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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臨陣中場休息時，他娘的什麼鬼？

不然辛苦辛苦通宵達旦，辛辛苦苦借鑒前生各大優秀諜戰小說的精華，為的是什麼？

好在自己基本功還可以，這個星期練習的夠拼，在老鄧的強力帶動下，不說有多好吧，至少也沒露馬腳。

老鄧想了想問：「你想要個什麼樣子的律師？」

但現在不了。

大學英語課。

鄒青竹看一眼張宣，又看一眼從不相勸的杜雙伶，是真糊塗了。

小十一看了看四周，附耳小聲說：「他喜歡我媽媽，是我爸大學的情敵。」

提到幺妹兒，沈凡臉上開闊了幾分：「已經沒事了。昨天動的二次手術很成功，醫生說不會留下後遺症。」

竟然被管院主任聯手小十一坑了一把。

望著紙條，張宣感到淡淡的憂傷，特么的，竟然自己把自己挖坑埋了。

潛伏都必須全方面超越「暗算」，才達到他的預期。

後台，張宣下來就質問小十一：「主任跟你什麼關係？你乾爹？你二爸？還是你未來的爸爸？那麼幫你整我？」

為的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不能讓自己白活一次！

沒辦法，誰叫「潛伏」承載了他的太多希望，太多野心呢？

其次呢，就是被大家和_圖_書傳的邪乎、調侃的最多的：那個讓蘇謹妤一見鍾情的男人。

王麗閉上眼睛說：「厲害一點的，我要錢兵在裏面呆一輩子，要是能死刑最好。」

張宣深吸一口氣說：「我一不入D，二不評優，三不保研、不留校，分數太多了對我沒用，60分及格萬歲。」

管院主任對他印象非常深刻，為這事還好幾次敲打魯倪說：「張宣是你的兵，你要做好他的思想工作，別還沒畢業就老婆孩子都有了。」

一起吃了個病人套餐，在醫院陪了一陣……

張宣和老鄧對視一眼，沒想到這麼狗血。

中午，見張宣又在角落裡練拳，鄒青竹趁接水的歇息功夫，就問他：

小聲嘀咕：「我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要身高有身高，身材勻稱堪比黃金比例，還是大長腿，你拋開我這168的不要，卻喜歡那種半掛在身上的？」

不論是社會影響力，還是市場受歡迎程度，或是文學性，亦或是最終的成就。

……

不得已，張宣又上去唱了一首周老婆的「痴心換情深」。

出來時，鄧達清對張宣感慨說：「這是一個兇殘的姑娘，不過挺好。」

作為一個大透明，張宣在和_圖_書管院知名度最高的身份是杜雙伶男朋友。

要麼一大早去擠圖書館。要是圖書館沒搶到位置，三個女人就開著空調在租房客廳複習。

小十一聽了也不氣惱，只是矜持地交疊雙手，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他。

張宣，「……」

還有什麼理由寬恕對方？

自動忽略「杜雙伶」這三個字，小十一瞅了眼後台準備上台表演的文慧，不要臉地問：「跟她比呢？」

為的是功成名就！

張宣無語，不回。

張宣嘴角抽抽，不再搭理這個不要臉的，趕緊走人吧。文慧在那邊看著呢，搞不好傳到雙伶同志耳里，又要給自己上課了。

小十一寫：忙約會？

張宣聽得笑了笑，沒接茬。

接著她像個沒事人樣的，繼續認真上課，認真做筆記。

……

這還真的多虧人家，張宣誠懇回：謝謝。

心裏這麼想著、這麼期待著，張宣就感覺像打了雞血一樣，沒有天明，沒有日落……

白天忙，晚上也不能停，繼續寫作。

張宣和老鄧再次對視一眼，脊背生寒。

張宣被她的厚顏無恥打敗了，無情地說：「文慧好看。」

「你不努力複習的嗎？我在圖書館經常能看到你們宿舍的和_圖_書人呢。」

元旦當天，沈凡從貴省回來了，一臉的滄桑。

奶奶個熊的！

有吃的，張宣當然不會拒絕。

張宣氣得蛋疼，咬牙切齒回：你是性冷淡？

到時候要是已經發表了，沒法修改了，沒法精益求精了，不追悔莫及么？

小十一對自己是不是一見鍾情，張宣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被老鄧坑的不行。

晚上，管院舉行了隆重的元旦晚會。

見狀，小十一又寫：為什麼不回宿舍睡？

講著，沈凡對張宣和歐明感謝說：「幺妹兒讓我謝謝你們，還有小十一，她說以後來城裡了，請你們吃瑤家特色菜。」

張宣回：忙。

不過張宣沒想著現在就發表，按他的計劃，必須等到完本擱置三個月以上再考慮這事。

老鄧問，「什麼忙？」

其實對於瑤族特色菜，張宣並不陌生，小沙江鎮就有許多瑤族，每年都有瑤族廟會，他特意去吃過幾次，感覺還可以。

小十一笑得很開心，臨了慢慢聲聲說：「他是我爸的大學同學。」

……

先是晚會開幕時，跟鄧達清來了個二胡表演，表演的是二胡名曲《空山鳥語》。

元旦一過，中大的學習氛圍一下變得緊湊了。

最典型的就是杜雙伶同和-圖-書志，以前每隔兩天就要和他到校園裡散散步的。

而且人家二胡都給他準備好了，不用他操丁點心。

張宣砸吧嘴說：「沒我媳婦好看。」

人都快萎了。

張宣蹙眉：「就這？我看他對你寵溺的過分了。」

課到中間，小十一遞一張紙條給他。

真是沒想到啊！

張宣關心問：「你幺妹兒怎麼樣？」

張宣瞥了她眼，回：差不多。

這平時笑的比糖還甜的女同志，不出手就罷了，出手就想著一擊致命。

小十一知道他喜歡周慧敏，在宿舍里經常唱「痴心換情深」，於是把歌都定好了。

心裏還嘀咕一句：大一這學期的科目不多，課本也不難，翻來覆去都是現成的，哪值得浪費這麼多時間呢？

這次倒是不賴，贏得了滿堂彩。

只是長時間這麼下來，收穫雖然喜人，但也真他娘的累哇。

經過他的勤奮努力，「潛伏」不知不覺已經突破了7萬字大關。

而一有時間呢，就被老鄧盯上了，被強拉著練二胡。

……

木木叨叨一陣，王麗突然抬頭對鄧達清說：「老鄧，你幫我個忙。」

小十一咬著下嘴唇，對著紙條呆了幾秒，手一抓，紙條揉成團，放衣兜里。

白天要上課。

哪還有時間和圖書搭理張宣呢？

……

見他鬱悶，小十一眼睛一閃，又遞一張紙條過來。

接下來的日子，張宣是徹徹底底成了受虐狂。

管院這一屆的新生都知道張宣在談戀愛，這擺在名面上是稀有的，在這年頭是罕見的。

不過隨後兩人又緩過來了，對方都動上刀了，要她命了，還有什麼情誼可講？

王麗說：「幫我請個律師。」

上面寫：學生會查寢，記錄你一周沒回宿舍睡了，都是我幫你擺平的。

見他被雷到了，小十一笑著轉半圈，臨了期待地問，「我這身主持裝好看嗎？」

按張宣的預想，這本「潛伏」諜戰小說，一定要超過「暗算」才算成功。

當然為的是一鳴驚人！

小十一靜了幾秒，寫：年紀輕輕的要懂節制，現在你憔悴的不成樣了。

……

之所以要擱置三個月以上，是因為他怕完本后又有了新的想法。

小十一寫：光謝謝有什麼用，我損失好大。通過這件事，大家都誤以為我喜歡你，我以後還怎麼找對象？

寫：要是那人長期讓你不堪重負，可以考慮換一個女朋友。

臨近期末考試了，都忙瘋了。

末了，見文慧也從不提張宣的事，從不提「張宣」這個名字，她想了想，也就懶得過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