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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已經把夢境交給了莫恩，默認對方繼承自己的力量，就像是弟子一樣的存在。

而被整個諾金所關注的文森特，卻是乾脆在爆炸中心待了一整夜，第二天才隱匿氣息踏上了逃亡之路。

原初女巫就是阿茲爾一片混沌時最初誕生的智慧生命體，擁有強大的力量，掌管著世間的一切，從年齡上來說，比起這片土地只多不少。

瓦普幾司沒有料到莫恩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有些意外地道：「你覺得呢？」

……

實際上，現在穹頂教會何止是恐慌，簡直是快嚇尿了。

瓦普幾司也確實美麗，那是一種超越了人類極限的美艷，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地步，足夠令任何人心生震撼。

「等到文森特到來，我們就能和他合作開始第二步計劃。」

文森特的目光上移，落在了書店的櫥窗上，他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而知道的……這確實是降下了神怒和神罰，不過動手的是太陽，順便還有月亮的推波助瀾。

她將問題拋了回去，以幫助促進面ｍ•hｅtuboｏｋ.cｏm•coｍ前的人造人少女進行更多的獨立思考。

短短一夜……不，連半個晚上時間都沒有，一個教區的總教堂別夷為平地，兩個使徒變成了核平煙花，其中還有一個是異端裁判所的所長，最強的兩個使徒之一。

她摸了摸那幻化出來的月亮，感覺像是……老年搖搖椅。

「至少，對於穹頂教會的信徒來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如果你只是摧毀而沒有建設，他們會在一夜之間崩潰的。」

「你要讓他們明白，他們並不是被信仰所欺騙，而是被人所欺騙。」

「你需要做的，僅僅是去做該做的事情，僅此而已。」

「哦對了，現在穹頂教會應該已經陷入了恐慌，如果他們了解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就應該趕緊跑路才對，但是信仰偽神的他們沒有智慧，只會無能狂怒，出於恐懼想要趕快把這個巨大的威脅剷除，所以很快，大概就會追著文森特來到書店了。」

瓦普幾司笑了笑，道：「對於太陽和月https://www.hetubook.com.com亮來說，渺小人類的區區信仰又有什麼可在意的，但是人類卻需要一個精神寄託，需要庇護，這才是教會的意義。」

她維持著微笑，決定假裝剛才無事發生，開口道：「莫恩？是為了文森特的事情對吧，剛才我都聽見了。」

莫恩看得出來瓦普幾司是在因為老闆說「月亮是美少女」而感到愉悅，但是……

瓦普幾司的表情在莫恩疑惑且沉思的注視下，漸漸凝固。

人造人少女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好奇怪啊……

瓦普幾司愣了愣，無意識搖晃小腿撩動水面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過頭輕咳了一聲，坐直了身體，道：「有什麼事情嗎，莫恩？」

莫恩等了一會兒，才叫了一聲：「瓦普幾司。」

就算是想要封鎖消息都封鎖不了，因為那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也就只有普通人會被煤氣爆炸這種弱智理由騙過去，一個個超凡者勢力和團體已經全都炸了鍋。

此時。

「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同和_圖_書意的，甚至實際上，文森特這件事情還是他幫了我們一把，這就是他的目的。」

莫恩提問道：「一定要有新教存在嗎？」

莫恩還是沒能想到答案，這太複雜了。

雖然不知道面前這孩子在想些什麼，但總覺得有些不妙，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並非神明需要信徒，而是人類需要信仰。」

瓦普幾司絲毫不知道人造人少女內心的腹誹，勾起嘴角：「我曾與人類締結了約定，在黑夜中庇護這些弱小的生靈，可不能食言啊。」

莫恩嗯了一聲，看著她點點頭，道：「為了正義，穹頂教會必須被完全推翻……」

原初女巫的本體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現在的外貌只是為了融入人類社會，凸顯自己創造萬物的特徵所以才變成女性，以人類的標準來看，完全已經是不知道多少代曾祖宗級別的了……

莫恩歪了歪頭，想到了老神父的死，想到了那些因忠誠而殘酷的使徒。

雖然她隱約知道瓦普幾司實際上從規則上高於月亮和太陽，只是在漫長的歲月當中過分無hetubook.com.com聊的時候，曾經也有一段時間親自上陣充當過月亮，所以勉強也能當成是月亮。

莫恩一臉茫然，聽得一頭霧水。

莫恩眼見著瓦普幾司臉上紅暈消失，跟看川劇變臉似的一愣一愣，對於智慧生物的多變有了更深的了解。

莫恩在那搖晃的月亮上穩住身形，道：「你不是原初女巫嗎，也會在意人類的想法？」

然而，她和「少女」到底有什麼關係？

瓦普幾司伸手撫摸著莫恩的臉頰，道：「既然你不想建立新教，也無意被人供奉起來崇拜，文森特將會是最合適的那個人選，就讓太陽聖教，代替穹頂教會吧。」

同樣是信仰著一種信條，同樣的盲目，卻天差地別。

穹頂教會以最快速度發布了最高通緝令，一時間整個諾金的超凡者團體沸騰了，各種大勢力或許還要靜觀其變，但那種獨行的超凡者早已開始了行動……畢竟，就算是提供線索，也是有大量報酬的。

瓦普幾司噗嗤笑了出來，推著莫恩坐到幻化彎月上，道：「那頭野獸只是為自己找到了一件美麗和圖書的衣裳，而人類卻利用它做盡想做的壞事——這種神棍忽悠的話……哦，不是，是新教的教義，就讓你的林老闆來編吧，他看上去很擅長。」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月亮降下了神怒和神罰。

在普通人還驚奇地討論著昨晚的煤氣爆炸的平凡早晨，超凡者世界正在暗流涌動。

以為自己知道的，認為是一個獲得了規則層面力量的異端叛教者弄出的動靜。

那些火焰具有針對月亮神力的效果，穹頂教會的人根本不敢靠近，也沒人覺得他會在爆炸中心等一整夜，就這樣燈下黑地讓他避開了最危險的時刻。

瓦普幾司從彎月上走下來，優雅無比，從容在握：「你看，我就說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就等著你出手呢。」

如果不是莫恩親眼所見，憑她耿直的小腦瓜，絕對想象不出，剛才那個托腮側趴在幻化彎月上少女心泛濫的女人，和之前那個充滿了神秘和優雅的原初女巫，會是一個人。

她擔心新教是否會產生像是穹頂教會這樣的情況，所以問出了這個問題，如果沒有教會存在，是不是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