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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了。

她的確改變了，但她的主要性格依然沒有崩塌，她還是那個她。

甚至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改變，那孟川反而還不習慣呢。

雖然已經看清了自己的本性，沖開了一切束縛的枷鎖。

當然，包括他自己也是一樣。

孟川去見狠人，是註定的。

水到，渠成。

說和想，那就是截然不同的事情了。

「你亂我道心。」孟川突然說道：

孟川能夠感受到狠人心髒的跳動，也能聽到她的心跳聲，有些快。

狠人也靜靜的抱著孟川，並未有其他的動作或者是言語。

該話少的還是會話少，該安靜的時候就安靜。

夜色很美，給人一種安寧，風兒重新流動，卻也很溫柔。

都無法在她眼前停留，無法在她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孟川抱著狠人，並未用力，但懷中也是一片柔軟，溫香軟玉，帶來了諸多美好的感覺。

而去拜訪狠人，見狠人這樣的想法，孟川又怎麼可能會一直都沒有呢？

誰也不知道那樣的道路和現在的情況究竟誰更好，和-圖-書誰更壞。

作為當時的天地間唯一的和孟川同一級別的存在，或者說是被孟川認可的唯一存在。

一切的情緒都是洶湧而又溫柔。

沒有那一次荒古禁地之行，沒有那一次拜訪，就沒有現在的一切。

孟川僅僅說了一個字，便閉口不言了。

孟川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當年的我去荒古禁地，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確的一次決定。」

孟川與狠人在極近的距離對視著，能看清對方所有的面部表情與眼中的情緒。

猶如夜晚降臨了一般。

認準了，就堅持下去。

時間在此刻似乎也停止流逝了，大道不在流淌，一切都凝結住了。

孟川看著這樣的狠人，亦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我總會去那裡的，不是那一天，也會是在以後。」

她依然清冷，依然高渺難觸碰，這一點現在沒有改變，以後也不會改變。

在這樣的時候，說什麼好像都不合適了。

孟川依然是混元無極的孟川，但在其他方面，卻可能走上和現在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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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和孟川現在正處於這麼的一個美好狀態。

但你要讓她說一些蘊含著過多感情的話，一些特別超出她性格的話，她還是做不到的。

下一秒，狠人心中就直接浮現出了答案。

它們沒有切實的作用，但沒作用，不代表沒意義，沒有必要因為修為高了，就主動把這些特徵弄沒。

「當然不會。」孟川笑著說道：

「心中有著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候，再也不改變的想法。」

甚至是似乎融為了一體，變為了一個人。

如今的一切，這樣的結果，她並不排斥。

「我很慶幸當時的我做出了那樣的選擇。」

但是孟川更喜歡此刻的一切。

雖然修為已經高絕至此，但是一些身為人的特徵，還是存在著的。

心中，也是願意的。

「我……」

洶湧的情緒不斷從眼中溢出，懷中的美好也愈發緊湊與……火熱。

她很多時候就像沒有生命的皎月，靜靜地存在著，永恆著，清冷淡漠。

不會hetubook.com.com有多麼的特殊話，像什麼這的確是緣分，我也有慶幸當初見了你之類的話，那是絕對不會被狠人說出來的。

哪怕是在她這裏比較特殊的孟川，她和孟川說話時，所以話語基本都在正常範圍內。

孟川放在狠人纖細完美的腰肢上的手似沒有了力氣，稍微滑落。

就比如，此刻狠人心裏面就有若是能夠重來，無論是知道此刻的一切，還是不知道此刻的一切，她在當初是否還會做出，見一見當世天帝這樣的選擇。

她永遠會是這個模樣，不可能變成姬憐星那個咋咋呼呼的樣子，也不可能變成像孟奇的妻子顧小桑那樣的古靈精怪，腹黑活潑。

稍後孟川把頭往後移了一些，但並未鬆開手，狠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不過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麼，但這不影響狠人不會在心裏面悄悄的有一些念頭浮現。

在這樣的夜色下，孟川與狠人也看不清了，他們好像分開了，又好像貼的更近了。

而隨著擁抱狠人帶來的諸多美好感覺的作用下，孟川的心也安定了下來，狠人也是如和圖書此。

他自是不會強行要求狠人做出什麼改變。

兩雙眸子近在咫尺，兩張面龐靠的極近。

狠人願意見孟川，也是註定的。

「此時此刻，我去合道的決心，都被動搖了。」

而在孟川看不到地方，狠人臉上平靜冷淡的表情也已經消失了，竟奇迹般的出現溫柔之色。

今天這一切的源頭，其實準確的來說並不是那一次荒古禁地之行，不是這一舉動，而是孟川去拜訪狠人這個決定，這個想法。

孟川稍稍用力地抱緊了狠人，一切愈發美好了，是完美的感覺。

「看來今天的一切，都是註定的。」

既然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內心，那狠人自然就不會反覆，不會猶豫，不會懷疑自己。

發展到今天，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就讓時光在此刻停滯，不會分開……」

不知為何，孟川只覺得懷中的玉體愈發柔軟了，想讓人將其揉進體內。

心裏面想法多一些，也不影響狠人的清冷。

不知什麼時候，在這方道場之中，所有的光明都消失了，變得漆黑。

狠人靜靜地看著孟川，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和圖書。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那些東西，從來就不在意，又如何能稱得上過客呢。

時間流去，萬事萬物對狠人來說，連過客都算不上。

這一切都不會有變化，今天的一切也都不是偶然和巧合。

「這就是……緣分。」

這也是狠人一貫的風格了。

狠人那完美無瑕，在孟川心中是世間第一的面容離孟川越來越近。

「那一次你沒來的話，後面你就不會來了嗎？」狠人問道。

因為這本就是心目中的，他接觸到的，他習慣的那個狠人。

寂靜無聲，連風兒也消失了。

只是在對其特殊的人面前，她的冷與高，會融化一些，會多了些生趣。

只要他有這個想法，那與狠人的相識，也是遲與早的區別。

會的，她依然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如心跳，呼吸，眨眼等，都還有所表現。

只有那一對正在擁抱的人兒，成為了唯一。

不可能出現什麼百依百順，溫柔體貼，柔聲細語，花言巧語……這樣的情況。

清冷，安靜，淡然，冷傲，無視世間絕大部分東西，如遠離人世的，位於九天之上的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