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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跟家裡說，這事兒沒法說，等案子公布的時候，自然也不用說了。」

「成，你們去吧，長海知道去哪兒領警犬，多帶人手。」

電話另一端，顯然被這樣的話嚇了一跳，不過出現一男一女的對話。

至於身體的發育，尤其是跟同齡孩子巨大的差別，讓他自卑甚至開始隱藏起心底的一些想惡念，不過這個無法問他的爺爺奶奶了。

「能控制好情緒吧？」

此時，何春陽已經撥通了崔父的手機，響鈴一聲就被接通。

周寧掏出電話，他記得那晚剛落座的時候，二叔跟他們互換了聯繫方式，電話撥打過去，跟二叔要了號碼，原本準備了一套說辭都沒用上，順利的讓他都覺得驚訝。

「我是。」

「知道了，將何春陽叫出來。」

周寧想到那一日的兩家見面，崔父崔母說，他們生下崔廣臨后，就沒在啟東生活去支邊，退休后才回到原籍，跟崔廣臨團聚。

旁邊小警察驚呼道。

「大趙你跟著去吧，車鑰匙不在身上，就是在學校里，再者我總覺得他還會藏了什麼東西，學校看似是個公共場所，但隱藏一些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周寧搖搖頭。

「確定不用我們去接你？」

「我去找盧博士，一個是看看化學成分研究出來沒有，另一個查一下之前崔廣臨賣掉的車子是什麼車，賣到哪和圖書兒去了，能找到更好。」

「誰來電話？刑警隊的，說是要我們去一趟刑警隊，要談一下廣臨的事兒。不是騙子吧？騙子不能讓我們去公安局的！也對。」

周寧點點頭。

「崔廣臨的檢查，我覺得找急診科的何主任就行，反正也不能將人現在帶走，只是外觀的檢查，我們要達到的目地，不是檢查，而是打破他的這份沉穩。

「這……」

我們查到那五個被害人，身份主要是特殊職業，這些流動性強，失蹤時間調查很難，但另外六個人的被害時間能估算的更加準確，我覺得應該主要調查崔廣臨的這六個時間段。」

「這裡是啟東分局刑警大隊，你和你愛人現在過來一下吧，我們了解一下崔廣臨的相關事情，當然你們要是不方便，我派人過去接你們。」

「說是一個月前新換的車，換的是一輛灰色天籟，不知道車子是否提回來了。」

「你二叔不知道周小雨的事兒吧？」

「挺好，我還真擔心周小雨陷得太深，能快速走出來是最好的，白校長那裡我說一下，免得學校裏面風言風語的。」

「多重性格？」

「你的意思是，找他父母談話，然後讓他們見面，攻擊他的心理防線，然後找人給他體檢，不對這個不叫體檢了，應該是查體，前面的好說，我上哪兒給你和-圖-書找大夫去？再說找男大夫還是女大夫？」

一個人常年將自己偽裝成普通老師，他此時此刻被審問，依舊無法擺脫這個身份，只有當他激動，或者無法控制情緒的時候，才能將之前犯的事兒說出來，當然我更懷疑他，還有多重性格。」

「五年的時間，案發地遍布琴島周邊各處城鄉交界地，除了對地形熟悉，還要有便利的交通工具，我記得崔母在宴席上說過，一個月前崔廣臨剛換過車，是否可以查一下崔廣臨換掉的車？」

「何中隊這次進去有一個半小時了，一直宣講政策，可這些對崔廣臨毫無意義，他頭都不抬一下，就那樣目不斜視。

劉永新一抬手，趕緊說道：

而崔廣臨，一直跟爺爺奶奶在啟東生活，爺爺奶奶在他十七去世后，更是獨自生活很多年，他父母帶著小兒子生活，就是說他的父母對崔廣臨的了解並不多，知曉他的一切，也大概率在十七歲之後。

「徐大放心，我能控制好情緒，另外跟您說一聲，我讓小雨今天正常上班了。」

「對，這才是關鍵問題，老劉你去打聽吧，另外盧博士得到卷宗的途徑是否合理，而且這些卷宗是否完整，也需要核實的，我先去審問，何春陽已經按照卷宗中提到的幾個時間段，調查去了。」

「少牢騷，你休息一下，周小周他和*圖*書們拿到檢驗報告了，我去會會他！」

徐達遠拍拍周寧肩膀，沒喲說什麼安慰的話，大家都是干這個的，這樣的說辭沒必要。

跟昨天的表現差不多，除了吃飯喝水，就是沒反應，你審問我就聽著，彷彿這些事兒跟他沒有關係。」

「你好，是崔廣臨的父親嗎？」

周寧想了想，看向大趙。

周寧身形一頓，罵名不差這一個了。

徐達遠有些意外，不過稍微遲疑，就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圖。

掛斷電話，周寧看向徐達遠。

徐達遠擺擺手，二人一起進入審訊室隔壁。

周寧稍作沉吟，抬頭快速說道：

劉長海帶著大趙走了，劉永新去了隔壁。

「跟我想的一樣，疲勞戰術沒用，那就換一下，不過這個化驗報告不用急著拿出去，沒有一擊而中的手段，對他的打擊就不會太大，如此一來其他的事情也不會交代。」

徐達遠打了那人一巴掌，朝著周寧擺擺手。

周寧跟著徐達遠走到樓下的審訊室隔壁，還沒進去徐達遠叮囑道：

「沒有車鑰匙。」

「趕緊，去一中，將崔廣臨的車拖回來，銀灰色的天籟，我想這個好找吧，另外他身上你們檢查的時候，發現有車鑰匙嗎？」

何春陽也跟著笑了，拽著徐達遠的手臂。

「一個月前換的車？」

徐達遠愣住了，見何春陽要說話，一把將人和-圖-書扒拉開，盯著周寧的眼睛，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問了一下進展，裏面的人不斷搖頭。

徐達遠點點頭，對這樣的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那就去聯繫吧！」

「不用不用，我們五分鐘就到！」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帶著開鎖的去，找不到鑰匙，車子就開鎖弄回來，我再帶人仔細來個搜索，徐大給申請警犬配合一下吧，這玩意比人找東西厲害。」

何春陽愣了。

二人的對話何春陽聽得真切，這倒是少廢了不少口舌。

「我就這個意思，麻煩領導了。」

兩人出去，片刻何春陽被叫了過來，何春陽抓起桌子上的礦泉水，仰頭就喝了半瓶，喝完啐了一口，盯著單面玻璃鏡子，滿眼都是氣憤。

「大夫慢慢找，不過崔家父母可以先找到聊聊，他們家孩子犯了這樣的事兒，做一下工作，讓他們勸慰一下不是不可以。」

如若我們這個分析靠譜，那崔廣臨的弱點，就很容易發現，這裏面有兩個，一個是父母，常年的分別，他更渴望愛，另一個就是身體的殘缺，我看了他在省城的病例，他擁有男女兩套器官，雖然女性那套不完全……」

徐達遠趕緊撥通一個電話，片刻劉長海快步竄進來。

劉永新搖搖頭。

徐達遠笑了。

「你咋說，咱們咋辦，我不管他是不是什麼多重性格，能認真交和圖書代就行，不過何善存要是知道，是你提議讓他過來的，恐怕會追著你打，真的是交友不慎啊！」

「周小周想什麼呢？」

「卷宗裏面記錄的時間，並非是真正的案發時間，那都是死者屍體被發現的時間倒推出來的，這裏面還是有誤差存在。

周寧抬頭，徐達遠和何春陽都盯著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直接說道。

「這貨太難搞了，整個一個沒反應，我說的口乾舌燥，人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好！」

「我沒有崔家父母的聯繫方式啊。」

何春陽頓時來了精神，趕緊湊到徐達遠身側，先看了一遍報告，激動的無以言表。

徐達遠眉頭緊蹙。

「我只是想到，崔廣臨的父母生下他就去支邊，他跟著爺爺奶奶長大，或許父母的缺失，還有身體的與眾不同，讓他心理髮育不健康，以至於在省城檢查后，讓他找不到宣洩的途徑，所以開始策劃這一切。

周寧跟著看了昨晚的審訊，崔廣臨壓根就一動不動，但隨著快進，周寧眉頭緊鎖，怎麼說呢，這人似乎沒動，但表情差別很大，難道自己看錯了？

「果然是條大魚，這貨的心理素質絕對不一般，看來要想想他的弱點，然後根據弱點再進行審問，我們現在就是把證據甩他臉上，這人也不會眨眨眼，畢竟他很有可能前面還背了十一條人命。」

「咋了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