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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初唐當神仙

作者:迴避衰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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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這是一個遊仙枕,可以夢中遇仙

第八百二十章 這是一個遊仙枕,可以夢中遇仙

「怎麼,齊王殿下您居然這麼恨清微真人嗎?」
「都是他的親生兒子,結果大郎犯了錯,他就幫忙遮掩,二郎犯了錯,他也不做理會,只有孤犯了錯他就抓住不放,非得讓孤下不了台……」
「他不是從來不願意登孤的門嗎,今天怎麼忽然跑過來了……不見!」
李元吉大著舌頭,笨拙的搖晃著身軀,揮著手。
僕役答應了一聲之後,轉身就退了下去。
被文士提醒了一聲之後,李元吉立刻雙手抱拳,跌跌撞撞的躬身行禮。
潘師正一晃拂塵,一臉平靜的說道。
「潘真人有所不知,賓王賢弟乃是整個長安城遊俠兒的大兄,消息最是靈通不過,不要說太史局的事情,就是太……宰相的府邸內的消息也能打探出來。」
「……」
「貧道雖然修為低微,但這點小忙還是可以效勞的!」
「哼!」
「孤的酒……居然醒了!潘真人果然是神仙手段啊!」
「足下額帶青氣,未來一定是大唐宰輔之臣,齊王殿下果然是慧眼識人啊!」
「馬賓王可是孤親自從市井之間提拔起來的,將來等孤……馬賓王自然是我大唐的宰相!」
「實在抱歉!」
「上清潘師正,參見齊王殿下!」
潘師正一揮手中的拂塵,輕飄飄的向前一步,然後伸出一隻手搭在了齊王的后心處,真氣輸入,一抓一抖,頓時在場的人就看到一股白色的霧氣從齊王李元吉的身上騰起,酒香撲鼻!
「您之前的時候不是一直說想要見他嗎?現在人家好不容易來了,您卻這麼負氣不見,與禮數不合啊。以某之見,您還是請他進來問問什麼事情為好!」
還沒有等李元吉的話說完,他們兩個忽然聽到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看到一個齊王府的僕役https://m.hetubook.com.com出現在了大廳的門前。
「哪裡談得上公開較量,那是貧道技不如人,被清微真人教訓了好幾次,就連貧道的師弟王軌前段時間也不堪其辱,棄職回了茅山!」
「馬周見過潘真人!」
咕咚!
文士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然後默默上前,從一旁扶著李元吉,兩個人一起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大廳的大門。
「哈哈哈……」
李元吉眯縫著眼睛,用手朝著文士指點了兩下,然後搖搖晃晃的就站起身來。
「殿下!」
李元吉舉著酒杯,咬牙切齒的說道。
馬周謙虛的擺了擺手。
「清微那個妖道跟宋玄白有仇,結果他就攪了孤的好事不說,還害的孤差點被下凡的女仙給當場殺掉,孤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被稱作賓王的文士用柔和的聲音說道。
「呵呵!」
說到這裏,潘師正的臉上又出現了尷尬的神色。
「我家齊王殿下聽說吐谷渾又入侵了,於是心中鬱悶,借酒澆愁,不自覺就有些過量,讓潘真人見笑了!」
「不必!不必!」
看到對方行禮之後卻依然一臉迷茫的李元吉,文士默默的伸出手,輕扯了李元吉一把,在他的背後小聲的說道。
「若是旁人相問,貧道自然回答回山清修,但既然是齊王您問的話,那貧道也不好託詞……其實貧道是不得不走了!」
「相請不如偶遇,正好今日孤心頭煩悶,與賓王……對了!潘真人,孤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孤府中的幕僚,馬周馬賓王!」
酒醒之後的李元吉故作豪邁的大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朝著大廳內延攬潘師正。
潘師正擺了擺手,一臉的唏噓。
……
聽到文士的話之後,李元吉默默的咬了咬牙,然後又端起和-圖-書了酒杯噸噸噸的幹了一杯下去。
接下來,在潘師正的探詢之下,李元吉又放開嗓子,從孔清仗著自己的長相到處勾引良家婦女,騙財騙色起罵,一直罵到對方囂張跋扈,仗勢欺人等等,足足罵了接近一個時辰。
文士端著酒杯,帶著寬慰的神色看著李元吉,隨聲附和,點頭稱是!
「畢竟齊王你所說的大郎可是當今的太子,下一任的帝王;而二郎又是百戰百勝,功高震主的秦王,而殿下您既沒有太子那麼好的命,一出生就是嫡長子,也沒有秦王的戰功那麼顯赫,對於聖人來說,自然就顯得您可有可無了!」
「孤也是久經戰陣,沙場衝鋒,幾次險死還生的,憑什麼就比不上他們……好吧!就算是孤的戰功比不上二郎,但比大郎總是強多了吧!」
「哦!」
「沒錯!孤就是這麼……禮賢下士,來!賓王你陪著孤一起去大廳門口等他!」
「哪裡……」
聽到馬周的話之後,潘師正頓時驚訝的看向了對方。
「啟稟殿下,上清派潘師正潘真人在門外求見!」
聽到這句話之後,李元吉更加疑惑了!
噸噸噸!
到了這個時候,終於確定了李元吉對於清微確實仇深似海以後,潘師正終於從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了一個玉枕,將話題引上了正路。
「走……走開!」
「偏心自然是偏心的!」
聽到潘師正的話之後,李元吉頓時就愣住了!
「哦!無妨……」
「這個……」
「該給潘真人還禮了!」
「潘真人,之前孤就一直很想與您親近,但您一直沒有空,今天您特意來孤的府上,肯定是有所見教的吧!」
「殿下不可!」
「自然!」
「潘師正真人乃是神仙中人,您就這麼坐在這裏似乎有些不妥當吧,哪hetubook.com.com怕您就是為了敷衍一下對方,也應該去大廳的門口迎接,傳出去也顯得您禮賢下士啊!」
「潘真人你要回茅山,為什麼?」
「來!賓王……」
下一刻,李元吉雙腿一個拌蒜,直接一頭朝著地上栽了下去,連帶著他旁邊的文士也被他帶倒,一起栽了下去。
「胡說!」
「齊王說的太過了,其實不過是太史局的幾位車夫都是某的兄弟,所以一些人盡皆知的小事某也就略知一二,比如說潘真人與清微真人公開較量的事情。」
「不敢!不敢!」
「真是不公平,要是……」
砰!
「不要說殿下您,就算是戰功赫赫,堪稱本朝第一的秦王殿下,他不是一樣沒法跟太子比的嗎?其實在某看來,聖人的心裏應該是就認準了嫡長子繼位,所以太子的位置絕對是不可動搖的!」
聽到李元吉的話之後,文士馬周雙手抱拳,對著潘師正鞠躬行禮。
「這種事情不是看能不能比得上的……」
齊王李元吉晃晃悠悠的朝著門前的僕役擺了擺手,大著舌頭說道。
聽到李元吉的話之後,潘師正的眼神頓時就閃動了一下。
「你去告訴潘真人,就說孤請他進來!」
「那是自然!」
這個叫賓王的文士先是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接著說道。
「殿下!」
一出門,他們兩個就看到一個穿著一個三十多歲,鬍鬚過胸,看上去仙風道骨的道士跟在之前的那個僕役的身後,大袖飄飄的走了過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都是這個該死的清微不好!」
聽到他的話之後,一邊的文士立刻在一邊阻止道。
「實不相瞞,現在的太史令青霞真人快要飛升了,而聖人又屬意丹鼎門的清微真人接任太史令,而我上清派之前的時候與清微和_圖_書真人又有一些不快,再加上清微真人又是一個……呃……快意恩仇的人,所以我上清派不免日子就不太好過!」
「潘師正……」
文士先倒在了地上,接著李元吉的身體就砸了上來。
「之前的時候,孤也是被清微給……哼!要不是阿耶和三娘子他們都護著對方的話,孤絕對會直接衝進清都觀,手刃了這個妖道!」
「……」
「是!」
「潘……潘真人……孤還禮……」
「真人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長安還有人敢威脅您不成?」
說到興起,李元吉又朝自己的嘴裏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大聲的說道。
「小術而已,不足掛齒!」
「這些事情乃是太史局的內事,足下是何以得知的呢?」
在長安的齊王府的正廳中,一臉鬱悶的齊王李元吉正端著酒杯,一邊一杯接一杯的朝著自己的嘴裏灌酒,一邊對著坐在他下首的一個身材消瘦的文士發牢騷。
「哦!哦……還禮……」
「什麼……」
「啊!」
李元吉惡狠狠地把手中的酒杯在面前的几案上一拍,大聲的說道。
「只是貧道很可能要離開長安太史局,回返茅山了,但之前齊王殿下數次相請之德貧道還沒有做什麼回報,所以今日特來請見!」
隨著酒霧離體,李元吉的眼中瞬間就恢復了清明,他先是有些吃驚的左右看了看,然後雙手在地上一撐,站起身來。
一說起清微這個名字,頓時勾起了李元吉的新仇舊恨,他狠狠的用手中的酒杯在几案上砸了一下,氣憤不平的說道。
倒在地上的文士仰面看著潘師正,一臉歉意的說道。
寒暄了幾句之後,李元吉三人從大廳的門外回到堂內,各自落座,然後李元吉又吩咐把之前的酒菜撤了下去,重新和圖書安置,等酒再次過兩巡之後,李元吉端著酒杯,試探性的問道。
而一邊的馬周和潘師正也就這麼端著酒杯,神色古怪的聽著李元吉在哪裡罵了一個時辰,等到李元吉意猶未盡的停下口的時候,馬周和潘師正同時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微笑了一下。
「啊……賓王你說的有道理!」
一邊馬周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走!」
齊王李元吉抬起了自己的頭,迷迷糊糊的晃了晃,一臉茫然的說道。
「貧道思來想去,這次離開長安也沒有什麼可給齊王殿下您做紀念的東西,就將這個遊仙枕送與齊王吧,此物乃是我上清秘制的法器,只要有緣人枕著這個玉枕睡覺,就能在夢中遇仙!」
看到僕役離開之後,齊王李元吉又搖搖晃晃的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文士端著酒杯,一臉無奈的說道。
聽到潘師正的話之後,李元吉立刻一臉驕傲的說道。
「哈哈哈……真人太過謙了!」
潘師正雙手搭在馬周的手上,將對方扶了起來,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頓時讚歎道。
聽到李元吉的話之後,潘師正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看到李元吉這個醉的晃晃悠悠的樣子,陪笑起身的中年文士立刻把目光看向了站在大廳左右的僕役,隨意的使了一個眼色,兩邊的僕役立刻上前,打算攙扶。
「哦!」
「慚愧!」
「飲勝!」
「這個事情某也有所耳聞,據說清微真人現在隔三差五就在查潘真人您的賬,而且還因為這些事情跟潘真人您起過幾次衝突。」
聽到潘師正的話之後,一邊的李元吉頓時驕傲的大笑了起來。
「賓王,你說阿耶是不是太偏心了……」
「真是麻煩……」
潘師正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
「孤沒……沒醉!來,賓王,你與孤把臂前行!」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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