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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桂蘭說道：「你想得美，算了，不罰你了。」

肖桂蘭說道：「我還不想回去，看到河裡有人洗澡，我也想洗了，好多天都沒洗澡了，只是在宿舍里用毛巾擦一下，都難受死了，我要洗澡。」

陳東來說道：「那好吧，你盡情玩吧，我在上邊慢慢等你。」

肖桂蘭急忙說道：「這麼晚了，哪兒還有人來啊？你就站在這裏，你走了我一個人害怕。」

馬主任有點不耐煩了，估計要不是有肖桂蘭在場，他早就把陳東來趕出去了，說道：「沒有招工表，那就別想工作，這個招工表也不是一般人才能拿到手的，你們快走吧，我還有事。」

肖桂蘭微笑一下說道：「沒啥啊，我們本來就是農民，就是上了高中，也是有知識的農民，就不要奢望太高了，能回家在小學里當一個工分教師就不錯了。」

陳東來說道：「你要是水，那我就是盛水的容器，我要儘力保護你的形狀不會改變。」

陳東來說道：「咱們去找找百貨公司的領導，先了解一下咋樣才能當上售貨員，你看咋樣？」

陳東來說道：「只要你有這想法，那就要去努力，你放心，我會幫你實現這個夢想的。」

肖桂蘭說道：「沒啥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咱們回去吧。」

肖桂蘭一笑說道：「我可是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啊，以後別可憐巴巴的想這想那的。」

陳東來在河堤的草坪上坐了下來，肖桂蘭也跟著坐下了，和_圖_書身體向他身邊挪了挪。

肖桂蘭下到了水裡，然後撩起了河水，慢慢洗了起來，她的手輕輕在身上滑動著，清涼的河水在她身上流淌，親吻著她的肌膚，她感覺到舒服極了。

陳東來心動了，說道：「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再有幾天，陳東來和肖桂蘭就要畢業了，他們都很高興，在洛東的三年裡，讓他們的人生得到了充實，感情也越來越深厚了，他們開始憧憬以後的生活了。

馬萬通說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會給你們說的，你們想打聽啥事？」

肖桂蘭說道：「一想起我爸就煩，不過他聽我的，他就我這一個女子，我要是使起性子來，神鬼都發愁，你放心，我會讓他答應我們的事的。」

肖桂蘭說道：「好啊好啊，咱們現在就去。」

兩人沒有急著回學校去，最後也沒有人提議，就走出了縣城，到了縣城外的一條河邊，到了這個時候，天氣酷熱，到河邊納涼的人特別多，大多數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陳東來也很希望能和肖桂蘭一起洗澡，跟她的關係在拉進一步，很快脫了衣服，只穿著一條褲頭下了水潭，這樣跟肖桂蘭的距離進了，就能隱約看到她的身體了，更加興奮了起來。

陳東來笑了一下說道：「嗯，我知道。」

肖桂蘭說道：「這裏真美啊，我到了這裏就不想回去了。」

陳東來說道：「但是它太軟弱了，很容易讓人改變它的m.hetubook.com.com形狀，把它放在一個方形的容器里，它就是方的，把它放在一個圓形的容器里，它就是圓的，它從來沒有自己的固有形狀。」

陳東來說道：「水不深，在這裏洗正好，你洗吧，我站到一邊給你看著人去。」

肖桂蘭帶著羡慕的神情說道：「東來，以後我要是能像她們那樣，當一個售貨員該有多好啊。」

肖桂蘭撒嬌說道：「我就要洗澡了，身上都能搓出中藥丸了，再不洗就要臭死了，再說，我不出聲，他們誰知道我是男的女的啊？」

陳東來和肖桂蘭離開了櫃檯，到了大樓後邊的辦公區域，問了一個人，才找到了百貨公司主任的辦公室，主任叫馬萬通，年紀大約四十多歲，長得肥頭大耳的，看面貌也是一個隨和的人。

陳東來說道：「那好吧，你快脫衣服下水吧，我就站在這上面。」

陳東來說道：「桂蘭，我還是不下去了，一個人在上邊看著人保險一點。」

肖桂蘭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快帶我去。」

這天下午，陳東來和肖桂蘭去了大街，去轉了百貨公司，兩人並不是為了要買東西，而是肖桂蘭很羡慕裏面站櫃檯的售貨員，去給眼窩過生。

陳東來和肖桂蘭相視一笑，然後對馬萬通說道：「馬主任，我們想問一下，你們單位的售貨員是咋樣錄取的？我們想進你們單位工作。」

陳東來說道：「我知道，我這一輩子就只對你一個人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任何女人在我眼裡就不是女人了。」

馬萬通忍住笑說道：「你們？你們有招工表嗎？」

肖桂蘭想了一下說道：「你就不想下來洗洗嗎？我估計你有一個多星期沒清理你自己了，這麼涼快的河水，要是能洗一下，該有多好啊？」

陳東來說道：「我看哪兒都沒有咱們木胡關美，這裏的小河沒有咱們那裡的小河水清澈，也沒有咱們那裡的大山。」

陳東來說道：「下河的都是男人，你一個女娃家脫|光了洗澡，讓人家看到了，我還不吃了大虧了？」

陳東來頓了頓說道：「那我們就為了你能當一個城裡人奮鬥吧。」

肖桂蘭嘻嘻一笑，說道：「是為了我們當城裡人奮鬥，不是我一個人，明白了吧？」

陳東來不解地說道：「我哪句話說錯了？」

肖桂蘭說道：「東來，我對你好嗎？」

肖桂蘭說道：「可我就是喜歡城裡，我很想當一個城裡人，過上城裡人文明的生活。」

肖桂蘭呵呵一笑說道：「這個我相信，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也不允許你離開我。」

肖桂蘭一笑說道：「你知道我對你好就行，以後千萬別辜負了我，要是敢辜負了我，那我就死給你看。」

陳東來其實早想下水了，可是就怕肖桂蘭反對，這下肖桂蘭先提出了邀請，他還猶豫啥啊？但他還有點顧慮，自己和肖桂蘭都脫了衣服，萬一有人過來發現了他們，那就不好玩了。

陳東來說道：「桂和-圖-書蘭，天色不早了，咱們該回學校去了。」

肖桂蘭的腳踩在了一塊石頭上，腳下一滑，身體就傾倒了，一聲驚呼，陳東來急忙上前抱住了她濕漉漉的身體，等肖桂蘭站直了身體，也沒有放開她，黑暗中，四目相對，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陳東來說道：「可是你一直想當一個售貨員啊，讓你做工分教師，太委屈你了。」

陳東來說道：「時間很晚了，咱們該回去了，趕快上來穿衣服走吧，要是回去晚了，連學校大門都進不了了。」

肖桂蘭笑了一下說道：「可你不知道這有多難啊，咱們都是農民，沒有後台，要想找到這樣好的工作，那簡直是遙不可及的事，算了，我來也只是看看他們，以後回到了木胡關，當咱們的農民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幹啥我都願意。」

陳東來說道：「你爸一直想把我們分開，咋能還會讓我也去當工分教師啊？不過你當了教師，我當農民，咱們還能天天見面。」

陳東來也笑道：「是我說錯了，該咋樣罰我？這樣好了，罰我讓你親一下，我吃點虧，就算對我懲罰了。」

肖桂蘭慢慢脫了衣服，在黑暗中，陳東來看肖桂蘭的身體看不真切，只看得灰白的身影，但是他對肖桂蘭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看到她脫|光了衣服，還是很興奮。

陳東來和肖桂蘭離開了馬萬通房間，兩人都有點泄氣，陳東來說道：「桂蘭，以前夏叔叔要是還在，也許和_圖_書我們還有希望。」

陳東來激動地說道：「好啊，你對我太好了。」

陳東來說道：「還要招工表啊？這個在哪兒才能拿到？」

開始肖桂蘭還在洗著，到最後玩起了水，說道：「東來，我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就是水了，它能盪濟塵埃，凈化心靈，所有髒的東西它都能讓變得乾淨，是最有力量的東西了。」

陳東來說道：「那也不行，你就是要洗澡，也要遠離他們，咱們去上游，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洗澡，咋樣？」

肖桂蘭說道：「咱們今晚上好不容易出來了，那就別急著回去，回去晚了進不了大門，咱們還可以翻院牆啊。」

肖桂蘭轉過頭來說道：「你說錯了，該咋樣罰你？」

肖桂蘭嘻嘻一笑，說道：「算你還有良心，咱們以後回到了木胡關，我讓我爸讓我們都去當工分教師，反正小學里的那些老師也不安心，有咱們當了老師，也不會誤人子弟了。」

肖桂蘭說道：「我要做乾淨的水，一個有固定形狀的水，而且永遠都不會改變。」

陳東來一把拉起肖桂蘭，順著河堤向上遊走去，大約走出了一百多米，這裏已經遠離了下游那幾個洗澡的男人，兩人下到了河邊，這裡有一個小水潭，陳東來抓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水潭裡，試了一下水潭的深淺。

陳東來笑了一下說道：「馬主任，我們來向你打聽一件事，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啊？」

天色暗了下來，河邊的風也涼爽了，河邊的人漸漸少了，有人下到了河裡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