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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只要找個稍微漂亮點的女生往前台一坐，來了人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基本上就OK了。

對面的小馬哥看的眼皮直跳，他知道這是陳理在給他使臉色，可是……他只能受著。

而前台這個位置……能得到的消息還真的挺多的。

陳理當時就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去，把小馬哥給揍一頓。

沒辦法~當那個人報出八百萬的價格之後，小馬哥甚至連矜持都拋掉了。

只不過這玩意需要經過計算，可計算這種事情是需要專心的。

就像那位辦公室主任說的那樣，她還年輕，她想進紅色小馬科技看看能不能學到點本事。

反倒是陳理去把控方向，把實際操作交給那些專業人士去做……取得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呃~其實這件事，陳理早就猜到了。

但是……這個在很多人看來非常普通的消息，傳到陳理的耳朵里之後……

不說別的，單是紅色小馬一個月的利潤，就不止八百萬。

雖然有年初馬小雲那三百萬的收購價給了小馬哥一定的信心，但是……藤訊一天沒有賺到錢，這小馬哥的心每一天就都是懸著的。

以前那個不正經工作的陳顧問……變成了現在帶著一絲神秘色彩的隱藏大BOSS。

而馬小雲和陳理根本不可能對外人說，那麼透漏消息的人……自然只有小馬哥這邊了。

這小姑娘覺得陳理提拔了她，她就算是陳理的人了，所以平時公司里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這姑娘總會第一時間跟陳理彙報。

只有陳理這種閑人，才會對公司里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那麼關注。

反正先買下來~後面能不能盈利~再說唄！

這其中~多少有一些給奶就是娘的意思，也有一點胡小玲自己對陳理身份的猜測。

「公司的前台再漂亮有什麼用？我看還不如讓小胡去做。」

反正在以前，胡小玲一直覺得那位陳顧問，不像是正經上班的人。

一件事情~讓陳理去實際操作，其實並不一定比交給其他人的成功率更高。

然而……這樣的漂亮女生自然少不了追求者，於是在之前連續有不同的人往公司里給她送花之後，這個女生就被辭退了。

「馬先生~陳顧問在辦公室等您，請您跟我來，這邊走！」

這一點~從她不ｈｅｔubｏｏk.ｃom•cｏｍ幹保姆跑來紅色小馬當清潔工就能看的出來。

胡小玲的臉上換成了真摯的笑容，伸手對來人做出了邀請狀。

說起來~胡小玲其實是很有上進心的。

事實也證明~小馬哥這一招成功了。

在當前這個時間段里，沒有人能比陳理更清楚這代表著什麼。

就好像紅色小馬科技之前的前台……一個身高足夠一米七的漂亮女生。

而調任前台之後~胡小玲也算是比較爭氣，很快就熟悉了前台這個崗位的工作需求，並且做的非常好。

好吧~實際上也就胡小玲自己這麼認為。

是的~在九九年的九月份，深城小馬哥以八百萬的價格，賣掉了自己和同學朋友一起創辦的藤訊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

也就是說~從小馬哥在合同上簽字的那一刻起，藤訊以及OICQ都不再屬於藤訊五虎了。

然而~這個觀點，在後來她被辦公室主任叫去辦公室之後得到了改變。

其實不痛快也沒轍，畢竟藤訊……真的沒錢了。

他還等著小馬哥的藤訊再次出現資金缺口的時候，直接強勢入手一波，撈足藤訊的股份之後……坐等著當華夏首富呢。

當初~馬小雲放棄進軍電商行業轉戰互聯網安全，也讓陳理有些感慨。

那還有啥說的？趕緊賣啊！

之前剛退學的時候，陳理其實忙碌過一陣。

沒有人知道他這一年多以來承受了多少壓力，原本只是打算搞一款網路尋呼系統賺點錢而已，最後一分錢沒賺到，自己這幫人卻接連砸了一百五十萬進去。

而此時的辦公室里~充斥著一股叫做「尷尬」的氛圍。

唔~以上這個理論，就是公司的技術顧問陳理提出來的。

小馬哥輕咳一聲，然後叫出了陳理的網名，似乎是感覺這樣顯得不夠正式，於是連忙又切換了稱呼。

反正自打轉崗前台之後，胡小玲就把自己標榜成了公司的……陳派。

結果現在~突然小馬哥告訴他，藤訊和OICQ被賣了，而且對方僅僅只花了八百萬……！

普通人自然很難理解，在前台這個位置上，每天需要面對各種各樣不同的人。

這笑容其實也是她打敗其他競爭對手，成為紅色小馬科技前台的主要因素。

這給胡小玲的衝擊多少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點大！

畢竟事情都是他乾的，自然不可能驚訝。

不過~也是因為這件事，陳顧問在胡小玲心裏的形象一下子變的高大了起來。

他整個人都傻了！

如果能做到讓對方感覺出這笑容的真摯~那她這個前台……也算是做到一定的境界了。

所以對於馬小雲轉戰互聯網安全這件事情，陳理雖然感慨阿狸被他搞沒了，可根本沒有那麼驚訝。

雖然前台距離她想象中能學到本事的技術工種還差得遠，但這已經算是邁出了一大步。

實際上~二十年後的小馬哥也算不上能說會道，只不過那時候的他早已經功成名就，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子成功者的氣息。

當然~陳理也不是真的閑，他只是……比較擅長發掘手下員工的能力而已。

但是藤訊……可真的讓陳理差點驚掉了下巴。

當時胡小玲是進去給陳顧問送開水的，所以就聽了這麼多。

所以~關於馬小雲看好藤訊的OICQ這個消息……其實是小馬哥自己放出去的。

也就是因為這一丟丟，然後當時陳顧問指著她說……

保姆干一輩子……最後還是一個保姆，以後她胡小玲想要過上好日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多學點本事。

所以~她選擇了進公司當清潔工。

畢竟~這時候的馬小雲，絕對是國內互聯網行業里，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所以一個八百萬的公司轉讓交易，根本沒有在行業里引起多大的水花。

「陳顧問，您的客人來了。」

而他的客人~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陳理……一臉的尷尬。

在陳顧問提出這個理論之前，前台這個崗位……就是個前台。

畢竟九九年的保姆，可不像二十年後那樣算是高薪工作。

結果倒好~這小馬哥一聲不吭的把公司給賣了，然後才告訴陳理這個消息。

所以哪怕陳理在公司里待著的時間非常少，但是對於紅色小馬的內部情況……可遠比馬小雲以及周紅衣更為了解。

「你懂？你懂個鎚子……你特么簡直就是瞎扯淡。」

當時的胡小玲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那位辦公室主任是什麼意思。

因為~在如今華夏的互聯網行業里，八百萬的價格~真的不算什麼。

而陳理~其實是前不久剛剛得到hetubook.com.com的這個消息。

不過這無可厚非，且不說這本身就是真實的事情，很多時候別人在銷售商品的時候，甚至還故意編造謊言與故事，以此來抬高自己想要出售的商品。

至於說……暫時還不知道怎麼盈利？

笑~只是一種最基本的行為準則，如何笑而不假，那就是她胡小玲的本事。

但是在九九年這會，小馬哥只是一個剛剛賣掉了自己公司的創業者而已。

尤其是在用戶數量的增長速度這一塊，那簡直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因為關於馬小雲想要收購藤訊以及OICQ的消息，原本也沒有多少人知道。

雖然腦子有些懵，但是胡小玲並不傻，她知道自己這是被人提拔了。

掃雷這個遊戲，其實你要是會玩的話，還挺簡單的。

呃~好吧！這其中更多的原因還是他比較閑。

而且~目前藤訊的紙面實力是真的強。

比較奇怪的是，如果是周總，那馬總肯定會跟他頂著拍桌子。

他還想著暫時連著小馬哥這條線，把這層關係穩定下去，這樣到時候藤訊缺錢了第一時間肯定就會聯繫他。

如果她表現的不好，給客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麼甚至可能會影響客戶和紅色小馬科技的合作。

「算是哥哥我做的不對~我這裏給你道個歉！」

畢竟無論是馬小雲還是周紅衣都是大忙人，根本懶得關注公司里的那些八卦小新聞。

而最狗血的一點是……這小馬哥把一家日後市值幾萬億的企業賣掉了之後，這傢伙竟然還洋洋得意的跟陳理這炫耀。

這就讓陳理很無語！

要是陳理知道了這個消息~他肯定直接填一張八百萬的支票往小馬哥面前一擺。

當對方找到小馬哥之後，報出八百萬的開價之後，小馬哥就知道他的這一招……很有效果。

所以在以前~胡小玲其實是拿不到這個崗位的，因為她身高不夠，而且……也不是那麼漂亮。

呵呵~現在國內的互聯網企業，又有幾個公司敢說自己找到了盈利的方法？

這主要是因為陳理自身的能力所限，不是說他的能力不行，而是他的優勢……其實是在於掌舵，而不是划槳。

「是的~麻煩你帶他來我辦公室，謝謝！」

那還是她第一次在公司里聽見有人這麼批評馬總，哪怕是技術部和_圖_書的周總，也不會這麼批評馬總。

要知道~這位陳顧問……據說是個閑職。

好吧~九九年的小馬哥，還沒有後來的那麼能說會道。

「咳~那個~傲天兄……」

於是~這項公司的併購行為，在一個非常短的時間內達成了。

尤其如今的OICQ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的瓶頸，僅憑公司幾個股東自己籌集的那點資金……根本對於OICQ以及藤訊的發展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

胡小玲把陳顧問的客人讓進辦公室，隨後去給這位客人倒了一杯水，順帶……給陳顧問泡了一杯新茶。

哪怕沒有了小馬哥等人的藤訊多半達不到前世的那種高度，可只要有OICQ這個產品在，那絕對不是區區八百萬可以代表的。

交易之快~快到陳理在這之前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啪嗒~！」

「哦豁~！」

「而且人也比較懂禮貌，待人接物什麼的完全沒問題。」

這件事~公司里的其他人其實都不知道，反而只有當時新進公司的保潔員胡小玲聽了一丟丟。

可別小瞧前台這個崗位，這個崗位往往是一家企業對外展現的第一面。

所以~在拋開氣質~形象以及待人接物之外……胡小玲的笑容，給她加了很多分。

陳理有些生氣的摔了下滑鼠，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用力，直接把滑鼠下面的滑鼠球給摔了出來。

八百萬而已~對於普通人而言這是一個天文數字，可對於資本而言……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事。

但是這個人換成了陳顧問……馬總竟然一臉笑呵呵的賠著罪。

「還有~前台看的不僅僅是形象，而且形象也不是單純指的漂亮~懂不懂？」

他們幾個創始人累積投入了高達一百五十萬的資金，以及大量的人力物力，好不容易撐到現在有人肯接手，而且還是八百萬這麼一個「高價」。

但是……馬小雲之所以這麼干，本就是陳理親手造成的。

「小胡啊~你看你還這麼年輕，難道就打算一直做清潔工嗎？」

最起碼~前台的工資足夠高。唔……反正對以前的胡小玲來說，足夠高了。

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不就是「笑」而已……怎麼就成了重要因素？

「咚咚~！」

「陳顧問，有一位馬曉騰馬先生找您，說是跟您約好了……」

然後……他突然發ｈetuboｏｋ•cｏm•ｃoｍ現自己的忙碌，似乎並不能讓事情變得更加簡單。

有人給她送花自然沒什麼問題，但因此而影響到了工作，這就是大問題。

如今藤訊和OICQ想要有一個好結果，要嘛~迅速找到大量的融資，要嘛~就乾脆把公司賣掉。

但是當她從辦公室出來之後，就搖身一變成為了公司的預備前台。

「雖然小胡只有初中文化，但是人家出來打拚好幾年了。」

陳理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手裡握著滑鼠正在……掃雷。

很多客戶在前往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的時候，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她胡小玲。

所謂閑職，其實就是掛個名頭，實際上啥事也不幹的那種人。

馬小雲都看好的項目，甚至開出三百萬高價而不能得的產品，這……自然會有其他人打起了藤訊主意。

事實上~胡小玲也這麼認為，因為她好多次進陳顧問的辦公室的時候……她都看見了那位陳顧問在玩遊戲。

唔~當然~周總一般都是直接跟馬總拍桌子罵娘。

同時~這也是為什麼小馬哥此刻會這麼尷尬的原因。

原本對方還以為小馬哥這邊會討價還價一番，結果沒想到小馬哥這邊竟然答應的異常痛快。

中關村~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的前台，胡小玲一臉嚴肅的聽到話筒里傳來的忙音之後，這才掛上了電話。

陳理當時真的都快氣吐血了，晚上甚至連飯都沒有吃。

於是在某一次私下聊天的時候，當時陳顧問喝著茶直接把公司的CEO馬總給「批評」了一頓。

很多公司在選擇前台的時候，喜歡選擇那種身高腿長形象靚麗的女生。

之所以是「預備」前台，那是因為她沒有干過前台，所以需要有人帶她熟悉一下。

「……」

畢竟在這件事上，是他小馬同學理虧了。

那TM的可是藤訊啊！未來的互聯網三巨頭啊！華夏有數的頂級大企業啊！

「不~老陳啊~這件事……」

所以現在的陳理，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他更為了解一些的互聯網產業上。

可以說~除了暫時還沒有找到盈利方向之外，藤訊以及OICQ的發展……那絕對是沒話說的。

為此~陳理經常會在OICQ上跟小馬哥聊這個問題。

此刻小馬哥在對面一臉尷尬，陳理一不小心就計算錯了位置，然後……就點到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