手緩緩地插入口袋中,然後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一樣。
她感覺自己有些頭疼,便用力地搖了搖頭,等到狀態穩定之後,這才看著司徒凱地道:「不對,你對我這麼關心,以前絕對是把我當成女兒來看和圖書待的,是不是?」
哪怕是這次威脅到他們生命的事情。
多麼振奮人心的一句話。
「司徒凱,你為什麼要背叛國安局?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尹琿準備跟他講道理,來拖延時間。
就在他們等死的瞬間,嗖嗖嗖嗖幾串劃破空氣的尖銳呼嘯聲忽然想起,緊接著是一陣慘呼嚎叫倒地聲。一直等待的槍聲卻並沒有傳來。
荊棘打斷手術刀的話,目光投到黃鶴樓的身上。
早就準備好的大兵忙對準了現場的所有人,準備開槍射擊。
「好,拿出來就拿出來。只要到時候你別被我的底牌給嚇到就行。」狙擊手一臉正氣地看著司徒凱,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真想竄上去掐住司徒凱,然後把腦袋往堅硬的桌子角上使勁的磕,不把腦漿磕出來不算完。
司徒凱順著手掌的方向望過來,發現是尹琿,臉上的神色更加的驚恐了,忙轉身就要逃走。
尹琿搖頭。
「蠱門的人?陰陽師?」司徒凱淡淡地笑了笑:「你已經沒機會知道這些了,因為你知道的已經夠多的了。」司徒凱從腰中掏出一把短小精悍的手槍,對準了尹琿:「小子,去死吧!去和你的祖師爺團聚吧!」說著,就要開槍。
荊棘看柯南道爾誠懇的目光,於是點了點頭。
相信等他醒來的時候,這條腿已經被廢掉了。我們要相信不可思議小組男人們的力量。
「領隊,你這是?」荊棘不敢相信地問道,臉上表情滿是疑惑和痛苦。
「你們……都是國安局的工作人員吧!」尹琿看著這幫身穿國安局制服的魁梧大漢問道。
司徒凱哈哈狂笑起來:「傻姑娘,你可真是傻啊!當年救你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也只是把你當成一條狗來養著。哦!不,其實你連狗都不如。部隊里的狗吃的比你吃的好多了。」
「那爆破手,咱倆關係你也知道,你說,我有沒有救尹琿一條性命?」
「不用我多說了吧!這些其實都已經有人告訴你了。」司徒凱冷冰冰的說完,然後看著尹琿,苦笑一聲:「茅山斂宗的傳人,尹琿,久仰大名。以前真是小瞧你了。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司徒凱皮笑肉不笑得看著尹琿。
說完眾人就是蜂擁而上,扛起他的雙腿就往急救室里跑。
「哼!少在這拍馬屁了。我問你,蠱門的人來刺殺我們,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和日本陰陽師家族到底有什麼關係?」尹琿一副逼問的語氣,好像現在圍在四周的官兵是自己的,只要他一個不聽話,便下令將他槍殺了。
「底牌?」司徒凱更加放肆地笑了起來:「你們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既然有底牌那就拿出來吧?」
沒有了死亡威脅,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時再看司徒凱,連中兩槍躺在地上,不過精神十足,傷口的疼痛讓他不停歇的大聲hetubook.com.com呻|吟。
「司徒凱,難道你認為我們會乖乖的任你宰割而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哼!看你身後吧!我們早就埋伏好了人。」手術刀看司徒凱隨時都可能開槍的手指頭,內心緊張不已。和其餘的小組成員一樣,額頭上已經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可能是急中生智吧!他想起這個能暫時轉移敵人注意力的方法。
「荊棘,站起來。既然他背叛了你,那我們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尹琿看被司徒凱幾具心理戰術就將荊棘的戰鬥力給削弱了,緊張不已。
「對不起,領隊,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和鳥鳥大師都欺騙了你。」柯南道爾滿臉愧疚神色,有些害怕地低下頭:「其實,鳥鳥大師死去的事情,是我和鳥鳥大師共同導演給你看的。他早就已經向我表明要辭去這份工作的意願,只不過我知道您是不會同意的,所以一直都沒有同意。這次趁著他受傷的機會,我靈機一動,便想起了這個計謀……」
「不是我的。」黃鶴樓搖搖頭。
繞過了一個長廊,兩人走到了一處秘密的辦公室:「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哥,就算不上當你也不至於這樣侮辱人吧!」手術刀有些怒了,手上的軍刀閃來閃去,威脅著司徒凱。
其餘人也和他是同樣的想法。想想今天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個地方,而且死後甚至還會被司徒凱給安上叛逆謀反的罪名,成就千古罵名。
尹琿明白,現在自己才是他們這支隊伍的真正頂樑柱,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塌。
「我還想告訴你。鳥鳥大師五十多歲了,而暗戀道姑也已經有三十年了。他已經將三十年的青春奉獻給了不可思議小組,我不想他把餘生也在不可思議小組裡面度過。所以,就讓他們兩個悄悄離去。」
剛才的那佛珠到底是什麼人投擲的?
狙擊手想了想,最後咬著牙點頭:「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會答應的。」
想想剛才差點沒喪命於他手上,他們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剛才在心裏已經將司徒凱給蹂躪了一百遍,這次有機會蹂躪他,他們還不得珍惜啊!
眾人驚喜地睜開眼睛看著現場,然後看到一副詭異的畫面。
眾人忙再次拍好了隊伍。
「哼!少在這跟我耍什麼心機,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說完便按下了扳機。
「咳咳,人老了,眼睛就花了,當時我都嚇傻了,那還注意到你的撲克牌往哪飛?」
現場的氣氛變得恐怖詭異。司徒凱決定在他的手伸出來的瞬間便開槍,免得他真的掏出什麼底牌。
尹琿等人則是失望地嘆了口氣:「都性命攸關的時刻了,他還在這開黑色幽默的玩笑,真是一個樂觀的人。」
「狙擊手?」
「領隊?」躲藏在桌子下面的荊棘詫異地疑惑了一句,然後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看著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看的司徒凱,一股不祥的m.hetubook.com.com預感從心底深處逐漸的升入腦海。
可是還沒下手,狙擊手手中的撲克牌卻忽然被他用力的丟出去。
知道最後目光落在了柯南道爾的身上,柯南道爾才開口道:「報告領隊,我有話要和你單獨說。」
只是現在還有一個疑惑,剛才到底是誰發射的那幾個佛珠?
荊棘看著柯南道爾,看不出她對這件事的態度。
「奇怪,真是奇怪了。」就在他納悶兒的時候,司徒凱卻忽然開口說話了:「哈哈!茅山傳人,是不是在尋鬼魂幫你戰鬥啊?告訴你吧!我早就已經找得道高人將附近的所有鬼魂給驅走了,你想讓他們來幫忙?簡直就是在做夢。」司徒凱嘲笑道。
司徒凱嘿嘿笑道,臉上的卑鄙一覽無餘:「別說這些沒用的。做鬼都不會放過我?哼!難道你感覺我既然殺死了你,還會讓你的鬼魂在這個世界存在?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在他們看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只需要讓他活著,至於身體落個殘疾或者是被毀容的話,和她無關。
此刻她只感覺腦袋亂鬨哄的,連死都不在乎了,那還聽得進去尹琿的勸說。
「都幹什麼呢。」看著現場有些慌亂,從辦公室走出來的荊棘呵斥了一聲。
他手上那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尹琿,隨時準備按下開關。
「你們在這裏等著。」荊棘說完,示意柯南道爾跟著她。
「不是我投的。不過我覺得我丟撲克牌也救下了尹琿這小子的性命,應該給我記一個大功。」狙擊手忙解釋著。
在他按下扳機的瞬間,尹琿的身體好像猛獸一般的彈跳起來,躲過了子彈的攻擊。
她站起身來,然後走到司徒凱的身邊,面無表情地說:「把他送到急救室搶救。」
「開什麼玩笑?鳥鳥大師已經死去了,怎麼可能會丟出來佛珠救我們性命呢?我看你是腦袋被嚇到了吧!」手術刀半開玩笑得說道。
荊棘原本被悲傷痛苦佔據的臉蛋,此刻恢復了之前的那種冷漠,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
「鳥鳥大師?」荊棘愣住了,淡漠的表情被詫異所取代:「怎麼可能?上次我是親眼看著鳥鳥大師斷氣的?」
眾人還是搖搖頭。
荊棘依舊沒理會他,目光繼續望下去。
「我會給他記一記大功的。」荊棘補充。
看他嚴肅的表情,尹琿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不過卻怎麼也無法想象出他到底有什麼底牌,只是對他誇讚有加:「真是有先見之明。」
「慢著。」荊棘此刻卻尖叫一聲,拍案而起:「領隊,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只是在和我們開玩笑?」荊棘期盼的眼神看著司徒凱,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也不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而他手中的槍也因為這個傷口被丟到地上。
「那你的意思是……鳥鳥大師還活著?」這次不單單是手術刀,其餘的眾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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