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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養仙途

作者:烏山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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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立界

第二百零八章 立界

關門,需要三個回合。
有了舊仇,如果再加一點新恨……
兩聲脆響。
「老爺,不如去史家塔看看。」
「先走一步,日後有閑暇,扈兄常來茶酒館坐坐。」
這一段頗為隱秘。
一個人正在小憩。
因為定價高的緣故。
「快了。」
「盧兄,再來啊?」
「哪邊?」
第二天。
史家,根基雄厚;
「你看著辦,開不開都行。」
舊仇。
盧通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抱怨道:「快了、快了,每天都快了,也沒個頭兒。」
盧通坐在一旁,隨口道:「這種鬼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完。」
……
短短兩天,又死了三個人。
盧通坐在椅子後面,道:「四兒,你怎麼看?」
不等修士出堡,大群沙狐包圍過來。
「還能哪邊,史家唄,聽說史家大少爺親自過來。」
「老爺,我們可能選錯了人。」
一間昏暗泥屋。
「對。」
「這回真快了。」
扈和潤道:「盧兄,再不派人出堡截殺,等我第三支沙狐hetubook.com.com部落趕到,你就輸定了。」
扈和潤自顧自地喝酒、吃肉。
「史家、竇罔、連泉,三家聯手剿了一夥沙匪。」
盧通、扈和潤正在下棋。
典四兒繼續道:「後來史家家主邀請連泉商會,他們三家做了一次交易,這才有了商會入駐,立下連泉塔。」
史家插手,打不起來了。好不容易出現一點苗頭,立馬被上面人壓下去。
他已經有所猜測。
那人快步走到桌邊,端起酒缸倒出兩碗。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沙地上堆了一大堆「丫」形樹杈。
他擺好酒碗,又取出一份乾花生、一盤滷肉,道:「蝎子酒,加了料的。」
扈和潤有些神秘的伸出手指,指了下頭頂,道:「那邊來人了。」
「為什麼?史家、竇罔相處近百年,沒聽過有什麼摩擦。」
盧通走進棚子,取出一缸酒,掏出三個酒碗,用碗撞了兩下酒缸。
房內除了桌椅,僅有靈寶護宅陣灑下一片微弱光芒和圖書
沙漠里獨有的一種棋——堡棋。
「什麼交易?」
谷傳笛,原為堡主、現為祭狼塔塔主,金丹境,谷家家主。
「扈兄,有消息?」
「英夫人,她邀請我去英芍樓坐坐,我去了兩次,聊了很多東西。」
四面泥牆上,沒有任何裝飾。
「哎,再下一盤啊……」
可是喜歡的,恨不得一直含在嘴裏,品上十年八載。
典四兒拿過其中一張。
「嗯,英夫人做靈珠、黃金生意,想在我們茶酒館開個攤子,收靈珠、沙金。老爺,要不要答應?」
盧通心中暗罵。
扈和潤睜開眼睛,意有所指。
紙條上只有一行字:
竇罔,行事霸道。
賣得雖然不多,但是單這一種酒的利潤,已經足夠覆蓋陣法消耗。
「嗯,不過我聽說,殺的那窩沙匪,其實是竇罔偷偷留在沙漠里的二把手。」
他有個不妙的猜測,這種地方擺柱子,該不會是立界吧?
他端起酒碗,一口乾完,道:「我們死了四個人,就這麼算了?」
和-圖-書他眼中泛起異光。
盧通從來沒有聽過,心中十分欣喜,伸手攬過典四兒,讓她坐在腿上繼續說。
人都是他殺的,祭狼塔白白被殺四個,這也能算賺?
他灌了幾口悶酒,看向外面。
盧通騎上黃獅馬,直接返回茶酒館。
……
他對下棋不感興趣,道:「扈兄,既然已經談妥了,我們是不是不用守在這裏了?」
「對,沙匪名聲很差。史家堡改名杏山堡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商隊過來。」
「龍虎黑酒?」
盧通心中一沉,起身走到外面。
一邊修士、一邊沙狐。
蝎子酒加了一味青豆,味道酸澀、滋補腎陽。
「這些消息聽誰說的?」
「這次可以趁機奪回沙田,此人偏偏放棄,看來短時間內不會有動作。」
典四兒搖了搖頭,道:「我聽過一個傳聞,當初這裏還叫史家堡時,史家勢單力薄,為了抵禦沙狐,才與竇罔聯手。」
盧通點了點頭。
扈和潤,築基修士,早在十多年前便追隨谷家。
盧通心頭一動。
和_圖_書竇罔的投名狀?」
買的人不多。
「盧兄,萬幸你不是堡主,否則我們杏山堡可擋不住沙狐。」
盧通心中長嘆一口氣。
只要沙田挨著地庄,禍根就一直在。
「選錯誰了?」
一次失手的鬱悶迅速消散,開始籌劃下一次。
祭狼塔派出旗頭、小旗手,守住每一條徑街的出口。
「幹什麼用的?」
很快,源源不斷的沙狐湧入,土堡徹底被攻破。
「那沙田怎麼辦?我們的人現在還住在棚子里。」
棋盤中央一座土堡,修士守堡、沙狐攻堡。
「此人放棄堡主,轉投杏山堡,甘願只當一個塔主。肯定十分擅長隱忍。」
不遠處便是邊界,一邊是竇門塔的沙田,另一邊是祭狼塔的地庄。
「那個戴面紗的女修?」
桌子上擺了一張張紙條,上面全都有字。
乙徑街出口,一處臨時搭建的棚子。
盧通看著紙條,漸漸心動。
盧通隨意走了一手,打開土堡大門。
祭狼塔退讓了一大步,放棄了外面的沙田。
那人立即睜開眼睛,和*圖*書翻身坐起。
盧通第一次聽說這些,取出一張紙挨個記下。
「當、當。」
盧通點了下頭。
不過經常喝的,對它愛不釋手,還起名叫「龍虎黑酒」。
扈和潤輕輕吸了一口酒,眯著眼睛細細品味。
「竇門也死了四個,還有兩頭荒鬣狼,算下來還是我們賺了。」
禍根沒了。
「嗨,誰知道呢,反正不關我們的事兒。」
「盧兄,總算來了。今兒個什麼酒?」
扈和潤一邊擺棋、一邊道:「以後界柱外面是竇門的,裏面是我們的。」
「我知道,竇罔那時候還是沙匪。」
立界了。
他搖了搖頭,道:「我輸了。」
酸酒、澀酒,不討人喜歡。
盧通有些心不在焉,轉頭瞥了一眼外面,驚疑道:「咦,那是什麼?」
「哈哈,你中計了。」
兩家一旦衝突起來,大概率不會退讓。而且兩家頭上,沒有別人有資格勸和。
「那個啊,界柱。」
然後拿起碗,湊到鼻子前邊,用力聞了一口,點頭道:「嗯,就是這個味道,可惜身邊沒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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