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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

作者: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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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3章 只問當下

第0153章 只問當下

我轉而沉眼看著他:「我說過,我生下蛇胎后,沒有蛇棺負累,想出去走走。」
墨修卻拿了一把香灰給肖星燁:「我們都去,氣息混雜,反倒會讓她生了防備。你晚上睡覺前,將香灰灑在床邊,明天早上,我們順著香灰就能找到入口了。」
墨修卻哪是個聽我意見的人啊,摟著我一轉身,就到了陰陽潭邊了。
不過想想也是,又有誰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
也就是說,可能是魏昌順他爸建房子的時候,這才知道回龍村的事情,才有後面谷小蘭去村子里,要什麼產子秘方,拿了浮千那兩枚蛇卵。
墨修卻將我上衣慢慢捲起,露出小腹,輕輕的撫著,慢慢湊下來親了親肚皮。
我聽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肖星燁不愧是打漁的,生猛!
等聽著車子響過,我這才拿著衣服,準備去洗澡。
墨修好像震住了,伸手想推開我。
所以說好去找那半層樓的入口了,他又突然不去了,就是想問這個?
我聽著愣了好大一會,這才想起來,墨修問的這個是什麼意思。
「生下蛇胎。」我低頭看著墨修,他這姿勢有點過於曖昧。
等上了車,我腦中儘是那些牽著線涌動的血虱子,轉眼看著墨修:「她這樣能支持多久?」
忙伸手拉他,岔開話題:「和_圖_書肖星燁不會有事吧?」
「蛇君!」肖星燁拿著香灰包,沉眼看了看墨修:「上次你捨生取義沒成,這次居然讓我去。」
明顯二樓和三樓之間,還有半層樓,藏著那兩個調笑的女人,只是我們沒有入口,一時也進不去。
我腦子微轉,對上墨修的黑亮的眼,瞬間想了起來。
慢慢的湊了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你看,你所設想的以後,從來都沒有我。」
當下強行偏過頭,看著冒著森森寒氣的水面:「蛇君如此強大,根本不用我記掛著,不是嗎?還是你想,聽我說謊?」
肖星燁這會欲哭無淚,看著墨修道:「聽聲音就知道她們很那個,萬一她們把我吸幹了怎麼辦?」
「不被鎮蛇棺,生下蛇胎,找到我爸媽,好好活著……」我慢慢貼上墨修的唇,沉聲道:「墨修,你現在守著我和蛇胎。等蛇胎出生,蛇棺開啟,我對你什麼意義都不會再有了。一旦蛇棺開啟,你想的都會是其他的事情。」
墨修伸手摟住我,輕聲道:「走吧。」
「龍靈。」墨修突然坐了起來,伸手捧著我的臉,與我額頭相抵。
「你說,你的意義在於我腹中的蛇胎和我,只不過是暫時的現在。」我慢慢的咬著他薄薄的唇。
劉嬸似乎聽到m.hetubook•com•com了車子響,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快回去。
「我十八歲以前,最大的意義就是高考。」我盯著墨修微動的唇,輕聲道:「可最近,我人生的意義轉變了好多次不是嗎?」
當下輕咳了一聲,苦笑道:「當然是先找到我爸媽。」
微涼的氣息,明顯帶著怒意,卻依舊沉沉的道:「你再想想?」
輕笑道:「既然這樣,你又何必問以後?」
墨修卻伸手摟著我道:「陰陽潭的水前幾天就凈過了,我帶你去看看吧。」
墨修眼裡的寒氣慢慢聚攏,低垂著雙眼看著我的唇,微微啟唇:「所以呢?」
所以讓我分不清,他這是真心,還是只是在套路我。
這會已經擦黑了,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帶上泡菜,叫上肖星燁一塊回去。
可我想了想,根本想不到劉嬸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只是這次跟上幾次不一樣,旁邊那些被用泥漿糊起來的邪棺不見了。
這樣的姿勢,讓我感覺很危險,而且那微涼的氣息似乎慢慢的變得清甜,讓我腦袋有點發昏。
不過再問,劉嬸似乎也不知道更多了。
肖星燁似乎很不甘心,卻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墨修。」我深吸了口氣,轉眼看著他,低聲道:「那你告訴我,等我生下蛇胎,你會怎麼m.hetubook.com.com樣?」
不過他話雖然這麼說,可嘴角卻暗戳戳的勾了起來,明顯還是樂意的。
「為什麼不用?」墨修喉嚨好像壓著什麼,雙手捧著我的臉,沉聲道:「我現在的意義就在於你,你卻從來沒有想過我嗎?」
好像從懷了蛇胎之後,身體就經不起半點撩撥。
我頭想往後退,可墨修修長的五指從臉側直轉到後腦,扣著我的頭。
「就看她想不想活下去了。」墨修沉眼看著我,低聲道:「錢酒鬼想活下去,只是想等他孫子回來。劉嬸活下去的意義只要存在,她就會一直活著的。」
沉笑道:「而且就算被吸幹了,你自己抓只老鱉補補,或是喝點蛇酒,不就沒事了嗎。」
「你也聽過聲音,千嬌百媚,無論是什麼妖魔鬼怪,只要漂亮,你又不吃虧。」墨修將那包香灰放在他手裡。
我們去了,在車上等就是了。
所以這些事情,其實到最後,依舊是我爸媽在背後謀划著。
聲音沉而冷的道:「龍靈,你再想想?你活著的意義,除了那些,可還有什麼?」
只是再次親了親我平坦的小腹,沉聲道:「你再好好想想?」
潭邊的石頭還被磨得更平了,似乎還變寬了些。
墨修直接脫了外袍扔在潭邊,伸手拉著我坐下,撫著我的小腹:「你的意義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哪裡?」
「你也是負棺靈不是嗎?蛇棺生機強大起來,你想的還是打開蛇棺,然後拿回那具蛇身,變成真正的墨修,再復活龍靈對不對?這才是你活著的真正意義!」我手指摩挲著他的唇。
等到了秦米婆家裡,她已經做好了飯,我吃過飯,又給阿寶洗了澡,哄著他睡了。
我聽著微微疑惑,不是說好一塊去的嗎?
「那你呢?墨修?」我伸手撫過墨修的眉眼,從鼻樑慢慢的轉到深邃的人中,再到薄而好看的唇:「等我生下蛇胎,蛇棺恢復生機,你會怎麼樣?」
見外面天色發黑了,準備要和墨修他們一塊回去。
我卻緊緊摟著他的頭,轉身跨坐在他的長腿上,輕笑道:「墨修,我們只問當下,不問以後。這樣,你和我,都會輕鬆很多。」
怎麼墨修又改變主意,讓肖星燁一個人去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執意問這個,當下復又清咳了一聲:「還有壓制住體內那股陰怨之氣,不讓自己變成浮千那樣。」
「潭水就不用看了吧?」我想了想,每次去那裡都沒有好事。
偏著頭,抬眼看著我:「還有呢?」
一切的根源都在我爸媽身上,我總得找到他們問個清楚。
墨修卻沉眼看了看我,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好像有點失落的收了回去,輕輕的「嗯和圖書」了一聲。
轉眼看著墨修,他卻沉了沉眼,伸手摸著我小腹,低笑的看著我:「你和蛇胎,就是我的意義。」
墨修黑亮的眼裡,那些波動的情緒好像瞬間就凝結了。
只得低咳了一聲:「那今晚還得過來?找出那半層樓的入口?」
以前我爸天天喝酒吹牛,我媽天天搓麻將,日子似乎還挺滋潤的。
前面開車的肖星燁立馬低咳了一聲:「真讓我睡這裏引她們出來?」
不是去搞事情,就是我被「搞」。
當年我家的房子居然是魏昌順他爸幫著建的,這就讓我感覺更不對勁了。
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劉嬸,她似乎還在整理桌面,往那些調料瓶瓶罐罐里添著東西啊,順帶把瓶子底下再擦擦啊。
可劉嬸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買過,就是天天操持著粉店,掙了錢都給了她兒子,可一年到頭也沒見過她兒子回來。
這樣的生活,就有意義嗎?
說的就是活著的意義。
「還有沒有其他的?」墨修卻根本不上套。
心莫名的發痛,張嘴想說,卻又感覺太過虛偽。
她一個人操持著粉店,一天到晚都沒得停,所以那些血虱子也不停的從她腳底往她頭上爬,支持著她的生命。
我嚴重懷疑墨修會讀心術,他說這些話,似乎就是平陳直述,並沒有什麼撩撥的意思,好像講的就是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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