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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小雅現在就能克樹魔，將來未必不能克那木魔。」

萬法真人施法搜尋很久，最終也只在廢墟之中挖出了幾件劍胚。

但對沈浪和慕清雪，她態度自然不同。

一旦有人吞吃果實，初期確實能在果實幫助下，延年益壽，強身健體，功力突飛猛進，但到了某個時間，就會被魔種控制肉身，成為魔種的奴隸、傀儡，喪失自我意志，只知為魔種掠取血食，供養魔種成長為魔樹。

沈浪將靈參果的來歷、靈效、隱患都與慕清雪細說了一番，又把九枚靈參果收入點精筆空間，放置在小月亮下方洗鍊，之後抱起小兔子，又是好一陣親昵誇讚。

可以幫助年輕的絕世天才們，省下大量積攢功力的水磨功夫。

「更麻煩的是，我們到現在，都無法確定這些魔物，究竟是否人為。若真是人為，又究竟是誰製造。」

最後，靈參果雖只能延壽一次，但洗髓淬體、增加功力的靈效則沒有任何限制。

沈浪素來喜歡大開腦洞，給一點線索，他就敢大胆推演各種可能。

沈浪心中暗道：

那木魔走時摧毀了它遁地掘進的通道，萬法真人縱能找到木魔遁地痕迹，也不可能一直在地下挖掘追蹤下去。

一品大宗師尚能令魔種不敢在其生前發作，只能一直蟄伏，待其死後再利用其屍身，但一品以下的武者，肯定無法擺脫生前就被魔種寄生控制的命運。

一頭乍看好似蛇蛟，細看卻是一條體表附著著大量濕土、石塊，形似樹根，卻又無頭無尾的詭異怪物，以蛇盤之勢，靜靜棲息在泥沼之中。

但那些藤蔓此時已經自我毀滅，徹底喪失生機，變成了枯藤，稍一觸碰，就化為粉塵。

這靈參果，竟是遠古一種極稀有的天地靈根，在神人妖魔混居大地的遠古時代，一枚靈參果，足可令凡人延壽三千年。

倒是年輕時的燕天鷹，沈浪還真捉摸不準，靈參果對他有沒有用——燕天鷹修行從無瓶頸、關卡，只要功力積累一足，立刻就能水到渠成、無驚無險地突破境界。

可惜即使對於一品大真人，也是飛天容易遁地難。

「吃光了魔樹和果子之後，它就從地下走了。我本來還想悄悄跟蹤它，瞧瞧它會跑去哪裡，可那傢伙警覺得很，一邊遁地一邊摧毀它掘出的地下通道，還留下了一些藤蔓斷後。我怕又把它招惹回來，沒敢跟太遠，碰見第一波斷後的藤蔓，就停了下來。」

但是現在的靈參果，早已隨著天地法則的完善而靈性退化，失去了溫養、淬鍊元神的靈效，只對肉身體魄、武道修為有用，對主攻「煉神」的一品武者，就幾乎沒什麼作用了。

「看來是提前走了。」

沈浪笑道：

像獨孤威，在三品大成停留了三十年，真氣無比雄渾精純，早就有了足夠的功力積累，可就是沒有把握衝擊百會穴，闖那九死一生的生死關。

「放心ｈttps://m.ｈeｔｕbｏｏk.coｍ.com，我自有手段，定能令靈參果變得安全無害。你看我連卡洛斯的神子血脈專屬戰錘，都能洗成我們沈家的寶貝，洗鍊靈參果當然也毫無問題。」

再之後，當沈浪、慕清雪隨萬法真人重新探過遺府廢墟，下山安撫倖存的武林人士時，陸天塵就已經不見了。

「我還感覺到，那些分離出來的藤蔓，與木魔本體存在著『心靈溝通』，一旦觸動藤蔓，木魔本體立刻就能知道。正因此，我在碰到斷後的藤蔓之後，才不敢再繼續跟蹤。」

「可看清它的模樣了？」

突然，洞窟乾燥處，猛地亮起一道白光，一座由無數符文儀軌組成的圓形法陣，憑空浮現在地面之上。

沈浪以點精筆掃描鑒定，鑒定結果讓他頗為欣喜。

「它走掉啦！」

他行至黑沼邊緣，取出一枚拳頭大小的墨青寶珠，對著那巨大的樹根怪物輕輕一晃。

像沈浪，吃一枚果子下去，就可在極短時間內，晉至四品大成，接下來只需要自己凝鍊九大玄竅之一，便可踏入三品入門。

劍胚倒是靈鐵所鑄，若以高明煉器手法祭煉，最終也能得到幾件四品甚至三品的寶劍，但這點存貨，對於一座武道大宗師特意設立的傳承遺府來說，無疑是太寒磣了。

即使現在，靈參果樹退化，幼苗亦需足足一百年，才能成長為大樹，又一百年，才能結出成熟可食用的果實——由此可以推斷，那座遺府確實是前朝遺物，至少也有兩百年的歷史，方能長出那掛滿一樹熟果的魔樹。

小兔子從沈浪懷裡跳下，用爪爪在地上畫圖。

他武道意志也是堅不可摧，就是功力漲得慢了些。

「那個，小兔嘰是不是太膽小啦？」

「分離出來的藤蔓，雖不及在木魔本體上時那般厲害，卻也不容小視，等閑四五品的武者，一旦被大量藤蔓包圍，也會很快就被吞噬一空。

沈浪道：

之後她又應慕清雪之請，嘗試追蹤木魔。

靈參果只能令武者猛增功力，幫武者節省下大量積攢功力的時間。

反正他法武雙修，就算單憑武道不能像燕天鷹一樣天下無敵，再加上道法、小妖總是夠了吧？

「不過，這一枚靈心石，倒是能拉到一位強援，並且……還是對我唯命是從的那種……」

「那木魔也未免太鬼祟了。」

所以對待沈浪和慕清雪，大真人是半點清冷孤傲也不顯，很耐心地為他倆作著解釋。

慕清雪點點頭，又搖搖頭：

靈參果洗髓淬體、增加功力的靈效不受限制，能一直吃到一品，可僅僅九枚果子，顯然是不夠吃的。

「靈參果，本為天地靈根，被古魔之血污染異化，果實之中蘊含魔種。食之可淬鍊肉身，延年益壽，增加功力，但亦會被魔種寄生，肉身成為魔種成長的溫床……」

萬法真人于黎明時分到來之後，問明前因後hetubook.com.com果，又做足準備，便召喚力士掘開一條通道，與沈浪、慕清雪再入遺府探查，卻見遺府早已徹底崩毀，再難看出半點曾經存在過的痕迹。

慕清雪又問：

仔細思忖一陣，方才想起，卻是忘了那位疑似小骨父親的飛刀大師陸天塵。

「那木魔應該也像小兔子克魔樹一樣，對魔樹存在同一種屬的階層壓制，不然魔樹不該那般不堪一擊。」

當然推測是否屬實，就需要仔細求證了。

此果還有洗髓淬體，增加武道修為之效。

略一猶豫，他又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

腳下光芒一閃，法陣再次展開，中年男子身形倏地淡去，轉眼消失無蹤。

萬法真人本性清冷孤傲，頗有些目無餘子，等閑武人，哪怕有三品甚至二品修為，她也是懶得搭理。

說到這裏，它兩隻小前爪對對碰著，有些忐忑地小聲問道：

燕天鷹也不知究竟在雲頂魔宮遭遇了什麼，到最後也沒能趕來，只委託萬法真人過來查看。

所以這魔樹結出的靈參果，對其他武者來說，就是塗抹蜜糖，先甜后苦的致命毒藥。

慕清雪也並未因沈浪這猜測缺乏有力證據而不以為然。

「看清楚啦。」

「竟連一絲氣息都不曾留下。以它隱匿之能，除非它主動現身，否則想要找到它，難比登天。」

畢竟武道境界，尤其是三重天梯，可不是單有功力就夠的。

「那木魔則可以輕易吞噬魔樹。而魔樹我們硬碰硬的話，出盡全力，也只能勉強抗衡，若非小兔子正好克它，我們恐怕還救不出那麼多人。

我五行圓滿的小妖精，說不得就能狠狠克你一波。

沈浪、慕清雪湊過去一看，就見小兔兔畫出的，竟是一條鐵線蟲似的怪物。

一座遍布污黑泥沼的地下洞窟之中。

「到時候就算是我，想借用它的力量，也得先準備一場盛大血祭……罷了，反正是在凡間，人間極限的力量，也已經夠用了。」

如凝鍊真氣種子、凝鍊九大玄竅、衝擊生死玄關等等，這都需要武者自己把握。

在慕清雪叫眾人趕緊撤下山時，陸天塵也跟著人群下了山。

但是，沈浪不是有小兔子這位種植小能手嗎？

「小雅，那后出來的木魔可還在地下？」

慕清雪的成長道路，就與燕天鷹截然不同，乃是標準的武道天驕模板。

「那個怪物就是長條形的，本體看上去好像一條巨大的樹根，但兩端一模一樣，分不清哪邊是頭，哪邊是尾。整體長度大概有五十多丈，但並不算太粗，最粗的地方也不會超過三人合抱。

就這樣忙活了一整天，直至日暮，沈浪才終於和慕清雪離開炎州，打道回京。

聽他此言，慕清雪也不禁釋然一笑：

「你才這麼小一點點，就敢去斗那樹魔，甚至跟蹤那更厲害的木魔，已經算得上膽大包天，跟你主人相比也不差了。」

魔樹結出的果實，也統統www.hetubook.com.com遺傳了魔種，每一枚果實當中，都有魔種蟄伏。

沈浪就更特殊了，身為開掛之人，當然不可能追求慢工出細活，境界提升是能有多快就要走多快。

但隨著天地法則日趨完善，大地之上，神魔絕跡，靈參果的延壽之能也因此暴跌，至如今，一枚果子，已只能延壽三十年左右，並且只在第一次服食時有效。

萬法真人皺眉道：

「即便如此，木魔也強得可怕，它只是『凝視』，就能撼動我的護身罡氣，真要發起進攻，我不是它的對手。

「遺府之中，原本應有不少奇珍寶葯，乃至武道靈丹，但所有能吃的，顯然都已被那魔樹吞噬。至於大宗師的武道傳承，應該也都被那魔樹吸收了，所以你們才會在魔樹身上，感悟出種種虛假的武道功法。」

這是一位面相威嚴，留著八字鬍須，穿著紅底鑲金邊道袍，梳著道髻的中年男子。

「不行，若帶至雲頂魔宮，真正成長為魔神，且不說它將有擺脫我控制的可能，就算沒有擺脫控制，依然為我所有，它卻也再不能降臨人間。

但若能種出一棵正常的靈參果樹，那可就發達了。

慕清雪也笑：

沈浪又抱起小兔子，一邊擼著它柔軟的長耳朵，一邊沉吟著說道：

「以我看來，靈參魔樹實力雖不及一品，卻也在普通二品之上。可就是如此強大的魔樹，在木魔面前，竟毫無還手之力，連小兔子控制的魔樹樹根，也被木魔飛快吞噬……」

說起來，當遺府崩塌，沈浪與慕清雪匆忙撤出遺府之後，還曾見到了陸天塵的。

若是像其他大宗師一樣，三十歲左右就晉至一品，燕天鷹說不定反而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小兔子偎依在沈浪懷裡，忽閃著紅寶石般的大眼睛，以軟萌甜糯的稚氣童音說道：

被慕清雪帶著飛上天空時，沈浪總覺著似乎忘掉了什麼。

「青魔神已經成長至極限，但也未能突破凡間桎梏……要嘗試將之帶去雲頂魔宮，看能否成長為真正的魔神么？」

但局限是，並不能幫人衝擊關鍵境界。

萬法真人嘗試施法從枯藤、粉塵中攝取氣息。可那些枯藤、粉塵竟連一絲氣機都未留下，任是真人如何施法，提取到的氣機，都只是藤蔓所在處的泥石氣息。

因為運氣不好，她早就習慣了凡事先做最壞的打算。

惋惜一陣，他眼中又浮出一抹幽暗：

「若真是五行圓滿，那麻煩就更大了。

有小兔子種植、催生，靈參果樹不僅能跳過那漫長的發育期，結出的新果，果實的靈效說不定還能變得更強，恢復幾分遠古時期的風彩。

年輕時被認為「資質愚鈍、不怎麼聰明」的燕天鷹太過特殊，成長之路無法複製。

「哪怕它的長處在於吞噬，以及木屬魔物固有的生機強大、難以摧毀，毀滅破壞的能力或不像熔岩河觸手怪那般厲害，可我即使手持二品神錘，在木魔面前，和圖書恐怕也只能勉強逃生自保。

「靈心石……青魔神吞噬百枚完全成熟的靈參果之後，才能凝結出的延壽至寶，一枚靈心石，延壽一百年。可惜，對我已經無法起效了……」

沈浪坦然道：

慕清雪與燕天鷹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萬法真人可以算是慕清雪的親師娘。

「走了也好。現在小骨既不能化為人形，又不記得生前之事，想讓他們父女相認也不可能。反正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後等小骨記起前事，又能變化人形了，再找他認親也不遲……」

那樹根怪物一陣顫動，表面生長出一叢墨青藤蔓，包裹著一顆鴿蛋大小，銀底金紋，呈心臟形狀，還在緩緩博動的詭異晶體，緩緩延伸到那中年男子面前。

「不管魔物來歷如何，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得了靈參果，你我接下來，實力都將有一波突飛猛進，就算真有五行圓滿的強大魔物出世，我們也能幫上忙。再說了，我手下也有五行圓滿的小妖精啊！」

「靈參果內暗藏魔種，非常危險，你確定真能將魔種洗鍊凈化？」

小兔子一邊畫，一邊解說：

之後花期長達五百年，開花五百后才能長出幼果，又過五百年，幼果才能發育成熟，具備增壽三千年、洗髓淬體、增加修為的神效。

途中倒是找到了一些木魔留下斷後的墨青藤蔓。

另外，小兔子虎口奪食劫來的這最後九枚靈參果，皆被「古魔之血」污染，已經變異成了魔種——

話說，遠古時代的靈參果，神魔吃了都能增加修為。

嘗試一陣，見沒有現成的隧道可供通行，萬法真人也只能無奈放棄。

「一頭堪比一品的火魔，又一頭特性不同，但並不比火魔遜色的木魔，僅這兩頭怪物，就已經讓人頭疼，再來三個金、水、土，湊個五行圓滿……燕大人恐怕都要頭疼。

「這不算膽小，這叫做穩健，我也一貫如此的。再說了，小雅你今天獨挑大樑，已經立下了大功，哪還能要求你做到更多？」

寶珠綻放墨青毫光，照射在樹根怪物身上。

連慕清雪都如此肯定自己，小兔子頓時忍不住抖了抖耳朵，三瓣小嘴止不住地上揚，紅寶石般的眼睛里，滿是又羞又喜的笑意。

倘若沒有特殊手段，即使小月亮凈化了果實，種出了幼苗，沈浪也等不到吃上自家種植的靈參果，就已經掛掉了或是升仙長生了。

可如果悟性不夠，潛力不足，無法自行沖開關鍵關卡，功力再深厚，也提升不了境界。

中年男子抬手取下那枚宛如活物的詭異晶石，威嚴面龐上，浮出一抹唏噓惋嘆：

「那些吞噬魔樹的藤蔓觸鬚，就是從它表面的樹皮長出來的，還可以分離出來，獨立存活一段時間。

主要是安撫倖存下來的武林人士，又將山中慘案通報地方官府，請官府派人封鎖山區等等。

「木魔無論形態、特性，都與熔岩河裡的觸手怪截然不同，和_圖_書且一個是木屬，一個是火屬，本該存在克制關係，偏偏兩者竟有某種微妙的聯繫……火、木……接下來，該不會還有金、水、土，湊個五行圓滿吧？」

不過這隱患，對沈浪來說就不存在了。

「熔岩河觸手怪連琉璃尊者都無法滅殺，肉身之強，至少堪比武道一品，甚至可能比武道一品還要略勝一籌。

遠古時期的靈參果樹，從發芽到長大，需要一千年左右。

當下她一手環抱胸口，一手托著下巴，眼神凝重，緩緩說道：

大真人事忙，交給沈浪一小瓶「魚龍丹」，便駕馭飛盤法器升空離去，沈浪與慕清雪則留下來繼續收拾殘局。

頓了頓，又問沈浪：

慕清雪倒是沒忘正事，詢問小兔子。

探查無果，沈浪與慕清雪也只得隨萬法真人返回地面。

取出一隻表面有著天然龍鱗紋路的木盒，將這枚「靈心石」珍之重之地放了進去，中年男子收起木盒，看一眼靜卧著的樹根怪物，暗自沉吟：

之後一條高大身影，自法陣中緩緩步出。

但對於並不會被瓶頸、關卡桎梏，又有著足夠強大的自信，破釜沉舟的決心，武道意志也足夠堅韌純粹的絕世天才來說，靈參果就很給力了。

除了遠在星淵的小蜘蛛，沈浪麾下五小妖，小魚屬水，小昭屬金，小雅屬木，小夜屬火。小骨雖是鬼妖，也能勉勉強強算個冥土、陰土的土屬性。

五行圓滿的魔物又如何？

沈浪莞爾一笑：

連慕清雪都可服食靈參果，一枚果子吃下去，起碼能省她一年的苦功。

不僅如此，凈化后的果實，還可以作為種子，種出一棵正常的靈參果樹！

但也許正因為慢工出細活，厚積而薄發，在每一個境界都打磨得足夠久，感悟得足夠深，經歷得足夠多，燕天鷹才能成為天下無雙的群英之首。

她又曾作為女方家長，與燕天鷹一起受過沈浪、慕清雪的拜堂之禮，可以算是沈浪的岳母——從大師姐那邊算，萬法真人也還是沈浪的岳母。

再說，沈浪這推測雖無實據，卻也能勉強扯出幾分道理——有火有木，還都這麼強，還有微妙聯繫，那麼接下來再有金、水、土三種魔物，並不是沒有可能。

見他如此自信，知他手段多多的慕清雪便也沒再質疑，笑道：

……

至少在一品之前，是沒有任何限制的，每吃一枚果子，都能洗髓淬體一次，並猛增一波功力。

確切地說，應該是那位前朝武道大宗師，吃下的「靈參果」被古魔之血污染，異變成了魔種，在其死後，魔種萌發，以大宗師屍身為養料，滋生出了一棵噬人魔樹。

小月亮鑒定之後，明確給出結論，它確實能洗鍊、凈化掉靈參果內的魔種，使之變成沒有後患的純凈靈果。

「那我就等著品嘗靈果滋味了。」

……

所以這靈參果，對獨孤威這等天賦不足、潛力不夠、武道意志不純的武者來說，只是能令他們快速達到自己的極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