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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紅一直在等著順風王回來，無論現在情況有多麼糟糕，順風也沒有更多可以選擇的餘地，除了相信順風王的能力，就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了。

他更在意目前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迅速的上前問道：

向紅這邊甚至才剛剛發怒！

或許一個「大人物」當場打拳擊對自己KO自己，這樣的事在普通人眼中非常具有熱點，但是熱點絕不至於變得這麼大。

「一部分人不在意很正常，但所有人都不在意，就非常不正常！」

一群人在不停的嘲笑，順風王摔倒的那個動作實在是太滑稽了，用力的揮拳，腳下呲溜一聲，然後就直挺挺地撞到了桌子上，就那樣一動不動被抬出去了。

「順風基本上已經沒救了……」

向紅的瞳孔突然放大，臉上表情震驚無比！

王海平激烈的拍著手。

還有最後兩個月的時間，只要鵝廠能夠穩住目前的情況，穩住目前140億美金的市值，他們就能緩衝一年的時間了……

「你看這個！」

「三方同盟損失其二，一退一傷，順風已經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回打的機會了。」

讓人非常具有點開慾望的一個消息，但向紅的臉色卻陡然變了，點進去隨意一看。

「三方互相針對嗎？」

然後一個電話就突然打了進來，是一個合作商，向紅迅速讓自己臉上出現笑容接通電話。

「叮叮叮……」

張龍並不願意得出這個讓人心驚膽戰的答案，普利馬神經一顫：

「這又可能？」

「甚至以後順風在市場上都不會有多少人看好了。」

「五大平台也不是渦流基金……」

「可這幾乎是目前無解的問題！」

助理左右看了一下，迅速在向紅身邊耳語幾句。

「針對我們？」

「這可是直接撞在了我們的刀尖上。」

「希聽音樂用四年的時間，聯合酷我音樂，壟斷了幾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線上電子音樂市場。」

正準備電話撥打回去解釋，結果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另一個合作商，向紅不用猜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對。

「三方聯盟現在一退一死，現在只剩下我們一個鵝廠，情況可是非常不妙啊！」

「四面楚歌的環境恰好是我們挖掘他們精英骨幹的最好機會！」

「現在……」

「沒錯，說的很對！」

普利馬正在心裏想著，張龍突然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然後進門來對著普利馬喊了一句。

「在這些平台之上，針對我們的文字遊戲而特定建立的社交群聊多到數不勝數！」

「那我們還在https://m.hetubook.com.com等什麼，趕緊抓住機會搶下來啊！」

順風王彷彿突然發怒了，突然轉頭對著向紅怒吼道：

「現在是沒有任何可操作的空間啊……」

「真是夠了！」

「現在這都什麼情況了？」

普利馬當即皺眉迅速問道，張龍把手上的筆記本打開，跟普利馬連忙解釋：

「向總？向總！你們王總現在到底是在幹些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低級的事？」

「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公司，你們就說說這樣的人能不能把公司帶好吧？」

多麼可笑啊！

「但是，這些用戶得到我們的這些獎勵以後，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些獎勵放在眼裡。」

但現在熱點已經這麼大了，就說明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聯想到目前京東他們那邊的動作，做出這樣的判斷非常容易。

向紅抱著腦袋臉上既痛苦又難受，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什麼！

「有病！」

普利馬嘆氣，抓了抓頭髮：

「別踏馬這時候來煩我！」

「僅限於一兩個平台？」

「因為用戶只要是付出了腦力的，就有80％的可能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他得到的獎勵。」

「你看現在的市場反應，幾乎對順風的好感度降到了冰點，天上掉餡餅！」

「畢竟我們要擴大自己的物流規模，就註定需要更多的人員加入，現在這個機會不能放過。」

你這就上來潑涼水？

「順風已經沒了！」

普利馬臉色立馬就變了，剛才在心裏給自己略微鼓了鼓勁。

「靠！」

他不想接，也不會接！

真有意思！

「我敢保證，我們只要把這個消息全部拿給順風的那些合作商來看一眼，合作商絕對不會再繼續選擇和順風有任何的合作！」

「他這是在準備自暴自棄了嗎？真是天助我也！這簡直送上門來的機會啊，這我們難道不抓住？」

「對！趕緊搶！」

而且現在網上也是大量針對順風的消息，順風現在應該怎麼選擇？

「不留餘力的挖！！」

但絕對沒有這麼暴躁易怒。

因為他已經猜到電話里的內容到底是什麼了，像這樣的電話他剛剛已經接到了很多個，無一例外不是過來臭罵他的。

向紅在心中幾乎無限的懷疑！

「前段時間，我讓人重點調查五大平台和其他各大社交平台上的消息。」

重要地方在於，只要摔倒的那個人是順風王就是了！

「又笨又蠢！」

但是沒有後悔葯可供選擇！

「難怪順風的口碑那麼差，原來不只是ｗｗｗ.hetuｂｏok•ｃｏm.ｃom自己的員工素質相當有問題，連他們的老闆素質都相當的差！」

「劉總你快看看這個消息，KNT資本那邊可是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自爆？」

張龍當然知道KNT資本背後的事情，但是五大平台後面都是直接針對未來科技的國際資本，同時也是渦流基金的直接對手。

那個監控上面的畫面或許並沒有特別高清，在那個角度上，人們也只能看見華明偉的正面和順風王的背影。

「不妙！」

拿著手機就往京東有那邊靠。

已經感覺到了彈盡糧絕之意！

「畢竟五大平台和其他社交平台也沒有達成一致意見的可能性。」

向紅在這邊匆匆的回到自己辦公室，作為跟在順風王身邊也有不少年的高層，順風王以前頗具梟雄氣質，做事狠辣果決是他的特點。

向紅咬著牙根！

王海平的眼神非常興奮，嘴裏笑著，眼神充滿了調侃，京東劉迅速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神經一下子就綳直了。

向紅突然明白順風王為什麼這麼憤怒了，但現在憤怒有他媽的屁用！為什麼要用如此不理智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非常興奮的光芒！他們根本就沒想到居然在此刻會發生如此具有炸裂熱點的事情！

「特殊情況？」

向紅不知道順風王為什麼要在頭上戴一個帽子，這不重要！

王海平本來還在手機上隨便的刷著消息，突然看見大量有關順風的新聞，點進去看了一眼，表情一下子就誇張了起來。

「情況不對？」

「什麼地方的情況不對？你可不要跟我開玩笑！」

這總不能像KNT資本那麼離譜吧？

「你要說能用拳頭把事情解決了，那也還好，結果沒有把對手的問題解決，反而把自己給解決了。」

「這是多麼愚蠢才會出這樣的錯誤！」

合作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剛剛的那幾個電話全都是壞消息，順風已經丟掉了很多個合作夥伴！

然後各種各樣真真假假的消息就像是下雨一般掉落了下來，讓眾多吃瓜的人甚至都來不及特別反應。

「這應該沒道理才對，有沒有可能是這兩方發現了我們的動作，所以在針對別人的同時對我們進行了針對？」

向紅的腳步突然頓住了，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非常難看，旁邊還有其他人的目光正看著這邊。

「那咱們就來試一試吧！」

「也讓我們的這些合作怎麼辦？」

向紅的瞳孔中閃爍著其他的光芒。

捏著拳頭也只能發悶氣：ｍ•ｈetuboｏｋ•ｃom.ｃｏm

向紅心裏愈發咒罵順風王的那個愚蠢行為。

向紅咬著牙低聲罵了一句，隨即自己也賭氣一般轉頭走了，他實在不知道順風目前還有什麼可以來讓它起死回生。

「挖！」

「馬總……」

「即便我們的獎勵不是現金，但這些會員卡之類的獎勵同樣豐厚。」

「差不多了，順風早年間得罪的人太多了，現在自己把自己推進了水坑，就埋怨不得別人上前給他們添一勺土了。」

京東劉也格外的興奮：

「現在這些人已經不在意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只要是消息，就一定對順風存在巨大的影響……」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情況對我們可不好，我們現在除了企鵝以外的其他業務，流量可是破無可破了。」

「我們對外已經嚴厲封殺了一批又一批出售答案的群聊，但這種狀況屢禁不止。」

順風王雙手撐著腰，煩躁不安的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嗒嗒嗒急促的聲響。

「我也是這樣想的！」

絕對的！

「企鵝音樂已經沒有機會了，還有企鵝視頻，我們相當一部分的業務現在都在關服的邊緣。」

「叮叮叮……」

「企鵝音樂已經打算正式關服了……」

向紅低聲罵著，手指在手機上迅速的滑動點開，大量的信息映射在自己的瞳孔之中。

「用戶只要得到了這些優惠券或者會員卡，就一定會去我們的其他平台，達到重新活躍我們生態的目的。」

「滾！」

向紅氣的心裏發堵！

「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我靠？」

「絕對！」

無論真的還是假的，但是這些話題在社交媒體口中都描述的相當具有吸引力，而在這些話題的下面，已經是口水和罵聲一片。

作為一個掌控力強到了極致的人，順風王不允許手下的人犯錯，但踏馬的，自己現在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

「正在圍剿他們的人可是一點也不少。」

這除了製造麻煩連一點用處都不會有！

「不出意外，像這樣的合作商解約的一定會越來越多！」

順風王回來的時候，頭上戴了一個帽子，走進辦公室的腳步飛快，看起來非常急促的樣子。

順風王現在也後悔，實在太不應該了！自己當時要是遏制住了自己的火氣，現在的情況絕不會這麼被動！

馬上就到11月了啊……

順風王一言不發，像風追著上去問。

「瑪德！我就知道這個低級錯誤一定會惹出大量的問題！」

無一例外全是黑料！

「以後還是別用順風了，這也太垃圾了！」m•hｅｔubｏｏｋ.ｃｏm.ｃom

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正好一個消息及時推送了出來。

「目前，我們公司的活躍數據很奇怪，雖然仍然有很多的用戶活躍在我們的平台之上，但是非常奇怪的地方在於，這些用戶在我們平台上的活躍的範圍很小。」

「順風完了！」

網上的一個視頻和一個消息就迅速的大量傳播了起來，無數的媒體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爭先恐後的沖了過去。

對面張口就罵，向紅舔著臉馬上準備解釋，剛剛張開口說了兩個字，電話那邊就是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幾乎僅限於一兩個平台。」

空蕩的辦公室連綿不絕的電話鈴聲，刺耳的聲音彈到牆壁上，然後又被反彈回來，就好像從四面八方灌來的一樣。

也許自己應該找一個後退之路了，總不能跟著順風一起陪葬吧？

張龍猶豫片刻：

「王總？KNT資本那邊情況怎麼樣了？他們是怎麼說的？我們現在有沒有更多可以迴旋的餘地了？」

這一個消息下面已經擁有了超過數萬人的瀏覽次數，評論無一例外是對順風王的極盡嘲諷！

「什麼意思？」

順風王腳步急促消失在電梯轉角，旁邊的一個助理連忙過來說道：

「把他們的人挖空了，他們就算有再多的力氣也使不上勁！」

「跟著一起挨罵，一起喝西北風嗎！」

這個公司大概率已經沒了！

順風王額頭上的紅腫即便已經擦了葯，但現在好像還變得更加腫大了，那種時不時像針扎一樣的刺痛，讓順風王的神經一直保持在緊繃的狀態。

「喂？吳總，吳總？？？」

普利馬看了一眼網上的信息，只需要稍微思索一下，就知道順風現在已經沒救了。

「卧槽……」

「概率很大，但是不能完全肯定，主要問題在於，這種猜想的可能性太小了。」

「實在太不妙了……」

「那我可就不再等你了，那兩家公司各拼實力，能挖到多少人各自看實力，在這方面我可不會放水。」

電話一接通，幾乎和剛剛一模一樣的情景再現，劈頭蓋臉一頓罵，然後直接結束電話，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不，馬總你聽我說，目前的情況確實有些怪，總的來說是我覺得我使出的渾水摸魚辦法好像並沒有奏效，而且不但沒有奏效，似乎還起到反效果了。」

「什麼事？」

「順風創始人上演辦公室拳擊運動，自己KO自己！」

在同時得罪了KNT資本和京東那邊雙方的情況下，在夾縫中求生的順風真的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嗎？

「瘋了？」

居然犯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了這麼低級的錯誤！

王海平哈哈一笑，挑眉說道：

張龍皺著眉頭想了想：

「對，就是企鵝！」

「非常非常多！」

「拳擊手啊！」

「我覺得我們公司目前的情況有些不對。」

京東劉也回應了王海平那個挑釁的眼神，果斷的就答應了。

普利馬忍不住搖頭嘆氣，目前的問題全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想要不去看都沒可能，主要是順風王就像一個蠢貨！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這是不正常的！」

「那也不至於僅限企鵝一個平台啊，因為我們很多文字冒險遊戲的獎勵都是其他平台的優惠券或者會員卡。」

「尤其是企鵝音樂，月活僅有百萬了……」

「而且我現在還有一個想法，順風這時候失去了市場的民意，就一定會讓自己的業務活躍度降低。」

「反效果？」

向紅心裏清楚這兩個合作商是一定保不住了。

「只得到了一個答案！」

「順風自爆了？」

「什麼自爆？」

「除了現金獎勵以外，根本就對其他獎勵不在意。」

「我保證！」

向紅皺著眉頭問道，眼中同樣帶著些許火光，他剛剛在順風王回頭的那一刻分明看到了些許他額頭上的紅腫。

「向總，王總這邊發生了一些很特殊的情況，所以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找王總的更好。」

如果順風要玩了，那麼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必要繼續留在這個公司？跟著這個公司一起等死嗎？

還沒有來得及喊。

但這不重要！

網友看待事情的方式很簡單，很多人都只是在看熱鬧，但是有一個熱鬧出來以後，就一定會有好事者前赴後繼把大量的熱鬧給抖出來。

「你那是什麼意思？」

就算這些合作商不解約，就算順風沒出這檔子事！

「我靠！」

順風王捂住額頭。

「除非他們得到的獎勵和他們付出的勞動極不對等！」

順風王試圖想用拳頭來物理解決商業上的一切問題，結果沒有被對手KO，反而被自己KO了！

「草！」

「What？」

「我們現在大部分的活躍用戶都集中在我們的企鵝之上，按照我們的想法，即便大部分的用戶都只是被我們的文字遊戲吸引過來的。」

幾個主流的社交平台點進去隨便看一眼，就能看見關於順風的各種消息，甚至一些老古董的黑料都被挖了出來。

眼神受傷而兇狠盯著桌子上不停跳動的紅色電話。

「繼續這樣下去，甚至很大概率順風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陳年往事都會被翻出來。」

「我有理由懷疑五大平台和其他平台都在刻意的針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