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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兒郎

作者: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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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位卑未敢忘憂國 第十八章 你可知我是名將?

卷二 位卑未敢忘憂國

第十八章 你可知我是名將?

這回我還非得給你長長臉不可,秦為心中溫暖,笑著道:「不如找幾個人演練一番?」
……
「可這些人畢竟是兵啊!不是幾個護院那麼簡單。」
秦為這是把後世軍營里的那一套訓練方法照搬出來了。
尤其是在這權力為尊的朝堂上,能有這等情誼的鳳毛麟角。
秦為沒所謂的笑笑:「沒那麼嚴重,只是找個場地而已……」
張之白和呂夷簡相視一眼,仰頭笑了起來。
就比如『秦記』自開張以來,秦為就一直遵循一個原則——只買不租!
「那你覺得三司會出這筆錢嗎?」
所以他找來了兩位宰輔和王臻、王堯臣,四大相公同時出面給新軍營住持落成儀式,這面子足夠抵禦那些言官將要彈劾的麻煩了。
秦為深知自己如今已經夠顯眼了,自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隨便找了個理由道:「偶然得到一本古籍,我也是照本宣科而已……」
但凡手中有錢,秦記的鋪子不論是烈酒作坊,還是酒樓,又或是今年剛上的香露作坊,這些地皮都是買斷的。
孩子還小能弄成這樣已然不易,就算練不出精兵,你們也不能過多苛責,否則老夫絕對不客氣。
「此事現在提起也沒意義了,不過……他今日這做法卻是幫了那小子個忙。」
趙允讓也看到了他,趕忙拱手道:「不知范達人在,趙某之話有口無心,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這個護犢子的老頭啊。
羡慕啊!
胡聘啞言,瞪著眼道:「你瘋了?練兵就練兵,買地做什麼?難不成你想自己出錢,給那些士兵建造場地?這可不行啊!犯忌諱!」
倒是趙禎無所謂的笑笑,道:「范達人這些年為朝廷鞠躬盡瘁,一句『相公』稱呼而已,范達人自是受得起的。」
秦為有些驚訝的看著跟趙禎一同前來的范仲淹。
秦為也不例外,也不能例外。
秦為站在道邊看著面前的大片荒地,砸咂舌道:「這得多少畝啊和_圖_書?」
趙禎點點頭:「好!朕也想看看這訓練方法到底怎樣……」
朝廷升遷是要看資歷的,范仲淹資歷夠卻輸在了年紀上,以他現在的年紀,做一府之首位,朝中有人自然不會服氣。
和秦為預想的差不多。
前世他也是個軍迷對這些訓練方式並不陌生。
看來老范這是要交好運了啊!
這年頭新房落成都會有一個隆重的祭神儀式。
政事堂里,呂夷簡看著呈上來的奏章哭笑不得。
饒是連他這個汴梁首富見到眼前這大片地也驚訝不已。
「陛下請看,這裏就是將士們平日訓練的地方……」
家裡人都知道秦家不差錢,但從每日變著花樣的伙食就不難看出這一點。
如今輪到了王堯臣,秦為依然感恩。
除了生意需要,秦為從來不買土地。
有情有義嗎?
趙禎笑道:「今日秦大人東道主,怎麼,不帶我等參觀一下?」
胡聘是秦記的總掌柜,所有收入、利潤、開銷都是他一手掌管,秦為自己有多少錢,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秦為小跑著離開,回來時帶了張勇和兩個漢子。
可秦為到底多有錢,段玉還真沒仔細了解過。
看來是沒明白這其中的精髓啊。
所以就如秦為形容的那樣——存在感!
「我之前就連過他們許久了。」
當初王臻可是踩著張耆這個前樞密使上台的,各種關係若不是秦為在其中衡量,恐怕今日之王臻早就致士了。
張之白不想評價范仲淹,所以直接跳過了話題道:「秦為一心想要練兵,那些御史早就想著彈劾他了,不過大家卻都不想做這個阻撓朝廷強軍的惡人……現在秦為鬧了這麼一出,有些人就坐不住了,他們覺得這是個機會。」
秦為隨手敲了敲做面上的幾張演練圖道:「練兵。」
范仲淹本來就沒放在心上,哈哈笑道:「哈哈,少年長大了,都學會拿話堵老夫的嘴了。」
張之白也是無奈搖www.hetubook•com.com頭:「他這是不想連累王堯臣,是個有情有義的。」
剛剛不是還聊得挺開心的嗎?
中華千年的農業發展,鑄就了這些富饒繁華的國度。
往小了說這是代賜天恩,往大了說這就是包藏禍心——謀反啊!
「說這事是禍心包藏,說他秦為是接著朝廷練兵的名義,想要豢養私兵。」
趙允讓對張勇不陌生,問道:「這不是你手下的那個探子么?」
「別管他,如今朝中大把人等著看他笑話,那就讓他鬧去吧,咱們這些老傢伙也正好歇歇……」
只是有一點讓胡聘很不理解。
趙禎讚賞一聲,接著向前走,等看到一大片各式各樣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后,忍不住問道:「這是……」
范仲淹作為言官集團的一把手,聽到這話后非但沒膈肌,反而笑了笑:「小公爺通透!」
「訓練場、集中營、住宿區、跑馬場、格鬥室……」胡聘越看越皺眉,回頭看了眼秦為,驚訝道:「這些都是你想出來?」
「如此危險嗎?萬一有人身子抬得高了……」
很多人苦熬苦掖幾十年,到最後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甚至連一朵屬於自己的浪花都不曾留下。
自知秦為的性格,胡聘清楚勸不了他,可還是擔憂。
秦為剛想解釋,就硬王臻佯怒道:「可有效果?不會是些花架子吧?若是練不出精兵來,小心老夫抽你!」
直到今日他可算是見識到了,郎君這哪裡是普通有錢,分明就是個行走的財神爺啊!
三人驚險的和鐵網發生輕微的碰撞,最後一人身子稍微抬得高了些,後背就被鐵網拉出一道血跡。
只是看眾人的目光——質疑嗎?
「馬上讓人著手建造,這圖紙我標明了細節,一定要嚴格按照上面的布局施工。」
哪知趙禎也不請自來,還是打著『微服』的口號,帶著許、葉兩大內侍和一隊親從官浩浩湯湯來到城外。
呂夷簡嘆了口氣道:「真搞和-圖-書不懂些人整天想些什麼……大宋的變革如今已然迫在眉睫,他們為何要阻撓?」
還不到四十就做了御史台一把手。
這時門外小吏進來稟報:「相公,御史台傳來消息,說是范仲淹今日在衙門裡發火了,還罰了兩個小吏。」
兩百畝還叫不多?
汴梁城外五里處。
秦為趕忙笑著道:「是臣唐突了,陛下請……」
用他的話來說,一家人就那麼幾張嘴,地再多糧食再多,吃不完也只能便宜了耗子。
段玉半開玩笑的感慨道:「怪不得人家都說胡掌柜是汴梁最有錢的商人,果真是走路都掉錢啊!」
前幾年太后壓得很,老范這個忠實的皇帝派被整得不輕,沒想到這外調了一年剛回來,就做了御史大夫。
……
段玉是很早之前就進了秦家。
這人怎就總是這般膽大如斯呢?
軍營的施工很迅速。
秦為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示意張勇他們開始演示。
呂夷簡深有體會的點點頭,又笑著搖搖頭:「等著看吧,這次練兵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真讓他練成了還好,大不了委屈一下那少年,反正他志不在此想來也不會計較這些名利。可若是練不成,那少年……還是要保他一下的。」
空曠的訓練場平展乾淨,連地面都是被夯實過的,上面撒上一層熟石灰,就算春天來了,也不會生出雜草。
很多時候太過優秀並不見得就是好事兒,就比如說秦為,不到二十歲執掌司事局,所少人及恨他的原因,不就是因為他太優秀了嗎。
「張相是覺得希文夠不上這御史大夫之位?」
本來沒什麼,可秦為一句『范相公』卻讓周圍幾個宰輔臉色一滯。
張之白這話聽著隨意,卻讓呂夷簡變了下臉色。
簡在帝心啊,小皇帝這是想把老范往宰輔的位置上送了。
秦為將圖紙交給胡聘。
大宋官員多如牛毛。
「不錯……」
「放心吧,如今朝中大把人都等著看我出醜,我做得再過和*圖*書分,他們也只會等到練完兵以後再出手。」
第一人率先越過屏障牆,然後迅速通過獨木橋,后俯身在泥坑中匍匐前進,在他們身上是一層削尖的倒刺鐵網。
看到童年的好夥伴,如今的好助手來了,趙禎也很給面子的笑笑,親切的拍拍他的肩膀:「允讓倒是不避嫌,就不怕那些言官參你一本?」
所在現下許多百姓們的認知里,有多少錢沒用,衡量一個家族的標杆是要看你名下有多少產業。
用汴梁百姓描述的話來講就是,胡院外,走路都掉錢……
胡聘怎能不怕,他雖不是官員,卻也知道秦為如今是萬眾矚目,朝中每天八百雙眼睛盯著他,一個不慎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呂夷簡和范仲淹本就熟識,聞言笑道:「這希文自從升任御史大夫以後,脾氣也見長了不少。」
范仲淹也沒到秦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稱呼自己,老臉頓時紅了一片,佯怒道:「小子不懂規矩,這稱呼是能亂叫的嗎?老夫只是御史大夫,何時成相公了?」
他范仲淹什麼時候成相公了?他是相公那咱們幾個算啥?
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范相公也來了?」
大家都看向了這軍營的主導者——秦為。
胡聘卻表現的很淡然,隨意道:「不多,也就兩百來畝吧,還有後面的那個小山頭……官府對那塊兒管轄不嚴,我多加了五十貫就買來了,這樣周圍就能連成一片,安全方便……」
兩個老的在朝堂上為他披荊斬棘,他在外面為二人遏制流言蜚語。
「你要買地?」
小皇帝說范仲淹受得起。
那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將目光悄悄移在了范仲淹身上。
說話間,趙允讓也帶著幾個護衛趕來了,一進營地就看到了趙禎,趕忙下馬過來行禮。「臣見過陛下!」
這看似在訓誡,其實卻是王臻在提前給群臣打預防針。
有些人生來就是末等,他們想要的無非就是一個被人矚目的機會。
和_圖_書你讓咱們這些五六十歲才進中樞的面子往哪兒擱?
兵就是兵,哪怕這些兵痞都是渣滓,那也是朝廷的渣滓,決不允許私有化。
「朝廷養百官……各有不同,有些人一心為了江山社稷,有些人則是為了功名利祿,而有些人……他們是為了證明自己而已。」
「還沒問你呢,這次忽然買地要幹什麼?」
三人站成一排,隨著張勇的一聲『開始』!
秦為皺眉道:「就算王堯臣、王相公看在我的面子上批了這筆錢,朝中定會有人反對,甚至會以此抨擊王相公以權謀私,這是我自己的事兒,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這是訓練器材……」秦為指著前面的障礙牆道:「微臣這幾日琢磨出了一套訓練流程,單杠、平衡木、水澤、泥地、攀高、射擊、格鬥……」
趙禎有些不忍的皺皺眉。
「你小子真是沒見識……」胡聘沒好氣的笑道:「這就多了?你家郎君的錢若是都變現了,買半個汴梁城都夠了。」
胡聘沒好氣的道:「怎麼不嚴重!說是場地其實就是兵營,朝廷里的人都死絕了?需要你私人出錢練兵?」
胡聘先是驚訝,又忽的笑道:「你可算想通了,這年頭有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土地,後世子孫承福啊!」
當朝中某些御史言官得知秦為私自出錢練兵后,有些耿直的御史第一時間就要上奏彈劾。
「不到四十的御史大夫,正是中年建功的年紀,有點脾氣到也正常。」
像趙允讓這種權貴,對言官天然就沒好感,撇撇嘴道:「他們若是想參臣,怕是臣不來也照樣躲不夠,既如此、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前有趙禎一路開綠燈,後有胡聘源源不斷的銀錢供給,原本三個月的工程二十天就搞完了。
還真是這樣……呂夷簡點點頭,心中甚至有些羡慕王臻了,笑了聲道:「及之的眼光不錯,這少年雖說膽大了些,但卻是個重情義的,他能做到這個樞密使,那少年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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