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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去給我看看，有沒有好點的西裝成衣店，還有那種高檔點的裁縫鋪，問問他們，哪裡有好點的設計師，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是該請個造型團隊了。」

錢才撇了撇嘴。

錢才剛說完，就看到姜右薇口裡念念叨叨的，忍不住皺了皺眉。

錢才：……

方維憲立馬認真道：「有。」

「額……」錢才腦子有點宕機。

「好。」姜右薇柔聲道。

另，通知聶澤翾，陳雲偉，滬上區域礦泉水瓶回收點鋪設仍不到位，銷量還是不夠，請陳雲偉到滬上採用分銷形式配合聶澤翾打開市場，銷售員要儘快補充。」

「別這麼想……」錢才說著，又把書翻了一頁。

錢才靠在酒店房間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拿著手機，老神在在的。

錢才笑了笑。

……

錢才拿過床上的一個咖色錢包，在裏面左掏右掏，掏出了一張有三四十萬的備用卡，遞給了她。

「什麼？？」錢才瞪了瞪眼睛。

錢才隨手翻開了下一頁，有些不以為然。

「……董事長，您這個思路，真是別出心裁。」

「我這不是想著，趁著這一波擴大宣傳，好打進滬上嗎？」

「培訓基地要這麼多錢？270萬？他要開技校？」

說罷，把文件遞給了錢才。

「把筆給我吧。」錢才點了點頭道。

「我說你還不是！穿得扣扣搜搜的。」姜右薇梗著脖頸道。

壓下電話，錢才兩手放開，放鬆的躺在了沙發上，哼了起來。

「你說啥？」

「那www.hetubook.com.com……你來訓練的話，現在開始訓，還有救嗎？」

「謝謝老闆。」姜右薇雙手扶住膝蓋，鞠了個躬。

嗯，好，不行的話，可能就得觀察一下，照個CT啥的，應該後天，你生日就能給你送過來。

啊？沒問題，精神著呢，就是人家說最好去看看……

「嗖。」姜右薇的手帶起一陣幻影。

……

「嗯。」錢才點了點頭。

接近晚上7點的時候，安保劉啟瑞和方維憲到了，這兩人是自己沒有帶來滬上的那一組，兩人輪流著開車中途幾乎沒停，一天多的時間帶著瑞迪趕到了滬上。

主人比較懶……

錢才接過，略掃了一眼。

「它……咬人？」錢才站定，有些吃不準。

嘴快了。

「嗯……軍訓式管理，這個想法不錯，銷售嘛，搞搞狼性文化，每天去跑跑操，吼兩嗓子，打打雞血也挺好。」

「……本月凈利潤1.25億元，支出6200萬元，結餘2.16億元。」

錢才手裡的卡不見了，姜右薇幾乎是拖走的，這一下堪稱穩准狠。

錢才趕到酒店樓下停車場的時候，發現兩人已經牽著狗子下車等著了。

姜右薇「要債」確實挺積極的，不過都是她應得的。

錢才嚇得一激靈。

「你看人還挺準的。」

胡蔚不是說好的不敢咬人嗎？

錢才笑了起來，搓了搓手，賊呵呵的道：「我要是想讓它學點特殊動作啥的……能訓練不？」

「我什麼思路？我就是普普通通hetubook.com.com消費者的思路，廣告是要打的，建立品牌形象和社會廣泛信任度嘛，但是我們要做的畢竟是個長存的企業，最終的競爭手段還是要落到品質和老百姓追求的那點實惠上來。」

姜右薇眨巴眨巴眼：「寶格麗白茶？是個牌子嗎？沒聽說過誒。」

「契。」

「我們現在是一個長期的博弈過程，搶佔市場是一場攻堅戰，尤其是零售，這不是一鎚子買賣，把形象搞好，服務搞好才最重要，創建一年多的零售企業進了百富榜，人家還以為我們是奸商，賣假貨呢。」

「差不多就這些了，還有事安排嗎？」

「嗯，他們只能查得到二季度的報表，一個剛剛進入國內的英國佬，根基尚淺，藉著福布斯的名頭給國內富豪排名，我們公司沒上市的好處就在這裏了，想藏起來就藏起來，想公開就公開，只要不偷稅漏稅，誰也管不著我們。」

「你就讓他統計好了，我們又不是上市公司，他能查出個什麼？」

錢才靠在沙發上，閉目沉思，手指在沙發扶手上無意識的敲著。

這款香水，好像還沒出？寶格麗好像都還沒進入國內吧？

錢才這才走近，果然，這貨一見吼兩聲嚇不到錢才，立馬趴在地上，慫了。

8月19日，上午。

錢才只得無奈的又把卡往前遞了遞。

……

「行吧，通知蔚來地產代理總經理李良千，一周內必須把所有合同事宜落實，房建採用技術部討論過的清單計價，綠化部分採用最wｗw•hetubooｋ•coｍ•cｏm新市政定額計價，那1.5億不能在賬戶上趴著。

「再給我兩分鐘……再給我兩份蔥……讓我把鯽魚煎成餅……」

這份預算如果我自己來做，可能要320萬以上，他把部分不常用的辦公區域和大會議室放到旁邊批發零售公司總部里了，省了不少。」

「這還是你第一次拒絕我的錢，以前你可都是千方百計的找我要的，我記得有次讓你幫我付了15塊錢打車費沒給你，你追著我要了七八次，上次讓你練酒，你報了三萬多酒錢吧？還有你不佔的便宜？」

「你要不要？」錢才作勢要收起自己的卡。

「香奈兒五號味道對你來說有點濃了，建議你換成邂逅，或者寶格麗白茶，比較適合你。」

錢才前世和瑞迪不算太熟，到了胡蔚快離開滬上，帶出來寄養時才見過一次面。

「到滬上了，多逛逛，拾捯拾捯自己。」

「好吧，你都決定了，我執行就是，那就不管他？」

「瑞迪。」錢才試著叫了一聲。

「對了，16號楚總批複了陳總成立銷售培訓基地的申請，需要你過目簽字，我要傳真發回總部。」

「也可能是我記錯了，反正有一款淡淡的，挺好聞，你在滬上逛逛看看吧，邂逅也行，也行。」錢才有些悻悻道。

錢才一臉神秘的湊近了方違憲……

姜右薇靠過來，指著「預規劃區域」。

怎麼可能？狗好著呢，你放心，吃飯了，聽話得很……好，我掛了啊。」

「姜右薇，你轉性了？」錢才ｈeｔuｂook•cｏｍ.coｍ也愣了。

「老楚，你怎麼變得這麼急功近利了？一個叼百富榜有什麼好上的？看熱度幹什麼？看銷售額！銷售額降了嗎？半瓶水我們是要做成深入人心的穩定品牌，不要圖一時之快，槍手博弈聽過沒有？老二老三都是先打老大的，我們現在飲用水不是第一，超市不是第一，正是悶聲發大財的時候，你非要爭著上個榜，人家還以為我們掙了多少錢呢。」

錢才聽罷，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刻板印象了。

「啥……特殊動作？」方維憲有點驚疑不定道。

錢才俯身摸了摸瑞迪，忽然眼睛一亮。

錢才抬頭看了看姜右薇，這妞近一年真的越來越會打扮了，讓他忍不住想到《穿普拉達的女王》里的女主安迪。

「陳總說除了教學和要預留一部分辦公和鋪設區域，以後銷售多了，可能要定期開班復訓，要考慮軍訓式管理，其實我也看過這份文件，做了個大概核算，陳總還是挺省的。

姜右薇立時紅了臉：「那是你該給我的！你說好的報銷！上次……房子我已經欠了你好多了，我不能再要了。」

「可是董事長，這可是我們一炮成名的好機會啊，自從芒果台的廣告合約過了以後，蔚來礦泉水的熱度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楚文明話里有些無奈道。

方維憲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道：「一點不太成熟的小經驗。」

「喂？誒，小衚衕志，遺憾的通知你啊，瑞大爺……瑞迪這兩天可能過不來了，我有個安保訓過軍犬，說它有點拉肚子，可能消hｔtps://ｍ•ｈｅｔｕｂoｏk.ｃｏｍ.com化有點問題，我已經讓他帶去寵物醫院了……

「喔嗚……嗚……」瑞大爺發現他走近，給他齜了個牙，嘴裏低嘯著。

姜右薇聽他說到這個話題，也放鬆了下來，翻了個大白眼。

姜右薇聽著，立即把手裡的文件夾回翻了兩頁。

財迷。

說罷，錢才龍飛鳳舞的簽了個名字，然後鼻子動了動，抬頭看著姜右薇。

「＠￥＃＠！……」

「密碼540888，拿去用著吧，或者你取個20萬，把卡還我。」

錢才把電話放在桌上打開了免提，手裡拿著一本書，邊看邊說著。

錢才默默拍了拍方維憲的肩膀。

姜右薇愣了愣，擺擺手道：「不行。」

「你每個月加獎金兩萬好幾……哦，對。」錢才正準備問問，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自己還強行給姜右薇買了套房子，還說從工資里扣。

下午，姜右薇到了，楚文明托她帶來了財務報告和一堆待審批的文件。

「窮，沒錢。」

方維憲俯身拍了拍，笑道：「老闆，這狗就是叫得凶，窩裡橫，我以前訓過犬，這狗性格挺好的，銜取慾望也很強，應該挺好訓練的，不過主人應該是比較懶，沒怎麼訓練過。」

「這樣吧，你取十萬，五萬算形象管理費，在我身邊當助理，還有個董事會秘書長的身份，也不能過得扣扣搜搜的，以後每個季度給你報五萬，另外有五萬不是白給你的，算預支部分年終獎金，你取了之後找我批條子，從集團領出來之後再給我補到卡里。」

錢才把手中的《博弈論》放下，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