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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劍飛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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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他是去見男同窗,能出問題?

第189章 他是去見男同窗,能出問題?

因為對於尋常人來說,想要活著已十分辛苦,根本沒有精力遠行,而野外相對又太危險,僅僅路旁的一條毒蛇就很容易讓人丟掉性命。
躺著躺著,他發現自己確實有點想對方了。
這個時候,季缺看了一圈,向白神醫問道:「我的蛆呢?」
……
比如季缺這才離開天仁城三天,已弄死了六十條咬他的毒蛇。
「可是最近好像變皮了,你直說和季家哥哥出去,我能攔著你?」白夫人一手提耳,一臉憤怒道。
白露被抓回去后,本來熱鬧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季缺依舊安安靜靜的倒霉積攢悟性。
季缺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寧紅魚來了。
這就像同學會,你帶一個貓耳娘秘書過去,總是感覺不錯的。
不過下一秒,她的表情又變得溫和起來,看向季缺道:「賢侄,去家裡坐坐吧,你伯父最近剛好在家,前段時間還提起了你。」
之後,肉眼可見的,整棵蛆龍草肥碩的身體都蠕動起來。
這有種桑水縣加強版的味道。
「是男是女?」林香織追問道。
季缺很認真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此語一出,陳老實本來「他心裏有我!他真冒險給我採藥!」的澎湃心情一下子癟了不少。
林香織這才想起,這傢伙之前好像是個讀書人。
說完話后,那小廝就乖巧的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這蛆成精了吧,這麼肥。」
這一次,他們沒要多久就看到對面的山峰了。
「滾啊!」
下一刻,陳老實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一個男同窗,好兄弟,切,有什麼危險的。
當季缺拿著蛆龍草出現時,幾個不知情的降魔者見狀,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這人怎麼拿著一條蛆就進來了?」
季缺就這樣一邊欣賞著風土人情,一邊倒著霉,終於在這天來到了黑竹縣一帶。
「死了?」季缺震驚道。
老實說,他們雖然成功逃出了,季缺這假表哥也殺了真表哥,可他們對這位林家二爺依舊頗有些忌諱。
「滾啊m.hetubook.com.com!」
這一兩年裡,季缺什麼場面沒見過,就是大大小小的邪神妖魔都見過好些個。
中間吃河豚中了三次毒,喝了五次假酒,某晚上忽然有兩妖女摸上床要他當鼎爐……
當然寧紅魚不用睜眼,也知道他在這裏。
「嗯?」
在陳老實的怒吼下,吃瓜群眾只能一臉不甘的出了門。
而那坑裡起碼有三十條毒蛇,是蛇窩無疑了。
如果是去見寧紅魚,女同窗,甚至是小白露,她都會感到威脅。
陳竹和季缺站在了一起,說道:「前輩,在下恰好對爛屁股很感興趣。」
唐衣換個地圖,竟換了這麼個好地方。
不過眾人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白神醫的醫治上。
這個時候,陳竹和王花兩師兄妹也趕過來圍觀。
他剛在感慨,差不多有半天沒倒霉了,說明霉運進入潛伏期了,暫時不會太造次,結果剛走出幾步,就發現三個女人正在上面洗腳。
這是和之前來時截然不同的風景。
同樣的,季缺還能感到這地界的人也黑。
不僅是皮膚,心也黑,不是獅子大開口賣茶的,就是開黑店偷東西的,要不就是攔路打劫的。
「我一個人,去見一個同窗好友。」季缺解釋道。
陳老實躺在那裡,面如死灰。
「死了。」白神醫一本正經道。
他鬍子亂飄,忍不住吐槽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惦記銀子?」
之後,他就把寧紅魚帶回來的一片紅色葉子揉成碎末灑在上面。
黑竹縣離天仁城不算太遠,就兩三千里路。
季缺一時如臨大敵,說道:「伯母,改天吧,改天一定!我今天剛好有事。」
因為這裡是林家的地界,蛆龍草經常遇到風又會發出「一里哇啦」的聲音,太過招搖恐怕會暴露。
不過這個時候,一陣「一里哇啦」的聲音響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總之,倒霉是肯定的,季缺勉強能應付。
數日後,當看到遠處天仁城的輪廓時,季缺忍不住生出了一種輕和*圖*書鬆之感。
他們出去了不到一月時間,可眼前的陳老實卻像是老了十來歲,整個人都顯得很陰鬱。
陳老實傷口處的腐肉和膿血被快速吞噬著,血液一直是黑色的,直至一點殷紅的血液出現在視線中,白神醫就麻利的提起了蛆龍草。
「白伯母,我們出去踏了踏青。」季缺緊張道。
林香織發現了異常,狐疑道:「你要出門?」
寧紅魚也有類似的感受。
「蛆龍草。」
於是白夫人派了人去鬧市的豆腐腦兒攤蹲守,結果白露沒幾天就被抓了。
當那「纜車」拉著三人返回時,三人甚至有心情欣賞起這雲海風光來。
他遇到了一條清澈的溪流,自然舒舒服服洗了個臉,順便喝了兩口,再把水囊裝滿。
「逗你玩的,你這把歲數了,身材又一般,沒人看的。」
他雖然喜歡出去浪,可是每一次回到天仁城,都有一種回家的放鬆感。
是的,季缺和女上峰在一起是挺輕鬆的,因為他總覺得不管自己怎麼浪,總有人能給他兜底。
只見白神醫拿起了那蛆龍草,一刀劃開了陳老實手臂上的傷口。
季缺回復道:「不是說了你恢復后加嗎?以您老的本事,幹什麼不能撈金?唱歌跳舞總會吧?」
……
陳老實怒道:「老子屁股爛了,爛屁股你們也看?」
看見兩人的笑容后,林香織偷偷把白露拉到了一旁,吐槽道:「怎麼有種姦夫淫|婦的感覺?」
陳竹忍不住嘀咕道:「剛那傢伙的眼睛怎麼那麼亮?」
而出門的瞬間,眾人皆翹起屁股順著門窗縫隙往內偷窺。
自從桑水縣一別之後,他們已許久沒見過了,也不知道這傢伙過得怎麼樣了。
於是在季缺強烈要求下,林香織依舊強烈的反對不去,於是季缺只能失望的獨自一人出發了。
他覺得是時候去看看這傢伙了。
其實下游的水通常都有這種問題,可這就和去外面吃飯是一樣的,眼不見為凈,可當你看見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和-圖-書緣于白夫人心血來潮,去了趟雲雪宗,想看看小女兒到底過得好不好,結果卻沒找到人。
沒有了那詭異的霧氣,回去的路一下子順暢多了。
今天這個時候,他正躺在唐衣送給他的躺椅上,如一件躺著的衣服。
唉,這巷子名字怎麼聽起來不那麼正經。
白夫人站在那裡愣了一下,說道:「這賢侄看起來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結果能跑這麼快的嗎?」
它們一片片連在一起,組成了一片片暗壓壓的竹海,給人一種陰森幽邃之感。
雅緻的屋舍里,充滿了濃郁的草藥味道。
那小廝點了點頭,恭敬道:「好的,管事。」
不對,這傢伙一直自詡讀書人,可好像很久都沒看正經書本了。
於是三十條毒蛇被一鍋端,無一倖免。
下一刻,季缺一下子掩面痛哭道:「小蛆,我的小蛆,你死得好慘啊!」
白露搶答道:「是我自己要求的,和季哥哥無關。」
之後,他看著圍觀的眾人,揮了揮手,說道:「出去!」
很顯然,沒有了那詭異霧氣之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能「完美」掌握太歲鼎力量的人絕對會很可怕。
當季缺從一黑店老闆那裡搶了三十兩銀子之後,確認了這地界「民風淳樸」。
「唱歌,跳舞?」陳老實一臉懵逼道。
老實說,有一個貓耳娘在旁邊,他去見唐衣的話,還是挺長面子的。
……
「好勒。」季缺一下子恢復如常,開心說道。
季缺嚇得把一水囊的洗腳水全扔了。
結果下一刻,她就被自家母親捏住了耳朵,一臉掙扎。
怎麼說,因為他出去時經常倒霉,會遇到不少稀奇古怪兼驚悚恐怖元素的事情,所以人多熱鬧的天仁城就像是他玩遊戲時的人類主城,會忍不住生出一種歸家感。
隨即,她再次看向了白露,說道:「好啊你,竟然會騙老娘了。」
之後,三人帶著蛆龍草,專門找荒山野嶺私奔。
裏面陳老實喝著茶,開口道:「別嚎了,多給你一萬兩,不過得等。」
和*圖*書這期間,陳老實一直發出既痛苦又舒服的聲音,讓人弄不懂他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路上,三人都表示很想念城中的豆腐腦兒,不過因為陳老實的傷勢,他們還是直接先去了降魔樓。
季缺忍不住說道:「尊者,這叫蛆龍草,可比蛆貴多了。先說你那點賞金不夠啊,你恢復了得加錢。」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露出了一抹輕鬆的笑容。
「吸了那麼多,能不死嗎?萬幸這隻很肥,吸得也算乾淨。」白神醫解釋道。
「男的,我在桑水縣的好兄弟,你要一起去嗎?」季缺問道。
還有這蛆龍草是季缺生生拔|出|來的,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可是鼻子很靈的林香織還是一下子就聞到了裏面越發濃厚的腐臭氣味。
「變態啊!」
下一刻,蛆龍草就被貼在了上面。
兩個時辰后,白神醫出來了,陳老實坐在躺椅上,臉上泛著紅暈,跟喝醉酒了一般。
唐衣的住處是在黑竹城裡,叫什麼菊花巷。
陳老實的事一了,季缺心頭的大石頭落了地,默默開啟了悟性積攢模式。
因為那傢伙太懶了。
可是他一看到白夫人那張豐|滿的嘴唇,還是忍不住雙腿顫抖。
這黑竹縣真是縣如其名,竹子無論是軀幹還是葉子都有些發黑。
這天,他坐在自家的豪宅里,吹著逐漸變涼的秋風,忍不住感慨這個夏天過得太快,他甚至連西瓜都沒吃上幾個就沒了。
這對於尋常人來說很遠,因為大盛朝絕大部分人一生都不會離開自己出生地上百里,有的人甚至在一個村子一個鎮子里就草草結束了短暫的一生。
「娘,我哪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氣了啊?」
不過他又很慶幸自己不是特別倒霉,緣于這三個姑娘這個時候才拿出了夜壺之類的東西在那裡洗。
看見悟性槽里快速增長的悟性和剛搶來的銀子,季缺一時狂喜。
這天,季缺趕了很久的路,風塵僕僕的。
季缺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行李,收拾著收拾著,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桑水縣https://m.hetubook.com.com的時光,忍不住會吐槽道:「為什麼這面還沒見,老是動的又是我呢?」
「去哪兒?和誰?」林香織追問道。
在被抓的過程中,季缺也在場。
他當時嚇了一跳,往旁邊一躲,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就掉到了旁邊的坑裡。
所以說來說去,只能自己去找他,當初他也是這麼答應對方的。
「變態啊!」
「還偷窺!」
結果林香織卻搖頭道:「不去,我還要修行,我最近又有感悟。再說了,你見一個男的我去湊什麼熱鬧。」
……
他被幾人弄出的聲音吵醒,剛睜眼就看見了季缺手中的蛆龍草,忍不住說道:「這蛆還真被你找到了。」
她們的腳雖然又白又嫩,可是還是引起了他的不適。
眾人對此很好奇,季缺忍不住說道:「看看嘛,又不會少塊肉。」
就在陳老實一口老槽不知該如何吐的時候,白神醫和寧紅魚來了。
看得出來,他這氣色是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進來時,陳竹看著一個小廝站在那裡,忍不住說道:「你站在這幹嘛,趕快把門關好。」
說著,他已一溜煙不見了。
聽見母親和季哥哥這麼認可自己,白露忍不住開心起來。
結果出乎預料的是,白夫人很溫和道:「賢侄,你倆能成朋友,伯母很是欣慰,我早就說過,露兒的性格比她那姐姐好多了。」
他知道,等著讓唐衣來找他那比十頭老母豬一起上樹還不靠譜。
白夫人一聽,氣得胸都大了一圈。
白露眨了眨眼睛,不懂道:「什麼夫?」
最離譜的一次是,他在野外對著一棵樹撒野,結果一條蛇就躲在那裡偷襲他的鳥!
和上次和女上峰出門時不同,因為心裏想著陳老實的傷勢,季缺和私奔的表妹、小姨子並沒有過多遊玩,而是一路往天仁城去了。
這他要是晚一點,這喝的就不是洗腳水了,而是……
那是風起,山間的浮雲就如浪翻湧著,給人一種特別寧和的感覺。
結果悟性積攢的第三天,白露的「逃學」計劃就敗露了。
季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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