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拿不定主意
CS公司和CR公司都有足夠的實力，現在都和陳零合作得不錯。
日爾科夫晃晃腦袋，抿了一口威士忌，說道：「陳先生年輕有為，你跟著他，我怎麼會反對？而且他於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是那個應該感到愧疚的。」
該給哪家呢？
「好聞，只是太濃烈了一點，我喜歡比較清淡的味兒。」
「我在利伯維爾被蛇咬了，陳零幫我吮吸毒血，結果我和他一起昏迷過去了，被當地人綁架，後來陳零想辦法，我們逃出來了。」柳德米拉把陳零交代的說辭原樣搬出來。
陳零知道誤會了，說道：「不是那個，是……是你身上的香水味道。」
但是，陳零已經安排CR公司去獅子山評估唐克里里鐵礦的配套鐵路和港口，很大可能性那裡也會有一個上規模的項目出來。
米蘭達在自己胳膊上嗅了幾下，說道：「好，下次和你約會我會注意……晚上七點，就你和我，在我住的酒店三樓有家餐廳，我會預定一個位置，你直接過去。」
「他說有機會，我問問他？」柳德米拉果然沒有守口如瓶，鬆了口風。
梁博君若有所思，點點頭，對眾人說道：「那和圖書麼，姆巴拉姆鐵礦項目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們CS公司一定與諸位齊心協力，全力以赴，做好這個項目。」
……
陳零實話實說。他上一次感到香水太濃，還是在米娜身上，後來米娜就換了香水，減少用量，味道不再那麼齁人。
梁博君替他問出了疑問：「陳總在哪兒？什麼時候回來？」
「不用謝我，要謝也應該謝你的陳零！」日爾科夫眼神老辣，洞若觀火，柳德米拉輕咬嘴唇，臉頰微紅。
「貝林加鐵礦，他也搞定了？」日爾科夫趁熱打鐵，趁虛而入。這不是做不利於陳零的事情，日爾科夫沒有壓力。
「不要，有味道。」陳零躲開。
陳零很認真地聽米蘭達父親發言直到結束，熱烈鼓掌，一邊對米蘭達說道：「我沒聽明白……」
「不錯，圓了你的夢了。」日爾科夫笑道。柳德米拉是人才，但是對於日爾科夫來說，她並不是不可或缺的，既然陳零想要她去，就做個順水人情吧。
日爾科夫沒有客氣：「我謝爾科夫鋼鐵公司也要參与，你幫我說說。」
米蘭達這才明白，黑臉微紅：「哦，不好聞嗎？」
https://m.hetubook.com.com「被你坐斷了，你的屁股也太結實了！」米蘭達有點無語，「算了，反正已經結束了，我馬上參加下一個會，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詳細談。」
米蘭達忍俊不禁：「這裡有同聲傳譯的耳機。」她一隻手伸到陳零的背後，從他屁股下面掏出一副斷開的耳機。
陳零有點兒拿不定主意。
日爾科夫一開始有點驚訝，因為這不是辭職的好時候，大項目到手，柳德米拉會有一筆豐厚的獎金。
但是當柳德米拉說道去陳零那邊時，他就覺得很好理解了。他從柳德米拉對陳零的稱呼裏面就感覺到兩人關係變了，只不過他反過來再問柳德米拉，算是再給她一次反悔的機會，也算是做老闆的一點表示。
按道理，CS公司先拿了阿爾及爾港口項目，接著拿了姆巴拉姆鐵礦項目，而CR公司目前只拿了巴馬科-達喀爾鐵路項目，本格拉鐵路應該給CR公司。
「這個項目有你的功勞，你未來的獎金和職位都不會錯的。」日爾科夫強調，「他答應你什麼條件了？」
米蘭達哼了一聲，從自己屁股下掏出一副耳機：「你看，我這副就和-圖-書是好的，沒坐斷。來，給你帶上！」
梁博君問她消失了兩天是怎麼回事。
……
日爾科夫很快看了幾眼，問道：「這是他替你寫的辭職信。你為什麼一開始不拿出來？」
眾人又聊了幾句，梁博君和侯永勝就匆匆走了，都似乎突然有急事要處理。
柳德米拉回想起前兩天在伊文多河畔驚心動魄又刻骨銘心的經歷，說道：「應該說是大開眼界。」
「不要胡說，我沒有放屁……」米蘭達壓低了聲音，有點羞怒。
「陳零在布拉柴維爾參加大湖地區首腦峰會，要在那邊逗留幾天。」柳德米拉還是轉述陳零的話，她並不知道陳零在布拉柴維爾究竟要做什麼。
「他安排我去迪拜工作，他承擔所有生活費和莫斯科每個月的往返交通費。」柳德米拉說道。她沒有說出來陳零給她的工資水平，給日爾科夫留點面子。
米蘭達有點驚訝于陳零的坦誠，說道：「很正常，因為你不熟悉大湖地區的情況，所以聽不明白。以後接觸多了……」
「不是，我不會葡萄牙語……」
奧朗集團已經宣布暫停鐵路項目，所以她的彙報不需要證明什麼，只是告訴大家為什麼奧朗和*圖*書集團在加彭的基礎設施投資計劃存在問題。
「你確定想好了？」日爾科夫坐在酒吧的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隻玻璃杯，裏面是金黃色的威士忌，浸泡著晶瑩剔透的冰塊。
侯永勝笑道：「沒那麼簡單吧，我聽在加彭的朋友說，利伯維爾都被攪亂了，發了通緝令，隨後又取消了。」
侯永勝驚訝道：「陳總交友頗廣啊，我一會兒打電話給他請教在非洲交朋友的訣竅。」
米蘭達的父親頗為儒雅，甚至可以說慈眉善目，說一口非洲腔的葡萄牙語，頓挫有力。不認識他的人容易把他誤會成學者，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帶著軍隊經歷過腥風血雨，剛剛獲得了內戰的勝利。
米蘭達笑而不答，示意陳零把注意力放到台上：「到我父親講話了。」
「他告訴我信的內容了，也讓我先交給你看過後再辭職。但是，我覺得沒必要，我相信你心地善良，心胸寬廣，我要證明給他看。」柳德米拉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解釋了自己的意圖，「他說什麼挖牆腳，不地道，很愧疚……」
陳零斜眼掃了一下米蘭達的翹挺的臀部，忍不住扭過頭偷笑。
「哈哈哈，我什麼都不知道！」侯永和*圖*書勝打起了哈哈，「我隨時等候陳總通知。」
柳德米拉說出陳零交代的第二個說辭：「我聽陳零說，開發加彭的貝林加鐵礦的機會很大，但是他不想找太好奇的人合作……」
本格拉鐵路由安哥拉政府出資，價值十幾億美元的項目，應該找誰來做呢？
他看了一眼柳德米拉手腕上的傷疤，繼續說道：「你們這次的故事，沒那麼簡單，吃了不少苦吧？」
柳德米拉放下酒杯，從包里取出一封信：「這是陳零給你的親筆信。」
柳德米拉欣喜道：「謝謝老闆！」
柳德米拉坐在他對面，手裡捏著一個高腳杯，琥珀色的液體帶著細密的氣泡。她下了飛機就找到了在日爾科夫，把梁博君等人喊到一起，當面彙報了在加彭的調查情況。
「跟著陳先生，想不大開眼界都難！」日爾科夫感慨道，「好，你跟他去吧，相信他不會虧待你的。」
……
柳德米拉給日爾科夫倒了一杯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氣泡酒，恭喜日爾科夫拿下大項目，然後提出辭職。
……
梁博君手指點了點老侯，嘲笑他沒臉沒皮，侯永勝無所謂，心裏卻著實著急，很想馬上和陳零聯繫，但是一時間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