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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丹仙

作者:八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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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深海 第三十章 燕湖山莊

第三卷 深海

第三十章 燕湖山莊

和陳振一樣,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戈七郎也被狐妖殺了。
「記得,大夫學成之後就破境了。和破境有關?」
「你也別嘔了,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你我連夜奔波二百里,總不能是為了捉姦來的,捉的還是死人的奸。」
吳升嗤笑:「什麼女的,女的有叫七郎的?有用絹帕給人寫信傳書的?這叫收藏癖,懂么?」
庸直追問:「還請大夫告知,直要和他論理!」
「或許搬走了?」吳升不太確定:「開始吧,找一找,這個戈七郎為什麼要將陳振約到這裏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庸直叩首道:「大夫,直沒變,直始終對大夫忠心耿耿!」
吳升道:「當時我發現,紀山東口的崖壁上,有天書文字顯現,狐妖這次出現時,薛仲也說了,是在紀山東口觀崖,平常人哪裡懂什麼天書文字,狐妖既然懂,就說明了很多問題,這些問題是我想搞清楚的,關乎大道啊直大郎!」
所有hetubook•com.com的東西,都落著一層均勻厚重的灰。
「這個戈七郎似乎很久沒回來了?」庸直撥開幾條從屋頂垂盪下來的細藤,將屋門推開,吱呀呀的開門聲中,一股霉腐味兒透了出來。
吳升愣了愣:「怎麼?你領悟了?」
吳升憋口悶氣:「直大郎,我發現你變了!現在怎麼這樣?」
吳升讚許道:「誰說直大郎是個耿直的愣頭青?心思還是很周密的嘛。」
吳升接過來看看,道:「這就跟收藏字畫要加蓋本人名章一樣,不稀奇。」
庸直道:「多謝大夫謬讚,還有嗎?」
除了靈丹和法器,另一側牆壁上掛著的東西就有些辣眼了,雖然已經被灰塵蒙得變了原本的顏色,但還是能一眼認出是什麼東西:肚兜、褻褲、汗巾、絹帕等等,全是女人的東西。
除了靈丹,牆壁上還掛著幾個布囊,布囊中都是法器,基本上都是下品法器,顯見這戈七郎的修行生涯並沒有什和*圖*書麼出彩之處,屬於最底層的野修。
兩人又在其他屋子尋找,接著是院子里,再然後是周邊。
望著這個掌印,吳升和庸直都說不出話來了。
吳升當即向他講述了一番什麼是天書文字,然後以真元發力,在桌上繪製了一個雲紋,也就是他當年掌握的第一個雲紋。當然,什麼經過直線外的第一點之類的大道,就沒必要告訴庸直了,無數事實證明,每個人觀想雲紋后,對雲紋的理解都是不同的,自己說出來不過是讓庸直徒增煩惱。
「行了,別鑽研了,你記住之後自己回去琢磨吧。先說眼下,咱們繼續找……」
世間知道天書文字的人很少,庸直這種草根能知道這四個字,且知道是學宮嚴禁的,這就不容易了,但也就僅此而已。
屋舍倒是完好,只籬牆略有損毀,像是山中的野獸扒壞了的。院中、屋頂雜草叢生,木檐下還有蛛網,看上去許久沒人清理了,說明主人不在。
燕湖山莊位和*圖*書置隱秘,夾在燕落山的群山之中,隱於密林之間,下方是一座堰塞小湖。就算得了仲神眼的告知,吳升和庸直也找了不少時候才終於發現了這個地方。
正說時,庸直再次叩首,這回比剛才更加鄭重:「直,叩謝大夫傳授大道!」
桌上也有一堆散亂的木簡,辨認筆跡,果然和給陳振絹帕上的字跡相同。
庸直點頭:「明白了……大夫接著說,紀山東口怎麼了?」
庸直聽得雲里霧裡,卻又不知該怎麼問,只得道:「天書文字?似乎是學宮嚴禁的?」
「男的怎麼……那絹帕……嘔……」
進屋之後,庸直指尖燃起尺許高的火苗,將裏面的蛛網燒了,和吳升一起四處查看。屋中的家什陳設一應俱全,沒有任何搬動的痕迹,木板床上的竹席竹枕都在,衣櫥的衣裳都堆在裏面沒有取走,連碗筷杯盞都好端端擱在桌上沒有收走,顯然戈七郎離開時,正在吃飯,甚至都沒有吃完。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串腳和-圖-書印,雖然經過風雨,在上方濃密的大樹遮掩下,腳印卻依舊可以辨認出來,這又表明,如果腳印是戈七郎的,那他離開此間其實並沒有幾個月,或許只有半個月,甚至還不到。
吳升道:「這個戈七郎,恐怕還真是約陳振過來那個的……」
如果不是前方插著塊石頭,上面寫著「燕湖山莊」四個字,兩人甚至不敢確定這就是燕湖山莊,因為這山莊完全沒有山莊的樣子,僅僅是個五六間茅草屋構成的破院子。
「還記得當年我在郢都丹論宗學丹么?」
庸直從牆上摘下一方絹帕,吹乾了灰土認真摩挲打量著:「也不都是收藏啊,這上面也有個綉字,戈。」
順著腳印走下去,在離院子大概十余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就猜到!大夫,這戈七郎是個女的!」
吳升道:「貪多嚼不爛,這個天書文字你先多品品,悟透了再說。咱們繼續,看看別的屋子有沒有線索。」
出門之後,又轉到另外一間木屋裡,這裏應該m.hetubook.com.com是戈七郎的修行之處,牆壁的木架上陳列著十幾個丹瓶,有幾個還存放著烏參丸、大黃丹等普通貨色。
「這戈七郎是個女的?不會只是讓陳振過來……那這一趟二百里的奔波就白辛苦了……」庸直喃喃道。
那是幹了之後變黑的血色印記。
庸直點頭,目光深遠:「本劍之外,再多的分光劍影,也不過是幻影,只為一劍,與本劍各位陰陽!」
吳升擺了擺手:「傳言,傳言而已,直大郎不要追究了。當時我在紀山東口……」
「哪個?」
「不,他就是個男的!」
吳升道:「以後能不能別隨便頂我?頂得我肺疼!」
「大夫探尋其中的原由,是想查出什麼?」
庸直無語了:「我名直,卻不意味著我直得沒心沒肺吧?這話誰說的?還請大夫告知。」
看完之後,吳升臉色有點不太好,庸直問:「怎麼了?」
眼前是一棵大樹,樹榦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掌印。
吳升頓時失神,眨了眨眼睛:「可以啊直大郎,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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