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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劍飛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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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你們這行就沒有年輕點的?

第038章 你們這行就沒有年輕點的?

這頻率不能說高,卻絕不能說低。
林村長用空洞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屋子,目光很快從床上轉向了暗處的那張躺椅。
她很怕,真的很怕,因為這樣的母親有一種陌生感。
即便挨了這深可見骨的一刀,林村長依舊沒有慘叫、掙扎,甚至是沒有流血。
結果就在她要走出客房的時候,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砍了人還想走,這未免太沒有禮貌了。」。
如今的季缺更傾向於第二種看法。
老太婆肩頭上有一處深可見骨的傷口,臉上又嵌入了一把鋒利的菜刀,可依舊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
說著,他已站在了老太婆身前,像是質問這傢伙一般。
下一刻,林村長的臉開始扭曲變形,手裡的刀也被舉了起來。
老年人再怎麼貧血,也不可能貧到這個程度,這隻能說明對方不是人。
剛剛把刀彈回來的一下,更像是他做夢時無意識的手舞足蹈。
她緩步走到了躺椅前,用和_圖_書那彷彿聚不起任何光線的空洞眼睛死死地盯著季缺,就像是在盯著一塊砧板上的肉。
她腳步看起來老邁,落地卻極輕,近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這一刀比剛才更疾更猛,作勢要把季缺腦袋一刀砍個對穿。
於是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是窩在自己被子里裝死,以為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在殼裡,就能避免一切禍事。
林村長的臉龐扭曲一下,變得格外猙獰,緊接著,她一言不發就往屋外走去,腳步還挺快。
啊,又遇到不是人的東西了啊。
她不敢大喊大叫,一是怕母親發現自己,進而發生什麼可怕的後果,二是擔心村民們一旦發現了母親的異樣,會對母親這個村長不利。
林村長站在原地,只是臉上多了一把菜刀。
林村長嘴裏發出了一陣很奇怪的聲音,然後下一剎那,那把菜刀就徑直劈了下去。
那菜刀嵌得極深,就像是把她的老臉生生劈成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兩瓣一般,於是她那略顯錯愕的表情也彷彿變成了兩瓣。
這一次,鬼知道會是什麼!
小村莊池淺王八多,他們一家在村裡風光了太久,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的。
她很想過去阻止自己的母親,卻只是想過。
村長雖老,甚至得了怪病,可是英俊書生依舊對她有著不小的吸引力。
常年處於霉運中的他一向警覺,不過今晚這老太婆的出現還是讓他感到了些許詫異。
小倩呢?沒有小倩,來點好看的也行,可這都是什麼歪瓜裂棗。
要知道他以前遇到過好些次入室偷竊搶劫,每次壞人剛推窗戶或木門,或者剛要用竹筒穿過窗紙,要吐迷|葯,他都能及時從睡夢中醒來。
林村長往他所在的屋子走來,手中黑沉的菜刀散發出了微微的冷光。
但就在這時,只見暗沉的刀光一閃,本來該劈在書生腦門上的菜刀一個后彈,咔嚓一聲砍入了林村長的肩頭。
和*圖*書色之下,年邁的林村長臉色很白,白得刺眼,跟村裡死人後掛的白幡一樣。
第一次是家裡的雞,第二次是家裡的鵝,第三次則是家裡養了快十年的老狗。
從他微微揚起的嘴角可以看出,他應該是夢見了什麼開心的事。
母親最多就殺點雞鵝豬而已,再不濟殺點人。
客房內的門是從內關著的,可對林村長來說卻不是問題。
躺椅上,季缺的呼吸平穩,彷彿依舊在沉睡。
躺椅上,季缺彷彿依舊在沉睡,甚至還在打呼。
她手裡有刀,切肉的菜刀,刀身顏色暗沉,刀鋒鋒利。
她站在那裡,凝了凝神,臉上的血管一鼓,再次一刀砍下。
一時間,季缺不禁有些鬱悶,自己這打扮,這長相,比采臣還採臣,怎麼兩次遇到這種事都是老太婆。
林村長下巴處的肥肉抖動了幾下,有些噁心,臉上的表情更為扭曲。
中邪般的林村長在廳堂內站了一會兒,就向家裡的廚房走去。
三回,就有三條和_圖_書性命離開了這方世界。
於是他忍不住吐槽道:「你們這行,就沒有年輕點的?」
他的存在,彷彿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下子就吸引了這老太婆的注意。
這是以往很難發生的情況。
她來到了屋門前,提著菜刀在門縫位置一撬,那本就破舊的門栓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用,掛在了一旁。
林三姐隨即想起了住在外屋的那個書生,心臟咚咚地跳個不停。
林三姐眼睛放光,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這一次,他竟然被對方不知不覺間近了身。
林村長看著這一幕,愣了一下,然後把菜刀從肩頭生生拔了下來,再次看向了季缺。
林村長頓住了腳步,回過頭來,臉中央依舊嵌著那把菜刀,看起來如猙獰的惡鬼一般。
此刻,季缺正在屋裡睡覺,沒有絲毫要醒的意思,嘴角甚至掛著淺淺的笑意。
房門被打開,屋內的季缺依舊在沉睡,沒有醒來。
「呼,呼,呼……」
她嘴裏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隨即https://m.hetubook•com•com將目光轉向了自家客房的方向。
林村長穿著鮮艷的繡花鞋,提了一把菜刀出了房子。
家裡的菜刀剪刀不管藏在那裡,夢遊般的她卻總能找到。
這是不是代表著這老太婆有著很高明的身法,或者她本身就很詭異,不可以以常理來推斷?
她的動作乾脆利落,和她平時剁雞宰鵝時一樣熟練。
躺椅上,季缺睡在那裡,睡得很甜,像吃了蜜一樣甜。
別人最多失去一條性命,而她絕不能失去母親!
面前的季缺,就像是之前家裡的那隻雞,那隻鵝,以及那條老狗,只有殺掉才能讓她平靜下來。
吱呀一聲,這聲音很輕很細碎。
自家母親這種夢遊一般的癥狀,林三姐已經見過不下三回了。
季缺依舊躺在躺椅上,只是這次已睜開了眼睛。
結果下一瞬間,只聽見咔嚓一聲悶響,那是菜刀砧入肉里的聲音。
因為直至對方走到了他身前,舉起刀發出「呼呼」的聲響時,他才從夢中醒來。
她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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