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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劍飛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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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屠豬大會

第200章 屠豬大會

「你回來啦?你門房位置一直給你留著。」羅老頭兒問道。
血一樣的酒。
季缺說道:「如今情況是,祂也被尊者打成了重傷,實力大概率十不存一,所以如今是滅祂最好的機會。」
屠夫發出了一聲怒吼,說道:「殺!殺!殺!一個女孩子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
薛長老點頭道:「差不多就這麼多了。」
「什麼事?」
季缺搓了搓因為跑得太快被風吹得有點麻木的臉,說道:「暫時沒時間回來做這麼有前途的工作,羅哥,你也先別幹了,跟我去找薛長老。」
期間,屠夫一直在喝酒,沒有說話。
唐衣立刻否認道:「我才沒有。」
這個時候,王長老回過味兒來,表情嚴肅道:「只是為了玩,只是為了找樂子?那祂今天能把降魔樓掀了,那明天說不定干出更出格的事,比如把天仁城毀了,比如跑到附近的宗門找樂子……」
唐衣回答道:「我知道,可是好好說話你又不聽。」
她有時候會來王長老這邊小住一段時間,算是當了鄰居。
唐衣走在路上,一臉鬱悶道:「以前吃了你那麼多頓飯,現在我老是要動,真是在還債了。」
「你到底要幹嘛?」
薛長老詫異道:「為什麼?」
門口的幾個稻草人看著她,一臉疑惑的樣子。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裙,很仙很顯眼啊。
沒要多久,這院子里就站了幾十號人。
從這裏看去,他只要動一動手指頭,就能把唐衣宰了。
如今還早,薛長老還沒有起床。
唐衣一下子從癱坐的狀態下站了起來,說道:「你不早說。」
從天仁城到雲雪宗,可走水路也可走旱道,不是騎馬就是坐船,可是對於季缺來說,都沒有他跑得快。
「不行,這小子絕對不行!」屠夫一邊拿出了自己破碎的眼球觀察,一邊說道。
屠夫的院落就在那裡,沒殺豬砍肉的時候,顯得很安靜。
最終,半壇如血的酒喝了乾淨,屠夫揉起了自己的眼球。
「我要殺豬!」和-圖-書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為了那小子來的!那小子不老實,那小子本就該死!沒有把他剁了,已是我仁慈了!」
「你是擔心你那小情郎吧。」
唐衣秀眉微微挑起。
白靈霜眉頭微皺,暗道:「他是真的沒有看見我,還是裝的?」
「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包括你爹!」屠夫再次質問道。
說著,屠夫整個人就暴躁起來,揉眼睛的手忍不住加快,啪的一聲把右眼球戳破了。
唐衣一臉鎮定道:「我知道,好好說話你又不聽。」
清晨時分,雲雪宗的第一聲狗叫是被季缺驚醒的。
你別說,只是一張小矮凳,硬是給她坐出了躺椅的感覺。
「這東西必須死!」王長老給出了結論。
唐衣再次否認道:「我沒急。」
門房羅老頭兒忽然聽到勁風逼近,正在打瞌睡的他猛然驚醒,連本命物黯然銷魂刺都祭出來了。
「我們不得不滅祂,因為祂很危險。前段時間,因為異物會穀雨壇主的事,陳尊者受了重傷,而那時這豬王已混了進來。如果祂在那時出手,陳尊者必死無疑,可是祂沒有,而是等到了陳尊者傷勢恢復后才下的手,才毀的樓。」
比如現在,他已拿出了千機劍,嗚嗚的用起了吹風機功能。
說著,她已離開了屋子。
「我們猜測祂是想玩,想找樂子,不在乎結果,只為自己開心那種。」季缺解釋道。
她起床喝了口水,剛想睡個回籠覺,結果就聽見了有人叫她。
那笑聲忽遠忽近,帶著一股瘋狂的意味,非常駭人。
她頭髮蓬亂的開了門,結果看到季缺之後,發現自己這髮式算妥帖的了。
「殺豬。」季缺說道。
他揉得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眼球揉爆一樣,帶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
盲眼姑姑依舊在那裡磨豆腐,不緊不慢。
之後,她就向眾人解釋了一下此舉的緣由。
盲眼姑姑一邊在磨盤裡灑下豆子,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很m.hetubook.com.com急,但是先別急。」
於是當晚那條水路上的客船和貨船都遭受了不小的驚嚇,緣于船上的人時不時會聽見一陣狂笑聲。
屠夫怒道:「那我不管,你也別來找我!」
「這事你還真得去找那殺豬的,我的針太細,不知道能不能穿死那頭豬。」盲眼婦人說道。
羅老頭兒有些懵逼,卻依舊跟著來了。
「薛長老!」
季缺說道:「我想要宗門裡三境中階以上的高手幫忙,能來的都來,越多越好。」
隨即,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季缺逐漸服帖的髮式。
那袋子不過巴掌大小,而她看起來就像是扛著一座山一般,地上都是清晰的腳印。
「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逼迫你這麼大歲數的伯伯。」
白靈霜站在隊伍中,看著前面的季缺,眼神複雜。
唐衣躺坐在那裡,回答道:「好像是的。」
這院子里的四個人,可以說是有過命的交情,季缺對雲雪宗可以說有大恩,又是宗門內最年輕英俊的門房,算是自己人,能幫上忙自然會出手。
她很討厭走路,特別是如今沒有束胸之後,走路更是多了點累贅,於是剛一進屋,就躺坐下來。
然後當季缺停下來時,羅老頭兒再次嚇了一跳。
看到季缺這張順眼的臉,薛長老的起床氣一下子消減了大半,忍不住說道:「你小子終於知道回來看看了。」
她來到了那隻泛著油光的布袋前,隨手一提,結果下一刻,只聽見咚的一聲,袋子砸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深坑。
聽到這裏,薛長老已開始搓手了。
這個時候,屠夫圍著染血的圍裙,正在喝酒。
黑竹城郊外,唐衣來到了那處種滿了向日葵的山坡上。
薛長老雖一臉困惑,不過依舊叫來了手下,開始叫人。
唐衣也顯得很有耐心,像是在要在這布滿血腥味的椅子上睡著了。
「你拿去殺吧!」
他不只是在地上跑,還在水上跑,或者游著跑。
「殺豬?」
「前輩,那我不在的時候,你不和*圖*書是一人賺兩份工錢?」
薛長老三人同時搖頭。
「你對他很有成就。」唐衣開口道。
結果季缺和門房羅老頭兒親切的聊著天,離開了,像是沒有看見她。
因為來者讓他感到了威脅。
季缺和自家師尊薛長老走得近,白靈霜私下查過,確定了季缺不是她的私生子。
總不能人追著船跑,一邊跑一邊笑吧。
「好了,一盞茶之後,在山門匯合。」薛長老下令道。
只見季缺頭髮豎立著往後卷,狂野如亂草,身上還懸著水珠,像是剛在河裡趟過一般。
她本身是懶洋洋的樣子,恢復女兒身後,那好看的模樣更顯柔和,可這句話卻說得很認真,很鏗鏘有力,甚至可以說很威嚴。
「誰啊!」
於是至少一月時間,那水路上的船員們都在討論那狂笑聲是什麼。
「啊!」
薛長老只覺得還差一點,如果老王主動的話,他們結成道侶也不是不行。
王長老詫異道:「你要這麼多人幹嘛?」
他衝進房間的過程中,一邊翹著蘭花指抹著淚花,一邊哭嚎道:「大哥,你女兒凶我!」
季缺說道:「你先派人叫人,我馬上給你解釋。」
……
「什麼身份?」
季缺說道:「有事要前輩幫忙。」
三境真元境中階及以上的人物,確實算得上雲雪宗的中流砥柱了,基本能來的都來了。
屠夫眼珠都要凸出來了,說道:「侄女,你這是拿身份壓我?」
這個時候,王長老也被吵醒了,從旁邊翻牆過來,驚訝道:「這麼早這麼多人?」
唐衣一時聽得腦仁疼。
季缺回答道:「殺豬。」
「豬王你們聽過嗎?」季缺問道。
說著,他咚的一聲放下了一隻裹著豬油的袋子,往房間里衝去。
「可以說是一尊邪神,我們在和異物會交手時,遇到了祂的神像,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就把祂的神像燒了,誰想到祂的一個化身混進了降魔樓。昨天,降魔樓被祂弄成了一片廢墟,老實尊者被祂打成了重傷。」
前者大抵是些老https://m•hetubook.com•com傢伙,而後者不少都是年輕人。
因為能把陳老實打成重傷的傢伙實力肯定很恐怖,恐怕不會在陳寒石之下。
「不逼你,你又不聽。」
屠夫胸口劇烈起伏起來,腳底的石板扭動著,出現了條條血色的紋理。
她以為季缺會注意到她,會忍不住和她說些話。
「小衣,你很少有事求我。」屠夫開口道。
唐衣回復道:「是啊,不拿身份壓你,你又不聽。給句話,幫不幫吧?」
唐衣依舊沒有動,雙手環抱于胸,看著他表演。
他一隻眼睛破碎著站在那裡,模樣恐怖。
「我是少主,我如今想要去殺豬,我要你配合我。」唐衣一字一句道。
他認出了季缺,可如今季缺的樣子有些嚇人。
薛長老說完之後,場間的人神色各不相同,有怕死的神色憂慮,有的則一臉緊張和興奮。
隨著薛長老一聲令下,陸陸續續就有人向這邊過來了,其中大部分是門中供奉、長老,後面則是一些顯得年輕的弟子。
就在唐衣臉上露出了一抹輕鬆的時候,結果屠夫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得除了那小子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幫忙救那小子的!」。
唐衣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或者說我的身份?」
王長老和薛長老露出了近乎和羅老頭兒一模一樣的表情。
盲眼姑姑搖著頭嘆息道:「這還不急?」
羅老頭兒疑惑道:「不幹門房去幹啥?」
他的聲音很沉重,像是一座座山。
人群開始散開,白靈霜不需要準備什麼,於是坐在了旁邊擦劍,等待著和季缺他們一起走。
這時,唐衣坐了起來,說道:「屠伯伯,你好像沒資格管我這些事。」
聽到這裏,三人的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爹是至交,你這樣傷感情。」屠夫質問道。
不知道是上了年紀還是什麼原因,之前一直覺得獨自修行挺好的,而如今卻想人有人陪,想熱鬧一點。
其實受到驚嚇的遠不止船上的人,岸邊的荒墳野地里www•hetubook.com•com,本來有幾個身著白衣的女人,聽見這狂笑聲后,不由自主全鑽進了墳里。
他每喝一口,臉上和身上的血管就會一陣蠕動,看起來像是要破皮而出一般。
盲眼姑姑不以為意,笑了起來,有點風情萬種的意思。
事實上,不是季缺追著船跑,而是他很快把船超了。
這時,唐衣來到了院子里,抽起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你是大哥的女兒,我又沒有子嗣,你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一直把你當親女兒一樣。你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肯定會答應你。」
「薛薛薛長老。」
唐衣一邊走著,一邊蛋疼道:「早知道這麼累人,就不吃那混蛋的飯了。」
路上,季缺嘗試把頭髮壓下來,可是吹得太久,有點定型,於是依舊狂野。
唐衣彷彿什麼都沒看見,或者說她看見了,卻懶得害怕,說道:「我和他的事,屠伯伯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弄得像他是扒了你的衣服一樣。」
她用盲眼看了唐衣一眼,說道:「小衣啊,你心不靜,要不來磨磨豆腐靜下心?」
屠夫站了起來,把椅子讓給了她。
沒人願意身邊有這麼一個東西存在,試想你本在家裡休養生息,吃著糕點喝著茶,甚至還有點心情看個戲曲,結果忽然來了一頭豬,忽然對你來個偷襲,把你打得半死不說,還把家給拆了……
唐衣癱坐得更徹底了,說道:「休想騙我幹活。」
薛長老爬了起來,一肚子起床氣。
「我就是對他有成見!你和外面的人走得這麼近,家裡人本來已看不慣了,他還敢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屠夫像是在忍著怒意,說道。
夜晚的河道很安靜,那聲音確實挺明顯,主要是持續時間長,根本不像岸上的人搞得惡作劇。
唐衣捋了捋自己的髮絲,雙手把袋子抓了起來,扛在肩上,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薛長老!」
這豬必須殺!
她也不客氣,徑直坐了上去。
沒辦法,自從弄死了宗主陳寒石后,這宗門需要兩人支撐,一來二往,本來熄滅的感情竟然漸漸升了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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