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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秀子微笑道，「不錯，女修就要利用天子基這個地方，實現她復出的計劃！」

「你的意思是？」暖玉想到什麼，倏然變色，「共享空間破碎，那兩個世界，都會徹底完結？」

世人一直認為宇宙是自然形成的，卻拚命尋找宇宙的規則，若是自然而然，那就沒有規律。若能找到規律，那肯定是按照模版製造的。

頓了下，石田秀子緩聲道，「我們一直不知那敵人是誰，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因此世人在矛盾的思想中尋求解決，也就始終難以解決。

暖玉驚訝過後，隨即的轉入沉思，「如果真有創世鏡的存在，那女修可能只是利用創世鏡的人。」

「我們認知的只是系統的一個程序，而女修卻是瞭然系統的人？」暖玉說出石田秀子的未盡之意。

石田秀子望著破碎的瓷瓶，喃喃道，「瓷瓶就是那共享空間。」

暖玉眼皮微跳，「你是想說，女修雖然不能從被囚空間逃逸出來，但她可以利用某些方法汲和圖書取空間能量，等到能量足夠的時候，她就能衝破束縛自己的空間？」

石田秀子止住了暖玉的發問，「她想借亞特蘭蒂人和她進行勾連，讓她……」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描繪，但空間卻出現一個瓷瓶。

石田秀子默然片刻，「也不用那麼悲觀，最少，我們已經勝過了女修一次。」

石田秀子啞然失笑，「我已經知道一些緣由了。」

暖玉蹙眉道，「現在我們雖知道敵人是誰，可仍舊不懂她為何做這種事情！」

微有澀然，石田秀子又道，「還是回到我們的問題。沈約進入異度空間后，我們就失去和他的聯繫，量子糾纏似乎失效，你用誠心來感應，其實很類似用修行的他心通再和沈約聯繫，但被女修攔截。」

石田秀子微笑道，「我也是才想到的這些。」掩嘴輕咳了聲，石田秀子緩緩道，「讓我來為你詳細的整理下過程。伊始……我們是將現代科技的量子糾纏做了拓展，讓你和沈約建立超和-圖-書空間聯繫。這種聯繫，已是當世最頂尖的技術，任何國家機器都是無法做到。」

石田秀子喃喃道，「我們的月亮角，想要合併的月亮門，都不過是創世鏡的一個組成。」

石田秀子提及大千世界的概念，暖玉顯然深知定義，驚錯道，「女修如何有能力做到這點？」

暖玉冷靜道，「你在說女修？」

「不然如何會產生這個規律的世界？」

石田秀子點頭贊同，「不錯，在國家機器沒有徹底認清貪毒的危害之前，技術落在他們手上，只會造成災難。」

「她利用了創世鏡。」

暖玉奇怪道，「怎麼勝的？」

石田秀子微微點頭，「就和我們利用月亮角般。只是女修對這個系統的認知程度，比我們要……熟悉很多。」

三千世界為譬喻。

石田秀子凝重道，「不錯，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我終於知道了，她仍在試圖控制一切。」

那一刻的她，顯然明白了太多的內情，但她還不認為自己是水https://www.hetubook.com.com輕夢。

她說話時，有資料不停的在暖玉眼前滾動，顯然是在補充暖玉不知的東西。

不止空間無盡，數量同樣是無盡。

這世上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用數字精準描述的，不然數學中不會有無窮的定義。

「我希望那些國家機器永遠無法做到。」暖玉喃喃道，「不然由他們控制這種操作，最終的結果，就是崩塌！」

石田秀子澀然道，「世人苦苦尋找世界的規律，愛因斯坦甚至希望建立統一場理論來梳理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但世界若非是創造出來的，怎麼會有規則可講？」

暖玉凜然，可仍耐心的等待，她知道石田秀子又從伏藏中得到了什麼信息。

暖玉本想問問三香是什麼，看到資料，神色驚奇，卻沒有多問什麼。

石田秀子神色不安道，「八百年前的我，也就是琴絲，和一幫末世人在一起，試圖挖掘三香的秘密。」

她說的像是個悖論，但對世人的矛盾行為一針見血。

石田秀子突然閉和圖書眼，神色似有不安。

一千個世界被成為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為一個中千世界，而一千個中千世界的集合被稱為大千世界。

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直如魔幻般，甚至比魔幻更魔幻。

真正的理解是——世界可能是重重疊疊的，或平行、或鑲嵌的無窮無盡。

暖玉耐心道，「你可以講的更仔細一些。」

暖玉對於這些科技術語絕不陌生，「存儲區的改變，會同時影響兩個空間。」

「天子基又是什麼？」暖玉再問，又有大量資料出現在暖玉眼前，等到看完，哪怕暖玉思想超常，仍舊思索良久才道，「你是說，天子基是兩個空間的共享空間？」

「然後女修就利用我們的這個慾望，在被囚空間製造了條裂縫，傳送出一些……東西。是了，是亞特蘭蒂人。」

世人總喜歡固執的維繫自己眼下的身份，認為如此才有安全的保證，暖玉雖然不是那麼執著，可讓她認定自己就是另外一個女人，還是有些障礙。

半晌，石田秀子睜和*圖*書開眼睛，喃喃道：「這個瘋子。」

「創世鏡？」暖玉訝然道，「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

但你若按照數學方法來計算世界的數量，顯然又陷入一種痴迷。

不等暖玉發問，她面前的屏幕已經顯示出海量的內容，暖玉凝神觀看，許久才詫異道，「原來還有這多曲折，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什麼水輕夢，我和你因為要阻擋女修的復出，這才變成今日的模樣？」

瓷瓶封閉，但在封口處卻溢出了一條細絲，那細絲向外蔓延拓展，很快變成許多條，似扎入空中，從空中汲取養分，因為暖玉看得到有絲絲黑氣沿著那些細絲回送到瓷瓶內，而光潔的瓷瓶開始變得黯淡，再過片刻，瓷瓶外表現出裂紋，那裂紋越來越多時，瓷瓶倏然爆裂。

石田秀子贊道，「你終於抓到了問題的本質。如果我推算沒有錯誤的話，當年不知為何會產生兩個空間，而這兩個空間又奇特的產生一個共享空間。這就像系統中兩個并行程序，卻多了一塊共用的數據存儲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