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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人氣聲優突然搬來我家

作者:松岡唯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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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新年

第544章 新年

屋內並沒有人在做廣播體操,牆上也不曾貼過阿姆斯特丹運河的照片,可我還是在六點便醒來了。
大抵是相同的道理。
只是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件事情的最終受害者,便僅僅只是有沙而已。
即便沒有石錘,觀測的一方總是願意去相信含有樂子的說法,而不會是有理有據的說法。
我體內的能量還沒用完,只要她願意待在我身邊,孤獨便無法拿我怎樣。
她失去了重要的朋友。
更何況,我覺得那段官方的聲明,並不有理有據,應付極了。
我並沒有什麼好埋怨的,說到底,是我自己的不注意。
莫名的,有些想聽那傢伙的聲音。
我只是仍舊有些不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成了他人口中的海王。
中午吃過飯後,我便與他們告別了,新年的街道看著與往日並無兩樣,兩側排列的商店,哪一家都不是紅紅火火的景象。
也許不對,還有咲良。
只是他們臉上都露著關和*圖*書心我的表情,就算是我這樣的人,也沒辦法糟蹋好友的善意,只得偽笑著去迎合,稱自己無礙。
我給咲良打去了電話,像是俑人般不動地站在車站口,一直等到傳來無人接聽的語音留言,一句沒說的掛了電話。
專門勾搭圈內的女性聲優,光是交往過上了本壘的就列舉出了七八人之多。
那句話怎麼說的,有錢人的好處是什麼?
也許在我的內心,能夠被我稱之為重要的東西少之又少,所以我才總是一副對任何事物都漠不關心的模樣。
遠離身邊的事兒,遠離身邊的女性聲優。
就如我在與咲良那傢伙交往之前,網上便有許多人成天將我與她捆綁在一起的人似的。
是可以說自己沒錢。
就如那舊校舍里的廢棄課桌,任誰都能在上面粘上什麼刮不去的東西。
道理是一樣的,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在島國,無論是子虛烏有的,還是能夠拿出證據令人信服的混亂的男女關和圖書係,並不能影響一個藝人的前程。
而自那之後,有沙再也沒有聯繫過我,我也不曉得如何去與她說。
我有時甚至想去天台,一個人喝威士忌,盤算自己到底該到什麼地方去。
而那些人判斷一個女性藝人是否優秀,竟是取決於她是否同男人睡過覺。
我今天約了信長與界人去新年參拜。
互聯網是有記憶的,即便是謠傳,這種東西就彷彿是貼在小學教室的舊課桌上,撕不幹凈的標籤。
即便如此,我也還是儘可能想去展現我合群的一面。
回到地面,天空下起倉促的白雪,一朵一朵地往下掉落,鑽入後頸,不如平安夜那晚的雪來得冷。
至於我為何會在新年的第一天產生如此感嘆,是因為前兩天,有沙的事務所收到了被數百張被掰斷的單曲CD,上面用馬克筆寫滿了去死與婊子。
要不了多久,我還會是那個光鮮亮麗的戶塚和,我的小說,我的歌曲與配音作品會將我送上更高一步的m•hetubook.com•com地方。
明明這其中還有我完全叫不出名字女性聲優,與他們相比,我的想象力才更為貧瘠。
我覺得甚是可笑,甚是可悲。
可人們就愛看這個,那麼自然是願意信這個,倘若當事人不是我,興許我也會信。
這並不是為了矗立起性別對立這種聽起來高深莫測的事情,而是我所了解到的事實。
問到我的時候,我沒辦法說自己根本沒有許願,因為我壓根不信那事兒,被問得煩了,只得講一聲「說出來就不靈了」來搪塞過去。
而無論過多久,人們都會記得身為偶像聲優的水瀨祈,是個會在平安夜幽會男性的失格女藝人,為她貼上她完全沒有做過的事情的標籤。
這是我從黛小姐那聽來的,咲良也同樣知道了這件事。
往雙手呵氣,揣進大衣口袋后便走了。
與信長還有界人見面之後,一同去了附近的寺廟參拜。
反而被他倆笑著說我相信神明過了頭。
至於她是從哪裡得知的,我沒有和-圖-書問。
孤獨仍不時猛刺我的心,扎個穿透,等到我想起了誰,企圖從他人身上尋求些什麼的時候,總是落空。
元旦。
如此,我便只能按部就班的活著。
不願意去了解的,聽到「戶塚和」三個字,大抵會說上一句「我知道,和水瀨祈約會那個嘛」。
除非這個藝人是女性。
可若是那樣的話,想來父母會傷心難受,我也無法與咲良之間產生交集。
母親正在準備早餐,之後與父母一同享用了早餐,與他們說了聲后,便一個人出門去了。
1月1日。
可想了半天,終究作罷,我不勝酒力,醉倒在天台,反而顯得矯情。
於是我便犯起難來,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兩全其美。
參拜過後,信長說他的新年願望是每次單抽出貨,界人則是希望今年的工作能夠一帆風順。
我望著卧室內的天花板,呆愣著出神,足足好一會兒,下樓去了。
極端的不合理,又無可奈何。
願意去了解的,心胸寬闊的,或許會說一句「官方和-圖-書都澄清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為戶塚和辯解。
退到舉辦婚禮的那天,說不願意,然後一個人踏上孤獨悠閑的旅途。
一個男性藝人是否優秀,取決於他的業務能力是否出色。
我本不喜歡這類繁瑣的事兒,比起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我更想一個人呆在家裡看書。
金錢,地位,名聲,我似乎打從心眼兒里瞧不起這些東西,可倘若這樣的話被人聽了去,指定會有人說我虛偽。
走在路上,我仍舊是想著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卻不敢過多的上網搜尋。
興許是出自於我那虛偽的罪惡感,我無法斷言那時的我,沒有產生過一絲懷疑她的想法。
我百無聊賴地踏上回家的電車,一路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心想若是時光也能倒退就好了。
若非要說我有了什麼損失,便是我見到了因這件事,而鬱鬱寡歡的兩名少女。
而我,卻似乎沒有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等電車到站,我也沒能想出個好法子來。
換做我是群眾,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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