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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你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額？我沒聽明白。」

帶著于曉鷗上到18樓，打開房門，大趙朝徐達遠笑笑。

何如興一臉慌亂地坐在審訊椅上，稍微一動，手上的手銬就發出脆響，時不時抬頭看向陶振山。

大趙笑嘻嘻地，一點兒不受影響，穿戴完畢，戴好耳機，打開胸前的執法記錄儀，隨後進入房間，沒急著去勘察，只是不斷轉圈。

周寧白了一眼，這算啥，當自己是吉祥物嗎？

「你想頑抗到底？」

大趙嗯嗯了兩聲，掛斷電話，帶著兩個刑警，開始搜索起來。

「2010年西南政法大學研究生畢業，不過在2010年初我就到星辰律所實習了。」

何如興被這個陣仗嚇得有些緊張，嘴唇肉眼可見地顫抖，他咳了一聲，趕緊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剛才楊學同來電話，說在她車上發現一個包，裏面有瑜伽墊瑜伽帶什麼的，我想她一定是有健身的地方，或許那裡也存放了東西。

何如興一臉的汗，眼神不斷飄著，陶振山拍在桌子上，何如興嚇了一跳。

何如興說得非常激動，舉起手的時候，手銬發出脆響，他這才收斂一些動作。

雖然這裏也是高層，但一看就知道是高檔小區，面積都不會小，而且這個位置距離山海小築直線距離不超過一公里，就隔著一條路，別說是開車，就是走過去和-圖-書也用不了多久。

查看一圈，在書房找到一台筆記本電腦，同時在書桌下方的一個抽屜裏面，找到三部手機，看起來並不是很舊的那種，書柜上所有書籍大趙都沒有放過。

「領導勘察完了，找到不少東西，不知道小曲是否能破解，找到網盤的位置，另外我發現於曉鷗有很多運動的衣服，但一件瑜伽服啥的沒有。」

陶振山瞥了一眼，抱著手臂看向何如興。

此時徐達遠手機響了，裏面收到小曾發來的一條QQ信息，第一張是何如興的銀行對賬單。

何如興點點頭，陶振山拍拍桌子。

「我叫何如興，男，25歲，身份證號碼是37021119860304＊＊＊＊，工作單位是星辰律師事務所，助理律師。」

徐達遠瞥了一眼周寧，道理他懂，畢竟時隔兩個多月，兇手有充足的時間銷毀證據。

在2011年1月1日，有一個現金存入40萬，存款人就是何如興，而在之前11－12月分別存入了四個2萬元，基本是半個月一筆。

大趙點點頭。

「單獨丟一個房間冷靜一下，這人腦子不是一般的好使，晾一晾對她來說，自己就會演繹幾個腳本，可我們是在等化驗結果，再者要等瑜伽館的信息。

「我不下去，我要看著，這裏雖然我不大住，可裏面東西不少，要是丟了什麼，你們也不希ｍ•hetuｂook.cｏm•cｏｍ望被起訴吧？」

「就是……就是我去寧遠律所辦事的時候，在停車場上我絆了一下，人沖了出去正好撞到她，她鞋跟斷了，我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開車載她去修鞋，畢竟是那麼美的女人。

不過在今年春節之後，你父親辦理退休，你母親也不再擺攤，而你在六合區買了新房子，雖然辦理貸款，首付就需要47萬。

「撤吧。」

「于曉鷗呢？劉姐去審問了？」

徐達遠眯起眼。

「周小周問一下小曲，監控能在什麼位置，還有我是不是想要找舊手機？」

「剛剛你看了我的警官證，聽好我最後只說一遍，這裡是市局刑警支隊的一大隊，可不是派出所，我也不是嚇唬你，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你不會出現在這裏，更不會是這套帶手鐲的椅子伺候懂嗎？」

「沒……沒有關係，我不認識。」

「沒有，我交代，這個錢是跟親戚借的。」

「哦？幫人做事？做什麼事？勾搭有夫之婦嗎？那就跟我說說，你跟方華是怎麼認識的，別跟我說不認識，我手上拿著你在溫泉派出所的筆錄。」

陶振山翻開桌面上的一個本子，筆不斷在本子上敲打，這個動作引得何如興咽了一口口水，顯然他非常緊張。

「你的意思是，她已經銷毀了？」

徐達遠搖搖頭。

「說說，你跟于曉鷗的關係？」

「京口和-圖-書分局的調查，如此潦草，我覺得會給兇手信心，再者我相信你手紅，每次都能絕處逢生。」

徐達遠趕緊將信息轉發給陶振山，陶振山看過之後，瞥了一眼何如興。

律所後面的房子，楊學同去搜索證據了，同時楊學同也帶走了于曉鷗的指紋和血樣，畢竟這裏距離市局比較近。

徐達遠擺擺手，示意劉雨菲將於曉鷗帶下去，不過於曉鷗不同意。

果然，在律所工作的人，嘴巴都非常毒辣。

何如興趕緊擺手。

「別跟我點頭搖頭，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直接說答案，好了現在開始你叫什麼名字？性別？年齡？身份證號和工作單位說一下。」

「何如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先跟你談，這是在給你機會，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你覺得會給你戴著手銬？你是不是認不清形勢？」

「化驗要幾點能出來結果？」

怪不得之前沒查到，原來於曉鷗的母親八歲被過繼給鄰居一對老教授，改了姓，原本她姓何，跟何如興的父親是親姐弟。

……

「趙痕檢我小曲，你不要朝前走，回頭看在門口的上方，有個監控攝像頭，在客廳電視柜上有個攝像頭，這兩個是無線的，帶回來就行，裏面有SD卡。

何如興一怔，有些不解地抬頭看向陶振山。

如此突兀的轉折，讓何如興一怔，眼神都帶著慌亂。

至於後面幾張，是戶籍信息，還ｍ•ｈetubｏｏk•coｍ.ｃoｍ有收養證明，徐達遠翻看了好半天，才搞明白這裏面的關係。

大趙拎著勘察箱，跟著徐達遠走到六號樓前。

「不用，我說！我幫別人做事，得到的報酬，不過這不是能明面說的事兒，所以沒有留下什麼收據之類的東西，更沒有轉賬記錄，畢竟誰都不希望留下證據，你理解吧？」

「誰給你聯繫的？」

「需要我將你父母叫來，也跟著審問一下，這錢到底是哪兒來的？」

「所有都出來需要五點，不過有些陸陸續續就會出來的，小曲已經找到網盤了，正在破解密碼，手機還需要一些時間，畢竟不知道是用哪部手機安裝的監聽軟體，這個要看幸運度。」

這一圈下來，已經一個小時，最後拎著幾個物證袋，走到徐達遠面前。

市局審訊室內。

之後，我們換了聯繫方式，我發誓那時不知道她是董律師的妻子，沒事就在網上聊天，再之後偶爾就一起吃飯，去溫泉鎮是我提議的，大家都是男人，為什麼去都懂吧？

啪一聲巨響，陶振山已經站起身走到何如興面前，一巴掌拍在何如興的小桌板上，連帶著金屬的審訊椅都跟著震顫。

車子來到中和金岸。

周寧和徐達遠站在隔壁觀察室，徐達遠看了一眼時間，將吃了一半的盒飯丟在桌子上。

「去星辰律所是誰安排的？別說你父母給你找的關係，我這裡有你詳細信息，你父親hetubook.com.com就是一個普通的電工，手有殘疾，你母親下崗沒工作就靠擺攤經營。

只是沒想到董成文報了警，我當時嚇壞了，畢竟剛有了工作，這要是丟了工作，那我怎麼過活？而且就董成文的手段，可以分分鐘讓我混不下去。」

別跟我說你家有存款，你上學可是都在申請助學貸，而且你父母的收入證明都經過驗證的，而在星辰律所你的月收入全算上開到手就5000多點，所以說說看，這錢怎麼來的？」

「別說不認識，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了多少年前的戶籍資料，還有收養信息，還用我提醒你嗎？」

這裏面儲存的數據不會很多，一般這種高檔貨，都會直接給申請一個雲盤，你找找電腦，我想她手機上可以查看，知曉賬號密碼，我就能登陸。」

「畢業於哪個學校？什麼學歷？」

周寧沒說話，抓起一個耳機，審訊室內傳來陶振山的聲音。

所以不急，再說還不知道何如興和于曉鷗是什麼關係，我們查了戶籍，沒發現他們之間有什麼親屬關係，甚至是爺爺一輩兒都沒啥瓜葛，先看看何如興，他年輕好拿捏一些，咱也來個先易后難。」

所以，我讓楊學同聯繫市內幾個比較大型的瑜伽館，有連鎖那種高檔會所，查一下於曉鷗是否有會員卡，一會兒就能有消息，咱們回市區后我也跟著過去看看。」

何如興啊了一聲，一臉無辜的表情，陶振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