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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邪

作者:我愛小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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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二章 槍擊寧家寧

第九百八十二章 槍擊寧家寧

這一下可把那個林家寧給嚇得夠嗆,轉身便想要往別墅裡頭跑。
隨後,便看到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個膚色黑如煤炭,臉上長滿了髭鬚,另一個卻白的像麵粉,而且臉上一根毛都沒有。
不是我看不起地位地下的人,我只是在陳述客觀情況。
「這還有什麼懸念嗎?」表叔指著那兩個趴在地上的「黑白雙煞」說道:「你看到他們剛才是怎麼恢復人形的嗎?那樣子不就跟那些目擊者描述的兇手的手法相同嗎?」
但是這樣的聲音,如果是出在李老太太那種富家老太太口中還比較ing人呢信服,可是這人卻是一個乾癟的女僕。
說完,他的右手忽然從褲兜里掏出來,手上早已經拿了一隻手機,咔嚓一聲,手機相機的快門已經摁了下去,把林家寧的醜態全部拍了下來。
比如一個女僕,她長久以來的說話習慣肯定是和善的,如果你跟老闆說話跟老闆他爸爸似的,老闆肯定會m•hetubook•com•com受不了。
「她是誰?」表叔瞅著那個老女僕說道。
林家寧臉色通紅,他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大腿,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時間一長,肯定就會養成一種說話的習慣嘛。
丁媛媛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懂,就隨便能找到術法範圍之內的墨水槍嘛。」
但是,這個老女僕卻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
林家寧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著急忙慌的走進了別墅。
想到這些,他便不覺又舒了一口氣,渾身無力的頓坐在地上。
「你等一下啊,你奶奶那事兒,還不一定是林家寧乾的呢。」我說道。
「哈哈,」丁媛媛看著李軍政的樣子笑了起來,說道。「趁你剛剛不注意,我偷偷用了移形法,把你的槍換成了墨水槍。」
原來剛才李軍政槍響,他不知道那是假的,當時就嚇得屎尿齊下。
李軍政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槍口,林家寧則嚎啕大哭hetubook.com.com起來。
「蘇娜奶奶?」我的語氣當中充滿了奇怪和疑惑,剛才這位老人家的說話聲,中氣充足而且語氣當中透露著一種威嚴的感覺,十分令人佩服。
可是旁邊的李軍政當然不管這些,他放聲大笑起來,道:「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青年才俊,高高在上的林家當家人嗎?」
我一聲冷哼,身子一轉,一陣噹啷啷的聲響,從我身邊發出,我的鎖魂鏈騰空而起,直接縱橫飛入了那兩團黑煙當中。
「真的是你們嗎?」我問道。
但是緊接著,便如同那泄了氣的人偶,被衝上了氣似的,漸漸鼓了起來。
李軍政上前走了幾步,抓住林家寧的衣襟,說道:「我奶奶在哪裡?快說,要不繞,我就把這事兒公布出去。」
那一對「黑白雙煞」彷彿刻意要討好一般地說道,「她是林家的女僕,蘇娜奶奶。」
「我殺了你。」李軍政蹭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舉https://m.hetubook.com.com起槍啪地朝林家寧開了一槍。
「哈哈哈,還是我們媛媛聰明。」表叔拍著媛媛的肩膀,說完他忽然吸了吸鼻子,說道,「嗯?怎麼這麼臭啊?」
我們都吃了一驚,急忙轉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
兩人原本趴在地上,一現身,就急忙爬了起來,但不敢全部爬起,跪在地上,朝我們一個勁兒的扣頭,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四位大神贖罪。」
蘇娜奶奶從別墅的台階上站起來,或許是職業的原因,她俯下身把林家寧扶了起來,那樣子就像是林家寧跌了一跤,她順手將他扶起來。
「哼!」
林家寧當即嚇得屁滾尿流,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結果卻是一股黑墨從李軍政的槍口噴了出來,落在那個林家寧的臉上,登時他的臉就變得跟一位非洲的朋友似的。
我心頭一怔,因為之前那兩個「黑白雙煞」他們刻意沒有說出我們的身份,因為他們對我們十分害https://m•hetubook•com.com怕,不知道我們會不會願意把身份暴露出來。
就在這兩個傢伙,想要說下去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喊道:「當然不是!」
我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卻見林家寧正癱在一地屎尿當中。
聽到表叔這麼一說,那一對「黑白雙煞」當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口中一個勁兒地說道;「我等該死,還請大仙原諒。」
「站住。」表叔輕輕揮了揮手,他的鎖魂鏈瞬間飛出把林家寧的腰給栓住了,的那個是林家寧寸步難行,回過身來叫道:「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我們幾個忍不住想要笑,但是都覺得現在笑有些不地道。
兩人說完便瑟縮著不敢動。
「啊、啊!」只聽兩聲慘呼,就像是牛的分辨從它的屁股里落下來似的,那黑氣當中落下來兩灘黑影兒,啪地像是牛糞一般烀在了地上。
「你!」李軍政一開始有些生氣,後來好像是忽然想到自己剛才一時衝動,如果不是媛媛巧妙的換了他的槍,他就真的和-圖-書殺人了。
他話音未落,卻見地上那兩坨稀的,猛地如同趵突泉的泉眼似的,從地上鼓了起來,藉著就隨後四端緩緩的現出人性,就像是兩個被放幹了氣的充氣人偶。
卻聽,那女僕說道:「怎麼,堂堂地府陰差,看不起我這老婆子嗎?」
「洗澡水已經熱好了,還有乾淨的衣服,斗在浴室裡頭。」
「嗯?」表叔吃了一驚,說道:「這倆玩意兒,看上去還聽牛批的,怎麼被鏈子一打,就成了兩坨了?」
兩個人急忙搖頭,說道:「不是我們做的,只是……」
確實從剛才李軍政開槍的時候,就又一種臭味兒。我忍不住問道:「媛媛你用的什麼墨水啊?」
念慈捂著嘴偷笑,指了指林家寧的方向,說道:「不是媛媛的墨水的原因,是他。」
卻見那裡站著一個枯瘦的老婦人,她穿著保姆的衣服,胸口系著圍裙,寬鬆松的,下擺飄洋在風裡,更加襯的她矮小枯乾。
我沉了一口氣,說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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