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結婚後,人氣聲優突然搬來我家

作者:松岡唯一神
結婚後,人氣聲優突然搬來我家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624章 或許今晚能睡個好覺

第624章 或許今晚能睡個好覺

……
這是第三次。
我不想看見這樣的特利。
「我不要。」
最終,迎來死亡。
我和謝瑟爾默默注視孩子們離去的活潑身影,從我們離開這個村落,瘟疫會逐漸席捲所有的村民,直至所有的生命消失在這個世界。
……
大腦一片空白,就像覆蓋在她身上那冰冷的雪一般。
找不到。
我將服用后可能會發生的副作用盡數告知,即便如此,他仍是大大咧咧的笑著,表示無妨。
「特利醫生和謝瑟爾姐姐今後會一直住在村裡吧,可是沒有在你們家看見奧比拉奇神大人,所以用木頭雕刻了奧比拉奇神大人送給你們,希望特利醫生和謝瑟爾姐姐也能得到奧比拉奇神大人的庇佑。」
謝瑟爾默默牽起我顫抖不止的手,時間一點點流逝。
萊克貝爾今年十八歲,是瘟疫感染者中最為年長的人,他自告奮勇地表示願意試藥。
「發生什麼事了?」
「對吧。」
「差不多該到離別的時候了,謝瑟爾,和你相處的這三年,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健康的能立刻為你生孩子哩。」
「現在我要走了,可我仍舊無法對你說出喜歡這兩個字。」
「戶塚桑,最近看起來格外憔悴,這樣下去可不行哦。」
我就奇怪那麼一個丫頭片子怎麼會懂得那等的醫療知識,看來真正製作藥劑的人,是你才對吧。」
那麼,特利,明天見。】
「唔……唔姆唔姆……咕哈……怎麼了?」
「願奧比拉奇神庇佑你。」
引起瘟疫的原因,根本不是我和謝瑟爾,從一開始,我們身上就不存在戰後魔力流子。
原本最上和人也是該上車的,可他卻一反常態地稱喝得還不夠盡興,非拉著島田信長繼續。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雪,奔跑在雪地,腳下發出噗嗤噗嗤的厚重聲響。
長久的思考,我的心中萌發出一個想法。
「說的是那名紅頭髮的小姑娘?不錯。」
【後記】
我看著自己早已瘦骨嶙峋的手臂,輕柔地撫摸謝瑟爾的白骨。
就寫到這裏吧。
至於實際效果,得用過才知道。
強如謝瑟爾,也落得一個慘死的境地。
如今,國破家亡的仇恨鎖鏈已經被斬斷,我暗地裡輔佐哈魯特登上王位,徹底解決了戰火紛爭,我再也不用擔憂被追殺,向新王請辭,捨去再度成為貴族的機會,像這樣與謝瑟爾走在陌生的森林內。
對於能夠拯救的生命,我力所能及地想要去拯救,所以我才選擇成為一名醫師。
「不要皺眉頭,我不會有事的,雖然我腦袋不如特利靈光,可特利你比我要弱小得多,就算是為了保護你,我也不能丟下你不管,自顧自地死去。」
身為最上和人的經紀人,免不得又是說教了一番,藝人一定要懂得管理自己的身體健康,如果這種狀態再持續下去,黛秋惠已經不敢再為最上和人接工作了。
僅僅數周的時間,足以湮滅一個數十萬人的城池,戰後魔力因子就是如此恐怖的存在,以肉眼看不見的狀態附著在空氣中,水中,侵蝕人體。
可謝瑟爾只是平靜的看著我,思考良久的,對我說出了那段話。
如果說,是我們將它帶來這個村落的。
可是比起數百條鮮活的生命,我選擇了讓身旁的女孩兒活下去的可能性。
「那種事,現在才看得出來么?」
在這一天,我總算是研發出能夠中和戰後魔力流子的藥劑試用品。
當本卷出現在各位手中時,動畫第一季也已經放送結束,真的非常感謝A1的大力製作。
我抱著她的屍體,在雪地內躺了三天三夜。
我的戰鬥力確實不如謝瑟爾,正面交鋒我一定會輸給那名實力強大的紅髮少女。
「好,我聽特利的,特利要走,我就跟你走。」
人生,到底是什麼呢?
過了幾站后,身邊已經圍了許多女性,各種各樣的香水味道滲入鼻腔,將好不容易得來的倦意刺|激地一掃而空。
她好奇地看著手中的人形木雕,問:「這是什麼?」
嗯,我確實沒有說過。
「先把食物咽到肚子里去吧。」
「那我就太樂意了!」
然後,帶她遠離這個地方。
「特利醫生,吉絲娜她突然倒下了。」
……
比起在戰場上沐浴鮮血,這樣清凈的生活,妥實令我著迷。
我開始意識到事件的不同尋常。
因為我們來到這個村落,給原本在這裏幸福生活的人們帶來災厄,倘若這是事實,我還能袖手旁觀的離去么?
我失去母親,失去父親,失去子民,無數的人因我而死。
而我,極有可能是帶來這場瘟疫的人,倘若奧比拉奇神真的存在,相信他也不會庇佑我。
一個月。
……
「我的目標是殺掉製作藥劑的人。」
我妥協了。
這兒的村民待人和善,性格淳樸,我同她在此定居。平日里會做些幫工,換得一間住處。
「你就是想說這句話吧!」島田信長猛烈吐槽。
作為在場唯一的已婚男士,在今年九月的時候晉陞父親,有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花江先生妥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露出看不見眼睛的溫柔笑容。
「吃鹿肉乾么?」
……
欸?
即便有著謝瑟爾一定會死的預言,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要挑戰命運,並且……戰勝命運。
三天前開始吃不下飯,起初以為是天氣炎熱沒有胃口,直到從昨天開始不再進水,今天吃了些麵包與水后,全部吐了出來。
在遠離塵埃的某片森林內,有一個不算富饒卻山清水秀的村落。
「為什麼?」
島田信長看向最上和人:「阿和,今天也喝點?」
我被名為絕望的感情吞噬。
「奧斯,拉比,安爾婕。」
倘若謝瑟爾染上瘟疫,我還能用魔力每天為她做一次魔力清洗,去往千裡外的國度,接受先進的治療,在那裡開發出相應的藥劑。
他發出自大桀驁的笑聲,一邊和我說話使我放鬆警惕,放在背後的手已經開始醞釀魔法。
「特利醫生,hetubook.com•com這個送給你!」
謝瑟爾停頓了許久,微笑著撫摸安爾婕的腦袋。
即便如此,隨著時間的流逝,最上和人也開始搖搖晃晃地支撐不住身子。
將那百萬人屠戮殆盡,送到幽冥共謝瑟爾來回使喚。
那種事,不是理所當然得么。
可唯獨這次……
良久,她站定了身子,臉上悄然浮現同那發色般鮮紅的暈色,雙手背在身後,鞋尖踢著隨處可見的石子,對上我的眼睛,又慌亂地移開,聲音忸怩。
「唔……那樣我會有點困擾。」
那又怎樣呢?
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下肚,石川介人與內天優馬已經迎來極限,率先趴到在酒桌上。
窗外寒風呼嘯,總算是為當下的東京增添了一絲冬日的氣息。
「特利已經有頭緒了?」
「特利已經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謝謝你在那個時候,將我帶出森林,謝謝你一直對我不離不棄,謝謝你願意為我違背自己的意志。
……
……
「如果我死了,我希望特利能把我的屍體埋在這兒,這樣,我就能每天聽這瀑布的聲音了。」
明明,該是我心疼她才對。
「特利醫生~」
至今為止,我見過太多那樣死去的人了。
真是太蠢了,如此拙劣的手段,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眾聲優送了島田信長生日禮物之後,正式開始喝酒的暢談環節,其中聊得最多的話題就是花江桑,話題基本都是圍繞著女兒和貓。
我想主要原因,是因為謝瑟爾還陪在我身邊。
這個村落里,唯一經歷過戰場,有可能攜帶這種東西的,不就是我們么。
我為之語塞。
自從父親去世后,我再也沒有為任何事任何人掉落過一滴眼淚,而此時的我,正因內心唯恐失去謝瑟爾,而留下恐懼的淚水。
「謝瑟爾,我們差不多該走了。」
可是,對不起,我並不開心。
「我怕……我無比害怕失去你,謝瑟爾。」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我與謝瑟爾最後一次站在瀑布前,聆聽它所發出的奇妙的聲響。
「謝瑟爾,你……聽我說。」
我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確認謝瑟爾的身體狀況,用魔法查探她的魔力,飽滿充盈,魔力甚至比我還要充足。
閉上眼睛,腦海內吉姆那痛失愛女后獃滯茫然的模樣,深深刺痛著我。
渾身數不清的刀傷,少女胸口被破開一個大洞,我甚至能通過那個洞,窺探到地面早已被染紅的雪。
「我……很喜歡這兒。」
倘若明天能見面的話,能對我說上一句喜歡我么?
我艱難地吐出這個字。
番外:《旅亡》最終卷。
最上和人看了一眼內田優馬面前的酒杯,這樣問了句。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實感啊。」她噘著嘴,滿臉的天真無邪,抬起手臂拍了拍臂膀,展露大大咧咧的笑容:「你看!我能吃能跳的,就算現在要我和特利賽跑,贏得人也一定是我。」
「吶,特利,我想聽,聽你說你喜歡我。」
「還好,工作多是件好事,說明我正在被業界需要。」
我點點頭。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特利哭鼻子的模樣,有些新鮮。」
要去完成那件事,或許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一想到特利將我抱在懷裡失聲痛苦的樣子,我就心疼地厲害,所以,我想要一個人,安靜的迎接死亡。
「看,我們是一樣的。」
所以,留下來吧,拯救大家,拯救我,拯救自己。」
最上和人既不討厭小孩,也不討厭貓,第一次對他人口中描述的生活,產生升一絲嚮往的神情。
「別說胡話,我說認真的。」
又見面了各位,我是戶塚和,很感謝各位讀者的購買。
對於孤身一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來說,謝瑟爾,是我唯一的家人。
通俗來說,就是瘟疫。
沒關係,我聽得見的。
「特利,你還在想今天的事?」
唯一惋惜的是,直到最後,我也沒聽到特利說喜歡我。
如果說,特利的預言是錯誤的,那麼第二天我就會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你面前,擁抱你,親吻你,一輩子不和你分開。
「可你說不定就是為了保護我而死。」
十二月的這晚,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睡,心驚膽戰地望著謝瑟爾頭頂的數字,她將在明天迎來生命的終結。
……
我控制著表情變化,沒有露出凝重的表情,擔心吉姆會因此更加擔憂。
我們度過了九百多個相擁而睡的夜晚,九百多個朝日初升的黎明,事到如今,再讓我去獨自迎來黑夜與白晝,我忽地察覺這是命運對我的折磨。
「……不去了。」
吉姆克制焦慮地回憶著,一點點向我訴說,謝瑟爾乖巧地站在身旁,沒有打擾我的思緒。
「謝謝你,能夠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而唯一的離婚男士,則是默默端起酒杯喝了口。
因為是用藝名出道的關係,內田優馬很上道的將最上和人的稱呼改為了戶塚桑,經過近一年的磨練,他樂觀開朗的性格在片場內有著非常好的風評,前輩們都很中意這位談吐風趣的活潑後輩。
紅髮散亂,暗紅的血液將原本漂亮的額長發黏接在一塊,她睜大的赤瞳失去往日的神采,空洞地注視著天空。
我不希望她的生命凋零在一個遍地屍骨的地方,想儘可能地,為她找一片鮮花漫天的,遠離世俗的桃園。
……
穿上公司每個季度都會為他採購的換季衣服,對著鏡子照了會兒,看著時尚洋氣的深色大衣,心想下次還是拜託黛秋惠買些不起眼的衣服比較好。
只是這兒沒有紛爭,很少會遇到治療外傷的事件,充其量也就是治愈一些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與在戰場時大為不同。
我不想辜負這份溫柔。
坐在便利店內靠窗的用餐區,看著窗外搖擺的樹木,喝著溫熱的咖啡,落地窗倒映著自己那張黑眼圈略顯嚴重的臉。
謝瑟爾無法回答我。
我痛苦掙扎著,說了「是的」。
但也只是一絲https://m•hetubook•com•com而已。
「欸~~~怎麼這樣。」
「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特利,倘若特利在個時候離開,將來一定會活在懊悔中的。
吉姆他們不停地感謝我,我則告知他們病情還沒有完全祛除,讓他們明天再帶著患者來一趟。
「就是你……殺了謝瑟爾?」
「哪怕要對幾百人見死不救?」
「竟然問為什麼,我們千方百計利用瘟疫驅除了方圓千里內的所有村莊,偏偏在這麼小的一個村落,竟然有人製作出了能夠抵抗瘟疫的藥劑。
「你的目標是我?」
火紅長發的少女歡愉地坐在樹下,雙腿併攏,滿心歡喜地啃咬著我做的鹿肉乾。
「我怕。」我顫抖著聲音。
而當我研發的藥劑取得成果,已經是十一月的事情。
本卷是《旅亡》系列的最終卷,關於他們的故事就此擱筆,但特利的故事並不會結束,他將獨自踏上孤獨的旅途。
……
身旁的謝瑟爾忽然說道。
「吉娜他們身上的氣息,很奇怪。」
「如果我的命可以為村子做貢獻,我樂意奉獻。」
哪怕這樣做無法讓謝瑟爾回到我身邊,我也只能仍由仇恨的情緒在我內心滋生。
無論是謝瑟爾,還是村落的大家,一定要全部拯救。
當晚,我與謝瑟爾躺在床上,滿心想著白天的事,無法入睡。
……嗯,這種話只是借口而已。
強烈的不安席捲我的內心,在恐懼之中,我就這樣來到了瀑布前。
我低頭看去,真的如她所說那樣。
「可是,或許你會因為瘟疫而死。」
她有一頭棕色的長發,紮成樸素的麻花辮,翠玉色的眼瞳,嬌小的鼻子周圍有些小雀斑,笑起來淳樸地宛如瀑布般清澈。
我喜歡這兒,想死在這兒。」
去世的村民一共有83人,對於一場瘟疫來說,這是少到不可思議的人數。
……
「如果我不在這裏,是你獨自遇到這樣的狀況,還會選擇離開么?」
謝瑟爾的倒計時還剩下最後一個月,如今瘟疫褪去,大家努力從失去親人的悲傷中走出來,而我則每日與謝瑟爾坐在瀑布前,享受著幸福的二人時光。
現在唯一能驅使我活下去的,只剩下復讎。
特利你……還能做出這樣的決斷么?」
直到他向我發動進攻,我抱著謝瑟爾閃身至別處,輕柔地將她放在雪地上,機械地扭頭看那個男人。
出生,成長,體驗相遇,體驗離別。
空間戒指內還有許多我從王國帶來的食物,可她偏偏喜歡吃這個,謝瑟爾果然不是當公主的料。
再次感謝深崎老師的插畫,當我看見謝瑟爾死亡的場景插畫時,我心中浮現出「就是這個!」的強烈想法,我所憧憬的少女絕美凋零的場景,真的是超出我預計的完成度。
我不放心地每隔十分鐘,便用魔力探知她的身體,就像她說的那樣,那鮮活的生命里,蓬勃得令人咂舌。
直到這一刻,我的腦海中陡然浮現出一個駭人的念頭。
換來的,是無盡的空虛。
我將瘟疫的嚴重性傳達給謝瑟爾,顫抖著說出帶她遠離這個地方的想法。
「你就是幕後主使?」他說。
這是我今生第一回,這麼得想要殺人。
……
不過還請不要繼續從責編那裡打探我的住處了,深崎老師是個謝瑟爾單推這件事我已經十分清楚了。讓她就這樣死去我真心感到抱歉,畢竟標題就已經劇透了,我實在是沒有能力讓她活過來。(笑)
嘔吐物內存在著發黑的物質。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灑進屋子,我茫然地睜開雙眼,第一反應便是尋找謝瑟爾的身影。
謝瑟爾靜靜地看著我,那雙紅瞳平靜得令我感到不可思議,一下子閃過失落的眸光,忽地又心疼地看著我。
「……」
看來在去錄音之前,得去公司拜託化妝師替他遮一下黑眼圈才行。
這是那名紅髮少女的溫柔,直到今天為止,她仍在用她的方式守護著我。
來到村落的時候是六月,瘟疫發生的時候是八月。
善良,溫柔,被大家喜愛的特利,我喜歡那樣的特利。」
到場的都是相熟的男性聲優,因此最上和人並不會感到拘謹。
三明治並不如何好吃,與自己親手做的天差地別,第一口咬下去往往是乾巴巴的麵包,多咬幾口才能嘗到火腿的口感。
「拜託了,謝瑟爾,這是我一生一次的請求,再對我說一次吧,【帶我走】,那樣的話……」
正當我思考之際,門外再次有人進來,僅僅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屋內便已經出現了四名來求助的患者。
「謝瑟爾,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致我最愛的特利。
雪白的地面,散落著無數的紅色肉塊,那肉塊不停蠕動著,當我使用光照魔法將他們全部包裹,空氣中響徹瘮人的慘叫,那肉塊就這樣被灼燒至湮滅。
如果我的預言沒有錯的話。
「特利一直說要帶我去一個我喜歡的地方,在那裡共同迎接我生命凋零的時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謝瑟爾的身體早已開始散發腐臭,可我卻不願將她鬆開,整日整夜地坐在瀑布前發獃,不吃飯,不喝水,僅僅依靠魔力維持自己的生命。
距離吉娜死亡過去了整整四十天,整個村落總共死去了73人。
……
全身被砍成501塊碎肉,因為瘟疫魔法使的特性,只要心臟保持完成便可不停再生,我特意將心臟完整保留,將其他的肉塊從白天灼燒到夜晚,再從夜晚灼燒到白天。
謝瑟爾露出惹人憐愛的笑容,潔白的牙齒一顆顆排列整齊。
路過便利店,買了一個三明治,一罐咖啡,花去450日元,順手將收銀小姐找他的50日元硬幣投入櫃檯的募捐箱,換來一句禮貌的營業式感謝。
反而是一直被認為酒量差勁的最上和人,此時還保持理智地吃著烤雞串,這得益於他喝酒極慢,喝下去的酒還不足石川介人的一半。
「因為特利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喜歡兩個字啊,一次都m•hetubook.com.com沒有。」
對我來說,我剩餘的人生,只剩下復讎。
我固然珍愛謝瑟爾的生命,可要我對無辜的人見死不救,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
感謝責編夏木桑的關照與鼓勵,因為在別的領域的工作繁忙,以至於最終卷一拖再拖,添了不少麻煩。
周圍的某處,空間開始撕裂,扭曲,隨後走出一個人影。
「嗯,我相信你的。」
我能給予她的回答只有一個。
而今天身邊有這麼多男性聲優,想來是不會落到那種地步的。
「怎麼喝醉了還警惕心這麼高,我又不會說出去,大大方方承認不就好了。」
「謝瑟爾……不害怕死么?」
無論如何,都不至於丟了性命。
見我仍舊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將鹿肉乾揣進懷裡,手指在身上擦了擦,輕輕撫摸我的眉毛。
「抱歉,我不能喝酒。」笑起來眼睛會眯成細縫的眼鏡男子率先舉手。
(完)
村落內的大家應該也是一樣的,這種想要守護誰的心情。
我無法再度承受失去家人的痛苦。
我第一次覺得我的聲音竟是那麼嘶啞難聽,乾涸得像是大陸北方的鳩拉比大沙漠。
「我……不會讓你死的。」
「爸爸說了,特利醫生正在為我們村而努力著。」
「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再度相見的。」
「特利的手,正在顫抖。」
「那種話,等離開了這兒,你想聽多少,我都說給你聽。」
「吶,特利,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么?」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令人幸福的話,活潑地像是山間的小熊,可愛地在原地歡快蹦躂。
謝瑟爾安靜地看著我,目光柔和,逐漸展露笑顏,彷彿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好事兒,兩朵酒窩浮現在臉頰上,無比地惹人憐愛。
沒問題的,憑我的醫術,一定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開發出針對的藥劑。
「不去和大家告別么?」
「話是這麼說,但是身體弄垮就得不償失了哦。」
剛離開瀑布,走在通向村落的小道,迎面跑來三名五六歲的孩子。
「我給你做了很多鹿肉乾,配方我改良過了,口感應該會更好,不知道是你否吃得慣。」
我的瘟疫免疫體質,就是他最大的剋星。
而當我目睹吉娜的死狀后,我確信了我此前的看法。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在晚上七點到達約定的居酒屋,為島田信長慶生。
我用魔力探測吉娜的身體,當魔力覆蓋她全身的脈絡,本該是翠玉色的脈絡,沾染著詭異的黑紫氣息。
「那……」
我沒有回答他的提問,任何話語都不再有意義,我逐漸理解事情的真相。
是被人殺死的。
乘上電車,也沒往角落走,靜靜地站在車門附近,閉目養神。
原本的青蔥草地被白雪覆蓋,宛如一條巨大的鹽泊,入眼凈是慘白的雪。
那麼,將來有緣再會。
謝瑟爾再怎麼擅長戰鬥,也是血肉之軀,以血肉之軀對抗瘟疫,如果不是擁有壓倒性的碾壓級實力,幾乎不可能抗衡。
然而村民們看向我的眼神,只有感謝。
「特利醫生!特利醫生!」
「……能。」
面對這樣的發言。
這是我第三次從她口中聽到說喜歡我。
「那麼……我要啟程了,我深愛的人。」
這是我剛來村落時,從村長那聽來的話,這兒的每家每戶,家裡都供奉著一具奧比拉奇神的雕像。
戰後魔力流子。
我什麼都不願意去思考,心中極度渴望她將我一同帶往那虛無的幽冥。
謝瑟爾最喜歡村落後面的瀑布,有事沒事就拉著我去看,聽著不知名的鳥兒啼鳴,水流衝擊石頭的愜意聲響,依偎在我身旁,一坐就是一下午。
憑藉精通的醫術與治愈魔法,我還成了村落的醫師。
直到兩個月後的某一天。
我無法接受這荒唐的事實。
我要去西方大陸,把將謝瑟爾帶離我身邊的阿撒托斯教,徹底摧毀。
……
12月6日。
「嘿嘿~」
正值花季的美麗少女,心平氣和地說著想死的話語。
要是能聽到就好了。
耗費魔力將患者們身上的黑紫氣息包括驅趕至身體的角落,勉強令他們恢復血色,嘗試進食后,也都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
一周后,吉娜去世了。
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我懷裡的謝瑟爾完全成了白骨,身旁的大樹上飄落粉色的花瓣,我才意識到季節的變遷。
沒有心思做早飯,直接出了門。
我無法安心,怎麼都無法冷靜下來,謝瑟爾抱著我,安慰似的輕撫我的後背,我逐漸感到一絲溫暖,閉上了眼。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內心這樣鼓舞自己。
「對我來說,謝瑟爾是特殊的,我可以失去任何東西,唯獨不能失去你。」
我說。
「好些了么?」
第一次是我在戰火中受到致命傷,險些離開人世的時候。
在正式使用藥劑之前,我嚴肅地告誡大家,我並不能保證這藥劑的效果,不排斥服用后病情惡化的可能。
可村落中患有相同癥狀的患者,已經高達三十多人,憑藉我的魔力量,根本無法每天為那麼多人進行魔力清洗。
我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乾巴,竭力克制著聲音的顫抖,我必須向謝瑟爾傳遞事情的嚴重性。
可當我看見那含有黑紫氣息的能量體向我襲來時,我的神色忽然凝重起來,將魔力罩覆蓋全身。
即使是看慣了生死,一度變得漠視生命的我,在這兩年間,我的想法也不禁得到了改變。
「嗯……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
「這樣啊,原來特利是喜歡我啊。」
這樣的少女,究竟會如何死去呢。
謝瑟爾死了。
況且,真有國家會允許攜帶戰後魔力流子的人進入?
「嗯,那是只存在於戰場上的東西,不該出現在這裏才對。」
謝瑟爾平靜而果斷的話語,使我痛苦地閉上眼睛。
可憐的傻孩子。
我淚流滿面地將謝瑟爾擁入懷中,我似乎是尋回了曾經失去的感情,切身體會到自己生而為人的實感。
「你不懂。」
即使命運無法和_圖_書被改變,不去試著奮鬥的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她在笑我。
做出這個抉擇的我無疑是抹殺了他們最後活下去的機會,我沒有勇氣向他們道別,只能像個戲劇舞台上的「死者」,謹小慎微地退場。
「真的……很對不起。」
撒……踏上旅途吧。
……
「特利,我餓了。」
「謝謝你們,奧斯,拉比,安爾婕,我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為了喜歡的人獻出生命,豈不是浪漫至極?」
……
即便再怎麼不舍,我也無法將她帶走。
我已經徹底習慣了她流暢說話,時而會忘記她曾是個不會說話的傻丫頭。
感受到收銀小姐對自己投來愛慕的視線,最上和人加快了進食的速度,將三明治的包裝袋疊成方塊塞入口袋,喝空了的咖啡館則扔進了街道上自動販賣機邊的空罐簍內。
「你今天倒是格外來勁,這麼能喝,等下怕不是要一覺睡到明天下午。」
奧比拉奇神,相傳是這個村落的守護神,是正義,平和,無私的化身。
直到我自己也迎來旅途終結的那天。
少女握緊我的手,她的手並不如何柔軟,指尖有著粗糙的老繭,是戰鬥至今的象徵,如今,我們已然不必再過那樣的生活。
最上和人無法反駁。
「謝瑟爾,我要走了,很抱歉留你一個人在這裏,等我剿滅了阿撒托斯教,從西方大陸回來,就來陪你。」
「奧比拉奇神大人?」
……
那湍急的水聲彷彿沖刷著我一度死去的心臟,在失去了所有后,我遇見了我生命中最想守護的人。
她說得對,以謝瑟爾目前的身體素質,很難相信她只剩下半年可活,可我的預言是不會出錯的。
我明白謝瑟爾的想法,倘若我為她拋棄了這數百名村民,直到最後也沒能挽救她的性命,就如她說的那樣,我這一生都會在懊悔中度過。
無論是面前的花江也好,還是最上和人自己也罷。
哪兒都找不到了。
哪怕我知道謝瑟爾不是那種會丟下他人不管不顧的人,即便是用強硬手段,我也要帶她離開。
期間有村民來尋我們,至於他們見到這慘狀是怎麼表現的,以及我是怎麼讓他們走的,我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除了島田信長之外,有石川桑,花江桑,小林桑,以及年紀最小的內田君。
「吃。」
「還不敢確定。」
……
「你說。」
……
自從那天在酒店醒來后,最上和人再也沒有喝酒,雖然他很想知道那天的熟睡是否是因為酒精的關係,可生怕喝了酒會又出些什麼事兒。
一瞬間,我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顫巍巍地走近,當謝瑟爾那比雪更為慘白的臉蛋映入我的眼帘后。
我要那百萬教徒,要那整個阿撒托斯教,全部下去陪葬。
「死掉的話,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東西了,再也見不到喜歡的人了。」
不該一味著眼於他人的光鮮亮麗,實際上他人也都有著無法與人訴說的悲傷記憶。
「瘟疫魔法……你是阿撒托斯教的人。」
不可思議地,沒有任何實感。
如果我每天都為吉娜進行一次魔力清洗,或許能夠堅持到我找到解決方法的時候。
櫻花盛開的季節,我站在瀑布前,那棵大樹下埋葬著謝瑟爾的白骨,她最喜歡看這兒的風景。
「……」
看著懷中謝瑟爾的慘狀,我的腦海中復現她深夜獨自戰鬥被虐殺致死的場景,內心萌發出磅礴的殺意。
面對他們期盼的視線,我的手遲遲沒能伸出去,謝瑟爾鬆開我的手,代我接了下來。
至於這旅途是否具有意義,還交給讀者的各位來評判。
「啊哈哈哈哈。」
失去了謝瑟爾後,我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當我活著的意義被剝奪,那麼我存活在世上的理由是什麼。
等到那個時候,我絕對不會再鬆開你了。」
我發了瘋似的一路朝瀑布方向奔去,謝瑟爾一定就在那裡,像往常那樣蹲坐在石頭上,望著瀑布發獃。
一直到晚上十點,花江夏紀開車載著醉醺醺地石川介人與內田優馬回家。
距離謝瑟爾的生命倒計時,只剩下三個多月的時間。
那是只會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才會出現的東西,特利親眼目睹過那樣的慘狀。
這場旅途的終點,我無論如何都想要延長。
她已經走得夠多了,我不願再讓她和我一起過風餐露宿的生活,是該歇歇了。
我好希望她能眨一下眼睛。
謝瑟爾向我走近一步,牽起我的手。
「人都會是要死的,為什麼要害怕?」
「又在逞強了,我看得出來的哦,特利根本沒有阻止我死亡的辦法不是么?只是因為想要為我做些什麼,才不得不胡亂邁出步伐而已。」
笑得一如既往的可愛動人。
「害怕什麼?」
「難道是之前你對我說的,關於我的壽命的事情?」
讓心中這股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燒遍整個西方大陸。
來到公司,化妝師開始為最上和人遮蓋黑眼圈。
我不過只是一名弱小的,為了心愛的女孩兒能夠去做任何事的普通人而已。
「回家后還要照顧妻子和兩個女兒,抱歉啦。」
「不要誤會,我沒有討厭你,只是現在的我,沒資格對你說那種話,等我從西方大陸回來,我就下來找你,每天都對你說,說到你厭倦為止。
……
我需要一份勇氣。
「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能對你說喜歡你,其實內心是不曉得該如何向你表達,我沒辦法做到像你那麼坦率,如果那個時候能勇敢的說出來就好了。」
「能喝一點。」
「若真能睡那麼久可太美了。」最上和人回應一句。
可生命這東西一旦被數字化,會麻痹人的價值觀,這83人每個人的名字,生前的模樣,我都記在心裏,不願忘記這份慘痛。
我的人生沒有遺憾,從遇到特利的那刻起,我的人生就五彩繽紛了起來,謝謝你陪我度過了一段如此美妙的旅途。
哪裡能是那麼簡單的事兒,即便他知道自己和咲良彩音的事兒,也定然不會明白和-圖-書這之中又冒出個日高理菜。
「我說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十分清楚這段旅途的終點在何時,從最初與謝瑟爾相遇的那一刻起,我便無比清晰的知道著。
我承認,我的心動搖了。
這份坦然面對死亡的勇氣令我動容。
「謝瑟爾就不害怕么?」
早上八點。
回到住所后,我開始將自己關在工作室內,對從患者身上提取的戰後魔力流子進行研究。
「優馬君,能喝酒?」
我膽怯著,膽怯謝瑟爾接下來說的話,會動搖我的判斷。
「工作很辛苦吧,聽說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可我必須去做,我想去做。
最上和人關了電腦,結束深夜的寫作,隨著太陽升起,困擾了他一整夜的冰冷感逐漸褪去,在客廳揀了塊有有日光照射的暖洋洋的地方,閉目養神起來。
這雙手傳來的溫度,使我動容得想要落淚。
此時,化妝室的門忽然被推開,見最上和人又在遮黑眼圈,黛秋惠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次了。
我被她說的無法反駁,正因為我深知瘟疫的災害是如何巨大,才會如此慌亂。
「謝瑟爾。」
……
謝瑟爾的命,是無可代替的存在。
第二次是在她找回公主身份,我卻擅自將她擄走,許諾要將她捆綁在身邊的時候。
除了戰鬥什麼都不會的我,是第一次產生這樣的心情。
並且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癥狀,完全相同。
身體素質堪稱頂尖的謝瑟爾,究竟為何會迎來生命的終結,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在腦海中,便無論如何都無法消除。
不是惡魔,不是怪物,更不是什麼預言之子。
……
謝瑟爾已經死了,死了的人是無法復生的,這是三歲小孩都明白的道理。
他們嬉笑著來到我與謝瑟爾面前,安爾婕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拿出什麼,向我遞來。
沒有謝瑟爾的夜晚,我該如何入睡呢。
可若果對手是阿撒托斯教的人的話。
閉上眼睛,想象她的身姿,想象那頭火紅的長發,就這樣想一整晚,然後睜開眼睛,獨自去看那太陽升起的模樣。
……
我所做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么?
要是……能成為特利的新娘,就好了。
阿撒托斯教是西方大陸的邪教,信奉瘟疫之神,四處散播瘟疫,所過之處塗炭生靈,而此處距離西方大陸何止萬里,我完全沒能想到會在這裏碰上阿撒托斯教的人。
「我不怕。」她微笑著說。
「嗯,我知道的,謝謝關心。」
無奈,島田信長只得接著陪他。
「一直到我死的那天,我想天天吃你做的飯,天天醒來看見你,無時無刻待在你身邊,直到我吃飽了,看飽了,再美美地為你而死,那樣我也就心甘情願了。」
一周。
我竟然在這坐了整整一個冬天。
我與謝瑟爾選擇留在村落內。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開門后,青年吉姆正抱著他五歲的女兒,滿臉焦急地看向我。
像往常一樣,這些都是刻意貼近地圍繞在他身旁的,見最上和人睜開眼睛,才一個個裝模作樣地扭開視線。
我一定會竭我所能的拯救他們。
「嗯,謝謝。」
她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雪中,美得如同永恆絕世的畫。
電車輕微搖晃,帶來一絲令他舒適的倦意,享受這短暫的安眠。
……
我讓吉姆將吉娜放倒在病床上,開始為她診斷。
得到這樣的回答,再去問是否成年這種事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對不起呀,說好的不會讓你死的,我沒能完成和你的約定。」
「和女朋友吵架了?」
這樣的待遇早就習以為常,等電車到站,最上和人下了電車,身後凈是不舍懊悔的視線,似乎是在埋怨自己沒有鼓起勇氣去要聯繫方式。
「嘿……這倒是令我意外,竟然認識瘟疫魔法,你到底是什麼人?」
最上和人睜著迷糊的眼睛瞥他,一言不發。
如此,最上和人喝得更起勁了。
「特利醫生~~」
或許這樣的做法很殘酷,可即便是以我的力量,也無法拯救所有人的性命。
我明白的,可是我別無他法。
……
「倒下的前後有沒有什麼徵兆?」
可她不在房間內,哪兒都找不到,只在枕頭邊發現一封信。
我置若罔聞。
途徑的村民友好地向我打招呼,我根本無暇回應他們。
周圍的樹木破損,歪七八扭地倒地,在那雪色之中,一朵鮮紅的艷花冰冷的盛開著。
目前為止死去的三十多人中,大部分都是體質孱弱的幼童與老人。
……
「廢話,我又沒和女性聲優談戀愛,怎麼可能懂。」
世界上哪有什麼神明,如果神明真的能夠庇佑你們的話,為什麼不來挽救這場瘟疫呢。
「戰後魔力流子,是只存在於戰場上的東西吧。
經歷喜悅,經歷悲傷。
我不說話。
……
……
「倘若你未曾到過這裏,我想我不會來這兒。」
一份足以讓我對數百人見死不救的勇氣。
「是奧比拉奇神大人的雕像,我們自己做的。」
我想要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借口,我無法捨棄這條謝瑟爾拚死保護的性命。
每個人都有悲傷與歡愉的體驗。
「唔咕……唔咕……腫,腫么了?」
「嗯,謝謝,我會注意的。」
阿撒托斯教有著上百萬信徒,遍布西方大陸,或許我永久都迎不來它徹底湮滅的一天。
……
直到耗盡我的所有魔力,最後一刻,才將他全身的肉塊都灼燒殆盡,一絲不剩。
在這個節點出現瘟疫,無法不讓我產生聯想。
首先我要說一聲抱歉,我偷偷在特利的晚飯中加入了一點安眠劑,原諒我的離開,我雖然很想死在特利的懷裡,可是特利一定會整夜整夜的守著我。
……
弟弟的那位。
最上和人猶豫了一會兒,想到今天沒有同行的女性聲優,便點頭答應了。
兩周。
「特利,是在哭泣么?」
——戶塚和。
……
「這樣啊,說得也是呢。」她露出寂寞的眼神。
「大家都很感謝特利醫生,這是我們給特利醫生準備的禮物。」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