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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寇羽揚認真地說道。

「是技術問題，還是資金問題？」燕雨考慮問題就是這麼直接。

「那這就有問題了，」陸令看了看燕雨，「對吧？」

「額……」陸令有些納悶，「你不懂？」

「你找到他們的老巢了？」燕雨有些不敢相信，這效率也太高了。

「額？」燕雨懂了，看了一眼陸令，「這能分析出死者的什麼心理特徵嗎？」

「有道理。」燕雨點了點頭。

「我不懂，你說就是。」

燕雨明白，寇羽揚不會因為這點事找他們過來。

「有什麼問題？」燕雨有些不解。

「所以，她不愛劉錚？她找劉錚談戀愛，是有目的的？為了什麼？為了殺人嗎？」燕雨問道。

「李卓婭說她也曾經喜歡劉錚，我們假設，他們倆之間沒有發生過關係。這件事本身，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一些女生潔身自好，不願意發展這麼快。李卓婭和劉錚以前的女友不太一樣，從目前來看，她確實不是為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錢而談的戀愛。但是，她現在說謊，而且謊言如此自然，就不對了。」陸令道，「謊言往往是用來掩飾真相。李卓婭現在撒這種慌的話，理論上說，沒有意義。」

「既然，她的觀念是，有這種關係能代表恩愛，那麼如果二人實際上並沒有，那就證明她倆不恩愛，這樣分析，是不是沒邏輯問題？」燕雨看了看二位男士。

「是這樣，關於王同偉，」寇羽揚道，「我之所以認為這個網站有問題，就是因為王同偉曾經訪問過這個網站。這個案子的電子信息的採集，我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做了，今天也逐漸拿到了一些許可權。他在外網曾經和某些用戶進行過溝通，我們雖然拿不到那些伺服器數據，但還是能恢復大量的手機數據的。他的通訊和聊天內容實在是恢復不了，但我可以核查到，他的登錄時間等。我現在需要本案所有人的設備，儘可能地和圖書多，看看有誰在同一時段和他聯絡過。」

「如非必要，她不會說謊。」燕雨道。

做完核酸后不久，燕雨就收到了寇羽揚的信息，接著就帶著陸令一起找了過去。

「燕隊，我在不少地方嘗試著找你說的這個偵探社，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但是，在某個外網，我發現一個比較特殊的網站，只不過，這個網站是邀請制，而且看樣子，即便是被邀請用戶，也是分等級的。」寇羽揚道。

「啊？」寇羽揚想了想，「都有吧，而且這種網站如果過於小眾，他們被攻擊，如果扛不住，肯定會主動關閉，然後用他們的資料庫再開一個。很難有機會獲得數據。對了，關於這些，我以前也問過，基本上搞不到經費。」

「P站是什麼？」燕雨問道。

「一般來說只有男人看的網站。」寇羽揚解釋了一下。

「所以呢？」燕雨有些納悶。

「你不懂，你不要覺得，男的就日常愛看這類型的網站。這種網站https://www.hetubook.com.com，如果是進入賢者時間，看著都會厭惡，只有有激素頂著、很想打火箭的時候才愛看。劉錚是個富二代，一直都有女朋友，按理說日常不需要靠這個排遣精力，所以我判斷他這幾個月，也就是和李卓婭在一起的這幾個月，他倆並沒有在一起住過。」

「要不然解釋不了現在的情況。李卓婭那個身材、相貌，如果說倆人有正常的忄生活，我不認為劉錚這幾個月需要頻繁地逛P站。」陸令道。

「好，除此之外，我還發現，死者劉錚也有一些訪問記錄，目前看來主要集中在P站。」寇羽揚道。

「應該是，」陸令想了想，「但不排除還有其他的原因。」

寇羽揚攤了攤手，「我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只是沒想到燕隊聽不出來。」

「對，所以說，她還是在塑造一個形象，就是她和劉錚曾經很恩愛。」陸令道，「一些很傳統、婚前很在意這些行為的姑娘，她們往往不會把這種事作為恩愛的和_圖_書一種表現。在這些人眼裡，婚前不發|生|關|系，照樣可以愛得很深，這沒有任何問題。但，李卓婭如果在這種事上撒謊，那就意味著，她並不是這種人，她認為，這樣說能代表她倆很恩愛。畢竟這種事很私密，劉錚死了，她說什麼是什麼。」

「不，其實，現在這類型的網站挺多的，這些年其實還好，前些年互聯網亂相，大量的信息都外泄。這種類型的網站還是比較多的，只不過，這個有點特殊。」

二位一起點了點頭。

「好吧……」陸令就是覺得聊這個話題有些尷尬，但還是組織了一番語言，「一般來說吧，男的都是在打火箭的時候，才會逛這些網站。」

「……」陸令這就沒搭理燕雨，接著看向寇羽揚，「那，他除了P站，還看什麼？」

「訪問時間都是晚上睡覺前嗎？」陸令有些疑惑。

「我今天嘗試攻擊了幾次，難度有點大。沒有找到邏輯漏洞，說明用了足夠的人力和時間做了足夠的測試。而且對方上了高和*圖*書防，比如高防cdn，總之，他的網站花的錢是不少的。」寇羽揚說道。

燕雨不在意地笑了笑，「人不需要什麼都懂。不過，既然這樣，李卓婭看樣子還是有問題。」

「不，從訪問時間上來看，主要集中在近幾個月，以前很少。」寇羽揚道。

「所以你就是為了告訴我劉錚是個正常男人？」陸令有些無語。

「這個倒是不難……」燕雨明白，這是寇羽揚已經認可和她一個團隊了，不然這種事情，寇羽揚自己就找人辦了，「我儘快給你搞定。」

「要這麼說，李卓婭就是說謊了？」燕雨若有所思，她不太懂什麼是賢者時間，但大概聽出來了意思，也就沒問。

「這……」燕雨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這個網站，你能嘗試獲取什麼內部信息嗎？」

「類似的網站。」

還是之前的屋子，不過屋裡就寇羽揚一個人，桌上擺著一台電腦。

「那就不急，經費不是問題，」燕雨道，「你找我們來，是想給我們分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