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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寧卻是充耳不聞，鑽回系統空間。

「你這算什麼？蒙上腦袋，你弄出來的爛攤子就不存在了？」大爺憤憤道。

「你夠幸運的，這上界諸神臨死一擊，順帶解除了咱們的危機，上界天道掛了，收割你的危險也就沒了。」方寧鄙視道。

「就是這樣。」方寧認真道。

死神請方寧過去。

「那就好，先熬過這一陣再說。」方寧大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想道：「既然如此，凡是在你系統領域的物質，都可以變成數據，不是嘛？」

「我是個講究信義的人，既然祂想走，那就走吧，畢竟之前幫了不少忙。」方寧理所當然地說著。

「幼稚，天真，愚蠢……」食神丟了六個字，背著手回系統旅館了。

做完這些事後，他就躺回休息室的床上，蓋上被子捂住腦袋。

只見從龍角開始，一道道漣漪閃過，然後一串串數值閃過，整個龍角變成虛幻。

「我本來就是虛無的存在……」大爺鄙視道：「發育到現在，你見過一回我的正臉沒有？」

鑽回系統空間后，和-圖-書方寧叫來天書寶貝，讓它通告相關人等，這事情的前因後果，當然掩蓋了自己攻打天柱的事情，只是說這是諸神的陰謀，為了自己的神位，妄顧生靈死亡，意圖兩界合一云云……

「所以說什麼？」大爺追問道。

現在安全的地方，估計就只有這裏，他可不想自己的神魂也出現影子。

「哎呀，大富豪，你這腦袋瓜咋就是比我聰明，為啥我就是想不到？」大爺鬱悶道。

「你是說，讓我變成虛無的存在？」大爺詢問道。

包括鬼王菩薩那些話，也加上去了。

「哼哼，我早就說過，你是一個工具，是收割上界神明的工具，製造者怎麼可能容許工具的智商超過祂本身？所以說……」方寧停住口。

「……你真是喪到家了。」大爺無可奈何道。

食神在一旁冷眼旁觀，一言不發。

「是啊。」大爺承認道。

「所以說你笨就是命中注定，以後不用再掙扎了。」

「既然上界投射影子，必須要附屬在實體物質上，那你會不會虛實轉和_圖_書化這樣的能力？」方寧追問道。

系統提示：（系統轉化寄主軀體為數據化身體。）

「等等，我有主意了。」方寧趴了一會，突然驚喜道。

「尊敬的閣下，承蒙您這些年的庇護，現在我們是分離的時候了。」死神十分客氣地說著，一點看不出邪惡和死亡的氣息。

「哦，是這樣啊。」大爺突然興奮起來，「那以後我就不用再把錢轉給你，可以繼續自己收著。」

緊接著就是龍首，龍軀，龍爪，龍尾……

「我命還真苦。」大爺悻悻道。

這個龍影，十分古怪，在龍身之上，鑽來鑽去，時隱時現，就像研究如何下手一般，讓方寧看著毛骨悚然。

死神仔細觀察一陣，發現沒什麼問題，於是就寫了個假名……

「先賢說過，睜眼之時，鮮花盛開；閉眼之後，鮮花不見。所以我閉上眼睛，看不到的東西，就不存在。」方寧敷衍著。

怎麼說這也是真正的神級智慧，幫助自己解決過很多難題。

至於什麼時候出解決方案，就看那些人之中和-圖-書有沒有天才了。

方寧知道自己智商只是中上等的智慧，拚命努力一百人能排進前五的那種，但絕對不是天才，不努力的話，瞬間就掉落下去。

「哎呀，那多可惜，我這人就不喜歡和朋友分離。」方寧嘆氣道：「既然前輩一心想走，我也強求不得，您在這本書上留個名字，以後大家常聯繫。」

方寧趕緊鑽出系統空間，仰頭看著自己龐大的龍體。

死神微微一愣，以前表現得太好，反而讓對方不願意放自己離開。

「不好意思，我就這方面聰明。」大爺十分坦率道。

幸好現在看來，只有實體物質，才會被上界投射影子。

「沒辦法啊，它就是個影子，我有一百種攻擊方式也沒用啊，根本打不到。」大爺鬱悶道。

「看得出來。」方寧點頭道。

只見巨大的青龍腳下，除去原本一條龍影子外，現在又多了一個龍影！

「是，是，我就是廢物，那就請天才大富豪來整吧。」大爺認命道。

「哦，這住得好好的，幹嘛要走？我一直沒收你房錢，每次顧和圖書問都給你增加了免費住店時間。」方寧不捨得放走。

「那你還放他離開？」食神有點詫異道。

方寧於是送對方離開系統空間。

依次轉化完畢后，方寧就發現，果然，兩個影子都沒了。

「快說。」

「算了，一人計短，三人計長，找人商量去，天才這麼多，又不止我們一個倒霉。」方寧破罐子破摔道。

「我操，你腦子就聰明在這裏了，果然是被製造出來的專業工具。」方寧氣急敗壞道。

方寧說著拿出天書來，讓對方簽名。

「不行，必須得把丫弄死，竟然打主意到我的龍體上了！」方寧冷靜之後，立刻下決定道。

方寧聽后大驚失色，趕緊鑽出系統空間，向外面看去。

「哈哈哈，我總算安全了，對了，還有我的老婆小弟手下們，也統統變成數據化的軀體。」方寧催促道：「對了，這是可逆的操作吧？」

但他知道，肯定是有天才的，就像那些隨隨便便做題就能拿滿分的存在，是肯定存在的。

不過這也在祂的預料之中，祂開口道：「當初我們是有htｔｐs://m•ｈeｔuｂｏｏｋ•ｃom.ｃoｍ約定的，十年庇護的期限早就過了，而且我也要出去尋找再次成神的機會。」

「廢物！」方寧唾棄道：「這點事都辦不到，你還好意思叫神級系統？」

「當然是。」大爺沒再找事，畢竟這寄主的腦洞還是真大，總能解決燃眉之急。

「現在我就把你也變成不要臉的存在。」大爺悻悻道。

「……」方寧摸著腦袋，十分頭疼。

「還真沒有。」方寧無可奈何道：「除了能聽見你聲音，就沒見過你長啥樣，果然是真不要臉的存在。」

「廢物，從來就只會這一招，那我要你何用？」大爺趕緊罵回來。

三日後，系統旅館。

「那就簡單了，我們的核心勢力圈，那幾十個星球，統統數據化，躲過這一劫難，等天地合一，咱們再逆操作回來。」方寧振奮起來。

當前青龍，還是盤踞在角宿一的行星上，畢竟現在吞吐元氣量太大，在地球上負擔太重。

當死神離開后，方寧返回之後，祂才在背後說道：「這位上神，看來是認為天機到了，要去收攏這宇宙間將來到來的死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