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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者道：「不知道，你的這個問題，也是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楚雲升又與其他人交待了一些事情，便隨著美麗生命體迅速離去。

思維者道：「是的，越界者，從我們第一次來到這裏，便一直在與它們交戰，那時候，上一次黑暗時代剛剛結束沒多久，它們顯得十分的虛弱，像是經歷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曠世戰爭，生命凋零，因此，我們在最開始的時候，佔據著一些優勢。

思維者道：「根據我們這麼多年的了解，它們可能在上一個黑暗時期之間，就曾經生活在這裏，許多地方，有它們存在過的繁榮遺迹。」

也許，它們和自己一樣，也是外來的「客人」，只是時間上，可能比自己一方要早得多。

思維者道：「的確還有十個，但你是我們見到的唯一一個，其他都是很古老的歷史記錄，最近的一個，是在上一次黑暗時期結束后，我們還沒有發現這裏之前，神秘地出現過。」

但是，這些優勢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喪失，它們和*圖*書緩慢卻很穩定地恢復著，如今越來越強大，恢復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比起過去的上億萬年，它們今天的速度已經達到其無數倍的程度。

楚雲升道：「這麼說，你們在進到這裏的時候，火蟲就存在於這裏，而你們是外來的物種，它們可能是一直存在於這裏的生命？」

楚雲升道：「你們的意識層次很高，應該知道我現在的境界水平，而你們肯定已經有了靈生命的實力，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

楚雲升望著腳下蔓延的沉默軍隊，道：「你們是集合式整體生命？」

楚雲升道：「所以，你們當時選擇走的不是科技路線，而是意識路線。」

楚雲升道：「答案在哪裡？你們與火蟲交戰，應該知道了很多。」

思維者回答道：「我們的來歷如今外面的星空中已無人知曉，在上一次黑暗時代結束后，我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發現了這裏，並來到了這裏，為了適應這裏的環境，經過無數代的生存與進化，我們的生和-圖-書命形式已經不再是簡單的一個個獨立單體，產生了更高的意識層次。」

我們做過預測，在大黑暗未來降臨的時刻，它們或許能恢復到它們當初——我們也沒見過——的巔峰狀態。」

楚雲升道：「你們的意思是宏領域技術，即使是看到了，也獲得了一點信息，也很難達到？」

思維者道：「是的，那是一個陷阱，你的同伴將來會發現，它們將被美麗而充滿吸引力的宏領域吸引，卻苦苦掙扎著看不到一絲成功希望的光芒，那樣的情況，還不如不發現這裏，或許還存有著美好的希望，或者徹底的絕望，沒有念頭。」

楚雲升道：「但我並不是你們唯一的選擇，按照你們的說法，在我之前，還有十個越界者。」

在這裏，楚雲升沒有見到它們的思維者，但卻見到一直延伸到這裏的軍隊正在重組。

就像是地球人的各個器官被分割在地面上，形成軍隊洪流，需要的時候，各種器官又被重組為一個「人」。

一個聲音從軍和圖書隊中傳來，聽不出蒼老還是年輕，像是信號中的噪音，不太清晰，但卻無處不在：「越界者，偵視者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們是思維者，因為安全的考慮，我們不會直接與你見面。」

美麗的生命體道：「但是它們現在還出不去，需要等待一邊一界出現大潮汐的時機。」

根據我們通過永恆通道短暫沖入那邊后的最新了解，它們疑似出現了具備進入那個地方的資格者，一旦真正進入，擊敗那裡的爭奪者，這個地方便很快就會被它們徹底地毀滅。」第十三卷 神戰

它們在這片腐朽的世界中，的確很熟悉，帶著楚雲升，經由曲折的各種路線，雖然飛行了很久的時間，但很順利地來到在分界線那邊就能看到的高聳入雲的建築物腳下。

楚雲升回頭朝著電道：「有它們的幫助，你們可以儘快尋找到第一等級星艦，我和它去一趟，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而整個洪流軍隊，又彷彿是一個更大的「生命」。

如此的形勢下，電也不好說什麼，在這片古和圖書怪的世界中，它感覺，就是地面上正在行進的軍隊，以及懸立在前方的美麗生命體，也都不是這裏的主人，同樣受到強烈的壓制與約束。

思維者道：「不是很難，是幾乎不可能，越界者，物理的規則在上一次大黑暗之後，出現了微小的變化，將通往宏領域技術的最後一條道路堵死了。」

楚雲升道：「是宇宙自身的變化，還是有人故意改變的？」

「可以。」

「越界者……」

思維者道：「我們其實對火蟲的真實來歷知道得並不多，但曾了解到，它們一直在守衛一個神秘的地方，卻從來沒有成功地真正進去過，雖然它們一直都希望能夠進入進去，但似乎還沒有恢復到可以進入到那裡的層次，或者還沒有產生真正具備進入資格的火蟲。

思維者道：「宏領域生命在這裏一樣受到壓制，在邊界線上，一樣被壓成普通者，我們需要到達邊界線的那一邊，但除了你和我們面前這個彷彿永恆存在的通道之外，其他方向上的努力全部失敗。」

它沒有解釋和*圖*書什麼是大潮汐，也沒有解釋什麼是一邊一界，卻跟著解釋起其他內容道：「永恆通道是唯一可以自由越界的地方，火蟲與我們已經爭奪了無數年，現在大黑暗日夜臨近，沒有時間了。」

我們推測，一邊一界的世界，可能只是進入那個地方的通道口。

並且，那裡，可能還存在有對它們更加強大的敵人。

越界者，大黑暗就要來臨，根據我們這麼多年的探索，這裡是唯一能躲過大黑暗的地方，也是我們與你想知道答案的地方，而火蟲卻越來越明顯地想要毀掉這個地方。

它們變化著存在的形式，在巨大建築物腳下，大約每十幾個生命體組合為一個新的生命體，而新的生命體與之前的單體相比，竟然有了智慧與意識，只是一旦分開，這種智慧與意識又神奇地消失了。

那道高高如雲的建築物，彷彿是蟲洞一樣，將分界線的一邊一界聯通起來，不用說，通道另外一頭，必然是鋪天蓋地的火蟲。

楚雲升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裡是不是火蟲所稱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