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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醫

作者:雪兒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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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沒資格談條件

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沒資格談條件

「你沒資格談條件,我耐著性子跟你說這些,只是想要打擊你一下,別覺得你是最聰明的,還安排任廣志如何如何,你是不是忘記了,北山集團被查處的時候,任家進去了幾個?
說著,徐達遠將筆記本電腦上轉過去,面對任井民,一個解壓的文件夾裏面,標註著各類賬目還有單據以及資金轉移的路徑,甚至裏面還有一些視頻。
如果他手裡面有證據,難道被冤枉入獄的時候不拿出來?還有張一楠的死,當時他知道是我安排高橋做的,可還是忍了,親自跟警方說,這是自殺對吧?
等了片刻,任廣志顫巍巍地聲音傳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假的對一定是假的,你們想詐我!」
當然,下面這樣的單據非常多,審批簽字的落款,赫然是任井民的名字。
徐達遠搖搖頭。
徐達遠將筆記本送到任井民面前,打開之前那兩個經偵專家搞出來的文件,沒找那些文字性的東西,還有一些賬目。
畢竟不是財務的人,看這個是一種折磨,他找了一個單據,上面寫得清楚,什麼時間、地點、經手人,要給某某公司匯款。
所以你別慌,頂住壓力,輿論造勢需要時間,梁家去協調,更需要時間,如果那邊都在運作的時候,你這裏直接招認了,別人想救你都救不了,咬死什麼都不知道,至於高橋幸,你就更不清楚,記住了嗎?」
「怕什麼,事兒是秦學金做的,他翻臉不認賬,自己從北山集團跳的倒是快m.hetubook.com.com,想要甩鍋給下面的人,甚至一個簽字都沒留下,用的都是可消除的簽字筆。
朝著身後的劉雨菲擺擺手,劉雨菲已經整理好筆錄,送到任井民面前,他這次乖乖簽了字,畢竟他清楚。
胡廣建的手機響了,上面收到一條信息,他剛剛已經將這邊的情況進行彙報,他站起身撥通徐達遠的電話。
抬手,指指自己的太陽穴。
要知道他們最篤定的,就是秦學金沒有賬目內容,之前的威脅也好,利誘也罷,對方都沒提交信息。甚至派人在他們身邊兩年調查,也沒有發現藏匿的東西。
剛剛視頻裏面,你說過秦學金定然是沒有什麼證據,不然張一楠出事的時候,秦學金進監獄的時候,秦學金被虐殺的時候后,一定會拿出來,這一點你還真猜錯了。
畢竟全廣海葯業集團都叫任井民任公子,也都知道他留學回來工作,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外籍華人。
剛剛你進來之前,他已經招認,所有命令還有決斷,都是你做的決定,是不是覺得非常的父慈子孝?」
「上面同意了,將任井民移交特別調查組!」
我覺得,應該給你看看,畢竟三年了,你最惦記的就是這個,不是王冠力沒有仔細尋找,也不是溫秀娥不執行你的命令,而是秦學金早就知道,這些爆出來只是催命符。」
任井民仰著下巴,徐達遠抓抓頭,瞥了一眼劉雨菲,劉雨菲趕緊開始搜索,在查到戶籍信息的時候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愣住了。
任井民臉頰都在抽搐,完全沒了表情控制,惡狠狠地盯著徐達遠。
來讓我給你展示一下,死者秦學金將東XZ哪兒了,瞧見這張照片沒,死者將一個儲存卡,包上保鮮膜,直接切開皮膚,藏在手臂內側,我想秦學金不是不想交出這些東西。
不然我找五十個男人,把她輪了,至於那孩子,我就讓人把她烤了,給你送去號子里吃,你放心我什麼品性你知道,絕對的說到做到。」
此時的任井民沒有抬頭,頭微微垂下,眼睛也沒有盯著徐達遠,彷彿在聽別人的事情,如果這會兒坐在這裏的是任廣志,恐怕已經嚇尿了。
「前面我跟你說的那些話,我當你是我爹,還有一句話你要記住,高橋幸死了,他只是一個工具,隨時更換的那種工具,我隨時還可以找來更多的高橋、山口、木村。
朝著徐達遠旁邊移開目光,似乎覺得這樣的直視,讓他非常不自在。
而且北山集團被查后,你們做得真的是天衣無縫嗎?別傻了,雖然廣海葯業集團在琴島,可跟北山集團之間的關係,早就被部里成立的特別調查組掌控,只不過缺少證據而已,行了簽字吧。」
因為說完這句話,裏面沉默良久,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周圍的鼾聲。
至於那些,在華國境內犯罪的,外籍人士或者外籍華人,除有特別規定外,都應適用《華國刑罰》,依法判決執行完主要刑罰后,可以添加附加刑,比如說和*圖*書驅逐出境,不過你放心你等不到驅逐出境那一天了。
在任井民看來,或許秦學金只是在恐嚇,雖然將單據中他的名字都用了無痕筆,可證據並沒有留下。
可這樣的威脅,對於他父親任廣志來說,毫無意義,畢竟在任井民進入這個房間前,任廣志是交代個清清楚楚,當然所有的責任,都丟到任井民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你是外籍華人,法律知識匱乏,那我就幫你再普普法吧,也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但凡有外籍護照的人,就高人一等,還外交豁免權,呵!
不主動,死路一條!
「我可以簽字,也可以承認指使殺人這些事,不過我要見特別調查組的人,我想他們不單單是希望查處北山集團和我們集團吧,他們想做的,是端掉這個利益集團,不再吸取華國的血,去反哺他們吧?」
劉雨菲咔噠一聲,將錄音暫停,任井民依舊保持那個姿勢沒有動,徐達遠走到近前,敲敲任井民面前的小桌板。
周寧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炸起來了,王冠力是個瘋子,沒想到任井民也是個瘋子。
任井民笑了。
任井民抬起眼,眸光中帶著笑意,一臉的不在意。
開始周寧還沒大明白,這個父親怎麼怪異,現在看到這裏,能說得通了。
裏面還標註了,任家和梁家之間的關係,想看看嗎?
任井民獃獃地靠在椅子上,從周寧的角度看,他身體已經開始向下滑,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彷彿跳樑小丑一般,還跟父親去密謀,可這一切在警察的眼中,不和-圖-書過是徒勞。
如此陰沉沉的一句話,充滿威脅,劉雨菲將聲音調大,還瞥了周寧的方向一眼,顯然是怕他們聽不清,周寧將耳麥貼緊耳朵。
任廣志沒有反駁,更沒有覺得自己兒子說話過分,似乎已經非常熟悉和適應一切都要任井民來做主,更不敢去反抗什麼。
任井民咬緊后槽牙,抓著小桌板。
「兒子,那我們要怎麼做?關鍵,啥都不承認,這事兒過不去啊,人家都能抓了我們,顯然是調查出來點兒東西,我現在就怕方文傑那套賬被找到,那就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他想交,不過他也清楚,你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這些手段都是試探,交上去這些東西的同時,就是秦學金和方文傑的死期,他只是沒想到,你真的讓王冠力殺了方文傑。」
不知過了多久,任井民才抬起頭。
任廣志似乎是點點頭,任井民戳了他一下,聲音冷了三分。
聽到手機的聲音,徐達遠掏出手機,還算淡定地瞥了一眼,隨後將手機丟在桌子上,似乎並沒有注意,上面有了什麼信息。
失控的反應,擲地有聲地吼叫,可審問不是靠聲大認定誰有理,徐達遠淡然地笑著,抱著手臂,緩緩搖搖頭。
他能跟方文傑離婚,那不是沒感情,而是想要保護方文傑,這就能做到,可秦學金被剝光了威脅斬殺的時候,他依舊沒拿出來。
徐達遠頓了頓,這個他不能做主。
反正我已經讓高橋殺了三個了,不差你還有那個小美娘倆,即便真被警察逼急了,那你就主動點,什麼都攬到自己身和-圖-書上。
「你想攀咬可以,死得更快!」
這代表什麼?代表他虛張聲勢,如此重要的幾個人,在面對生死的時候,他都不交出來東西,我覺得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東西,什麼賬目拷貝,還有犯罪證據。
「說話前動動腦子,任廣志什麼人,我非常清楚,可一面之詞,這些不是決定性的證據,關於這錄音,首先我懷疑有人合成錄音,畢竟與監控不同步。
「我可以交代梁家的秘密,不過我要求換取我的自由。」
「安排的不錯,計劃也相當縝密,可是百密一疏,你沒想到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外交豁免權指的是,外國駐華國使館和使館人員,他們享有的一種權利,僅僅是外籍華人,或者乾脆你就是外籍人士,對不起你沒有外交豁免權一說。
畢竟這些東西如果爆出來,是兩敗俱傷的結果,秦學金也難逃罪責,而且這輩子都再也幹不了這行,可謂是毀所有。
周寧快速編輯了一條信息,直接發送給徐達遠。
這些東西一出來,任井民愣住了,再也沒了之前的淡然,直接抓著小桌板要站起身,可雙手被銬在椅子上,他無法過多地掙扎,只是手銬跟小桌板發出一陣脆響。
至於最後一點,我現在不是華國公民,你們沒有權利對我實施抓捕,我有外交豁免權,你們需要將我移交給札幌國大使館。」
「我還沒有說完,我們在秦學金他家花盆裡面,又找到一個更詳盡的儲存卡,裏面從北山集團偷稅漏稅開始,到後期大批量向境外轉移資,秦學金掌控了第一手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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