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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

作者: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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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5章 立投名狀

第1145章 立投名狀

但他是怎麼困住阿熵的,是用什麼定住阿熵的黑髮,讓阿熵逃不掉的?
扭頭看了應龍一眼,她捧著酒罈,朝我懷裡的碰了一下:「這大概才是他的目的吧。」
一轉頭,就見應龍抱著兩罈子酒,到了我們身後。
我正想細看,就聽到應龍爽朗的笑聲傳來。
扭頭看向墨修:「你怎麼不直接告訴我?」
應龍晃著酒罈子,朝我道:「聽說巴山有一種毒叫源生,入人體后,生生不息,必須要特定的巫術,存封于骨中,才能不受源生侵蝕之痛。」
可這記憶比較靠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我抿了一口,應龍卻大灌了兩口。
我不由的沉吸了口氣,抱著罈子,和應龍碰了一下:「那些玄門中人,都看明白了嗎?」
我捧著罈子,想著自己智商不夠,所以很誠懇的看著應龍:「你認為我該怎麼辦?」
他說的特定時候,就是風望舒再三追問的時候吧。
那樣子,和當初何壽抱怨我智商不夠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https://m.hetubook.com.com修卻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想拿出來?」我一時也有點疑惑了,這種東西有什麼好藏的。
看了看他袖兜里的蛇紋典籍,伸手將他衣袖拍了一下:「沒事。」
這是很快的畫面,一閃而過。
這才是這場宴會的重點。
忙沉了沉神,將這段壓了過去。
盯著清水鎮裏面的阿熵:「聽說是玄老將她困住的,怎麼困住的?好像就是將她的頭髮,扎在那裡啊。」
這酒並不是何苦喝的那種果子酒,似乎就是普通的甜米酒,入嘴還挺好喝的。
畢竟當時風家何止是幫助我們啊,簡直是我們的上級,所有事情幾乎都是由風家主導。
「你……」墨修先是深吸了口氣,跟著我感覺腦袋一沉,一縷記憶就朝我湧來。
「他們只能看到黑髮未曾遮掩的地方,所以不知道阿熵具體是怎麼被困的。」應龍跟我碰著罈子,朝我輕聲道:「上半場搶婚鬧事,已經解決了,下半場你打算和-圖-書怎麼辦?」
「我以前只是蛇影,本來那字據就藏在身上蛇鱗,後來事情多了,這東西原先也就是隨口一提,想著到某些特定的時候拿出來的,我也沒太在意。」墨修臉上儘是苦色。
其實對於墨修和風望舒當初在清水鎮挖蛇棺時,到底做了什麼,我還是挺好奇的。
也是聽明白後土那句話的意思了吧!
源生之毒我中過,深知其害,而且我現在也沒有,更不知道怎麼解。
直接朝我走了過來,遞了一罈子給我:「恭喜。」
她雖然直接給出了兩種選擇。
這份禮,是玄老在給我和後土敲警鐘。
我不由的捧著罈子,喝了一口米酒。
「這種事情,都是左右逢源,神念傳達解釋太繁瑣;用言語表達,又太複雜。你能看明白,自然就明白了。不能看明白,說破了,你也不一定能把握住這其中的精髓。」墨修有點遺憾的看著我。
這些大佬做事,都有深意啊。
「既然他們要靠你們庇護,想應戰華胥之淵,自https://m.hetubook.com.com然也要有個投名狀的。」應龍說完,才抬頭看著我,輕聲道:「不過源生之毒太過陰狠,西歸的人面何羅,也可以。」
那玄玉圖卻是一個餌,釣出阿熵;同時也告訴我們,他也是有來頭的。
大概就是墨修那時候在清水鎮,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洞府,研究著蛇紋。
我也搖了搖頭,對這個真的沒有了解到。
所以他們都知道要將清水鎮裏面被困的阿熵,留給後土。
後來墨修去巴山,風望舒還跟著去了,當時確實有點扎心。
墨修見我不信,直接拉著我拍衣袖的手:「你可以看我記憶。」
我扭頭看向墨修,他也朝我點了點頭:「是。只是剛才,後土特意提及風望舒要殺你,讓你分了心,所以你沒有注意到。」
風望舒是風家少主,實力強,長相皎潔如月,如果她願意,我都感覺和她相處很舒服的,更何況是個男性。
西歸裏面,也有無數的人面何羅。
不過想著有這樣的字據,墨修一直都沒有提到過和*圖*書,想來也是怕丟了風望舒的面子。
墨修聽我問及和風望舒所立的字據,臉色也是一沉,苦笑道:「當時就是怕風望舒對於後面的事情反悔,所以就立了。」
「嗯?」我點了點頭,朝墨修勾了勾手:「寫了什麼,看看?」
那時我在巴山,他們倆在清水鎮,天天在一起。
阿熵的黑髮,能吸食生機,更甚至比我黑髮更強一些。
我抱著酒罈,跟她碰了一下:「多謝。」
所以應龍給我的選擇,就是人面何羅。
看著我直接將袖子扯給我看:「後來我又是融合殘骨,有了真身;又是入西歸被弱水泡著,還從南墟歸來,那張紙,什麼時候不見的,我都不知道。」
應龍說著,抱著罈子,朝外面那參加宴席的玄門中人點了點,輕聲道:「雖然他們看著風望舒被你吸食掉了生機,但玄門眾多且雜,還有著那些新興的教派,他們明顯是由華胥和先天之民掌控著的,你打算怎麼辦?」
我聽著好像也有點道理,只是嗤笑了一聲。
難道阿熵,連斷https://m.hetubook.com.com髮逃離都不行嗎?
根本就沒有風望舒的影子,一直到他離開清水鎮,打算去巴山的時候,風望舒就跟了上來。
她說著,目光閃了閃,不再看我,而是盯著罈子里的酒水:「你中過源生之毒,也知道是什麼感覺。」
可跟著就想到了應龍為什麼這麼問了。
而且人面何羅入體,受掌控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她從頭到尾,連看都沒有看墨修。
或許風望舒就是有這樣的自信,才會同意墨修立下字據的。
他能輕而易舉的困住阿熵,自然能輕而易舉的困住我和後土。
玄老與阿熵纏鬥,從我的角度上看,就是被阿熵的黑髮捲住,在裏面用火燒,似乎並沒有燒斷。
可如果墨修真的和她成了婚,又有這字據,說不定就是走先婚後愛的戲碼。
就像當初清水鎮那些居民,都身帶蟲卵,卻與常人無異,不痛不癢,卻又血脈相傳。
人面何羅,何辜就有一隻母蟲,可以孵化齣子蟲,而且由何辜掌控。
風望舒倒是提過,和墨修談不過是假成婚,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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