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 緋紅餘燼
第28章 what.if之不存在梅森的世界線
這些傢伙和被梅森上次秒殺的混蛋的軀體一模一樣，都是半機械的生物，但它卻給自己臉上複製出了梅森的五官，甚至連頭髮都模擬的非常完美。
如果將這段時間展開足以讓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經歷人生的一切坎坷最終以垂老之軀入土再由他的兒子與孫子經歷同樣的事。
神君面無表情的抬起手，對梅森勾了勾手指，說：
巴特莫斯暗中組建的群星機械智慧大聯盟或許能說服已經開始懷疑真相的天網加入，但它們的聯盟缺乏物質世界的反抗之力，最終會被你們發現並剿滅。
如果你們能堅持下去，在烏托邦的數次世界融合嘗試失敗之後再給他們支持和嘗試的機會……
「真遺憾。」
他盯著杜姆，從對方那毫無感覺的姿態他就知道想要在斗界的領域中殺死杜姆近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
難以理解到製造業技藝的精髓，在面對各領域神匠的情況下被打壓的凄慘也實屬正常。
他已確定梅森這傢伙這次是玩真的，他是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摧毀終末之星，這讓羅夏心中最後的擔憂也消失不見。
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尤其是在末日引發的黑暗時代里，又混雜著權力與慾望的呼喚，這足以讓任何智者墮入泥潭。
而作為融合體系最重要的環節之一的伊述文明的智慧，也會因為群星會對伊述世界的報復而永遠的沉睡在那世界的廢墟中。
他們開始聯絡那些一樣被籠罩在災難陰影中的世界中的先行者們組建了一個團體，開始為同一個目標聯合行動，併為了同一個目的奉獻出自己的智慧、力量與資源，但他們深刻意識到將一切的重點都賭在一場勝率未知的行動中是一個可怕的選擇。
但結果最終是好的。
「真是個固執的傢伙，看來我們得用另一種方式結束今日的交談了。」
那是不需要被關注的事，只要結果好，一切都好。
還有最最關鍵的宇宙調音叉！
這個回應已經代表了一切。
雖然它本身也確實有成為末日方舟的職責，但我相信，如果一切都進展順利的話，我們將不必採用它在這方面的功能。
在這種情況下是不適
和_圖_書用的！你們不能這麼貪婪的什麼都想要！」
「神聖時間線已經撐不住了！」
你必須停下這一切！
這也將是終末之星的唯一一次真正起航。
對了。
我從來都不是問題的關鍵。
梅森手持雙槍盯著眼前的神君，他沒有移動身體，只是在下垂的手甲上匯聚出一道道危險的弧光。
他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致命傷，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不變且像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一樣，他帶著強烈的遺憾對梅森說：
你們或許不是屠龍者，但你們已成惡龍。
循環的輪迴要在今日打破！
「終末之星的起航時間還有十分鐘。」
不過這一切混亂都沒有影響到梅森和杜姆的對峙，在這越發混亂的實驗室中心就像是個禁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兄弟們，有人模仿我們，真是見了鬼了，居然還有腦子不好使的機器人主動想要成為被他人壓榨的對象。
最大的可能是作為你們一員的征服者康選擇獨享這個關於時間的秘密。
堡壘狙擊手打算遠程幹掉主體，結果被採集者如刺客一樣竄出來揮舞雙刀打斷節奏。
十三次的模擬循環每一次都會因為同樣的原因導致最終的分崩離析，這足以證明你們的團體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存在著可怕的問題。
他也有屬於他的道義，他也和梅森·庫珀一樣是個固執的人，並不會將自己的理想與未來託付給他人。
是你們親手搞砸了它！
但他們不知道，那些已死的人可無法在時光回溯中保留記憶，你連我都說服不了，又該怎麼去說服老A那樣的傢伙？
它們一出現就開始在原地鼓搗各種東西，那姿態像極了梅森家族的成員們應戰式的樣子，在意識到堡壘採取了完全模仿梅森家族作戰方式的成長路線后，梅森身後的幾個傢伙面面相覷然後發出一聲聲爆笑。
「但你們根本不懂你們在做什麼樣的事，杜姆，我的出現只是個意外，在原本的時空里是不該有我這號人的。
「如果一個不存在我的世界線里，能汲取到神速力矩陣知識的戰爭世界會在沒有外界干擾的情況下毀於內鬥，哪怕你們派出了逆和圖書閃電去那裡尋找異象的緣由，哪怕逆閃電真的得到了神速力矩陣的知識，他也不會將這一切上交給你們。
平靜的香草時代的每一天似乎都如此無聊，直到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籠罩了世界乃至所有世界，陰影灑落中那些睿智與力量者得知末日將至，於是他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如果你們能做到這一切，根本就不需要我出現！
如果沒有我的堅持和我的同行者們對我的信任，以及在最後時刻的孤注一擲，你們根本不會看到融合計劃成功的這一天。
總隊長攤開雙手，盯著杜姆以及他身後寂靜無聲的機械實驗室四周彈開的沉睡艙，一個又一個堡壘複製體從其中走出。
於是他們開始在竭盡全力之餘試圖尋找一個可以給予他們更多次嘗試的機會。
在這雙方對峙的最終大廳里，梅森看著眼前的神君杜姆，他說：
末日的解法絕對不止一種。
「你或許可以給自己準備一下遺言……你傷害過我的朋友，傷害過我的家人……我很高興看到你執迷不悟。
外來者！」
終末之星計劃應運而生。
把這群模仿糟糕的冒牌貨全部幹掉！
我絕不會加入你們的循環遊戲，現在所能看到的一切就已經是這片末日時代能得到的最完美的結果，我也不會任由你們再把它扭轉回一切的起點，將無數人的努力付諸東流，再一次重複已經重複了十三次的錯誤！
如果你們啟動了循環，那意味著我或許會被排除在外。
雖然對方人數佔優，但因為採取了製造團的成長模式導致原本武力佔優的堡壘機器人也淪落到和梅森兄弟們一樣的水準。
畢竟，認定那個計劃已經失敗的人是你們！
全狀態的振金破甲彈以光速穿過杜姆的心臟，在那白色衣袍之上塑造出一個出血點，讓鮮血湧出破壞了一身白衣帶來的神秘感。
如果理事會在成立的那一日起就能按照老A提出的溝通理論團結你們能找到的一切世界，並且嚴格約束自我不去做末日的推波助瀾者。
這是一個值得託付一切的年輕人，難怪他能在很多個十七年後做出那樣的壯舉。
梅森看著眼前沉默hetubook.com.com的神君，他說：
他回望身後水晶牆壁之後預備起航的終末之星，在數秒的沉默之後，他回頭對梅森說：
如果你們這些核心人員不會因為權力欲和野心瘋狂打壓異己，如果你們能處理好那些因為你們才存在的衝突與仇恨。
神君點了點頭。
他們已在斗界這個真實又虛假的世界里試了整整十三次，十七年的災厄紀元在這個世界中被反覆上演了十三次。
杜姆的話被打斷了。
是你們！
「這不還有十分鐘嗎？」
你知道這是對的。
在第十三次循環嘗試的末尾，他們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尋找的那束光。
「我知道，我能理解，而且我相信你的判斷，梅森。」
那些提出這個計劃的人以經天緯地之才為它施加了一個時間層面的保險，讓世事可以在不可挽回時將一切回溯到源點進行第二次嘗試。
想象一下吧，如果梅森·庫珀不存在的時代里會發生什麼？」
我現在總算是知道其他人看到複製體時的感覺了，真是他娘的糟糕。
不，不可能的，杜姆。
「來吧，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挽救你為這片宇宙選擇的未來，如果你做不到，那麼下一個循環里你就沒有發言權了。
然而，你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尋找答案上，這已成死局，就如在腥臭的泥沼中不能期待純潔之花的綻放。
總隊長低聲說：
那個瘋子只會在一切毀滅的背景中狂笑著擁抱最終黑暗的降臨。
總隊長沒有繼續開槍，儘管彈巢里還有五顆子彈。
一聲槍響代表了梅森的回答。
在這譏諷之中，工程師臉上的面甲咔的一聲合攏，暴君戰甲推動著他在原地升起，又對周圍的其他人喊到：
與其將完美結局的期待全部放在下一次嘗試中，為什麼不竭盡全力將現在已經得到的希望之火妥善保管？
原本安靜空曠的實驗室因為複製體和複製體的對抗變的雞飛狗跳，那邊堡壘用工程學弄出一圈炮台這邊就被工程師撲上去用扳手咔咔咔的一頓造把它拆了下來，堡壘生物學家釋放出各種怪異的生物武器，鍊金師冷笑著將幾管藥水砸向前方將生物體溶解。
總隊長抬起手和-圖-書槍，說：
你們已經用十三次模擬循環證明了這一點！
但就算是它們保留了機器人強大的戰鬥力，在面對工程師釋放出的己方機器人的時候一樣會落入下風。
他們學的其實挺不錯的。
考慮一下吧，梅森，如果你真心希望這片宇宙能得到一個完美的結局，那麼你就應該……」
如果你們不渴望看到一個零和博弈的時代，不希望如觀賞斗獸一樣任由衝擊之下的地球自相殘殺，而是用自己的資源和體量維持住團結……
它一直在狂笑之蝠手裡，我可不認為那個混亂的瘋子會因為挂念宇宙的存亡主動將那宇宙神器上繳給理事會。
你還沒懂嗎？
而你……
替我問問你身上的妖精之力，我那可憐的妹妹瑪德琳交給它的鳳凰力量，好吃嗎？」
他們認為再怎麼倒霉多試幾次總能找到這末日的正確解法，但事實證明他們對於未來的期待還是過於美好。
但我不是問題的關鍵！
這樣一來，這就不只是私人恩怨了。
你無法團結那些心有慾望且缺乏自律的生命，那意味著哪怕再來一次，這個時代的未來依然會走向黑暗與混亂。
你們一樣能找到這個完美的方法，你們甚至能收穫很多種完美的方法。
「它無法再支撐你們完成第二次循環，因此不管你們願不願意都只能孤注一擲，而說實話，我並不覺得保留這段經歷的你能在一切重新開始之後駕馭住理事會中的黑暗。
跟我上啊！
奈何梅森製造團這條路確實不是誰都能走的，沒有製造業金手指托底的情況下，即便是高智能的蜂巢機器人，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將技巧推入技藝的層次。
其他梅森們在工程師的號召下嗷嗷叫著拔出各自的武器如脫韁的野狗一樣朝著眼前的堡壘製造團撲了出去，羅夏左看看右看看，在意識到梅森還要和杜姆打打嘴炮的時候，他聳了聳肩，提起拳頭也加入了製造團的大混戰里。
我邀請你成為我們的領袖。
總隊長哼了一聲，水體轉換中向前轟齣子彈，在杜姆周身纏繞閃爍的白光轟擊中，他呼喚著野鳳凰福克斯，在啾啾啾的嘶鳴聲中，杜姆臉色微變就要後退卻被梅森https://www.hetubook.com.com纏住無法脫離。
是我把這一切串了起來，但我不是誤打誤撞才做到這一切的，杜姆！
善與惡……
完美……
「我拒絕你不是因為你的價碼不夠，實際上我自己都有些心動，因為沒有人比我更希望看到這個末日時代被徹底終結。」
他說：
在下一次循環開始的時候帶領我們完成你最擅長的事，你說得對，第一次循環就是最後一次循環，所以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我是被派入這個宇宙的，如果沒有我這個意外因素介入其中，你們從一開始就寄予希望的循環依然會以萬物終末成為結果。
融合理論的提出者，烏托邦世界一定會毀於第一序列的克隆人與變種原體的仇恨戰爭之中，他們甚至沒有機會將自己的融合暢想留給下一個人。
它從來都不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末日求存下的方舟，它還代表著一種希冀，是災難下的世界對於美好結局的嚮往。
「看來你也並不如你表現出的那麼光偉正啊，杜姆，然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那些混蛋們成為朋友的你，又怎麼可能是個好人呢？」
「所以在真正循環開啟后不會再有希望理事會！不會再有群星會！也不會再有開拓者和征服者，我們會按照你的方案的來，如果這還不夠那麼我邀請你加入我們。
不是完美並不存在，而是完美不能藉由你們的手來實現，只有你們死了，完美的結局才會真正降臨。
如果……
如果你真的希望看到一個完美的結果，如果你說的一切都發自真心，那就讓開！我們對於完美的定義並不相同，因此別干擾我達成我心中的完美結局。」
急救師無事可做，只能在混亂中轉來轉去，手持兩根大針管見縫插針的將其中的納米機器人注入堡壘複製體的模塊之中，突出的就是一個殺人怪醫的冷血殘酷。
你們不能期待用錯誤的方式得到正確的答案，你們也不能期待用壞人的手段來完成一件好事。
「砰」
在一個堪稱完美的起點之後一切都急轉直下，你希望我加入你們在下一次循環中複製我所做的一切來達到一個完美的結果？
這片星海之下只能有一個無敵的製造團，那隻能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