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命運的盛宴
第69章 老領導沒有孩子所以他的遺產由可靠的下屬來繼承應該沒問題吧？
這是間諜們的行動方式，誰也信不過又想要掌控全局的人總會存在被迫害妄想症。」
哈莉這會還帶著狗子非常專業的假裝夜跑散布來掩護奎茵和梅森的行動，但這小可愛的思維真是異於常人，你這個偽裝形態未免有點太爛了吧？
「嗯？」
「一會記得下手輕點。」
他的屍體明顯被收斂過。
「眼下這個局面他們所有的精力和資源都該用於自救，也就是那個終末之星計劃，每一分每一秒對他們而言都非常重要。
在梅森身後幫小可愛捏捏背的哈莉有些擔心的說：
那把他用於自殺的手槍也被放在盒子里，就固定在屍體手邊。
「找到了！一個隱藏在總網信息涵道里的收集程序，如你所料，這條數據網路直接連接在仲裁庭中，單獨列出並未接受天網的數據保護，但信息已經被刪除了很多，而且上一次被啟用還是在七天前。」
他非常輕鬆的溜進了這裏的通訊室，給值班員的咖啡里加了一點料讓後者很快沉沉睡去，隨後用他的指紋和許可權進入了理事會的辦公網路中。
老A的最終歸宿就在這裏！
而且確認老A是不是真的死了這對我和昆特會的其他人而言意義重大，莫比烏斯，對於杜姆的搜索有消息嗎？」
莫比烏斯椅將一些提取的信息簡報投射在梅森和哈莉眼前，都是從理事會內部網路中拔下來的通訊消息。
真是恐怖如斯。
「莫比烏斯，幫個忙。」
他悄無聲息的走入這座小城市的市政管理局，這裏明顯是理事會在這個世界的基層統治節點。
……
總隊長按照提示摘下了弗瑞儀服上的紐扣，又將棺木合攏，在奎因哼哧哼哧的將墓地還原重新覆土的同時，梅森站在墓碑前將手中閃亮的紐扣完成了附魔剝離。
瞧，它上面還有標號呢。
梅森跳下被奎茵挖開的墓坑，伸手將兩個小裝置放入被釘死的棺材中，微型液壓器啟動的一秒之後，黑檀木的棺材就被頂開，露出了躺在其中的老A。
梅森詫異的回頭，便聽到老帽子幽聲說：
「在與他相關的所有人里，又有誰有那個閑工夫在一場絕對的隱秘行動中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也要來打開一個老黑的棺材呢？
但這或許也是因為在和圖書第四次衝擊結束之後，老A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我吸引才讓這些暗中醞釀的反抗活動沒有被立刻鎮壓。
說起隱身衣……
不過很快，機械椅就給出了警告：
他只是調出了這些高層人員在過去幾天的行動軌跡，同時在手邊的電子地圖上勾勒出來，只用了幾分鐘他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他喝了口茶，問了句，機械椅回答到：
被子彈整個掀開的腦殼也被縫了回去，穿著一身理事會的正式制服，標誌性的眼罩也戴在臉上，就像是睡過去了一樣。
「他這套衣服的所有紐扣都被附魔化，看起來是一個用於防禦襲擊的體系，但實際上應該還有另一重用處。
理事會的這座『希望城』就是建立在紐約城的舊址上的吧？所以我猜應該在早已經廢棄的火車站或者地鐵站里？」
剛做了壞事的三個人三條狗飛快的離開夜色下的墓地，在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回到了下榻的特使公館里，然後梅森拿出了從儲物櫃里搞到的東西。
但對於梅森這種開拓者大師來說卻並不困難。
奎茵走到了梅森身旁，她從行囊里摸出一把合金鐵鍬拄在手裡，叉著腰說：
梅森點頭說：
不只是杜姆，關於希望理事會的高層信息也少得可憐，但本機找到了其他信息第一乘坐者可能會感興趣，比如這個。」
所以，那應該是一場對重要人物的追悼會。
梅森看了一眼時間，說：
他們這裏的網路被天網中樞管理，存在著明顯的信息過濾。
「砰」
我們之間兩清了，混蛋。」
尤其是在銘文師和附魔師為這斗篷施加了新的附魔與銘文，大大減弱了主動破隱的不穩定效果並強化了它的氣息遮擋與魔法防禦后，梅森又能披著斗篷到處浪了。
但在他要跳上墓坑時，戴在頭上的帽子突然凹出一張模糊的人臉，提醒到：
哈莉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三尺黃土埋葬一切野心，冰冷墓碑紀念一生榮辱，嗚呼，願大地母親原諒你的愚行。」
此時夜色籠罩已是他們進入該世界的八個小時之後。
「啪」
「文雅點，那叫盜墓！」
「您的專機已經在本地機場等候，來自XUT－78號花園世界的總督特使馬琳·弗羅
ｈetuboｏｋ•cｏｍ.ｃｏｍ斯特閣下，您將攜自己的兩位弗羅斯特夫人前往理事會總部參加明日舉行的世界例會，下榻處安排在距離總部三個街區之外的特使公館中。」梅森說了句，用提取裝置在屍體上取了些生物樣本，又將血液抽出一點放入不同的鍊金容器里靜止分析。
2501號。
給他在外望風的哈莉和奎茵立刻換了個位置，已經換上了普通人衣服的小可愛們帶著狗在街道上閑逛起來，為準備進行一場潛行刺探的K先生把守好撤離的道路，而許久未登場的隱身衣披在身上，讓梅森溜進這管理機構時已進入了隱匿之中。
這才分開不到一個小時，跑的最遠的採集者都溜達到東非去了？你的腿腳是有多快啊？這就是日常採藥採礦練出來的位移速度嗎？
「拷貝數據。」
莫比烏斯發出嗡鳴，十秒之後它回應到：
靠近登陸海岸的小城市中的基層管理機構所在地的後門鎖子被輕鬆打開，梅森收回了手中用於開鎖的侏儒軍刀，推開門走進去又回頭吹了個口哨。
「入侵開始，請稍等。」
收集信息是他們這一行的基本功，而只要信息收集的手段足夠高，在整個世界範圍內尋找到一個位高權重的死人也是分分鐘的事。
這玩意是初次冒險得到的裝備，但實用性哪怕在如今這個大後期依然不落下風。
「看來他篤定會有一個人在他死後前來『開棺驗屍』。」
雖然可以提前來，但盜墓這種事還是得在夜裡幹才地道。
「謝了，特使助理閣下。」
「哪的黃土不埋人啊，更何況你最終還是死在了故鄉，比很多人都幸福多了，你就安息了吧。」
「看來小甜心是真不打算在這個世界里弄出毀滅性的事件，我和哈莉還專門帶了好些大型爆炸物呢。」
二十五分鐘后，在起飛的私人飛行器上，坐在靠窗位置的梅森已經開始分析自己拿到的監控數據。
「沒有，在本世界的網路中除了一些不需要關注的流言蜚語外，並沒有檢索到和神君杜姆相關的任何有價值信息。
溜進去就看到一個大大的理事會標誌被印在牆上，穿著正式服裝的工作人員和其他世界里的官方結構日常工作也沒有太多區別。
「好吧，就是留給我的，那麼新的問題來了，我們拿到了鑰匙，又該去哪裡使用呢？一扇門或者一個寶箱。」
「你可真是太聰明了。」
梅森撇了撇嘴，拿起手邊奎茵泡好的茶，說：
帽子低聲說：
雖然自己並不是個黑客，但有芭芭拉在身旁的言傳身教，讓梅森在這方面也有了一定的技術儲備，而且這種小事完全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嘛。
梅森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小可愛，他說：
「請稍等。」
梅森皺著眉頭拿起來，看著日記本封面上那歪歪扭扭的字跡，在他身後，奎茵讀出了這行字的意思：
幾分鐘之後得出結果，就是尼克·弗瑞。
嘖，能在仲裁庭眼皮底下搞這麼多花活，看來這裏的反抗軍有點門道。
他讓鑰匙在手心懸浮起來，摩挲著下巴說：
總隊長撇了撇嘴，伸手捏住那金屬鑰匙，他說：
「羅夏……日記？這是什麼呀？」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干這種活呢，身為群星會的開拓者，盜墓尋寶這種基礎操作居然是要在群星會解散之後才能進行，啊，我們還真是不合格的開拓者呢。」
如他所料，老A這混蛋一直在監控理事會的高層，但總隊長對於那些過於私人的信息並不在意。
「那就別挖資料庫了，在總網裡接入仲裁庭的網道並尋找監控程序。
機械椅的電子音維持在耳語的程度，隨著腕表上的燈光跳動，眼前數據終端上投射出入侵進度和被解密出的重要文件。
之前莫比烏斯椅不是查到資料了嗎？
即便是在哥譚，那種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沒人會特意關注車站裡幾十年都不會有人碰一次的儲物櫃。
「你真的要去那裡嗎？小甜心。」
這是件好事。
我都能猜到，你這麼有儀式感的人是不會錯過對老A的祭拜的。」
「所以接下來就要挖墳了嗎？」
梅森將地圖投影到眼前並放大，在那樹根線條交匯的地方點了點，就像是導航一樣設置出了目的地，正被坐在屁股下面的莫比烏斯椅非常專業的為梅森規劃出最佳路線。
初到一個陌生的世界，沒ｈtｔｐs://ｍ•ｈｅｔubｏｏk•ｃｏm•coｍ有地圖又要躲避強力組織的追查還要儘可能快的找到一座故人的新墳，這聽起來像是個地獄難度的任務。
只用了幾十秒的時間，他就拿到了包括理事會官方總部地址、聯繫方式、本世界的組織架構以及常備防禦力量等等信息，但光有這些還不夠，他還需要繼續向下深挖。
哈莉牽著狗跑過來，在盯著那把鑰匙看了好幾秒之後，小可愛歪著腦袋篤定的對梅森說：
總隊長從腕表中拉出一根數據線接入總網節點，在數據中轉模塊激活時，他說：
裏面只有一樣東西，一本破舊的被撕碎的日記。
在微弱的魔力消散之後，這些金屬物品飛快的改變了形狀，又像是積木的重新組合，幾分鐘之後，一把組合鑰匙出現在了梅森手中。
好傢夥！
這就是留給你的，梅森。」
把他們列為備用計劃，或許我們可以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情報方面的幫助。順便，我的兄弟們現在都到哪了？」
我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拿回去慢慢分析，順便在總網裡幫我和小可愛們註冊不會被懷疑的正式身份，訂一架私人飛機，20分鐘后直飛理事會總部所在的城市。」
其各種生物信息特徵就和梅森之前在來生酒吧和老A第一次見面時偷偷收集的樣本對比完全一致。
梅森彬彬有禮的回了句，拔掉數據線又清理掉自己的所有痕迹，在離開之前不往拍了拍那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摸魚的通訊室工作人員。
「所以他留下了一些東西，還不打算讓其他人知道，這還真是奇了，這心思深沉的傢伙有這種安排並不意外，但問題在於他想要把這些東西留給誰？」
但可能是因為局勢不太穩定導致這裡在重要區域還安排著警衛，但指望這些只是被初級強化的戰鬥人員能擋住總隊長那完全不現實。
以我對弗瑞的了解，他肯定會秘密監控理事會內部的高級成員，我也不認為他會把這種數據交給麾下的人工智慧來保存。
這個結果讓梅森長出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悄然落下，他最後看了一眼老A，輕聲說：
「這是儲物櫃的鑰匙，小甜心。」
接下來就該黑入理事會的資料庫尋找更要情報。
一個小袋子。
「就是老式車站裡的
和-圖-書那種儲物櫃，我可以確信這一點，以前J先生就有很多把這樣的鑰匙，用來藏一些違禁品。
「嘁。」
「今天清晨，被監控的所有人中有三分之二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了同一個位置，而這裡是一座位於城外的墓地。
梅森俯下身在小可愛臉蛋上狠狠啃了一下，後者被表揚便得意洋洋的挺起胸來示意自己本來就很聰明。
如此一番告別讓梅森就像是完成了某件必要之事，終於可以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接下來的事情上。
「我懷疑那些壞蛋肯定在那裡布下各種手段，或許那裡就是個陷阱，邪惡的混蛋杜姆正在等著你自投羅網。
你見誰家遛狗能遛到墓園來的？
在梅森的指示下，莫比烏斯立刻更換了檢索模式，三十秒的等待之後，它回答到：
標記一下，莫比烏斯。
「雖然老A是個混蛋，但畢竟人死為大嘛。」
「感謝你曾經對我們的幫助，雖然那只是出於利益考量，但沒有你在前期的庇護K小隊也不可能走到最後。
「他身上有東西！」
把它們收集起來，梅森，嘗試著組合一下。」
「他們要是有那個閑工夫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的外來者準備一個大概率用不上的陷阱，那我只能說這些傢伙太閑了。」
「這裏也有『反抗軍』？而且他們是在半個月前開始大規模活躍的，那個時間點正是第四次衝擊結束的時候，看來我們的融合計劃不只是激勵了那些邊緣世界反抗理事會，勝利的消息也讓這個組織的核心區域不再穩定。
在看了幾眼之後，梅森坐直了身體，他盯著眼前滾動的信息簡報，摩挲著下巴說：
鐵鍬鋒利的剷頭破開新埋下的泥土撞在了棺木上，揮著鏟子的奎茵眨了眨眼睛，扭頭對身前正站在墓碑處低頭哀悼的梅森吹了個口哨。
「理事會的重要資料庫都加裝安保協議，從數據信號來看應該和天網中樞連接，隱秘行動的準則下不能通過如此低許可權的節點挖掘太多信息，否則會驚動巡查程序。」
他問了句，下一瞬眼前投影切換到世界地圖模式，九個紅點被標註出來差點讓梅森嘴裏的茶水都噴出來。
他真的死了。
「意料之中。」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收斂的遺體，還給這傢伙交錯合攏的手中放入了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