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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醫生

作者:真熊初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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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你行不行啊

第二百九十五章 你行不行啊

又過了20分鐘,鄧朝洪回來,和他一起進來的人不是趙院長而是白處長。
過了十分鐘,鄧朝洪才走進來。
「跟咱沒關係。」巡迴護士道,「少說幾句吧。」
「鄧教授,你說話啊,接下來怎麼辦?是繼續做手術還是就這麼下去?」巡迴護士問道。
患者下不來,他就要一直維持患者的麻醉,時間太久肯定有問題。
雖然有各種意難平,但卻無能為力。
「患者家屬去找血站了,咱等消息。」鄧朝洪沮喪地說道。
「嗯。」白處長點點頭。
過了十幾分鐘,鄧朝洪的手機響起。
「都快屬於群體……」麻醉醫生說了半句話,強行忍住,「肯定是市衛健委的領導找到咱院長,真鬧起來的話大家都不好看,等著吧。」
「手術……沒問題,術中出多少血不一定。5000毫升已經是極限發揮了,沒別的辦法。」鄧朝洪雖然面對大院長的詢問依舊堅持,「前段時間錢教授做了一台,輸了和*圖*書6000毫升血。5000毫升,真的是極限。」
一個環節出事,所有環節都不好乾,麻醉醫生已經在腦海里用銀針把血站的人扎的千瘡百孔。
巡迴護士知道趙天驕是趙院長的兒子,有些話能不說就不說,言多必失。
「前幾年有人用血製品澆花,那事兒你看過么?」麻醉醫生問道。
巡迴護士秒懂,她無奈的走開。
「老鄧,怎麼辦。」
見鄧朝洪跟出去,巡迴護士好奇,湊到麻醉醫生身邊問道,「老曲,怎麼回事?」
白處長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把麻醉醫生看的有些羞愧。
這事兒越來越麻煩。
有時候真特么不想幹了,費力不討好。
鄧朝洪本來指望著趙吉祥幫著自己說句話,可他的意思很明確,不準備幫忙,「嚴守中立」。
「這次我估計是……就算老鄧去問,血站那面肯定說有急診患者調用了,誰特么知道血去哪了。」麻醉醫生罵了一句。
https://m.hetubook•com•com血站那面在積極調配血源,應該可以,去和患者家屬說一聲,然後抓緊時間做。」
鄧朝洪連忙起身,解釋了一下眼前面對的難題。
「他家屬砸血站了么?這事兒說破大天也是血站的不對,砸啊!不能當大怨種!!」巡迴護士不怕事兒大地說道。
手術室里很安靜,鄧朝洪順手拍在一邊的手術刀上沾著血跡,血跡中隱約有無影燈的燈光黯淡閃爍。
「鄧教授,孫院長是這個意思,你看呢。」趙吉祥淡淡說道。
「鄧教授,你跟我來。」
「好,趙院長。」
「你是術者,你不知道誰知道。」巡迴護士的潑辣勁兒上來,幾乎指著鄧朝洪的鼻子就要開罵。
鄧朝洪獃獃看著手術台上的患者發獃。
「鄧教授,現在怎麼樣。」趙吉祥問道。
「媽的!」麻醉醫生低聲罵了一句。
「可能是最近省里要開會,不能有亂子。」麻醉醫生含含糊糊地說和*圖*書道。
「冷靜點,冷靜點。」麻醉醫生勸阻道,「鄧教授,手術還做么?」
「我也不知道,我上台之前還確定過,2個小時就變卦。」鄧朝洪恨恨地說道,「誰知道發生了什麼,誰知道要怎麼辦。」
「好,那我再等等。」
「唉。」巡迴護士嘆了口氣,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雙眼散焦,獃獃地看著呼吸機。
媽的!鄧朝洪又罵了一句。
鄧朝洪深深地看了趙吉祥一眼,穿著手術衣出去和患者家屬溝通。
「孫院長,是我。」
到時候自己要是被網爆可就操蛋了,自己啥都沒做,這是無妄之災。
巡迴護士沒說話,目送鄧朝洪離開。
趙吉祥背手轉身,出了手術間。
鄧朝洪一縷一縷的往下薅頭髮。
鄧朝洪猶豫再三,沉聲道,「我去看一眼吧,溝通下,估計是哪裡有問題。」
趙天驕懵懂的問道,「劉姐,不是定向獻血么,怎麼說沒就沒了。」
「患者家屬心氣兒不平,要砸血站,還聯繫了記和_圖_書者和自媒體的大V。說是已經網路傳播,院裏面也頭疼。」鄧朝洪嘆了口氣說道。
過了很久,手術室的門打開,趙吉祥走了進來。
鄧朝洪已經要爆了,他憤怒,但強行壓制。為了不把負面情緒表露出去,只能低下頭。
早知道血站這麼狗,自己肯定不接這台手術。
「血真能調配來么?」麻醉醫生問道。
「我就是看不慣。」麻醉醫生意難平的啰嗦道,「患者家屬去定向獻血,結果用的時候沒有,這特么不是坑人么。」
「等吧。」
掛斷電話,麻醉醫生好奇的問道,「怎麼,這麼快鬧到大院長那去了?」
高速公路車禍,誰特么知道是真是假!鄧朝洪心裏憤懣無比。
「白處長,您來了。」麻醉醫生連忙打了個招呼。
白處長表情很平靜,進來后往角落裡一站,一句話都沒多說。
反正自己要的血不足量,還要自己做手術,最後出事都特么是自己的。
手術室的門關上,她才嘆了口氣,「老鄧的運氣m•hetubook•com.com真不好。」
「趙院長,您知道腰橫動脈有多少分支,手術切除的時候肯定要大量出血。」鄧朝洪硬著頭皮解釋道。
「誰知道。」
「血是沒有了,說是高速連環車禍,人正在附一院那面搶救。」趙吉祥解釋道,「孫院長的意思是你想辦法把手術做下來。」
很快,手術室的門打開,趙吉祥和鄧朝洪走進來。
「我怎麼知道!」鄧朝洪沒好氣地說道。
這還算客氣的,要是鄧朝洪敢還嘴,有無數難聽的話等著他。
他的雙手已經不知不覺握成拳。
手術室里安靜下去,每個人都在心裏想著不同的事兒。
雖然自己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事情,可最後一旦出事,臨床一線的人肯定要被扔出去當替罪羊。
「看了,從那之後單位組織義務獻血我就沒去過。後來好像有解釋,但我不信。」巡迴護士鄙夷道。
「老鄧,你到底行不行?」巡迴護士問道。
麻醉醫生很無奈,他知道這就是一線人員的悲哀。
說完,他轉身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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