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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洪武當鹹魚

作者:火紅的雞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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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咱大明終於名正言順啦!

第三百二十四章 咱大明終於名正言順啦!

本來他只是想過來點個卯,奉上三牲祭品,做做樣子就走。
老朱看到這兒的時候,彷彿又回到小時候凄涼無助,舉目無親的慘淡境地。
「咱大孫長大了,知道心疼咱這個爺爺嘍!」
「自古以來大江大河的邊上,就沒有當國都的。」
「好!」
「咱終於在有生之年見到傳國玉璽啦!」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皇爺爺,孫兒冒功了……」
這小逆孫,竟然還惦記著這事呢!
朱允熥略微沉思一會兒,飽飽地蘸了墨汁,然後提筆在紙上寫起來。
因此,老朱總覺得自己這個皇帝不正統,死後也無顏面對華夏曆朝歷代的先皇。
老朱看完大孫對自己的吹捧,就看到大孫的自我反思。
老朱沒好氣地道。
老朱在打發走張邋遢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奪回屬於華夏的傳國玉璽。
「俄而紅巾四起,皇考東躲又西藏。」
久而久之,老朱都覺得自己時運不濟,恐怕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了。
原則上說,他此次祭奠的終點就是這兒了。至於後邊的墳丘、明樓等處,非必要就不用去了。
「這個嘛……」
還是自家乖孫懂事,知道咱建立大明不容易!
「此地雖好,但卻不是幹事業的地方,顯得太過於狹隘了,伸不開手腳!」
然而,一直思索到半夜,老朱也沒思索明白。
「諾!」
再加上他中年喪妻、晚年喪子,也讓他對自己產生了些許懷疑。
皇爺爺的一生太艱辛,太不容易了。
朱允熥說著的時候解開衣服,露出裡邊的軟甲。
按照傅友德的說法,出征的時候事情緊急,沒過來拜祭一下也就算了。現在出征歸來,大獲全勝,再不來祖陵拜祭一下,會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
咱有個好大孫,將來咱大孫能替咱遮掩回來,哈哈哈……
「這是傳國玉璽?」
老朱為自己辯解幾句就繼續看下去,只見下邊都是寫自己開創大明如何艱辛,如何不易,看得他老懷欣慰,恨不得把大孫拎過來狠狠地親上幾口。
「來人,拿紙筆,孤要親自撰寫祭文!」
此時的老朱就跟普通鄉下老頭沒啥區別,恨不得拿著大喇叭四處張揚,讓別人知道自家大孫的優秀。
只是這些註定跟朱允熥無緣了,他正被老朱在馬車上使勁地問話呢。
「不管是藍玉,還是咱在大同府里的密探,都把你誇成一朵花,說你有聖君之相!」
「咱跟你說,當皇帝可以不會帶兵,也可以不會打仗,但必須得會用人……」
……
「自古帝業之有成者,未有皇考之凄惶。」
老朱見逆孫小臉都嚇白了,也就不再逗弄他了,拉著他的小手就上了龍攆。
朱允熥的車駕剛一繞過山川壇,就看到老朱的鑾駕停在正陽門外,在其鑾駕的兩側,則站滿了前來迎接自己的文武百官。
老朱聽到這話,頓時想起去年背著大孫的情景,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回甘。
御制皇陵碑的文字hetubook.com•com質樸,樸實無華,但其中所蘊含的凄涼和無助,卻讓人聞之落淚,看之心酸。
傅友德聞言由衷讚歎道。
因此,該有的凱旋儀式得走完,容不得有半點馬虎。
「皇爺爺,您在大同府還有密探?」
「所以徽欽二帝被金人給抓去了呀!」
老朱看著自家傻乎乎的大孫子,開心地將其摟在懷裡解釋道。
為什麼說這座城市本不該出現呢?
一來是高興大孫的壽數綿長,二來則是憂心自己早年殺得太多了,會不會影響了大孫的壽數,影響大明的國運?
「也就地理位置比金陵城好點,四面是山,易守難攻,有一定的防禦價值。」
「咱聽說你本事大了,還能上陣殺敵了?」
大孫祭奠皇陵所寫的祭文,不僅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反而覺得從未有過的清爽。
「自此當以父祖為范,勤于政事,不負皇考之望,不負天下臣民之望……」
「皇爺,有少主的密報!」
在這之前他是不怎麼信這些的,但今天聽到張邋遢也這樣說,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大明的祖陵在老朱當皇帝之前就開始修建,一直修建到洪武十二年才竣工。
朱允熥不解地看向老朱。
朱允熥在中都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就去城南十裡外的祖陵拜謁。
殯無棺槨,被體惡裳。
「咱派人盯著你,是怕你瞎胡鬧!」
然而,當他打開盒子,看到玉璽上鑲嵌著黃金的一角時,呼吸瞬間停止,兩隻龍眼也瞪得圓滾滾,彷彿隨時都能從眼眶裡飛出來一般。
孟兄先死,合家守喪。
「哦哦……」
朱允熥一聽這話,趕忙尷尬地解釋道。
「皇爺爺,您這聖旨寫得挺好,就是這方玉璽不咋地,要不試試孫兒帶回來的這個?」
從洪武二年開始建造,一直興建到洪武八年,其中調用了數以萬計的民夫和工匠。
「閉嘴!」
「金陵其實也不適合當國都,城牆都快修到長江里了,成個什麼樣子?」
因此,他氣沖沖地走出寢宮,朝著二虎大手一揮。
朱允熥聞言杠了一句。
老朱看到這兒,當即瞪起兩隻龍眼,看著紙上的文字罵道。
老朱寵溺地揉了揉大孫的小腦袋,故意氣哼哼地說道。
「其實孫兒就是騎馬出去溜達一圈,真沒他們說的那麼好……」
「真好!」
「咱又重新寫了一份冊封詔書!」
老朱看罷最後一段,開心得手舞足蹈起來。
農業艱辛,朝夕旁徨。
當他看到「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碩大的篆文出現在紙上時,激動地捧著玉璽淚流滿面。
「那是自然!」
「密探?」
「是少主在中都祭拜皇陵,親自撰寫了祭文。」
朱允熥聽到這話無奈地聳聳肩,半抬杠地問了一句。
「而且孫兒惜命得很,只要是出門,身上必定穿著軟甲!」
老朱看到大孫在車轅上又蹦又跳,氣得他破口大罵。
中都距離金陵城很近,朱允熥這邊剛舉行完祭祀儀https://www.hetubook.com.com式,錦衣衛的小報告也送了出去。
「寄身寺院,又逢斷糧。」
正在他煩躁得恨不得一把火把皇宮燒了之時,門外傳來二虎急切的聲音。
哪怕皇宮裡有的是多餘的房子,他們也不敢住,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雖說皇爺當年是以勞民傷財的理由停工的,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這地方根本就不適合做國都。」
後來工匠和民夫不堪其苦,在宮殿的下方行詛咒之事,朱元璋一氣之下將幾萬人殺得只剩不到一千人。
朱允熥看著老朱親手所書的碑文,只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懂這個老頭了。
老朱也努力尋找過,可就算打下捕魚兒海那般的大勝,依然沒能尋到傳國玉璽。
「不後悔!」
咱就算殺錯了又如何?
然而,就在他想像往常那般將大孫抱起來時,卻不料自己的身子先騰空了。
「咱是真命天子,咱就在元軍眼皮底下,他們都抓不到咱!」
咱殘忍嗜殺又如何?
「嗚嗚嗚!」
……
「三皇孫是不是後悔了?」
徐六子本能地覺得,皇爺看到少主親自撰寫的祭文,一定會非常欣慰。
「不是!」
「有沒有傷到?」
「年不及立,流落他鄉。」
「這麼多人看著呢,成何體統!」
「要說拍馬屁這活,還得是這群文官拍得舒坦!」
「那依穎國公之見,大明何處可為都城?」
「今觀皇考之艱辛,方知往日之無狀也。」
「再者說,你不是都反過咱一次了嗎?」
朱允熥看到老朱出了馬車,也從馬車裡鑽出來,站在車轅上朝著老朱招手示意。
「那逆孫親自撰寫祭文?」
朱允熥沿著皇陵中間的神道,經過紅橋、欞星門、磚城北明樓、神道、御橋、皇城金門,然後來到皇陵的享殿。
「誰都躲西藏哩!」
老朱想到此處,對於即將到來的玉璽,也就沒了剛剛的那份期待。
皇陵有內、中、外三層,最裡邊稱為皇城,青磚砌築,高二丈,佔地約一千平方米。第二層也是磚牆,佔地相比皇城要大得多。最外層是夯土城牆,其佔地面積比之一般的府城都要壯麗幾分。
老朱見狀趕忙伸開雙臂,將大孫穩穩地接住。
傅友德一直在觀察朱允熥的表情,剛剛看到朱允熥在陛下的皇陵碑前動容,他就覺得這個建議提對了。
因為懷揣著這個心事,老朱連午膳都沒吃,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宮殿里,認真地反思了自己的一生。
只是會盡量少殺一點。
在朝廷的官方文書里,此次支援大同的主將乃是傅友德,朱允熥不過是個添頭而已。
「那也了不得嘍!」
二虎趕忙接過去認真翻看,然後連聲地稱讚著。
現在整個中都城,朱允熥的爵位最高,他理所當然地住進了乾清宮裡。
什麼拯救大同於水火,俘虜瓦剌數萬之眾。上陣殺敵,斬敵酋于馬下。追擊千里,救斯民于萬難之類。
「皇爺爺,您看看這個如何?」
正當老朱不知https://m•hetubook•com.com所措之時,只聽到大孫開心地大喊大叫。
「這逆孫就不能讓人省點心!」
「鳳陽府可比松江府富庶多了,三皇孫卻將其拱手讓人,當真是可惜喲!」
「板子還是鞭子?」
秦始皇用和氏璧刻下傳國印璽,並未延續大秦的國祚。
「自今日起!」
漢朝如是、唐朝如是、宋朝如是、元朝亦如是。
朱允熥拿過聖旨一看,果然見自己的功勞簿又厚了一層,被老朱加了好幾條功績。
中都鳳陽。
「憤而從之抗元,征戰血染于袍裳。」
「倆……」
「你以後也給咱記住了,不管領兵大將是你多信任的人,都要在軍中多埋幾根眼線,讓他們時刻向你彙報軍中的動靜,以免領兵大將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俄爾天災流行,眷屬罹殃。
「哎!」
朱允熥這邊寫完最後一個字,錦衣衛那邊也將祭文發了出去。
朱允熥聞言這才將老朱放下來,不過臉上依然掛著得意的笑容。
忽伊兄之慷慨,惠此黃壤。
因為這完全是朱元璋個人不顧朝臣反對,一意孤行建設出來的一座城市。
老朱在看到大孫的馬車,當即從龍攆上走下來,滿臉期待地等著和大孫重逢。
誰擁有傳國玉璽,誰就是天命之子。
老朱聽到這話,眉毛擰成個川字,心想錦衣衛這麼晚巴巴地送進宮,準保那逆孫又出什麼狂言妄語了。
「孫兒有皇天護佑,區區箭矢傷不到我!」
朱允熥聞言無所謂的笑笑道。
「餘生而為皇孫,自小厭食膏粱。」
兩人在回到皇宮后,老朱把大孫扔到浴桶里好生洗刷了一番,這才帶著他去用膳。
朱允熥懟完傅友德,就打馬進了中都皇宮。
「你說你立了這麼大功,咱是不是得賞你點啥?」
中都皇宮是仿照南京紫禁城的形制修建的,只是在規模和佔地上更加宏大。
「你帶回來的?」
「我……」
傅友德見朱允熥不住地左顧右盼,不由笑著問道。
唯有大明立國以來,費盡千辛萬苦,卻始終尋覓不到傳國玉璽之蹤跡。
「開封城不就在黃河邊上嗎?」
老朱領著大孫走了,但文武百官們卻不能走。
用過膳后,老朱又獻寶似的把重新寫好的冊封詔書拿給大孫看。
「這次你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去大同府,救治了大同府的將士,又打了大勝仗,這要是不寫到詔書里可就虧大發了,哈哈哈!」
現在聽到朱允熥要親自撰寫祭文,傅友德開心地趕忙接過筆墨紙硯,親自給朱允熥磨墨。
「真想立刻見到你個小逆孫喲!」
「這……」
「這就是天意呀!」
朱允熥在御制皇陵碑前駐足良久,直至將所有碑文背誦下來,這才帶著沉重的心情走進享殿,認真地履行祭奠的儀式。
老朱命禮部準備的凱旋儀式很隆重,不僅有奏樂,還有教坊司進獻的歌舞表演等,把一眾出征的小兵看得鼻血直流。
朱允熥見老朱揭他的老底,只能尷尬地嘿嘿傻笑。
「皇爺爺,那都是舅老m•hetubook.com•com爺瞎編的,為了給孫兒臉上貼金,實際上孫兒只殺了倆……」
然而,當他看了老朱寫的「御制皇陵碑」上的碑文,頓時被老朱艱難的創業之旅給感動。
「咱可是把十萬大軍都撒出去了,不派幾個人盯著怎麼能成?」
在朱允熥揮毫潑墨之時,他身旁的錦衣衛,早就拿出一個小本本抄寫起來。
老朱本來都做好被逆孫氣個半死的準備了,然而當他打開錦衣衛抄寫的祭文,只感覺眼眶濕潤,彷彿找到了知己一般。
然而,在秦始皇死後,傳國玉璽卻成為歷朝歷代的至尊神物。
總之自家這親爺爺,跟藍玉那舅老爺一樣,吹起牛來都不知害臊,使勁地往自己臉上貼金。
「咱大明終於名正言順啦!」
「沒有!」
皇爺爺之所以如此勤政,不是因為他貪戀權勢,只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來之不易,太害怕失去,不敢輕易放手罷了……
老朱聽到這話,氣惱地拍打了幾下大孫的腦袋,威嚴地呵斥道。
「百納穿結,宿露餐霜。」
傅友德說到這兒,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開始跟朱允熥臧否大明的各個都城。
「那你說個什麼勁?」
……
「那能一樣嗎?」
傅友德聞言,沒好氣地回懟了一句。
「真是太好了!」
老朱小心地雙手捧起玉璽,翻過來倒過去地仔細查驗。然後小心地塗上印泥,在紙上「啪啪」地印著。
在這個祖陵里埋著老朱的父母,後來老朱覺得太荒涼了,又把三位兄長和嫂子,以及兩個侄兒的墳墓都遷了過來,並正式改稱皇陵。
「咱說你這次做得很好,是因為你沒有干涉軍中的部署,做好了自己該做的本分。」
至於傅友德和隨行的將士們,則只能在中都的軍營里駐紮。
「皇爺爺,孫兒要不了多久,就能背著你到處跑啦,啦啦啦!」
老朱哈哈大笑道。
朱允熥聞言白了傅友德一眼。
「是啊!」
「昔我皇考,寓居是方。」
「三皇孫所言甚是!」
朱允熥看罷聖旨,指著上邊的玉璽說道。
「拿來!」
「別杵在這兒礙眼,去把齊泰、袁泰、陳宗理給咱叫過來!」
當他想到父母死的時候,別說沒有棺材了,就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更是悲從中來,直接坐在皇宮的門檻上嗚嗚地哭起來。
馬車行駛了一路,老朱拉著大孫說了一路。
「咱苦尋二十幾年而不得,你個逆孫頭一次去草原,就將此物給尋來了!」
「實話說,各地都有優劣,沒有啥太好的地方。」
「先跟咱回宮,咱準備了你最愛吃的熊掌,嘿嘿嘿!」
二虎恭敬的雙手奉上,老朱蠻橫的一把搶過。
「你舅老爺的請功摺子咱看過了!」
朱允熥聽到這話頓時心虛地低下頭,臉上更是有些發燒。
田主德不我顧,呼叱昂昂。
皇考終於六十有四,皇妣五十有九而亡。
三日後。
然而,老朱怕那些文人寫得太文雅,後世子孫看不出創業的艱辛,乾脆自己用大白話寫了一遍。
「孫兒懂了,就像皇和圖書爺爺在孫兒身邊埋釘子,盯著我似的,就是生怕我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就佔地規模來說,鳳陽城不論城池,還是宮殿的規模,都要比南京城更加宏偉壯觀。
老朱打發走二虎后,坐在門檻上翻來覆去地看著大孫寫的祭文,越看越覺得舒心。
「還殺了兩百個韃子?」
「哦哦……」
比如說,修建中都的工匠,自己當年為何一怒之下殺了那麼多呢?
朱允熥在路過御制皇陵碑之時,駐足觀看良久。
他們也是徭役繁重,不堪忍受罷了,跟自己當年造反沒什麼兩樣……
「哼哼!」
老朱在聽到玉璽兩個字的時候,心裏就生出一絲期待。
不過,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依然會殺殺殺……
朱允熥站在鳳陽城的城門外,眺望著這座本不該出現的城市,腦子裡只有四個字——富麗堂皇。
「其理由跟三皇孫說的一樣,太狹窄了,裝不下京師的數百萬之眾,不足為天下都城!」
在老朱將信將疑的目光中,朱允熥噔噔噔跑出殿外,從王德手裡接過一個盒子,然後顛顛地跑到老朱面前獻寶。
不過在那之後,朱元璋也停止了中都鳳陽的建設,只是將其當成一個陪都使用。
「那逆孫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老朱也只是假裝打幾下,然後繼續跟大孫解釋道。
老朱看到大孫這般重視防護,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可一想到這逆孫,讓自己擔驚受怕了這麼久,老頭心裏就一陣發狠,想著一會兒回宮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
「今以此文祭之,以明吾心之志也。」
老朱以此為基點,反思了自己這些年執政的種種措施,越想越沒有自信,越想精神越崩潰。
老朱聽到這話氣得臉都綠了,當即將朱允熥翻過來,對著他屁股一陣拍打。
「趕緊把咱放下來!」
浮掩三尺,奠何餚漿。
「孫兒在草原上撿到一方玉璽,看上去比您這個好點。」
正常來說,歷朝歷代的皇家碑文,都是由朝廷的大儒寫成。
在朱允熥的再三催促下,馬車開出了三百里加急的速度。眼看著馬車距離龍攆還有不到十步距離,朱允熥不等馬車停穩,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然後跟一隻胖麻雀似的,朝著老朱飛奔而去。
昔我父皇,寓居是方。
朱允熥騎馬走在鳳陽城內,看著兩旁鱗次櫛比的房屋,整齊的街道,以及富麗堂皇的宮殿,有些明白為何當時選封地之時,皇爺爺非得讓他選鳳陽了。
因此,自作主張,直接用八百里加急的形式,將祭文送回京城。
「皇爺爺,我能抱動你啦!」
老朱罵完大孫,臉上再次洋溢起幸福的微笑。從他的視角遠遠看過去,好像大孫又長高了一點,快成個大孩子嘍!
事實上,朱允熥也是聽了傅友德的建議,這才想起來祭奠一下皇陵內的先祖的。
傅友德沉吟半晌,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
既不與得,鄰里惆悵。
「你是不是除了說好,就不會說點別的了?」
「二虎,你瞅瞅咱大孫寫的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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