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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兒郎

作者: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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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開創大宋新時代 第一章 一個書生而已

卷三 開創大宋新時代

第一章 一個書生而已

所以對付小人還得要用棍子!
這是最好的結果,但李珣不知道秦為是否摻和進來了,若是他又摻和進來了,這事兒就麻煩了。
那文官不問情由就拱手道:「陛下,這種騙人的小把戲臣見多了,無非就是一個有點小才的書生,仗著宋皇的恩寵出來鍍金的,能有什麼才華?」
李日尊大笑了起來,笑聲中漸漸多了恨意。
「好詞!自柳永后,宋人那邊少有詞人,此詞一出,其餘皆黯然無光了。」
瑪的!
……
他回身看著李常傑,目光和外面的陽光一樣灼熱:「下次可能雪恥?拿了他來。」
太監讓他獲得了權利和信重,但也讓他多了自卑。每每午夜夢回時,他會不自覺的伸手去摩挲下方,然後悔恨就會泛起。
「是的陛下。」
新來的使者叫做陳永強,長得交趾人里少見的白|嫩。
這就是國力不張所產生的心虛,總害怕自己虛假的強大的被人揭穿。
秦為來到汴梁也已七八年的光景。
文官們齊齊點頭,「此詩氣勢不凡,豪邁。」
「竟然敢用交趾勇士的屍骸來堆積屍山,此等人就該千刀萬剮!」
幾個文官也興緻勃勃的看著李日尊。
可現在!
可惜秦為來的太早了些,那些舉世矚目的文壇巨星此刻還未出現。
李日尊點點頭,「宋人跋扈,當討伐……」
若是在以前,趙禎肯定不會露出這種不屑的目光,而且多半會愁眉不展。
他抬頭看著秦為,目光有些閃爍。
李常傑的目光中多了些陰霾。
你問我、我問誰去?
「他曾親率三百北伐軍突入遼境,全殲遼軍八百精銳!」
「陛下英明!」
守宮門的軍士笑道:「太保,那些都是閹割了自己,想進宮來求個事情做。」
李常傑躬身道:「陛下,您的慈心我等盡知,那些陣亡將士的家眷也應當會體諒。」
「當初就該多派些人去,而且應當派出最精銳的軍隊去,一舉擊潰宋人,如此方能一戰定乾和圖書坤。」
「消息來得太晚了,若是早知道宋人擊敗了西夏人,那上次的伏兵……」
可就在二十年後,交趾人悍然北上,攻城略地戰無不勝,李常傑率軍屠城,鮮血染紅了大宋的西南……
此人的話裡有話,李常傑心中冷笑,說道:「那人叫做秦為,乃是宋人那邊新近出現的一個少年臣子,詩詞出色,文治武功都有很有功績,深得宋皇的信任……」
「騙子!」
換人之後,蒲松自然就失去了價值,而失去了價值……秦為可不是善人,那些手段不是他能受得住的。
「那個什麼……秦為?」
李常傑又吟誦道:「千古江山、孫仲謀處!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廉頗老矣,尚能飯否?這首詞如何?」
李常傑等人躬身。
秦為不知道妻子把自己想的那麼不堪,還在邊上給她出主意選顏色。
少了傢伙事之後,他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更加熱衷於權勢和殺戮,你們有傢伙事又如何?還不是要做我的刀下亡魂!
你算個屁啊!
他是交趾大將,早些年狠心閹割了自己,於是就掃清了最後的障礙,從此走上了人生巔峰。
蒲鬆起身束手而立,秦為問道:「你那些會造船的手下何在?」
「詩詞豪邁,讓朕也為之讚歎!」李日尊微微抿嘴,然後摸摸鬍鬚,淡淡的道:「連遼人都能勝了,怪不得此人敢沖陣。」
那文官冷冷的道:「除去李白杜甫之外,中原近百年來可還有出色的詩詞?可是某位大家的弟子嗎?」
秦為搖頭笑道:「陛下,此人前倨後恭,典型的色厲內荏,不過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怕死……可以用。」
這種事兒屢見不鮮,特別是高麗使者,他們每次來汴梁都是一場商業狂歡,以至於禮房的官吏都說他們不是使者,而是商人。
李日尊讚賞的道:「且等此次使者去周旋,若是能麻痹了宋人,讓他們疏忽了在邕州等地的防備hetubook.com.com,那就是咱們的機會!」
「國子監祭酒?」
在此地生活的百姓,大家都恨不能赤身果體行走。
李日尊抬頭,那雙眸子幽深,就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水井。
「蒲松,在待詔面前小人不敢稱先生。」
李日尊面色微冷,說道:「宋人無禮,交趾遲早會以牙還牙。此次朕派出了使者,這是先禮後兵,若是宋皇頑冥不靈,大軍頃刻北上,讓宋人的南方變為廢墟!」
李珣只有苦笑道:「您有所不知,此人乃是宋朝廷里最為強硬的一個,咱們不可輕忽啊……」
但被人稱作文人還真是頭一遭。
「竟然這般豪邁雄壯嗎?」
可半道就被交趾新來的使者給截住了,讓他跟著返回汴梁。
秦為微笑著,看似溫和可說的話卻是句句誅心,「老實些,現在說什麼忠心都是假的,所以你最好別動歪心思,否則某會換人。」
李常傑的腰桿漸漸筆直。
「是擔心他們會投靠別人吧?」
李珣也準備做一次商人。
「最出色的那幾個都在汴梁家中……」
「哼,沒卵子的貨色!」
等見到李日尊后,李常傑發現這位帝王的面色有些凝重。
陳永強是李日尊身邊的內侍,在交趾有頭有臉。
王朝更迭迅速,忠誠自然就成了一個珍貴的品質。
於是不少人家都狠心閹割了自家孩子,準備送進宮去碰碰運氣。
也正因如此,便於了不要臉的四處剽竊。
「此人可穩妥?」
「起來吧。」
就好像當初的楊玉環;不重生男重生女。
而作為交趾大將的李常傑卻頂盔帶甲站在宮門外。
這是什麼?
一個文官說道「陛下,宋人近幾年雖強勢了些,可目前他們並無外患吶!」
眾人齊齊驚訝。
李珣想發火,卻又不敢得罪這個內侍,只能耐著性子解釋,「應是他們不知道咱們的態度,所以要商議一番。」
蒲松下跪行禮,恭謹的就像是在拜見自己的主人,之https://m.hetubook.com.com前好言好語的說話得到的是婉拒,現在大棍子抽打過去,這人馬上就軟了。
李珣當時真想一刀把使者給剁了喂狗。
仁宗一朝文壇巨星無數。
一想到大宋即將財富自由,趙禎臉上洋溢著意氣風發之貌,又不屑的道:「交趾使者又來了,此次帶來了不少東西進貢,要求把京觀給拆了。」
大宋這個巨人要站起來,左腳是陸地,右腳是大海,雙腳必須都要站穩了才行,那樣才能走的長遠,走的穩當!
文官被打了臉,先前對秦為的貶低此刻都還回來了,一首詩詞一巴掌,臉上被打的生疼。
此次出使大宋,他也算是久困出牢籠,一路欣賞北國風光,有些樂不思蜀了。
幾個文官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彷彿是有虱子在官服里爬動著。
李日尊冷冷的道:「就是秦為。」
自從此地脫離中原之後,交趾的城頭變幻大王旗。
靠!
「宋人擊敗了西夏人,遼人好像也吃了虧……」
李常傑此人對自己夠狠,為了前程就一刀割下去,他的弟弟也是如此,於是李家漸漸聲名鵲起,成為顯貴。
……
這就是權利帶來的好處,我怎能捨棄?
李日尊嘆道:「是啊!朕本想馬上起大軍前去接回那些勇士的骸骨,可……時局如此,奈何。」
「陛下,交趾該厲兵秣馬,等待時機。」
「那人脾氣不好……」
那些貨物都丟在了半道,李珣現在就擔心那些東西會壞掉,或是被留下的人給卷著跑路了。
「如此就好。」
稍後秦為便進宮將此事回報給了趙禎。
李常傑再次看了右邊一眼。
李常傑感受到了些目光,他偏頭看去,就見宮門右邊的陰影下,十余個男子正畏畏縮縮的看著他。
李日尊仔細品味著這首詞,說道:「果然是豪邁,朕細細品味,覺得回味無窮,誰作的?」
那些人看到李家如此興旺,難免就會效仿。
李常傑說道:「那一戰宋人俘獲不少人,如今那和_圖_書些人都在廣南西路修路,陛下,等宋人的道路暢通之後,各處調集軍隊可就快了許多……以後咱們再想去就麻煩了。」
陳永強冷著臉道:「你說那個秦為能干涉外事,那他人呢?這麼久了,怎麼也不見其不來迎接某?」
可如今在樞密院里,他卻被晾了許久,無人接待,陳永強沉著臉,低聲問道:「宋人這是什麼意思?」
李常傑想起了邕州等地的繁華,身體就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
若是被汴梁的那些文壇大家知道了,肯定會破口大罵李常傑,秦為也算文人?這等殺人不眨眼的閻王,也配稱文人?
初秋的交趾依舊很熱,這裏生產水果,可卻貧瘠的不像話。
迎接你?
一個文官笑道:「陛下所言正是!若是臣率大軍出征,別說是國子監祭酒,旁人就別想指手畫腳。」
細微的轉變中,趙禎也逐漸變得凌厲起來。
「西夏那邊換了李元昊,李元昊年少無能,能穩住國內就不錯了,而遼人那邊才盟約幾年,他們肯定捨不得那些歲貢。如此宋人就能傾力對付咱們……是不是再等等時機?」
李日尊的頭髮很是烏黑亮麗,但他神色凝重,聲音低沉,一點也不像年輕人,反而有些老成持重。
他擔心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被弄死,所以很是誠懇的道:「小人馬上就能去造船。」
「郎君,張勇來了。」
這是個好戰的皇帝,李日尊能一舉將交趾這個混亂的局面肅清,可見其手段凌厲,絕不是那種軟弱的君主。
「陛下!」
陳永強冷笑道:「某可是使者,代表了交趾和陛下,大宋禮儀之邦,要的就是個臉面,他難道還敢動手不成?」
張勇帶著蒲松來了。
李珣看著這囂張跋扈的張臉,真想一拳打爆它。
李常傑看了他們一眼,不屑的皺皺眉:「陛下,臣早已查清楚了那日的情況。宋人領軍的乃是宰輔龐籍,但臨陣指揮卻不是他,而是大宋一個小小的侯爵,聽說還是什麼國子監祭和*圖*書酒,一個文人……」
他起身走到殿外,看著烈日炎炎,不禁胸中一暢。
這話換做旁人是沒錯,可若是秦為……
「……」
「詩詞出色?」
稍後李日尊的話就會被傳出去,自然會有人造輿論,說他是如此的英武不凡,只是為了交趾的未來,這才暫時隱忍了。
一句話就道盡了秦為的立場。
若是幾百年後的人來品味這段歷史,大抵會覺得交趾人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井底之蛙。
權利和男人的象徵該怎麼取捨?李常傑也很矛盾,但最終他還是覺得和性別比起來,還是權利更重要。
秦為一句話就揭開了他的擔心,蒲松惶然道:「秦大人放心,造船的技術繁雜,小人懂的最多!」
李日尊笑了笑,「宋人沒有大將了嗎?竟然讓一個教書先生來指揮軍隊作戰,還是說這位國子監祭酒是宋皇的寵臣?除此之外朕無法想象龐籍怎麼會把指揮權拱手相讓。」
李常傑躬身道:「定然如此。」
他覺得自己這次的運氣真的很差。
所以只有把自己閹割了,才能獲得更多君王的信任。
一個內侍出來,躬身道:「太保,陛下請你進去。」
秦為微微頷首,有人把蒲松帶了出去。
李珣在汴梁許久了。
坐在樞密院的待客室里,李珣暗自罵了一句。
「小人蒲松,見過秦大人。」
「哈哈!」
秦為盯著他,良久說道:「如此就準備吧。」
「但你卻多是指揮,卻不會動手。」
在汴梁採購了不少貨物,準備一路帶回交趾販賣,也能發一筆橫財。
李常傑輕蔑的道:「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此詩如何?」
那些自行閹割的男子都堆笑起來,有人甚至起身拱手,看那模樣分明就是準備好了召喚,願意為李常傑效力。
秦為微笑道:「蒲先生……」
瑪的!
「下次如何?」
你懂個屁啊!
蒲松再度跪下,「小人願意奉獻忠誠,小人發誓永不離開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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