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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宋末

作者: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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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南柯春夢

第六百二十五章 南柯春夢

他本來想火燒到雨濟旱身上,沒有料到反而惹火燒身。
「奴家如有假話,天打雷劈。」老鴇高挺部位繼續按摩謝方白的作惡的手,一邊賭咒發誓。
看著謝方白與徐薄遠去的背影,站在議事堂大門送人離開賈理眼裡燃燒熊熊怒火。
「正是如此,沒有吾等,看看雨濟旱如何丟臉?」謝方白說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但是謝方白既然喜歡,又是他請客,他自然不好說什麼。
想到這裏,他雖然端著茶杯,只是打濕嘴巴,並沒有把茶喝了進去。
謝方白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是能夠讓雨濟旱親自駕馭,哪裡心裏不快樂。
「魯掌柜如果覺得不麻煩,不妨給這樣石欄雕飾一下,不但實用,也更加美觀。」雨濟旱拱手一禮,懇切要求。
「稟告雨主簿,此乃大材小用,實在浪費這些石料。」謝方白卻替魯高打抱不平起來。
雨濟旱點點頭,打量場下所有人一眼,淡淡說道:「諸位沐浴之後再修建馳道,學習仙凝土技術也一起回去沐浴之後學藝。」
徐薄在這裏想著事情,雅間已經發生了變化。
難道老鴇也跟著掉到山崖了嗎?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所謂沐浴,不過說給別人聽的借口而已。
「謝家的馳道修建不下去,那徐家如何打算?」雨濟旱語氣平淡,看不出喜怒哀樂,接著望著徐薄。
謝方白臉上滿是笑容,再三推辭之下,登上雨濟旱的四輪馬車。
「這兩個小娘子,雖然與香清有些差距,但是勝在配合得當,彷彿是一人在彈奏似的。」謝方白一邊閉眼聽著彈奏,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口裡隨即點評。
聽到此話,謝方白心裏更加不舒服。
「可以留宿嗎?」謝方白看到兩個膚白貌美豐腴小娘子,自己某個地方堅硬如鐵,忍不住問道。
「官人,天已經大亮了,官人的僕人說,外面發生了大事,需要你出去處理。」聽到此話,老鴇知道謝方白還在夢裡,急忙說道。
謝方白拱手一禮:「如此甚好,求之不得。」
「沐浴當然沒有問題,但是馳道也要修建,幾時恢復修建?」賈理當然不會放過他,步步緊逼問道。
他拱手一禮,鄭重回答:「百年工程,固所願爾,不敢請爾。」
這一段修建得極好,而且用料極為紮實,他倒想看看,雨濟旱如何處理此事。
雨濟旱打量謝方白一眼,不咸不淡地回答:「這個乃是百年大計,怎麼能夠說是大材小用呢?倒是那些木製的欄杆,不知能夠使用多久時間?」
「可以,爾等沐浴多長時間?」雨濟旱點點頭,望著他目光炯炯問道。
陳家馳道與徐家謝家完全不一樣,徐家謝家主要是hetubook.com.com鋪設岩砂,還有四根木製軌道而已。
陳家這一段馳道全部都是是石料鋪就,除了兩邊沒有店鋪,與縣城的大街差不多。
兩人乃是掌柜,不用親自幹活,最多到工地監督一下。
聽到這個聲音,彷彿是那個老鴇。
聽到此話,謝方白兩眼放光,順便在老鴇高挺部分揉了揉,順便問道:「此乃真的?」
不但如此,反而被對方對他的木製軌道製作的欄杆諷刺了一番。
「這個很好計算,雖然存在波動,但是總體出入不大。」賈理咳嗽一聲,打量場下眾人一眼,一一進行了分析,「人工是多少,木材是多少,岩砂是多少,桐漆是多少,還是能夠大體計算出來。」
總之,他就是想盡一切法子為難雨濟旱,讓他無法把馳道修建下去。
它一樓一底,門前搭建一個花山,曲欄雕花,中間還有一個很大的天井。
如果說徐家與謝家兩家馳道還有可能賺錢,那麼陳家顯然是在賠本。
木材如果論易製作性,遠遠非石材能夠比擬。
如果想沐浴,隨時可以回到家裡沐浴。
鄭發財搖搖頭,又是拱手一禮:「感謝雨主簿好意,一天足矣。」
謝方白看著眾人望向他的目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可是此招只是讓工地進度變慢而已,萬一功德碑沒有吾等兩家姓名怎麼辦?」徐薄依然還是擔心不已。
謝方白聽到此話,終於從夢裡清醒過來。
看到雨濟旱的目光,賈理知道自己必鬚髮話了。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卻讓謝方白及徐薄臉色大變。
謝方白心裏暗暗吃驚,也不明白他為何這樣說。
「當然是香清。」謝方白在老鴇挺拔部位揉了揉,順便一個銀錠從老鴇胸口墜落。
老鴇又是捂著嘴巴嬌柔聲音,顯得特別粘人:「噗嗤,她們兩人本來就是雙胞胎,當然彈奏出來一樣。」
魯高臉色蒼白,咬了咬牙,渾身顫抖得厲害。
聽到《山水之間》,徐薄不知不覺放下心事,右手手腳也輕輕跟著節奏敲打起來。
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絕對不敢這樣做。
「兩位爺,奴家知道你們喜歡聽《山水之間》,香雪與香琴比已經走了的香清彈得更好。」老鴇急忙拉住謝方白長袖,用高挺部分不停按摩他的手臂。
「魯掌柜的馳道確實修得好,顯示其兢兢業業的精神及極高的水平。」雨濟旱首先對魯高進行了表揚,接著話題一轉,「但是石板馳道它存在一個弱點,就是它不如仙凝土馳道平整。如果作為城池街道非常管用,但是作為馳道,馬車跑動起來抖動非常厲害,不利於馬車奔跑,只適用於牛車慢行https://m.hetubook.com.com。」
徐薄想了想,點點頭:「馳道所謂積善積德,不過是吾等與趙家莊各取所需而已。」
「還有沒有人想回去沐浴休息?」雨濟旱點點頭,隨即把目光向著場下其它人掃視。
次日天亮不久,謝方白看到雨濟旱坐著他的四輪馬車來到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們兩人上車。
「官人,官人,醒醒,醒醒。」突然有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回蕩。
兩位小娘子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竟然一起彈奏《山水之間》。
謝方白感覺自己被鄭發財欺騙似的,氣得吹鬍子瞪眼,想跳起來暴打鄭發財一頓。
讓兩人感覺奇怪的是,雨濟旱雖然年紀一大把,竟然親自駕馭。
「看來爾等太疲憊不堪,不如這樣,吾等給爾等修建。」雨濟旱給了賈理一個眼色,順便介面說道。
朝廷大臣,官家五天也要要求沐浴,謝方白提出此理由,賈理無法拒絕。
徐薄看了謝方白一眼,只見他點點頭。
魯高聽到此話,原本還有些悶悶不樂,現在聽到此話,心裏高興到了極點,比熱天吃冰鎮銀耳還要舒服。
老鴇臉色蒼白,搖搖頭:「兩位官人,唉呀,真的來得不巧,香清已經被贖了出去。」
老鴇也不過二十多歲,人未到,一陣梔子花香風襲來。
「此人心機頗深,會抓住一切機會。不過如此也好,吾等上來給工地沐浴機會,免得說吾等沒有人情味道。」雨濟旱搖搖頭,語氣依然平淡。
徐薄本來心裏有些悶悶不樂,聽到此話不禁大樂。
典吏工段的鄭發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對著雨濟旱拱手一禮:「稟告雨主簿,小人也想回去沐浴。」
陳家可以說為了修建這個馳道,從山上開採石料,運到工地打磨成石板,顯然花費極大成本。
他說了半天,嘴巴早已說干,此時難得機會,一心一意喝茶起來。
兩人捧出古琴,對著兩人一起萬福,讓謝方白與徐薄面面相覷。
說完,雨濟旱望著賈理,不再說話。
雨濟旱果然不負小聖人重託,一條一款反擊,不但把謝方白的攻勢化為虛無,而且差點讓謝方白無法下台。
「吾等也是一天沐浴即可。」聽到蘇氏這樣表態,魯高與錢多多也急忙說出相同的話。
「馳道雖然分為左道與右道,但是中間缺乏欄杆,非常容易出事情。」雨濟旱拱手一禮,對著魯高說道,「魯掌柜馳道用料極為紮實,乃是最好的欄杆之料。」
雖然兩人極為慫恿其他人與他們共進退,但是結果還是失望。
雨濟旱在高度讚揚魯高石材同時,同時引用用木製軌道的欄杆進行對比。
謝方白聽到此話,感覺自己重重一擊,hetubook.com.com彷彿擊在棉花上面。
但是如果說耐用性,木材比石材差遠了。
「竟然還有這種彈奏法子,不妨試試。」謝方白聽到此話,頓時來了興趣。
「老朽不會強求鄭掌柜,」雨濟旱打量魯高、錢多多、蘇曉芒等人一眼,拱手一禮,「老朽知道諸位確實辛苦,各位都可以沐浴一到兩天。」
想到這裏,謝方白臉上不知不覺露出嘲諷的笑容。
散會之後,看到徐薄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謝方白知道他有些顧慮。
「馳道花費多少錢,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很難說清。」雨濟旱輕輕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還好,總掌柜乃是審房出身,各個工段花費多少,他心裡有數。」
但是雨濟旱說的是事實,他無法否認。
自己不是已經掉落山崖了嗎,怎麼會聽到老鴇的聲音呢?
徐薄心裏搖搖頭,這兩個小娘子能夠配合好嗎?
雨濟旱強忍心裏怒火,低聲下氣拱手一禮:「兩位掌柜,行行好吧,工期延誤不得。」
兩人來到雅間,果然見到兩位掛著帷幕的二八佳人,膚白如雪,柳眉杏眼,身段特別豐腴。
聽到此話,謝方白長袖一甩,扭頭就走。
如果此時他再不發話,可能讓人認為他這個總掌柜失去存在之感。
「車夫,去玉春青樓。」謝方白突然拉住他的衣袖,對著他說道,「聽說玉春青樓來了一個新小娘子,人不但長得特別靈秀,而且琴彈得特別好,不妨去聽聽。」
但是話已經出口,他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徐薄肩膀:「整個工地修建匠人加起來差不多一萬人,如今吾等兩家至少四千人。沒有四千人手,雨濟旱難道自己親自上馬修建。可惜他年齒已大,心有餘而力不足矣。」
玉春青樓坐落在繁華地段,旁邊就是學堂與官府。
謝方白與徐薄兩人臉色有些蒼白,顯得非常不自然。
但是他畢竟乃是大家族之人,很快就鎮靜下來。
魯高一聽,心裏高興壞了,這個不但是積善積德路,而且他的石欄要管百年甚至更久,這個可是流芳百世之大事。
什麼憐惜,應該得狠狠地蹂躪才對,但是此話千萬不能說出。
老鴇一般是不會叫醒自己的,難道外面真的發生什麼大事?
雖然兩人可以隨時回家沐浴,但是他們手下匠人倒也沒有一份福氣。
他們這次與雨濟旱鬥法,倒也間接為匠人爭取了沐浴機會。
「稟告雨主簿,現在徐家與謝家為了馳道,所有財物已經耗盡,而且還墊支上萬貫銅錢。請雨主簿儘快解決,否則馳道就無法修建下去。」此計不成,謝方白又生一計。
謝方白臉上有些掛不住,臉上紅了又白,白了hetubook.com.com又紅。
魯高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睛望著雨濟旱。
謝方白繼續拍拍徐薄肩膀,哈哈大笑:「現在吾等喝茶去,坐等雨濟旱那個老匹夫上門哀求吾等。」
想到這裏,謝方白不禁揉了揉額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謝方白以疲憊不堪為理由,擺明兩家不想與賈理合作。
謝方白不亢不卑,依然拱手一禮:「正是,在工地修建一個多月,也沒有沐浴。此時正好回去沐浴。」
兩種馳道規格不一樣,用料不一樣,造價完全不一樣。
他們如果不回去修建馳道,他們的族人也失去學習趙家莊馳道技術機會。
謝方白嘆息一聲,臉上帶著苦笑:「這個難說,少則三五,多則十天。主要是太累。」
陳家花費如此之大的心血,難道你趙家莊就想輕易毀掉別人心血,沒門。
沒有料到的是,雨濟旱年紀大了,手腳不麻利,竟然向著山崖衝去。
鄭發財感覺自己彷彿被對方目光刺穿的,心裏不禁一驚,隨後回答:「雨主簿,吾等只需要一天即可。」
看到謝方白目瞪口呆的樣子,老鴇掩嘴一笑,「此乃玉春樓之絕技,合奏《山水之間》。」
因此他不但說修建的錢沒有有剩餘,反而虧損極大,繼續為難雨濟旱。
他說完此話,不經意打量徐家與謝家一眼。
魯高想了想,這個確實乃是目前石料最好的解決法子,心有不甘嘆了口氣:「也只有這樣。」
他對著賈理拱手一禮:「稟告總掌柜,徐家與謝家辛辛苦苦一個多月,早已疲憊不堪。況且現在馳道又不符合總掌柜要求,想回去思考如何才能修好,也順便休息。」
徐薄上前拱手一禮,沉聲說出:「徐家也辛辛苦苦修建四十多天,整個工地匠人都需要回去沐浴休息。」
他雖然心裏喝著醉春風,但是心裏依然還停留在山上。
如果心有靈犀一點通之人,兩人很難讓節奏相合,稍為不注意,極有可能互相影響。
「雨主簿,他們這一沐浴,至少四千人不能進場,工地難道荒廢不成?」賈理覺得雨濟旱彷彿不是主簿似的,根本就不關心馳道進度。
「朝廷沐浴五天一次,爾等已經修建四十多天,如果確實需要沐浴,可以兩天。」聽到鄭發財只需要一天,雨濟旱反而主動加了一天。
徐薄此時終於露出笑容,不過他的笑聲沒有謝方白那麼大而已。
「敢問雨主簿,這一段馳道怎麼辦?」謝方白感覺自己心裏爽呆,想繼續為難雨濟旱。
「這個無妨,如果功德碑沒有吾等兩家姓名,趙平推薦之人也別想晉陞了。」謝方白語氣極為肯定,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嘲諷味道。
如果沒有雨濟旱的抵擋在前面,賈理感覺很難堅持下來和-圖-書
謝方白與徐薄坐著馬車來到靈泉縣醉春風茶樓,徐薄就要下車。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問一下:「紅怡,你怎麼也掉了下來了?」
「正是如此。」徐薄想了想,確實也是這樣。
謝方白萬萬沒有料到,自己與徐薄也有享受四輪馬車的時候。
謝方白不禁大喜,沒有料到竟然還有其它之人站在自己一邊,挑釁的眼光不禁向著雨濟旱望去。
砰砰一聲,謝方白感覺自己被摔得天旋地轉,差點死去。
蘇曉芒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互相點點頭,由蘇曉芒站了起來拱手一禮:「蘇家沐浴一天即可。」
「爾等不想修這個積善積德路?」賈理不禁大怒,這種借口也能夠找出來。
但是謝方白也希望通過沐浴以退為進,希望沐浴時間拖得越長越好,直至雨濟旱來哀求他們。
「官府根本就沒有限制他們平時沐浴,為何偏偏此時提出要沐浴。」他指著兩人背影,恨不得食其肉,「這個借口也太臭了吧。」
「雨主簿,爾為何前倨後恭?」謝方白強忍心裏極度高興,盡量用平淡的語氣問道。
當晚,謝方白與徐薄就在香雪閨房留宿,折騰到了半夜才昏昏睡去。
賈理不知雨濟旱為何這樣說,不過雨濟旱如此說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他想起雨濟旱並沒有挽留兩家,反而有巴不得兩家離開的樣子,這是什麼緣故?
雨濟旱從謝方白兩人身上收回目光,語氣依舊平淡:「小聖人早已知道他們兩人會這樣。」
他拱手一禮:「雨主簿,小人受教。」
砰砰,砰砰,彷彿有人在敲擊四輪馬車。
賈理雖然在喝茶,一直在一旁聽著雨濟旱與謝方白等人激烈辯論。
老鴇看到謝方白的雙眼放出綠色光芒,嚇了大跳,隨即又捂住自己嘴巴:「她們都是水嫩小娘子,還望兩位爺多多憐惜才是。」
木材做欄杆,裝飾性佔多,耐衝擊力弱;石材做欄杆,不但美觀,實用性更加。
他們心裏有些後悔,但是想了想,雨濟旱話還是沒有說完,他們的族人還是有機會學到這個技藝的。
畢竟徐家也沒有發話,他要知道確切答案。
她扭了扭腰肢,嬌聲嬌氣問道:「要找哪個小娘子?」
畢竟,那個石板馳道,在他看來,已經修得達到他最高的水平。
謝家與徐家挾著朝廷兩位當朝相公的威風,又有徐躍這個知縣暗中支持,確實給新成立的馳道總掌柜一方造成巨大的壓力。
聽琴一般乃是單人彈奏,兩人彈奏難道不怕竄音?
謝方白一邊眯眼打量兩位小娘子,一邊哈哈大笑:「如此嬌柔的小娘子,老夫疼愛都來不及。」
他知道自己必須與謝家共進退,更何況現在官府也已經沒有錢了,知道此時退出乃是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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