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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兒郎

作者: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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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位卑未敢忘憂國 第二百八十九章 陰謀

卷二 位卑未敢忘憂國

第二百八十九章 陰謀

耗子剛救了你,咋的!你想恩將仇報?那可別怪我下狠手。
「秦為……」
在他看來,馬德祿雖然有些固執和古板,但人品算正值,與那些權貴不同,至少他不會下黑手。
利益一致的人走到一起,然後大家團結起來共同漫進,這才是政治方向的正確走法。
政治是需要有同盟的,一個人根本沒有前途。
笑聲從低到高,漸漸的帶著些瘋狂之意。
「郎君,小人認識那人……」
一個小販無視了軍士的警告,把身體探進門裡吆喝著,裏面就是樞密院,再裏面就是政事堂。
秦為急匆匆的出來,他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麼,所以見狀就皺眉道:「馬中丞這是什麼意思?」
你見過哪國的小販敢衝著最高權力機構吆喝叫賣的?
男子放下筷子,恭謹的道:「郎君放心,那邊說……已經成了,算算時間的話,此刻弄不好已經開始圍殺他們了。」
他覺得馬德祿本來就不是個東西,就算是段玉說了他一些不好的話,可那也是實話,你氣個什麼?
陳新還在喝酒,從中午開始他就一直在喝酒,喝的眼睛發紅,他抬起頭來看著僕役,冷冷的道:「他可知道某的仇人是誰?」
「剛出鍋的湯包啊!羊肉餡的……」
現在估計馬德祿不找秦為拚命就已經夠意思了。
他仰頭喝了杯中酒,然後低頭笑了起來。
這下尷尬了……
這尼 瑪世界太瘋狂了,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和刻板的馬德祿比起來,商人出身m.hetubook.com.com的秦為更加的親民一些,得他們的喜歡。
「說!」
男子的面色也漸漸變了,變得有些惶然,他的目光閃爍:「郎君放心,那人應該是不認識小人的……」
陳新看了他一眼,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盅一飲而盡,然後問道:「如何?這都好幾日了,那邊可有回復?」
男子搖頭,遲疑了一下后說道:「有個人看到了小人,不過……」
彈性很大,尤其是對權貴官員,彈性更大……
秦為也點點頭。
靠!
秦為愕然,然後……他的反應竟然是退後一步,馬德祿直腰起來,見狀也只有苦笑,秦為不信他,他同樣也不信秦為。
……
他苦笑一下,拱拱手,然後步履蹣跚的往外走。
陳新得了消息,馬上就讓人去查探,喝酒的性質也沒了,便惶惶然的回家。
這是要滅口!
國子監斜對面有家酒樓,酒樓的二樓里,陳新和一個男子相對而坐,案几上擺放著幾道炒菜,讓那個男子不大適應。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段玉大怒,撈腳挽手的回身,就想幫郎君討回名聲,可回頭卻看到了一臉陰冷的馬德祿。
這就是現實。
「說了什麼?」
「別想跑,不想一家子倒霉就乖乖的,那樣你死了之後,你的家人還能活的好好的。」
陳新給自己倒了新酒,仰頭喝了,這才呼出一口鬱氣,問道:「可接頭時遇到人了?」
段玉低頭道:「小人說的口滑了……」
「以前總和*圖*書是擺滿了菜,如今就是幾道……不過郎君,這大宋的炒菜還真是妙不可言啊!味美新奇,讓人慾罷不能啊!」
「說了他在井底臭烘烘的,若非你不計前嫌出手相救,他就只能吃屎度日了……」
皇城外傳來了一聲怒吼,驚住了不少人。
馬德祿竟然要感謝我?
大宋的皇帝平時很和氣,律法也相對來說比較鬆懈。
「不是讓你悄悄的說嗎?你平時的機靈勁兒呢?說話之前就不知道悄悄周圍的環境?回去以後找張勇學一下……」
僕役搖頭,這是自我安慰。
陳新舉杯又喝了一口,臉上多了一抹紅暈,烈酒的衝勁兒讓他有些暈乎,然後微笑道:「某看他此次……怎麼死!」
竟敢在近在咫尺的宮門外吆喝買賣,巡查的禁軍也只是看看,並不會刻意驅趕,只是提醒他們不要越界。
「他現在已經躲起來了。」
段玉得意的道:「那馬德祿渾身臭烘烘的,在井底待了好幾日,你們懂的……若非我家郎君不計前嫌……」
趙允讓嘆道:「還早著呢!革新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的,咱們還要很長的路要走……」
趙允讓低聲道:「秦兄,你不信他?……可你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多是政見不同而已的,這次馬德祿的話,明顯就是贊同了你的政見,何不就是拉攏呢?」
這是說的興奮了,可見得意忘形要不得啊!
陳新的面色一變,差點把酒杯給扔了過去。
問題是這事兒……它有些玄幻啊!和-圖-書
真的,他自詡陰險狡詐,可和秦為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是大宋話,聽著沒什麼毛病。
趙允讓則勸道:「罷了,反正這馬德祿也不是一路人,說就說了……」
革新就是新一輪的利益分配。
好容易爭取到出門機會的段玉,正在傳播著自己郎君的功勞。
汴梁名人的宅子不少,前丞相寇準家就是一處。
如此……咱們以後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
那位寇丞相在世時活的大起大落,死後家人倒還算是安穩,而就在寇家過去不遠處就是國子監,此刻是午時,那些學生得了空閑,就三三兩兩的在轉悠。
這老傢伙,真是不地道!
「……那馬德祿在井底叫苦,那些人幾次拉扯都沒救上來,幸而我家郎君……你們該知道的,我家郎君和他不對付,是不是?」
秦為有些懵,忘記了按照官職、年紀,此刻他應該去扶著馬德祿的。
秦為這才知道馬德祿為啥要發飆……合著是被抓包了啊!
周圍的人不大對勁,那眼神有些古怪。
他在得意洋洋的吹噓,直至邊上有人怒吼了一聲。
他服氣了。
韓琦疑惑看向遠方,喃喃的道:「怎麼是馬德祿的聲音?他這是怎麼了?」
路還長,而且荊棘密布,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
瑪的!
這是死中求活,陳新心中冷笑,淡漠的看了眼男子,道:「趕緊說,否則……」
我擦!
等真到了哪時候,大家為了利益連人性都可扭曲……就算馬德祿千百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贊同自己,可他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拿起刀砍死面前的攔路者。
陳新的聲音就像是來自於地底,讓男子的身體不斷顫抖著,他抬頭看了一眼,從陳新的眼中只看到了冷意。
人品?人品只是一個遮羞布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見段玉在強笑,就說道:「別怕他,要淡定!記住了,咱們秦家的做人準則就是以德報怨,以德服人,回家!」
大宋的小販就敢。
「那人是個潑皮,常年在汴梁街市上討生活,住在西城……」
陳新收了怒色,淡淡的道:「此事之後你且安心的去吧。」
秦為心中惱火,等出了這裏后,段玉請罪道:「郎君,先前小人在那裡說了馬德祿掉井裡的一些閑話,而且不大好聽。」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反應熱烈:「是啊,以前就知道秦大人和那人不對付,只是沒想到秦大人能以德報怨……好人啊!」
此時陳新的眼中才多了惶然之色,等男子放下酒壺后又恢復了平靜。
男子拿起酒壺,仰頭就開始灌。
為了這次能抹黑一下馬德祿,秦為特意把悶葫蘆的喬風換成了碎嘴子段玉,可沒想到……物極必反了
關鍵是段玉這番話被馬德祿聽見了,這相當於坑了秦為一把,把他好不容易才弄了些人情給馬德祿背上,這一下全被整沒了。
秦為卻目視著馬德祿的背影,「道不同不相為謀!他……立場這種東西是會變的,或許他本心是如此,可現實確會讓人面目全非https://m•hetubook•com.com……若是沒了那些權貴的支持,你覺得馬德祿還能走多遠?」
所以他們聽到八卦也就比一般小販要多,聊起來更是口無遮攔。
男子低笑道:「那些北伐軍若是在那邊全軍覆沒,秦為會肉疼吧?到時他就是自斷臂膀,郎君好手段。」
馬德祿看了他一眼,眸色平靜,然後在僕役的扶持下上了馬,揚長而去,留下現場一地的尷尬。
可他好不容易來到這裏,總要在這段歷史中留下些什麼,至少要證明一下自己存在的價值吧?
男子面色慘白,眼中有些厲色閃過。
陳新看著他變色的臉,嘆息道:「某一生與人為善,仇人沒有,唯一的一個卻是對頭,咱們無數人的對頭……」
雖然秦為已經好久沒當過紈絝了,可汴梁紈絝圈子裡還一直流傳著他的傳說。
「是誰?」
正主什麼時候來了?
這就導致了皇城邊上的百姓們膽子也很大,他們的膽子大到什麼程度呢?
是啊!
這誰敢這麼大聲提到我家郎君的名字?不知道這汴梁城裡最囂張的紈絝是誰么?
真的是太缺德了啊!
本來有些搭救的情份馬德祿日後出手還能有所顧忌,可現在人情都變成了仇恨。
這人竟然一邊和馬德祿說著路遇危難出手是應當的,背後卻讓段玉去傳馬德祿的小話。
「秦為……」
稍晚一些后,有人傳回了消息:「郎君,那潑皮應當是恰巧遇見,然後想勒索些好處,可等咱們去找時,人卻不見了。」
秦為有些惱怒,可趙允讓卻差點從馬背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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