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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

作者: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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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已為魚肉

第1019章 已為魚肉

那些翱翔在天際的蜃龍,聽到風客興和畢方慘叫,立馬游轉著朝這邊而來。
「何悅,你怎麼可能醒過來!阿熵的神魂明明是你引著制錄的黑蛇吞食的,她滅,你就當亡!怎麼可能……」九尾不解的看著我。
我見他來了,抬眼朝後面看了看。
風客興被釘在地上,血水慢慢的流淌著,我黑髮對於他的生機,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可那根狐尾被黑髮纏著,她沒有像何物那樣斷尾的勇氣,怎麼逃得掉。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九尾說,沒了墨修,我什麼都不是!
我直接一用力,就像當初九尾勒斷沉青的雙翼一般,猛的一拉,將那隻畢方的雙翼拉斷。
我引著黑髮,直接就涌到了她身邊,她揮手,不停的用一道道火球朝黑髮湧來。
那隻畢方昂首長嘯,朝我噴著火。
這些東西,沒了意識,完全就是被風家掌控的工具。
她沒了姐姐,以後我就是她的姐姐!
「啊……」九尾痛得昂首尖叫,利爪亂揮。
和圖書可我怎麼能放過他,黑髮卷著那四根釘著他身體的樹枝,緩緩的往上拔。
她說沉青是只死鳥,她現在也不過是魚肉!
還有墨修,他和應龍中間的幻象,到底是怎麼來的,一直讓我很膈應。
我任由黑髮被九尾利爪划著,眼看那隻畢方就要撲過來,神念一動,遠處一根根樹枝咔咔斷裂,對著畢方和風客興就扎去。
黑髮多了,宛如無數細針般,瞬間將九尾那根狐狸扎穿。
就算鑽進地里,也跟釣魚一樣,被我扯了出來。
這樣的存在,生存能力有多強!
風客興痛得張嘴哀嚎一聲,我再猛的扎進去。
他立馬變成了一聲尖銳的慘叫,與畢方長嘯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傳得遠遠的!
既然她還是鳥身人面,就證明她還活著。
我頭微微一揚,兩縷黑髮卷著很多根樹枝,對著畢方就扎去。
同時,我引著黑髮,捲住沉青,將她背在背上。
無論九尾怎麼掙扎,原本這好像一揮,就能斷和-圖-書掉黑髮的狐尾,怎麼也掙扎不開。
當初諸神之戰,帶有神格殘留下來的存在雖然不少,可阿熵這種引七諸神之戰的人物,能逃過大追殺,甚至後續連太一都沒有滅掉她,她更能藉著幫太一造蛇棺的機會出來。
阿熵神魂被吞食了,可那隻三足金烏呢?
又是這句話啊!
我引著黑髮,勾著那根雪白的狐尾,朝胡一色晃了晃:「既然已為魚肉,整個吃,和拆了吃,都是一樣的。」
可我不想解釋,只是引著黑髮,慢慢纏緊九尾的那九條狐尾。
似乎我永遠都要靠別人的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風客興就宛如被射穿的魚一般,被四根樹枝釘在地上。
「何悅!」九尾氣急,雙手直接化成利刃,對纏著她的黑髮一通亂揮。
就算沒了阿熵,沒了墨修,我還是我!
「你……」九尾雙眼露出震驚的神色:「阿熵神魂被你滅了,你不可能還會醒。你們……」
「何悅!」九尾用力的抽動著那根被纏著www.hetubook.com•com的狐尾,飛快的朝後退,更甚至往地下縮。
他臉色詫異的看著我:「阿熵神魂已滅,你居然還能醒過來?」
同時朝旁邊畢方和風客興沉吼一聲:「滅了她!」
畢方長嘯,揮著翅膀噴著火焰,對著那幾根樹枝就撲了過來。
她用自己的精血,餵食著我,喚醒我的生機。
我瞥眼看著九尾,連話都不想說。
憑什麼,我就一定需要墨修,為什麼沒了墨修,我就什麼都不是!
神念所及,幾乎算是精準打擊,風客興急忙用石劍往地上一插,引起一道石牆來擋。
話一出口,我感覺一直分散著的神念,瞬間就因為怒意湧現了出來。
就像阿熵,她對我做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我居然還不能動她?
「何悅,你要做什麼?」九尾這會掙扎著累了,隱約感覺出了什麼,盯著我道:「你……」
可樹枝宛如穿波箭一般,直接穿透了那面石牆。
我明明是單獨存在的,不需要依靠墨修,也不需要和阿熵什麼相https://m.hetubook.com.com對而生!
所以它只認為樹枝有威脅,等樹枝燒成灰燼的時候,黑髮已經纏在了它背上。
那畢方痛苦的長嘯一聲,我依舊不急著吸食它的生機,而是黑髮一點點的拉緊,將它這對翅膀的骨頭,和沉青的一樣,一寸寸的勒碎。
跟著頭頂好像有什麼噴涌而出,九尾那根在我沒有黑髮,光滑頭頂摸著玩的狐尾,立馬被迸涌而出的黑髮給纏住。
九尾這個最先提及這件事來噁心的存在,這會居然還來說這件事,怎麼會不讓我遷怒。
畢方哀鳴之聲,在整個天際響徹著。
可就像她說的,春神之軀,一旦身死,就會化作萬木。
「她是她,我是我!」我黑髮立馬扎進那根狐尾里,卻並不急著吸食,而是緊扎著那根狐尾,再引著黑髮,順著這狐尾,往九尾身上涌去。
她背我逃這麼遠,我就背她回清水鎮,想辦法救她。
雖然她奄奄一息,連引出那點青色火焰都滅了。
在畢方一聲長嘯之後,風客興旁邊的地下,胡一色急和圖書急的鑽了出來。
九尾好像明白了什麼,忙朝胡一色道:「攔……」
可沒了意識的神獸,也有點獃滯,就算它神力超過沉青那隻小畢方,可靈活性不行,一經輸出,幾乎都是全力。
最先是墨修,是龍靈,是阿熵,再後來是沐七,是太一……
在畢方青焰之下,樹枝瞬間化成灰燼,連我的黑髮,都再次感覺到了灼燒的痛意。
或許是內心真正覺醒到,我只是我,所以黑髮好像都厲害了許多。
可我哪會給機會讓她說完,一縷黑髮,猛的扎進她股后,揪著她一根狐尾,猛的扎了進去。
似乎只有附屬這些存在,我才能生存。
我引著一縷黑髮,將沉青綁在後背上,或許是沉青的血澆灌在頭頂,讓黑髮再次生出來,所以黑髮並沒有吸食沉青。
我黑髮勒著畢方,猛的又是一用力。
可我黑髮真的不懼火了,在碰到火鳳的時候,就不怕了。
可黑髮才長出來,卻好像濕漉漉的,已經不太怕火了,任由九尾噴著火,依舊朝著她身後那九根狐尾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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