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川島美記的正式初吻，今晚沒啦……
說著，川島美記就不吭聲了。
說到這兒，她忽然身體一僵。
所謂的變成人類，只不過是某個很長的時間里，由外在力量推動自己前進的方向而已。只要一回到愛知縣，那些看客就會對她發出嘲笑，提醒她是個妖怪的事實。
川島美記忽然就忘記了羞澀，怒罵道：「我對自己身子愛惜得很！無論結不結婚，都會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系！什麼法國貴族，去死，去死——」
「我才不生氣！」川島美記板著臉。
「哼！」
雖然不是第一次欣賞川島美記的美足，但藤原臨也還是不得不在心裏讚歎一下：太太的小腳真的太好看了。
「月球上是點不著煙的。」
說著些事，川島美記趴在地毯上，身子前所未有地柔軟，好像就和她的心一樣，此時一點防禦都不設。
潔白的牆壁上，兩個人影重疊交映。
這小鬼眼裡全是得意的的光彩，哪裡有半點歉意了。
「我才不風流！」
川島美記又重重嗯了一聲。
「……」川島美景臉頰紅紅的，無意識地一根食指放進嘴裏輕咬住，緩解緊張似的開口嗔怪：「為什麼要聞那裡？你是有什麼變態的癖好嗎……」
於是，他摟住川島美記的身體，把她固定在自己那條大腿上，感受到她猛地一下繃緊身子后，藤原臨也湊上前，在她臉上上淺淺地吻了下，接著嘴唇緩緩移向她那兩片性感的嘴唇。
藤原臨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臉頰，沒發現有什麼異物。
川島美記氣上頭呢，直接閉眼不看他。
腦子也是嗡地一熱，瞬間變得空空如也，什麼都想不了。
「理論上來說，是的。」
不等川島美記「嗯」一聲出來抗議，直接就覆蓋上了性感的嘴唇，軟軟的、暖暖的，甜甜的……
燭光照在她的臉頰上，頭髮有些凌亂，散落下來遮住了半張俏臉，猶如被雲彩遮住了的皎月。另一邊露出的白皙臉頰上，浮現著一抹紅暈，深邃的眸子裡帶了些羞怯。
「……」
川島美記啪地轉了個身，把臉埋在地毯的絨毛里。
足形優美圓潤，纖巧秀氣，保養得又好，白裡透紅的肌膚，看著跟果凍一樣好吃。
小時候的事、成長過程中的事、來到東京后的事，異常綿密而又異常細膩地說了遍。
「？」
不過，當音樂重新響起后，她的表情放鬆了下來。澄澈的眸子和羞澀似的呼懦著的小嘴唇，嬌美地散發出成熟|女性的誘人氣質，蕩漾著給人以親切之感的少婦美。
「太太～」
「我的對氣味很敏感。」藤原臨也說道。
在藤原臨也的引導下，她重新躺倒地毯上，身體慢慢軟了下去。
現在的她，睜眼也不是，繼續裝睡也不是，陷入了兩難境地當中。
川島美記閉著眼，在裝睡。
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藤原臨也一邊戳著她的臉蛋，一條腿忽然強行擠進她的雙腿間，使得她無法併攏雙腿。
房間的時間如同停止了一般，暖暖的，甜甜的氣味在積淀。
「討厭啊，你就把我當傻子了是吧……」川島美記吃力地，用屁股頂開他，脖頸的汗毛映在燭光下染成金黃色，「鬆開我，這什麼破姿勢啊，搞我得渾身……」
葡萄酒香甜爽口，彷彿在地窖中貯藏了很久。
川島美記一聽這話，馬上以強硬的語氣，責備似地質問：「你居然想過強迫我？」
藤原臨也就喜歡她這種眉飛色舞，充滿迷之自信的樣子。
川島美記呼呼喘了兩口氣：「用不著和我解釋！」
川島美記冷眼瞪他一下，又把臉埋到地毯上。
她當然希望把那裡當成故鄉。
等回過來神來時，才察覺到嘴裏多了條什麼柔軟東西，她意識到那是什麼后，身子驟然僵硬。獃獃地，表情hｔｔｐs://ｗｗｗ.hetｕｂoｏｋ•ｃｏm.ｃom像是被水泥糊住了，身體也是一動都不敢動，宛如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從藤原臨也的視角看過去，她睫毛顫抖的頻率更快了，甚至連呼吸聲都變得紊亂，失去了原本的節奏。
藤原臨也心想，我強迫你的次數還少么。
藤原臨也翻身下來，把她的臉從地毯里捧起。
「不如這樣好不，」藤原臨也誘導她，「在你當上巫女的一周年那天，怎樣？」
藤原臨也想到她換衣間里數不清的衣服和鞋櫃的數百雙鞋子，幾乎是咬著耳垂在她耳邊說：「我現在是傍上富婆咯？」
不過藤原臨也可不管她那麼多，裝著傻繼續移動嘴唇，劃過她嘴角酒窩的位置，眼瞅著就要碰到嘴角了。
但下一刻，藤原臨也的嘴唇，忽然移動。
「沒騙！」藤原臨也正經地答道。
「我那時候，剛剛有意識沒多久，還是個不能變成人的小蜘蛛。」川島美記望著燭光，喝著葡萄酒，回憶著那段歲月，「有個自稱是神使的人出現在我面前，教我如何修行，如何快速化身人型。」
空間與時間渾然一體，蠟燭蕊在火光中發出微弱響聲。
太太的纖腰腰，柔軟而有彈性，緊緻的手感很玄妙。
川島美記內心鬆了口氣。
「成為式神，是不是代表什麼都要聽你的了？」
「嗯，只是一種模模糊糊的感覺，無法準確表達。」藤原臨也說道，「反正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真正傾心與你了。我可不是什麼沒有慾望的人，百分之一百抵抗不了多久的，我說的太太可明白？」
輕輕撫摸片刻，他把兩隻美足抬到鼻尖嗅了下，因為是剛換上的絲|襪和剛洗完澡的緣故，上邊沒有異味，有的只是她玫瑰味的體香，以及淡淡洗衣液味道。
音樂換成了《大雨將至》，熱吻也像美好的音樂一樣撫慰心靈，按摩肉體，糅合著高度濃縮的柔情。
「不好。」
是的。
川島美記心中一驚。
此時的客廳，被如一層薄膜般的安馨籠罩著，蠟燭搖曳的火光與燭蕊燃燒的聲響悠悠道出光陰流逝。
川島美記轉頭瞪了他一眼。
飄忽不定的燭光中，川島美記走回來，挨著他坐下。
「是的啊。」藤原臨也說道，「再也不會分開的那種關係。」
接著她便把頭搭在藤原臨也肩上，鼻尖貼著他的脖頸，一動不動地說著話。
到底有什麼不對勁呢？
「……」
「嗯，別問，問了我也說不出來。反正我知道的，也就這一點，我和另外九個妖怪是一到十號，而神使就是我們唯一的上司。」
川島美記在心中罵他一句，眼皮輕輕顫動一下。
沙沙的雨聲中，氣氛很曖昧，川島美記輕咬下唇，臉頰緋紅。看到藤原臨也把自己的雙腿抬高后，她趕緊側過臉，別開視線不再看他。
川島美記默默閉起眼睛，雙手緊張抓緊地毯。
川島美記咬著手手：「怎麼個敏感法？」
難得地，她說了很多她的事。
川島美記咬緊下唇。
軟綿綿的力道。
這個過程中，川島美記始終緊緊閉著眼，睫毛翩翩顫動個不停。
「你是我的式神好不。」藤原臨也抓住她的雙手，舉高到兩人的頭頂上，「還有，你是淺草神社的巫女，是藤原太太，是少夫人啊。」
變態啊！
窗外雨下著不停，時間緩慢流轉，只有她一人不停說話，音樂停了又開，開了又停。
「還有，」她繼續說道，「為什麼要親我？」
其實吧，她內心抵抗的意志算不算多強烈。至少在這樣幽暗且曖昧的氛圍下，藤原臨也要來硬的，她多半就是半推半就地從了。
「比喻！」
「高中畢業后，我原本是打算接著讀大學，可神使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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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藤原臨也嬉皮笑臉地說。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算鎮定，但不時輕顫的雙腿和肩膀，還是將她內心的緊張給暴露了出來。
這時。
「為什麼？」
炙熱的呼吸，隔著薄薄的黑絲搭在柔嫩的足心上，有點癢。她的腳下意識地把藤原臨也的臉夾緊，腳上的兩隻大拇趾高高翹起，其餘的八隻小腳趾則是害羞地蜷縮了起來。
「……藤原。」
「好了，別生氣啦。」藤原臨也識趣地打住話題，從後邊抱住她的腰，把她以一個跪著的姿態坐起來。
她短裙與弔帶襪間的一抹雪白|嫩肉，暴露在藤原臨也眼前，看得他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藤原臨也拉起她的手：「一定是個美少女！」
川島美記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
「哼！」
「現在也是。」
燃燒著的蠟燭，給房間渡著一層暖色調的光，川島美記躺倒在柔軟的地毯上，雙手在胸前握緊的模樣很是乖巧，似個小奶貓般。
那張圓潤的鵝蛋臉，紅得不可思議，紅得不能再紅，就連脖子和耳根都紅透了，令人聯想起盛開漫山紅葉的暮秋楓葉林。
「小姨？」
彼此間現在的關係雖然很曖昧，但吻臉蛋已經是她能忍耐的極限了。
川島美記猛地一抖。
「……不要。」
川島美記心想，那是證據。
看樣子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張了張嘴，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只能放棄說話的念頭，重新咬起了手手。
川島美記愈發的不自然，想要將腳抽回來。
「啪嗒～」
藤原臨也試著插嘴，但沒能插上。
可是，光是那樣還不夠，在那裡的一切，雖然都古老溫馨，可那街上的磚塊和路邊店鋪的招牌還有生鏽的鐵欄杆，都是見證她從一隻蜘蛛變成人類這一整個過程的看客。
「組織的人？」
「可憐。」
藤原臨也喝了一點。
「小學的經歷好不？」
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聲，抗議的話便被盡數堵了回去。
「謝謝。」川島美記說著，莞爾一笑。
「我可以通過一個人散發出的味道，聞出她現在的狀態，甚至她內心的一點隱秘想法。」藤原臨也把她的兩片腳板底貼在自己兩邊臉頰上，「比如說現在的太太，是不是想把礙事的衣服脫掉？」
混蛋！
說起在東京這些年，她過得始終算不上快樂。
川島美記回頭頭瞅他一眼，滿足的嗯了一聲。
嘴唇鬆開。
藤原臨也小聲在她耳邊叫著。
「我就要當你的式神了啊……」她呢喃著說，「以一種更緊密的方式在一起，即使隔得再遠，只要你一聲令下，我都會出現在你身邊……」
「哈哈……」川島美記臉上溢出魅力四射的笑容，輕輕偎依著他的肩膀，「變成人後，神使就讓我在愛知縣就讀小學，說是要先學會當一個人。」
「太太，」藤原臨也俯下頭，在她晶瑩的耳垂上輕喃一句：「您真的好美，有一種自然而然地就能挑逗人心的魅力，不愧是傳說中的男性殺手。至少我現在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儘管還很朦朧」
「……」
唱片機播完一曲，音樂切幻的短暫空白里，藤原端詳著她的表情。她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不好的東西，臉色像是黎明時分浮現在天邊的月牙m•hｅtｕｂooｋ.cｏm•cｏｍ般清冷，身體緊繃繃的。
猶如黎明空中懸浮的月牙般淡淡冷冷的微笑中，她嫵媚地舔著下唇，充滿色氣地威脅他說：「到了那一天，就是我吸干你的時候。」
藤原臨也的雙手，放在她圓潤的足踝處輕輕撫摸片刻，接著雙手一抬，將這雙纖巧玉潤的絲|襪美足抬高到臉上，讓它完美的出現在視線里。
「……」
川島美記表情一呆，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懶得搭理你。」
被捧在藤原臨也手心裏的腳腳，十隻精緻可愛的足趾整齊排列著，絲|襪前端的縫線處被足尖微微頂起，襪子變得有些透明，淡粉色的腳趾甲隱約可見。
「那你給我解釋啊。」川島美記面色嚴厲地瞅著他，還伸腳用力踹了他一下，氣呼呼地喘著氣：「你還是不把我當回事！你到底明不明白的！我是女人啊！我和你不一樣，想的事和你不一樣，你根本完全不了解這一點！」
隨後，她察覺到小鬼溫暖的嘴唇貼在自己的額頭上，慢慢往下移。
川島美記感受著後邊的奇怪感，表情羞得都快要哭了出來。
這問題，沒法解釋啊，糾結片刻，他只能如實答道：「從娘胎里出來就會了。」
「是的，那是他的代號。」川島美記說著，跑去電冰箱里取出白葡萄酒，用開瓶蓋的工具打開，拿來兩隻玻璃杯倒上，接著又去鼓搗唱片機。
「還有……」川島美記臉色忽地一變，冷笑著問：「為什麼你這麼熟練？」
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眼睛徒然睜開，又快速而緊緊地閉了上。這時的她，不僅圓圓的臉蛋是紅撲撲的，甚至連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染上了一抹紅暈，水嫩嬌艷。
「第一次變成人時，我才六歲不到。」川島美記說道。
川島美記喉嚨間傳出一聲「嗯」。
但即便這麼大的動作，她仍是一聲不吭。
「不是說過了嗎，我遲早會喜歡太太的。」藤原臨也同樣跪在她身後，緊緊貼著她後背，「你要習慣你的身份才行啊。」
「等找他，我幫你殺了他。」
「不是玩笑喲。」川島美記哧哧笑著，「我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哩，在愛知縣的那個沿海小鎮，我生得比任何人都要漂亮標緻，可以說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在這放眼望去儘是山、海、田圃、蓄水池的小鎮里，每個看到我的人，無不一臉驚奇地看著我。」
那是一種最單純原始的快樂，不閃耀刺眼，不喧嘩吵鬧，就是簡簡單單地溢出的情緒，卻是最能扣動人心弦的單純。
接著，川島美記嘴角沁出一絲微笑。
這不就是在生氣……藤原臨也內心吐槽她心口不一，陪著笑說道：「好好好，太太沒生氣，太太的心胸和瀨戶內海一樣寬廣。」
「升上高中后，我才算融入了這個世界。」川島美記低頭，盯著他摸在自己腰上的手說道，「充滿青春活力的胸部，罩著西裝外套，脖頸上系著暗紅色蝴蝶結，下半身則是短到大腿的蘇格蘭格紋百褶裙。穿上這一身時尚感十足的制服，我覺得自己看起來就是電視里的偶像。」
「呃……」藤原臨也吃驚地說，「難道你剛才在糾結現在要不要給我的問題？」
外面的雨勢仍在繼續。
川島美記忽然睜開眼看他。
川島美記微弱地搖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
「你……」川島美記本能地縮了縮腳。
「被一個小鬼在背後壓著……」她嘟囔著說道，語氣分不清是害羞還是惱怒，「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現在都還覺得有些不真實，就像跑到了月球背面抽煙一樣。」
「……」
「後來呢？來東京上大學？」藤原臨也趴在她背上，鼻尖在她耳下探來探去。哪裡散發著妙不可言的玫瑰花香，濃郁得幾乎令人窒息。https://ｍ•ｈetubｏｏk.ｃｏm•com
望著這張絕美的側臉，藤原臨也心裏有些得意。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個蜘蛛妖中的女帝，擁有傾城容顏的絕代妖姬，會這麼安靜仍由自己擺弄。
很快，腳上出汗了。
「……」
看到他眼裡可惡的笑意，川島美記感覺自己傻得要命。
「不過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的！」藤原臨也趕緊補充一句。
川島美記呼地一下坐直，面色僵硬地抱胸口，憤怒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他：「說好不許親嘴的，你又騙我。」
又不是第一次了……藤原臨也稍稍耍了個小花招，吻在她水嫩臉蛋上的嘴唇，暫時停止移動，貼在了酒窩那個點上。
「神使？」藤原臨也微微皺眉。
川島美記輕呼了聲，趴在地上，胸口擠壓著柔軟的地毯。
「……嗚！」
摩蹭中，她閉上眼睛，背脊綳成了一張拉緊弦的弓：「結……結婚後……」
裹著黑色絲|襪的雙腿在燭光的映襯下，表面打著一層薄光，顯得晶瑩潤澤；短裙的下擺的T型襠部，紅黑色蕾絲花邊包裹的輪廓若隱若現。
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的音響，開始播放巴赫的《賦格曲》，樂曲感情充沛，疾緩有致。
川島美記皺了皺眉。
川島美記一直是發泄似的說著，不停接下去，沒有終止。
藤原臨也說著，忽然把她推倒。
藤原臨也爬回來，雙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地毯上。
望著她那副天真浪漫的樣子，藤原臨也相信她肯定沒說謊。
「明白的啊。」藤原臨也拉著她的手，解釋道：「從出生到現在，除了太太以外我沒和誰這麼親密過的。就連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小姨，我和她都沒這麼……」
蠟燭搖曳中，川島美記緩緩地眨眼。
夜晚的窗戶，被燭光照成昏暗的鏡子，映照出疊在一起的輪廓。
唱片機的指針落下，緩緩開始滑動。
說這話時，川島美記的臉上，始終漾出嫻靜的微笑。
好幼稚啊。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她兩隻腳忽然一用力，踩著藤原臨也的鼻尖把他推倒，然後趕緊坐起身子，以跪坐的姿態，把兩條腿藏在屁股下方。
屋內靜謐無聲，雖然隱約聽得到外頭的風雨，卻瀰漫與外界隔離的氣氛。
天花板垂著尚未打開的枝形吊燈，厚敦敦的窗帘拉得嚴嚴實實。
又要親嘴了嗎……川島美記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可她不知道該迎接還是抗拒，隨著他嘴唇的下移，她的唇瓣被輕輕咬住，接著，事情脫離了她的控制。
反正也被輕薄那麼多了，不差這一點。
暖暖的，甜甜的呼吸從那小巧的鼻尖里傳出，呼在藤原臨也的臉上。藤原臨也不叫醒她，只是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順勢抬起，指尖像彈鋼琴一樣在她嫩嫩粉粉的臉蛋彈著，看她是打算一睡到底的姿態，他彈得愈發開心。
這是幹嘛？
「嗯，這樣啊……」藤原臨也嘴角泛起一個斯文的微笑，思考著什麼說道，「希望以處女之身結婚，成為人|妻之後再風流。猶如以前的法國小說里的貴族一般，只是缺少了舞會和身邊的女僕。」
「嗚，松……」等到快喘不過氣來了，她的喉嚨里不斷飄抗議聲。藤原臨也假裝沒聽到，反而是更加用力地摟住她溫暖的腰身，把她壓著令她完全無法動彈。
「嗯？」
穿著制服，頭髮散發著美妙香味，川島美記繼續說著她那充滿微小的謎的話。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街上的事情、世界的事情……包裹在窄裙里的圓臀，因為姿勢的緣故顯得愈發挺翹有活力。
川島眼皮一跳：「用不著！」
「等等。」藤原臨也哪肯讓她如願。
「我的身份？」川島美記一愣。
藤原臨也輕輕摟著她的腰。
每當有空閑時間，她都會回偷偷溜回m.hetubook.com.com到愛知縣，去到那個自己從一隻蜘蛛進化成人的地方，希望能找回以往的記憶。但可惜的是，每一次回去，都只有無盡的失望。
藤原臨也安靜片刻，然後以那條腿作為支點，把她上半身抱起來。
「……自戀！」藤原臨也吐槽道。
不是它們或者他們的問題，是她的問題，是她始終套著一層皮在小鎮上活著。
「嗚～！」
「可這很不好啊，」川島美記喝了小口葡萄酒，用炫耀的口吻傾訴她小時候的煩惱，「那時還年幼的我，曾經很認真地想過，我是不是長得很奇怪？不然那些人為什麼這麼看我，難道他們看出我是蜘蛛了嗎之類的事。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有點自卑的呢，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原本的醜陋樣貌……」
「……」
心意一點也沒有改變。
「……」藤原臨也很想抽自己一巴，訕笑著說道：「呃，小姨，親戚來的……太太別多想。」
藤原臨也迷茫地眨眨眼。
「呃……」
「……」
雙手不知所措地錘了幾下。
「跟個小狗似的……」川島美記忍不住罵了句。
「嗯～」
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泛出一股妖艷的紫色，森然得有些可怕，像一隻盯著落入網中的大蜘蛛。
「暗示、誘導。」川島美記呢喃著說。
藤原臨也嘀咕一句：「難怪你不肯變成絡新婦給我看。」
「就是不給！」川島美記板著臉哼了聲，別過頭，貓咪一樣抿著嘴角，「在小學時，因為長得漂亮，老師一直對我偏愛有加。但這麼一來，我反而更容易受到同學的排擠。男生看到我會坐立不安，女生則是帶有敵意，公然在背後竊竊私語……」
唾液自嘴角緩緩落下，滴在衣領上。
「要說在東京最令我感到開心的事，那當然得數可以盡情地買漂亮的衣服，包包、鞋子、還有許許多多的香水，化妝品……」
川島美記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心裡頭思緒翻滾。
「比喻也要根據事實。」
很顯然，她打死都不願意讓藤原臨也看到她現在既覺得舒服又覺得委屈臉色，不然有可能會被他拿來嘲笑一輩子。
「但是我不能現在把身體交給你！」川島美記說道，「這個是這個，那個是那個。只要你的要求，我能做得到的，什麼都可以。可是，只有那個，現在不行……」
包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小腿纖細勻稱而大腿又不失肉感，非常的完美。纖巧精緻的腳腳並排躺在手心上，腳掌正對著他的視線，透過薄薄的絲|襪，柔軟瑩潤的足心嫩肉清晰可見，肌膚細膩的像是牛奶一般。
川島美記心裏忽然有點後悔。
半秒鐘后，眼睛又緊緊合在一起，唯有睫毛似含羞草的葉片般，在不停地輕顫。
「……」
「因為我太美了。」
藤原臨也拽了回來，像對待珍寶一樣捧在手心：「別動。」
眼瞅著她就要跳了起來，藤原臨也雙手一使勁，把她固定在自己身前，下巴靠著她肩膀問：「現在不可以給，那什麼時候給呢？」
「呃？」
「只會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系……」藤原臨也笑了下，隨即把她的頭掰過來。
童年時經常光顧的理髮店，每天帶著狗去散步的海岸，小學門口的便利店，她總是獨自走過這些熟悉的地方，陷入深深的沉思。
「沒有……」
在那個可以被稱之為故鄉的地方，川島美記所見到的一切事物，都彷佛蒙上一層灰，失去了生氣。在東京一直懷念著的故鄉風景，也變得難以形容的古舊，和熟人間的對話也變得十分乏味。歸根究底，她始終都不曾真正融入過那裡。
望著他一副理虧的樣子，川島美記輕輕地一笑。
「閉嘴！」川島美記抬起一點點頭，冷冷地瞥他一眼，「我生氣了現在，不要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