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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做過手……你說是什麼時候，我剛剛沒有聽清楚。」

王立剛嘆息一聲。

「小劉帶人跟我走，小曾你留下繼續打電話。」

劉雨菲盯著王立剛，徐達遠和周寧也盯著王立剛，所有人都一瞬不瞬，王立剛的表情沒變，目光也沒有閃爍。

劉雨菲沒回答庄春蘭的問題，王立剛一頓，抬起頭看向劉雨菲。

「可是電話為啥還要打？」

小曾眨眨眼，有些憤憤不平，這表情在大趙身上周寧倒是常見到。

「徐大，這兩個人的名字，合起來跟死者腿上的紋身，能夠吻合。」

不過，整容的醫生是瞎子，18－22歲的姑娘，跟一個30＋的人分不清？

周寧看著他好信兒的樣，忍不住笑了。

劉雨菲沒說話，也沒點頭，橫著將目光移向男人。

尤其這個地址，又是體育局宿舍，死者就是假借身份，也需要熟識的人，我覺得這太過巧合了，還是先給這個人打電話，確認一下，是否認識這麼個姑娘吧？」

劉雨菲揉揉鼻子，抱著手臂湊到王立剛近前，臉幾乎與王立剛就差一拳的距離，才停住動作。

「知道我媳婦身份信息的人多了，這要怎麼回答？」

「之前，他被舉報了兩次，我們以為……所以就謹慎一些，我以為又是什麼記者，想要打探內幕消息之類的，畢竟咱琴島搞花滑的就他這一個。」

徐達遠在手機上輸出了一串信息，剛要點擊發送，被周寧攔住了，m.hetubook.com.com徐達遠一臉不解，看向帶著笑容的周寧。

「買車也用了我的身份證，你們到底要問啥？」

劉雨菲反應相當快，抓起警服外套，就跟著沖了出去，最後還朝著小曾比了一個耶的表情，小曾反應過來，幾人早就走了。

剩下兩個姑娘，一個叫王穎，是我親戚家的孩子，就琴島本地人，算是很有天分的，不過沒到十四，準備競爭四年後的冬奧會，很有希望的一個孩子。

庄春蘭有些尷尬地低下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

「呦呵，買一贈一？」

「電話里也沒說清楚，上來就帶人，這誰不保持懷疑態度，畢竟現在詐騙的多，既然需要協助調查，那就問吧。」

「徐大，你聽聽劉姐審問，剛剛她已經知曉了事情的經過，我想既然你給她這個表現的機會，劉姐比誰都用心審問，她更希望得到你的認可，再說劉姐是個有腦子的，或許有更好的收穫。」

「我知道這裏，獨一棟的樓，兩千年的房子，沒物業啥的，原本是體育局的宿舍，房改之後，都分配給個人了，周小周你看到這個地址激動什麼？」

「做個自我介紹吧？」

王立剛有些不解，不過既然決定配合，自然表現的不錯，手放在桌子上，掰著手指說道：

「我叫王立剛是市體育局的教練，算是特聘的人員，平時有工資，帶隊奪得獎牌或者名次有特別津貼獎勵，帶三個https://m.hetubook.com.com隊員訓練，不過少年班有二十個十歲以內的孩子，除了我媳婦庄春蘭負責營養，還有一個體能教練，一個副教練和一個隊醫。」

「沒有，這麼說吧，我就生孩子住過院，其他時候就沒住過院。」

那男人一愣，瞬間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端坐在椅子上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少嚇唬我，刑警隊怎麼了，我們又沒幹什麼違法的事兒，一個個上來就抓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隨著周寧從窗口走過來，徐達遠已經快步進入辦公室，喝了一杯水，環顧一周都在忙碌的身影，朝著周寧擺擺手。

「不是，為啥我留下，帶著劉雨菲去？」

「體育局的人、隊里、財務，這些人都知曉，畢竟我們的社保都是局裡代辦的，發放獎金也都是用她的信息，至於隊員，不夠年齡需要填報監護人信息的時候，一般都是填寫我們的。」

「想到什麼就回答什麼。」

徐達遠的電話撥通，對方響鈴到第十聲，傳來一個喂的聲音，徐達遠鬆了一口氣，看看那個標註的姓名。

「對方女的，帶劉姐過去方便。」

看了一眼手機，劉雨菲沒有過多地表情。

「咋？」

「走吧，跟我去聽聽。」

小曾一縮脖子，彷彿眼前就是咆哮的徐達遠，趕緊去打電話。

「琴島並沒有像東北一樣，有豐厚的資源，能夠進行花滑的訓練，你們是什麼時候來到琴島體育局的和圖書？這些隊員是什麼時候找的？」

庄春蘭在一旁點點頭。

這倒是讓徐達遠有些意外，站起身朝著眾人一擺手。

徐達遠這會兒也繞過來了，趕緊撥通了這個號碼。

「喂，庄春蘭請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跟別人去商量，我剛剛跟你說了，我們是市局刑警支隊的，我把你請回來調查的話，你臉上也不好看吧？」

「哦？那麼，你的隊員呢？在放假？」

兇手切掉她的雙足，就是因為雙足上一看，就能知曉她的職業，所以很有可能她是專業運動員，腳上非常有特質，就是那種，看一眼就知道是誰的特徵。

徐達遠點點頭，他也非常激動，再度編輯了一條簡訊，發給劉雨菲。

「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看看體育局或者市裡面，誰能幫你可以免除凶殺案的協助調查義務？」

「庄春蘭這個日期，你是否在魯大醫院做過手術？」

周寧拍拍他的肩膀，微微嘆息一聲。

周寧指著這個地址，快速說道：

徐達遠收起手機，刪除了剛剛的簡訊內容，再度看向審訊室內。

他指著門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剛剛我們隊長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為什麼，捂住話筒，還在徵求別人的意見？」

「我是，你是哪位？」

劉雨菲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舉起那張表格，指著2009年7月22日這裏，問道：

另一個叫譚燃，二十歲，這姑娘原來跟邢小利練雙hetubook.com.com人滑的，不過邢小利身高體重都不長了，完全托舉不動譚燃，所以拆了組合，她單獨練女子單人滑。」

當時沒注意這個人的信息，主要是她的標註年齡是35歲，這個年齡跟死者的年齡相差太遠，根本就沒再考慮的範圍內。

半個小時后，徐達遠他們的車子停在樓下，警燈也停止了叫嚷，一男一女被帶下車，沒有戴手銬，劉雨菲非常含蓄地拽著一個女人的手臂。

那人神情慌亂，似乎下一秒隨時都要哭，旁邊那個男的一臉憤怒，不斷嚷著什麼，小曾他們聽到聲音都湊到窗口。

那一男一女，已經坐在審訊室內，女人的下頜微微顫抖，男人抓著手機，似乎要撥打電話。

「我原來是遼東省隊的體能教練，不過跟分管教練不和，被邊緣化，所以2006接受了琴島體育局的邀請，邢小利和譚燃是我從省隊帶過來的，那時候他們王穎差不多大，十四五歲，轉眼到這裏也五六年了。」

就在這時，對方電話直接掛斷了。

「一個是邢小利，今年二十一歲，他是練男子單人滑的，技術還算不錯，在去年全國錦標賽上，奪得了第七，算是重點培養的運動員。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領導要是進來看到你在看熱鬧，電話還沒打完，第一個挨收拾的就是你。」

庄春蘭搖搖頭，不是猶猶豫豫，而是不假思索地直接給出答案。

周寧沒廢話，他知道徐達遠的性格，反正當吉祥物也沒什麼不好和圖書的，跟著徐達遠走到審訊室。

「電話自然要每一個都進行核實，這是排除法，只有確認庄春蘭跟死者相識，或者有關係，這一步的調查才算結束，夥計彆氣餒。」

「看這個地址，琴島市鼓樓區康寧路16號，是體育局宿舍。」

聽到這兩個名字，周寧手攥緊拳頭，邢小利和譚燃，合起來的組合正好是XTR。

「我是琴島市局刑警支隊一大隊的徐達遠，現在跟你核實一個事情，請你務必誠實回答，在2009年7月22日，是否在魯大醫院整形科做過一次手術？」

劉雨菲極為淡然，微微搖頭。

小曾擺擺手，示意眾人繼續努力，這裏面外省的人員不少，一個個努力操著普通話來核實身份，周寧站起身，走到窗口。

「你怎麼沒明白，死者的骨折分析，她有可能是因為過量運動，比如跳舞或者體育運動造成的多次骨折。

「你好，請問你是庄春蘭嗎？」

徐達遠重複了一遍，對方不知道在幹什麼，原本周遭帶著電視新聞的雜音，一瞬間都消失了，顯然是堵住話筒，看來她旁邊有人，這個分析，讓徐達遠似乎抓到了一絲希望，瞬間口吻都變了。

對方顯然愣了一下，不過下意識說了半句話。

「那庄春蘭的身份證，是否借給別人用過，或者說是否有人知曉她的身份證信息？」

「哦，教練啊！那介紹一下，你三個隊員的情況吧？」

周寧掏出手機，翻到昨天錄製的那些X光視頻，不斷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