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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有了這樣的懷疑，但沒有實際證據支撐。今天有了新的線索，他也就敢說更多了。

一口氣忙到了晚上，三個人都被批准拘留。

……

陸令給老闆取了個筆錄，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

老闆在送往拘留之前，給陸令推了個微信：「這個人是當地人，跟今天抓的這個不一樣，這位人很好，也很熱情，當初我過去的時候，他幫過我不少忙。他會說漢語，你跟他聊就行，他會幫你的。」

「那你聽過成均館大學嗎？」陸令問道。

「你說的是三星那個學校？我以前打工的地方距離那邊還真不遠，怎麼了警察同志，你有家人在那邊讀書？可惜我不在那邊了，要不然幫忙帶個東西還是不難。」老闆道。

「既然如此，我們私下裡，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個案子有問題？」燕雨問道。

陸令加了老闆推的這個人的微信之後，就向他打聽三年前這個大學死亡了一名學生的事情。這位也是真的很熱心，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個學校的學生，給了陸令一個傳言。

陸令算是脾氣好的，都被氣著了，直接給林所打電話，再次強調了一下這裏的和-圖-書情況。

「當然有必要，你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燕雨真誠地說道，「我見過不少專家人物，別看他們的工作時間比你長，但很顯然沒有你思維活躍，很多人也沒有你聰明，和你交流非常順暢！」

被燕雨這麼一誇，陸令還有點不好意思：「從現有證據來看，我更傾向於這是一次激|情殺人，並非謀殺。也就是說，覃子從發現死者在那裡玩毒，就臨時起意，殺了人。」

林所過來一溝通，也被氣到了，這雙方都沒辦法溝通。倆棒棒一臉不服氣，一副站在高處的嘴臉，讓人看著就生氣。而那個老闆，更是一臉無畏，一副「你們要是不拘留我，就是瞧不起我」的狀態。

「那行，我反正也沒事情，我幫你打聽打聽。」老闆拍了拍胸脯。

即便這個「功」目前還很小，但是警方依然在筆錄里註明了此事，最終只拘留了老闆五天。

「公事私事？」老闆問道。

「公事。」

到被拘留那一刻，那倆棒棒才緩過神來，一臉的驚恐，滿嘴都是「投訴」之類的詞彙。

沒辦法，林所找分局彙報了一下，借了個會說當hetubook.com.com地語言的人來。在遼東市，這方面的人才還是不少的。

陸令直接給燕雨發了個微信，剛發過去不久，燕雨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一個打架的破案子，還得找翻譯，林所一聽就不樂意了。

老闆可以自己去，因為老闆是本地人、有固定住所，但倆棒棒不行，必須警察帶著去。

陸令就在這裏等，陸續的，終於有民警出警回來了。

「這可能和我的分析有關。我分析現場的情況，是很冷靜、細條慢理地完成了殺人行為，而且採取了非暴力的投毒方式。我們訊問覃子從的時候，他的狀態也很冷靜，甚至有些冷淡。可是，他自述那天晚上，無論是來了兩個女人，還是他發現死者玩冰，都很慌張。他自述的慌張，和他的真實情況明顯不符，說明他可能在扮演。」陸令分析道。

準確度不敢保證，但是很多人都相傳，這個死者是沾了毐品，加入了某個社團，有一次想偷社團的貨，被人打死了。

本來，按照辦案流程，是帶著三人去醫院做傷情鑒定。

這是治安管理處罰法的相關規定。本地有固定住所的，這種治安和圖書案件，讓他一個人離開無所謂，沒有固定住所的，就不行，跑了就麻煩。

「嗯。」陸令應道，這句話聽著還蠻舒服。不然總覺得自己搞了半天沒什麼意義。

「不過，你通過其他渠道，問出來的也是這個結果，那麼概率就比較大了。我的渠道是國內的在那邊上學學生。畢竟這種事，對學校、當地警方等來說，都不是好事，這也不是一個好的說法，能被傳播出來，那可靠性還是有的。」

「扮演？你是想說表演嗎？」燕雨有些不解。

「你會說那邊的語言？」陸令對老闆印象還可以，單獨把老闆叫了出來。

需要翻譯。

這會兒警情也不多，大概下午兩點多，林所他們回來了。

林所這麼一說，陸令就只能接著調解，但是三個人都不同意。

「事實上，你說的這個傳言，我也聽過，就是因為不可靠，所以我沒跟你說。」燕雨道。

如此說來的話，這個命案，蹊蹺的地方真的是越來越多。

「行，等我回去再說，這邊的打架我給調了再說！」林所那邊應該是打群架的，掛了電話，接著現場處理了起來。

「你說服我了。」燕hetubook.com.com雨道，「馬上就要進入省里的考核了，尤其是第四輪考核，需要組建六人隊伍，我現在的隊伍有三人，你和青山，願意加入我的隊伍嗎？」

「啊？」陸令愣了。

派出所這會兒是真的忙，也不知道大周六的怎麼這麼多事，陸令把人帶回來之後，就跟領導彙報了一下。

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十九條，有立功表現，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

陸令這就不能離開派出所了，這調解室三個人，他和青山得看著。

能這麼快問到這樣的一個傳言，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獸耳。」

「表演這個詞，適用範圍比較廣，側重於表達一種技藝；而扮演則不同，一般只針對某一個角色。我懷疑，覃子從在遇到一些緊急、重要、危險、特殊的事情時，他會習慣性地扮演某一個角色。比如說，他殺人的時候，再比如說，他面對警察的時候。我們分析他的日常，其實很普通，但他面對警察的時候，一點不普通，堪稱冷靜的典範。」陸令分析道。

老闆就是壓根不想調解，而另外兩個人根本不怕警察，覺得警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

林所都忙死了，就說讓陸令https://www.hetubook.com.com嘗試著調解了。

「這個你可能沒必要問我吧？」陸令還是有些許挫敗感。

「不，很可能是某一個女性角色。比如說，他的第一任女友。」陸令道。

「我這個消息源不一定可靠，所以……」陸令把如何獲取的線索，跟燕雨說了一下。

陸令這是公事，而且是涉及命案。雖然說覃子從的案件，目前被定義成意外事件，但畢竟死了人，不是小事。老闆配合警方工作，算是有立功表現。

陸令感謝了一番，加了這個人的微信。

「我在那邊待過兩年，打過工，前些年行，賺錢真的比咱們多，這兩年就那麼回事了，雖然也比咱們多，但是不值當了。」

「啊……」陸令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靠！

「我想打聽個學校里學生的事情，三年前的，你那邊有朋友嗎？」

「那你說的，他扮演的這個角色是誰？他死去的堂哥嗎？」燕雨仔細地思考著陸令的話。

「那他事後的心理素質為何這麼好？絲毫看不出破綻。」燕雨問道。與其是問，其實更是為了肯定自己地想法。

……

目前可以推測，覃子從的堂哥，死亡原因和毐品有關係。

「你在哪個城市？」陸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