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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兩條龍一前一後地離開。

「不想和傻瓜說話，我要修鍊，早點修鍊早點出去。」方寧閉上眼睛。

「……」青龍沒有說話。

「嘶，你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方寧驚訝道。

「你不是在給自己找放風的借口吧？」大爺疑惑道。

「肯定是拒絕啊，這你也要來問我？你到底是不是神級系統，還是說力量越大，智商越低？」方寧納悶道。

太空之中，兩龍向著銀行系中心飛去。

「狗子，出來。」方寧淡淡道。

「哈哈哈，正該如此。」

智難和尚搖頭道：「請恕貧僧不能奉命。」

「等到將來，給他定個普通修鍊者的階層，一年吸收不了多少元氣，他就會知道，今天得罪了我們的下場。」紫龍冷笑道。

「是啊，還以為他是那些年輕龍，一說兄弟就可以熱血起來，可惜啊可惜。」紫龍十分遺憾地說著。

每次消失與出現之間，都跨越出極長的距離。

沒過多久，兩龍就飛到了智難所居星球，距離地球600多光年之外，人類新殖民星的附近。

「呃。」白龍微微一愣，然後搖頭道：「聽聞神龍大尊手下有個青龍之角，也掌管有類似的計算機陣列技術，不知可否提供一二，以便一起參照？」

「你這一說就慫，還有點神級系統的架和_圖_書子嘛？不能這樣跑回去。」方寧不屑道。

此時，龍穴之外，藍天白雲之下，一條白龍正在等待。

許久沒有回應。

「我最近有所感悟，要出去歷練一番。」

他看看四周，只見沒有什麼變化，還是碧綠的牆壁。

「嗯，就是這樣，沒想到那個神龍竟然成長的這麼快，上次見它距離神明還有一點距離，之前再看，就已經遠在普通神之上，似乎一晉陞就直接成了上神之階，實在是可怕。」紫龍嘆氣道。

白龍剛想發作，紫龍搖搖頭。

「少廢話，為什麼要拒絕它？」

「呵呵，他區區一個魔聖化身，哪有資格拒絕我們？」

「你向外面看看就是了，給你開放系統視角。」

「呃，技術轉讓費？咱們都是龍族的兄弟，為了共同的龍族未來而奮鬥，為何還要斤斤計較這點東西？」白龍一臉詫異道。

「為啥？我殺幾隻惡鬼還有什麼問題？」大爺十分納悶道。

「不，不可能的，我這是全面晉陞，怎麼可能力量越大智商越低？可能是負責決策的那部分佔據的相對比例低了些……」大爺聲音越來越低。

只見外面一片陰沉沉的，天色昏暗，不時能看到一片片灰白的氣息涌動。

不多久，青龍伸出腦袋，一陣淡淡的神秘https://m.hetubook.com.com龍威出現。

「嗯，諒他也不敢拒絕我們。」紫龍傲慢地說著。

兩條龍在寂靜的太空中，很快一路笑著飛走。

……

有點熟悉。

「呃，那我趕緊回去。」大爺立刻慫道。

稍過一陣，白龍才說道：「我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獻上即可。」

「不拒絕它，難道要讓它知道天書的秘密，知道你系統的根底？我算是明白了，祂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系統也。肯定是想趁機摸出你的秘密，進而為打倒你做準備。」方寧冷冷道。

白龍訝然，等了一陣，再沒有回應，最後只能默默地飛走了。

「……」

「這還需要和你商量什麼？那些鬼尊個個怕我怕得要死，根本不敢出來。我都殺了上千隻惡鬼，也沒見有人露頭。」大爺十分自豪。

方寧從閉目修鍊中清醒而來。

眼看就是神元七年三月份，又是一年春天到來。

「看來那條龍雖然誕生時間不長，智慧還是滿的，竟然沒有上當。」白龍搖頭道。

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你剛才制止我，還是因為那頭龍嘛？」白龍淡淡道。

此時，龍穴外面。

兩龍一起飛，一起說話。

「大富豪，現在又該怎麼辦？」大爺忙問道。

「唉，你猜測的還真對，我前些天讓和*圖*書天碑開放了去鬼界的通道，現在正在大殺特殺，已經清理了很多惡鬼。」大爺得意洋洋道。

「這不會就是鬼界吧？」方寧靈機一動。

「呃，按照我的估計，你的《化龍訣》還真是要突破到宗師級的境界。好吧，你要去哪兒歷練？」大爺詫異道。

「嗯，這事隨後再說，那個智難和尚，還真以為我們需要他的技術轉讓？不過區區神魂熔煉之法罷了，一看便明。不過倒試探出他的真實立場，看來果然是和那條神龍是一夥的。」白龍冷冷道。

「媽蛋，不會讓我說中了吧？」方寧吃驚道。

「你！」白龍聞言一滯，隨後指著他道：「很好，真是時代不同，看來我們這些老傢伙說的話，沒人聽了。」

智難和尚聞言，頓時搖頭道：「那種方法，是之前的魔頭所創，慘不忍睹，有違天理人倫，兩位聖龍，還是不要效仿的好。」

太空之中，白龍正和紫龍一起向著某個星球飛去。

它們的飛行，與眾不同，不時消失，又不時出現。

「大概是和之前的人魂統合時，出現的問題，這應該就是它最大的弱點。天道有常，不能容忍完美之物，它倒是應了這一點。」紫龍淡淡道。

「說我不該殺的是你，說我不該跑的也是你，你這什麼邏輯？本統實在搞不懂。」大和*圖*書爺鬱悶道。

「你此時在哪兒？」

「我靠，你這是破壞平衡啊，遲早會引來天譴。」方寧暗暗一算，頓時覺得不妙。

「原來如此。」大爺興奮道：「看來還真是不能離開你。」

系統提示：（系統卡機中。）

一番客套之後，白龍就對著智難將來意說明。

「你死了我也不會死，你又有啥事？」大爺悻悻地說著。

「……」白龍紫龍相看一眼，一時間，周圍沉默下來。

「你去傳承秘境，那裡就有你們需要的神魂陣列計算機技術。」青龍淡淡地說著。

「你果然是智商降低了，咱倆利益還經常不一致，何況是一個龍族？一條龍就能統治一方，大家利益怎麼可能一致？」方寧鄙視道：「這才是真實的世界。」

方寧說著，渾身一震，一股淡淡的龍威出現。

「龍尊還是不要為難小僧的好。」智難和尚一臉苦相。

「你想想，若是任何一個神明都可以靠著自己強大，就可以進入別的世界肆意妄為，這世界不是早就崩潰了？既然上界還能維持到現在，就說明就有一個應對機制。」方寧苦口婆心道。

耳邊偶爾傳來打鐵的聲音，還有煉丹的火焰聲，煉製法寶的聲音。

「解釋就是掩飾。」方寧冷冷道：「決定系統智商上限的不在於系統本身，而在於製造系統的人。也就是m.hetubook.com.com說你頂多只是我智商的一小部分而已。因為寫你這個遊戲系統的人，就沒有給那個遊戲附加什麼AI。」

青龍重新開口：「不可能的，你回去吧。我那種計算機陣列技術太高深，你出不起技術轉讓費。」

「少廢話，出去之後，給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對了，一定要有網……」

「……」青龍只是用碩大的龍眼珠子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默默地退回龍穴，然後龍尾巴沖外。

系統空間。

「可惡，大家不都是龍族嘛？怎麼還會這麼勾心鬥角，就不能團結一心，共同對敵嗎？」大爺悻悻道。

「說了你既然不信，那你看看這是啥？」

「算了，那隻能退而求其次，先找智難和尚索要技術。」白龍淡淡道。

「可惡，我真是太天真了，虧我還以為祂們會變成好龍。」大爺鬱悶道。

「看來咱們的計劃，還真繞不開那個傢伙。不過他的智商好像有點問題，反應挺慢。」白龍敏銳地覺察出這個問題。

「我是說，如果你立刻就跑，那正好顯示了虛弱，撤退從來不是這樣撤退的，你應該……」方寧接著將方法說了一遍。

「大爺，你不會是死了吧？」方寧驚詫道。

……

方寧這才透過系統視角開始向外看去。

他真沒想到，自己被迫閉關這一年多，大爺時不時就要捅出一些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