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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劍飛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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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表妹家去見「家長」?

第182章 表妹家去見「家長」?

事實上,這種短暫的放空有助於這一人一妖的修行。
什麼叫如虎添翼啊!
他趕緊跟著陳竹和王花出了門,林香織跟了上來。
三人之間的真氣不斷交匯貫通,衝擊著身體竅穴,帶起一陣舒爽酸麻的感覺。
王花搖頭,說道:「師兄,你要明白,你有沒有頭髮都丑,只是如今這沒頭髮更丑了。」
季缺心念一動,她們一下子感受到了季缺的真氣流動,身姿忍不住擺動起來。
林香織和白露下來后,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他旁邊是一個正在磨葯的白衣中年人,不用說就知道是那白神醫。
季缺一看這對師兄妹來了,就知道准沒好事,可是他卻很期待他們來。
陳老實把衣服拉上,說道:「看什麼看,死不了,再看收你銀子了。」
她以為季缺在「鸞鳳倒轉」這件事上已玩不出花樣了,或者說暫時玩不出新花樣了,畢竟昨晚剛玩過,可沒想到,對方卻真的弄出了新花樣了。
「什麼?」陳竹說道。
小輩關心他,他表現得太過難免矯情。
林香織搖頭,認真道:「不,我和你一起去。」
很顯然,這一拳比昨晚吸收了更多的妖力,旋轉之力更大,而白露的真氣帶來的是撕扯力量,威力又上了一層樓。
陳竹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后,忍不住說道:「季哥,你們三位在幹嘛?」
終於,三人的修行到達了那種玄妙的狀態。
屋內,風動,窗戶哐哐作響,初始相對陌生酸澀的感覺,隨著季缺的引導,逐漸變得和諧相融。
這種毒應該是羅雲導致的,非常難解,不然以陳老實的修為,哪有休養了這麼久還惡化的道理。
這個時候,林香織說道:「好餓。」
這時候,季缺終於明白「鸞鳳倒轉」後為何有「化羽」兩字了。
可她也清楚,人就算再能整活兒,也是有極限的。
季缺冷淡說道:「修鍊啊。」
可她知道那只是一部分理由,更大的理由是她害怕,害怕面對那樣一個「父親」。
以往和季缺雙修的時候,林香織和白露皆有類似的感受,所以每次修行下來都能感到進步www•hetubook.com•com
陳老實一臉老實道:「樓里這方面的銀子不包括我們這些老傢伙,我哪知道這次能好不利索。」
下一刻,窗戶轟的一聲打開,季缺一拳打上了天。
只是明顯今天,在季缺的引導下,三人帶來的效力比之前更強。
這次是要去表妹家玩玩啦,說不定還要見見家長?
「什麼事?」季缺暫時停下了修鍊,問道。
季缺回頭,說道:「不然呢?」
他很承這份情,已不知不覺間把對方當作了很重要的師長。
季缺語重心長道:「會有機會的,只是這裏面水深,你們暫時還把握不住。」
「怎麼才四千兩?」季缺忍不住說道。
而如今季缺這功法簡直堪稱十全大補丸,一下子把她打通了。
「蛆龍草?」
林家和他爹的事,林香織一直沒有去接觸,她認為是時機不夠,自己太弱。
說到「我爹」兩字,她聲音明顯顫抖了一下。
拳風以極快的扭曲了空氣,形成了一條波紋,幾個呼吸后,才有一聲龍吟聲響起,屋子的瓦片都跟著啪啪啪跳動起來。
季缺趕緊請教道:「神醫,那現在要我做什麼?」
旋轉的身體很自然的交織起來,季缺在前,白露和林香織在後。
「掛件?」白露開口道。
之後,三人變得越來越默契,白露和林香織只覺得回到了和季缺單獨修鍊的時候,而季缺則是一心兩用,感受著這一人一妖帶來截然不同的感受。
蛆龍草為蟲時,會吸食腐肉毒素,可以說是除毒的良藥。
這基本等於陳老實在幫他強出頭,之前蜘蛛精之事也是。
可和之前斷個胳膊斷個腿坐坐輪椅就好了不同的是,這次陳老實的傷一直沒有好,甚至隱隱有惡化的趨勢。
白神醫咳嗽了一聲,說道:「這毒是能解的,只是缺兩味很稀缺的藥材,其中采火蓮寧姑娘已去取了,剩下一種蛆龍草還得仔細找找。」
季缺忍不住想道,如果把女上峰加進來,搞一個四修,他這合擊技會不會變得更強?
這個時候,她嘴裏有兩顆小虎牙,顯得妖異又可愛。
這時,他只和_圖_書感覺真氣充盈于天地。
季缺趕緊和她來到了一旁,問道:「哪裡有?」
修行是一件水磨功夫,通常情況下,你很難察覺到進步。
「給我回去!」
林香織拍他腦袋道:「你剛剛打拳,把我的妖力帶走了好多,妖力空了大半,當然感覺餓了。」
陳老實和他亦師亦友,特別是在異物會這件事上,沒有對方完全搞不定。
季缺二話不說,拉開陳老實的衣服一看,只見他的傷口冒著膿水,和草藥混在一起,看起來十分可怕。
空氣中瀰漫著草藥味道和一種腐臭味道,很不好聞。
白露戳著手指,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也想。」
兩人一進門就看到兩個美女黏在季缺後背上,如翅膀一般。
原來她們都是我翅膀!
可是這遲早是要面對的,如果她還想以這個身份生活,不想如老鼠般躲躲閃閃,就不能逃避。
白露也想去湊下熱鬧的,可鑒於身份選擇了守家,順便把沒弄好的菜弄完。
白露搖了搖頭,說道:「一看你就吃不了小孩。」
吃飯的過程中,林香織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每次用合擊技,都是你在發動,我們配合?」
陳竹捂著胸口扶住了牆,差點吐血。
陳老實對此就有些生氣,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
最近他經歷了太多險惡,生怕一下子人沒了。
林香織咬著嘴唇,說道:「林家,我爹那裡。」
比如現在,林香織正在炒菜,忽然感應到了季缺的真氣,慣性的調動真氣回應,結果下一刻,她就手拿著鍋鏟飛了出去,貼在了季缺後背上。
「修鍊啊。」季缺重複道。
得知狀況后的寧紅魚很快找來了「白神醫」給陳老實看病,這一看才知道,陳老實是中了毒。
它外表肥碩圓潤,看起來如蛆蟲一般,可腦袋卻有長須黃眼,看起來有幾分龍的姿態,所以得名「蛆龍草」。
說著,他和林香織來到了樓外。
這是挺難熬的,這也是不少修士經常茫然的緣故。
並且這種先出勁,后發聲的拳勁非常適合陰人和嚇人。
自從對付了穀雨壇主羅雲后,陳老實一直在養傷,因為他和_圖_書受的傷確實挺嚴重。
他不由得看向了自家師妹,埋怨道:「這麼多年了,我求你和我雙修一次都不肯,你看季哥!」
季缺攀著她肩膀,說道:「你告訴我地方,我去。」
季缺放緩了節奏,幫他調理著氣息。
於是事情一下子難辦起來,陳老實的意思是別瞎忙活了,他這運道就這樣了。
結果這時,陳老實的聲音咳嗽著傳了過來——「我真就這點棺材本了,我也覺得自己能好。」。
三人找了間飯館,再次胡吃海喝起來。
結果忽然間聽見對方出事了,哪有不緊張地道理。
路上,當陳竹說起了陳老實的情況,季缺才稍微鬆了口氣。
當林香織妖力盛行時,屋子裡時不時傳來喵喵叫,那是白露和季缺發出的。
可是蛆龍草格外稀缺,早已是有價無市,他們早已多處打聽,皆沒有結果。
這個時候,林香織忽然拉住了季缺,說道:「我知道哪裡有這種草。」
「什麼?」
林香織忍不住踢了他兩腳,跳了下來,氣悶道:「菜都要被你弄糊了!」
不得不說,季缺對這「鸞鳳倒轉·化羽」很滿意。
附近的鄰居李大富正在和兩個小妾鴛鴦浴,結果忽然感受到了動靜,衣服都不|穿,連滾帶爬跑了出來。
她們一左一右交織在那裡,看起來就像是季缺的翅膀。
這賞金和風險有點不成比例啊。
而率先有些耐不住的是林香織,只見她貓耳和貓尾巴轟然鑽了出來,眼瞳變成了豎瞳的妖異模樣。
白露之前的境界是二境採氣境上階,一直未有進展,可她到底是萬中無一的天生靈骨,在季缺真氣的衝擊下,隱隱已有了破境之兆。
季缺最近很沉迷這種遊戲,有一種機甲變身的快|感。
經過白神醫一番解釋,季缺才知道蛆龍草是一種很珍惜的藥材,怎麼說,和他前世聽到的蟲草類似,在某種時候是草,在某些時候又是蟲。
陳竹反應過來,說道:「哥,你跟我去趟樓里吧,尊者他出事了。」
季缺趕到降魔樓時,陳老實依舊坐在輪椅上,一副瞌睡兮兮的樣子。
王花嫌棄道:「也不看看你的頭髮和和*圖*書你的臉,也敢和季少俠比?」
陳竹揉了揉長出了絨毛,可依舊是地中海髮式的頭頂,氣悶道:「我有好好養頭髮的。」
「小子,招子放亮點,那地方一樣水深,這點銀子不值得拚命。」陳老實還是沒忍住,說道。
所以這會是她面對林家的第一步。
「對,就是這感覺。」林香織說道。
白露見狀,嚇了一跳,體內的真氣都亂了。
這一天,陳竹和王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推門而入。
「切!」林香織翻了個白眼,說道。
……
……
季缺忍不住笑道:「你老安心養傷吧,你這點棺材本我賺定了。」
空中,是一條淡淡的龍形印記,那是拳勁擠開了空氣。
幾個下人看著家裡的夫人不|穿衣服出來,眼睛都直了。
季缺說道:「為什麼我不覺得餓呢?」
得到情報之後,季缺說干就干,不過在走前,他忍不住問道:「陳管事,這東西到手了算多少賞金?」
這件事說嚴重也嚴重,只是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可怕。
林香織繼續拍他腦袋道:「你不餓,那你把真氣還些給我啊。」
林香織一下子挺起了胸膛,說道:「我也想主導一次,你倆配合。」
畢竟之前她們都是和季缺單獨修鍊的。
林香織看著季缺的背影,支吾道:「我怎麼感覺我們像他的……」
季缺詫異道:「不是剛吃過早飯嗎?」
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人去山滇蟲谷去碰碰運氣。
她如今臉頰緋紅,鼻尖上冒著細汗,消化著三股不同的真氣,感受著它們給身體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季缺依舊站在那裡,感受著這一拳的奧妙。
很早的時候林香織就知道,季缺是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而且是那種特別容易領悟出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奇才。
那就是三丈之內,季缺體內的真氣轉動成渦流狀態,白露和林香織就會生出感應,真氣跟著一轉動,就會飄過去,完成合體。
「對,我是一隻貓妖。怕不怕,小心我吃小孩。」林香織一邊旋轉著,一邊做出一副兇惡的樣子說道。
白露點了點頭,說道:「窩也是。」
季缺一下子緊張起來。
可和季和圖書缺的合練卻挺激動人的,試想誰不想看到自己一直在變強。
可剛跑出來,那宛若地動的動靜就消失了。
因為準沒好事就代表有問題,有問題要解決通常就代表有賞金,這些日子胡吃海喝,坐吃山空的感覺讓他很有罪惡感。
在李大富的呵斥下,兩小妾又不著寸縷的沖了回去。
即便是要去那蟲谷,也是他恢復了些自己去。
憑本事吸過來的妖力和真氣,憑什麼還。
陳竹知道這樣不行,於是偷偷找來了季缺。
這段時間,他們已熟練掌握了在三丈內完成合體。
相對而坐,面面相覷。
季缺打開了房門,詫異道:「敢情你這工傷治病還得自己報銷啊,你這尊者怎麼混的?」
下一刻,季缺打完收工回氣,貼在他背後的林香織和白露同時閉上了眼睛。
他們三個不可能永遠不分開,那每一個人都需要練習如何快速回氣。
本來挺純潔的修鍊,白露和林香織竟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陳老實中的這種毒如附骨之疽,很難拔除,所以這時就得靠它。
這段時間,他們三人是真氣互相扶持催動,變得格外充裕,可這隻是暫時的。
「四千兩銀子。」陳竹支吾道。
季缺看她眼神堅定不容拒絕,最終點了點頭,說道:「行。」
可那地方很是危險,相傳是有位邪神死在那裡,邪祟叢生,尋常修士進去定是十死無生,關鍵是去那裡找蛆龍草有點大海撈針的味道,很大概率丟了性命也一無所獲。
某種程度上,她比季缺更感激陳老實,因為沒有這位尊者出手,她根本沒辦法報仇。
白露緩過勁來,忍不住詫異道:「香織姐竟然……」
本來熟悉的修鍊,因為加入了一個人,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
季缺一抬手,兩隻「翅膀」落地,說道:「肚子餓了,我們還是吃飯吧。」
白露之前顯得平平無奇,除了自己貪玩外,還因為沒有找到適合她的功法。
「放心,我這幾套房在天仁城,死了就成別人的了,我怎麼可能不要命?」季缺回答道。
下一刻,陳竹只覺得眼眶都濕潤了。
看得出來,她和林香織都在適應季缺的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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