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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兒郎

作者: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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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開創大宋新時代 第五十八章 牙尖嘴利的劉堅

卷三 開創大宋新時代

第五十八章 牙尖嘴利的劉堅

信中說宗升是自己人,兩邊又磨合了一番,算是配合無間,府州城上,居高臨下就能看到黃河。
我去!
趙禎覺得有些奇怪,按照往常來說,呂夷簡應當要據理力爭,而且要把他說的啞口無言才是。
趙禎說著就笑了,「只是大多被他給藏了起來,若非是我逼著,他還不肯弄被子,哈哈哈哈!」
趙禎遺憾的看著她出去,其實他更想和皇后一起滾棉被,只是大白天沒法開口。
劉娥躺在床上,被子蓋好,暖意襲來。
但凡是十年寒窗出來的官員,對儒學總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不肯褻瀆,所以他以為劉堅該做出正面反應。
他不怕開戰,卻擔心從背後射來的冷箭。
宗升認真的道:「秦大人比某年輕許多,他都能沖陣殺敵,某是秦大人一手提拔的,自然要效仿,否則別人說秦大人眼瞎了,竟然提拔了某這個軟蛋……某不怕自己丟人,就怕給秦大人丟人。」
「哦!怪不得腰酸背痛的。」
稍後趙允讓來了,劉娥少有的和顏悅色的問道:「這棉被可要時時清洗?」
劉娥越發的覺得這是個寶貝,稍後就吩咐道:「再躺躺。」
折繼閔心中激奮,就問道:「那鈐轄以為該如何?」
程顥含笑道:「是啊!」
邊上有人說道:「北伐軍不過幾百人,敵軍數千人,百人去和數千人廝殺,那感覺……當時某就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再加上秦大人以文官之身沖陣,更是激發了軍心士氣,西夏人頃刻就全軍潰敗。」
城頭的將士們都面色漲紅看向了折繼閔。
宗升說道:「大宋幾次回河之爭都是擔心黃河改道,一路流經遼人的南京路,到時候他們會從水路一路到了汴梁城下。可今日遼人真的來了,不過卻是從麟府路這邊發動了襲擾,知州可知為何嗎?」
眾人驚愕,有人說道:「那是遼人,西夏人若是來襲擾,殺了就殺了,可那是遼人。」
「太后病久了,連宰輔們和*圖*書都知道講幾分人情,你何苦進諫。」
可他卻忘了劉堅的出身。
「某也不知。」
洗漱完畢,吃完早飯之後,宗升就帶著燕九去尋折繼閔。
開始稟告了,趙禎凝神聽著。
老娘和媳婦兒這麼融洽,趙禎的心情也是極好。
宗升覺得這事兒問題不大:「遼人不會和咱們開戰。」
「知州,怎麼辦?」
程顥一怔,說道:「那是取巧。」
程顥愕然。
折繼閔搖頭。
趙禎看著虛空,嘴邊掛著微笑,說道:「瓊州一去再難回……」
劉堅木然的道:「讀書苦。」
他怎麼那麼軟和了?
趙允讓說道:「無需如此,只要隔一陣子把外面的拆了清洗就是了。然後……隔幾年彈一次棉花。」
程顥和馬德祿在學術上有共鳴,所以關係不錯。而馬德祿的職務是知諫院,算是他的領導之一。
趙禎鬆了口氣,點點頭道:「宰輔們也是知人情的……母后這些年為國事操勞,這點兒小事兒的確不該……罷了,那就流放西南吧。」
宗升邊跑邊說道:「別怕,秦大人在汴梁呢!」
程顥嘆息一聲,起身告退。
折繼閔把長刀丟過去,有下人穩穩接了,他走過來笑道:「鈐轄可見過秦大人廝殺嗎?」
宗升住的地方不錯,至少晚上不會漏風。
折繼閔此刻有兩個選擇,第一種就攔截,然後給宗升分析其中的顧慮,可這樣士氣難免大跌。
「那還好。」
連折繼閔都面色凝重,說道:「鈐轄,若是兩國起了紛爭,遼人可不會善罷甘休。」
「知州,這是越境可對?」
稍後他叫來了郭皇后,說道:「他們今日很和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呂夷簡連聲音都壓低了……這是怎麼了?」
折繼閔和宗升趕緊下去,騎馬去了南城,等到了南城后,有將領急切的道:「鈐轄,知州,是遼人的船。」
他起床洗漱,然後仰頭大喊一聲:「李元昊小兒,可敢來府州嗎?」
https://m.hetubook•com.com遼人的游騎?」
他想起了自己多年的苦讀經歷,不禁有些唏噓。
他的隨從燕九在邊上侍候,見他仰天大叫也不驚訝。
他覺得刷題之術完全就是在取巧,把學問弄成了爛大街的貨色,當真是讓人忍無可忍,若是可以,他甚至認為秦為是千古罪人。
宗升偏頭問道:「某的話可管用?」
「好東西!」
折繼閔搖頭道:「這邊對於西夏人來說就是雞肋,所以多半不會來。」
「這便是秦為弄出來的棉花?」
折繼閔幾乎沒思索:「會被弄死。」
郭皇后歡喜的道:「軟,暖和。」
周圍的將領聞言都傻眼了。
先前他去找馬德祿,兩人為了當下的學風問題探討了一番,結論就是所謂的刷題之術危害最大,引得天下學子忘卻了學問,一心只求富貴。
跑到城下的宗升回身揮舞了一下長刀,喊道:「卵還在不在?」
「……此人貪腐一萬余貫,臣等以為當流放瓊州。」
於是他就上了奏疏,勸諫趙禎要以國事為重,言下之意就是不管這貪腐之人是誰提拔的,既然犯錯了就該罰。
程顥驚訝,繼而想反駁,可一時間卻不知如何說起。
「可不是,當初他這個官職就是陛下為了籌秦為之功破格給的恩惠,所以劉堅向來小心,不肯得罪旁人,沒想到今日竟也這般伶牙俐齒……」
「開城門!」
「陛下,相公們來了。」
「我有些頭暈。」
……
恨不能西夏人頃刻間就來到府州,然後他率軍廝殺!
外面的呂夷簡說道:「陛下,那要不就在西南吧。」
「對,遼人越境了,而且還是走水路,算是犯了忌諱。」
劉娥就這麼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後了。
郭皇后一臉感慨的道:「陛下,那人本是母后當年選拔上來的……宰輔們這麼做,想來是不想與太后交惡,畢竟太后的病情……」
所以他一咬牙,喊道:「弄死他和-圖-書們!」
宗升獰笑道:「那咱們為何不能弄死這些人?」
這話里對秦為有著強大的信心,彷彿他把天捅個窟窿,秦為依舊會淡淡的說句『小事情』,然後隨手把天補好。
折繼閔雖然是知州,但在許多時候,宗升這個鈐轄卻比他的權利更大,這便是互相鉗制。
宗升聽的熱血沸騰。
趙禎笑了笑,離開寢宮來到前殿,剛一進門呂夷簡就稟報道:「陛下,今日……」
西夏人為何一直被視為叛逆,因為他們的實力無法撼動大宋。可遼人卻不同,那是大宋頭上的一把長刀,大伙兒都擔心這把刀什麼時候會掉下來,所以不敢去觸怒他們。
「原來如此……」
對岸就是保德軍,和府州城隔河相望。
折繼閔點頭,宗升喊道:「那還等什麼?兄弟們,跟著某出擊,去弄死那些遼人!」
宗升就帶著燕九沖了下去,可不能讓他們兩個去殺敵吧?那大家的卵還在不在?這句話秦為說過。
隨後又是幾件事,趙禎都按照自己的思路一一給出意見,可奇怪的事發生了……
邊上有兩個官員也在驚訝。
這裡是府州,折家才是地頭蛇。
折繼閔和宗升上了城頭,用望遠鏡看看遠方,愜意的道:「這便是秦大人弄出來的寶貝,千里眼。」
宗升看著黃河裡那些緩慢移動的小船,喝道:「弄死他們!」
他說的很是輕鬆,就像是孩子得了新衣裳,迫不及待想穿起來的嘚瑟。
咦!
宗升一聲大喝,城門打開,他第一個跑了出去。
「這是劉堅?」
他拔出長刀,第一個沖了下去,一旁的折繼閔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覺得這位才像是武人。
「既然不能成為大儒,那為何要皓首窮經?」
「是,陛下得了這好東西后,馬上就親自給哀家送來了,你摸摸。」
這是暗示:你那女婿做學問嗎?
「可襲擾卻不少。」
折繼閔的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向來圓滑油膩的劉堅能說出這番話來,還真是不容和圖書易啊!」
宗升有些眼饞,但望遠鏡現在是高配,還輪不到他。
馬德祿板著臉道:「開了頭,以後就沒法收尾,作為御史,遇到這等事不可退縮,要用奏疏告訴陛下,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若是大宋的戰船進了遼境,會如何?」
折繼閔不能回答,有些羞愧的道:「此事……」
不過遠在京城殿前司的折繼祖早就寫了信來。
「對,收成不少……」
出了南門就是台階,他順著台階往下跑,身後的折繼閔卻追了上來,低聲問道:「若是遼人問罪怎麼辦?」
她眨巴著眼睛,迷惑的問道:「怎麼是清晨了?我一覺睡到了現在?」
劉堅依舊著木然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會成為大儒……」
宗升惆悵的道:「是啊!就算是奪取了麟府路,可還有一條黃河遮擋著,對岸就是河東路,那邊大宋屯兵無數,西夏人肯定不敢冒險。」
「在!」
「對,那年我部和西夏人絞殺在一起,不分勝負,關鍵時刻秦大人率北伐軍從側面突入,一舉擊潰西夏人,這才有了大捷,這才有了京觀。那場廝殺……確實是很熱血。」
郭皇后捂嘴笑了,說道:「如此臣妾就不打擾了。」
趙禎正好過來請安,得知劉娥醒了也是很開心,笑著道:「母后,您睡了兩日。」
他覺得這個方案是最穩妥的,不激進,但也不保守,宗升應當會同意,宗升接過望遠鏡看了許久,等放下望遠鏡時,眼中多了光芒。
折繼閔在練武,宗升看了艷羡的道:「知州這是多年苦練才有這等殺敵手段,某若是能有一半本事,也能跟著去沖陣。」
黃河在這裏顯得很是安靜,而且河面也不寬,十余艘小船從上面緩緩而來,看那懸挂的旗幟,分明就是遼人。
宗升搖頭:「想來是能讓人熱血沸騰。」
你莫不是昏頭了吧?
「從刷題之術出來之後,學問蕩然無存,你也是多年寒窗出來的,以為如何?」
若是靠寒窗苦讀謀出路,恐怕hetubook•com.com劉堅這樣的一輩子也別想入朝為官。
「李元昊會不會來府州?」
「十二艘船,每艘船上有三十餘人。遼人這是來打漁嗎?」
這是個大問題。
大家都想起了當年。
「最近遼人的游騎倒是來了幾次,要小心些。」
劉娥很是得意的指著棉被,等郭皇后試了一下后就問道:「如何?」
保德軍那邊也發現了這些船,於是飛快的去報信。
自從劉娥病了后郭皇后經常回來請安,有時候也在床前侍奉,不管她心裏怎麼想的,但作為兒媳婦兒,郭皇后做得還算不錯。
邊上的折家人笑道:「鈐轄說笑了。」
程顥點頭,「大儒大儒,所謂大,就是難,難啊!」
眾人都紛紛反對,誰都不敢承擔由此帶來的後果。
劉堅說道:「讀書明理,但還需要營生,要去養活妻兒,日日抱著書本讀書,誰養你?」
劉娥想起來,可才一動就頭暈的厲害。
這種光芒折繼閔見過,當年秦為建議出擊時,眼中就閃爍著這樣的光芒。
他看向了身邊的宗升,「鈐轄,某以為當警告,驅離。如何?」
當地上的青草剛冒出頭時,府州城裡才感受到了一些春意。
而如今他受惠于秦為的功勞被趙禎破格錄取,自然要向著自家女婿才是。
「知州,後面有船來了。」
這是文官?這怎麼比我們武人還激進!
「有船來了!」
回到御史台,正好遇到剛升任傳令郎的劉堅,他就攔住了拱手說道:「劉大人,令婿的文章如何?」
宗升舔舔嘴唇,說道:「但秦大人說過,遇到敵人的挑釁,要堅決打下去。他們敢露頭,那就用棍子敲打……不可有一絲退讓,否則那就是在給自己埋下禍根。」
西北的春天來的比較遲。
劉堅是新人,而且剛來御史台沒多久,面對程顥這位上官自然要恭敬些,便認真說道:「他當然做學問,否則國子監此次如何能再次脫穎而出?」
馬德祿得了消息很生氣,作為御史中丞,他的第一任務就是勸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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