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我們釣魚去
「好。」寇羽揚站起身來，站在了一側。
陸令輕輕點頭，沒有接著說什麼，四個人一路往回走。
陸令緩了緩自己的情緒，重新振作了起來：「走吧。」
「好。」燕雨沒有反駁。他也知道，李建成不可能傷害陸令，所以沒必要擔心裏的危險。
「寇先生，您涉及一起互聯網案件，請跟我們走一趟。」
「別想那麼多了，你只是個警察。」燕雨道，「接著就是想辦法抓李建成了。」
「哪個劉強。」陸令問道。他認識兩位劉強，一位是之前在遼東市派出所考核的時候的同事，另一位是李建成的兄弟。
「劉儷文真的是見她爸去了？」寇羽揚走後，陸令看著燕雨，問道。
「……」陸令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好，那我等你們回來。」
「就這？就一句知道了？」游少華道。
「他不在國內，在那邊。」陸令搖搖頭，「我知道，槍是他開的。」
「游哥，」陸令道，「過幾天我們回去，到時候找你喝酒。」
掛了電話，陸令也沒有繼續走路，打了個車，大家一起回了住處。
10分鐘hｔｔｐs://ｍ.hｅｔubｏｏk•ｃｏｍ.cｏm后。
「我……」陸令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感謝了一番，帶著大家回了住處，終於安靜了下來。
燕雨看了看證件和文書，眉頭皺著，點了點頭。
三位陸令等人不認識的警察立刻過來，其中一位開始操作寇羽揚的電腦。
「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毛奎道，「你們辛苦了！」
出拘留所后，燕雨站在高牆之下，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明白向斌那個字的含義了？那個少一個『丶』的『完』？」
「我自己去，讓青山陪著你。」
「能恢復嗎？」旁邊的一個領導問道。
「我爸肯定不會見我了，他身體也不行了，但是他必然會見你一次，只是不知道會在哪裡。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線上見見吧，他那個身體，被你們抓了也堅持不到審判那天。當然，我也不是包庇他，你也明白。」
很多秘密都已經知道了答案，很多事結局已經有了，陸令並沒有什麼如釋重負的感覺。
「嗯。」陸令道，「知道了。」
「我的技術恐怕不夠，完全找不到痕迹和圖書。」
這邊距離住處非常遠，但是沒人嫌遠，就一直用腳丈量著魔都的土地。
「我們不急。」
這邊的人還是不少，見到陸令等人回來，毛奎立刻跟了上來：「當地受不了那麼強大的壓力，而且完全無法解釋，已經答應歸還我們的部分文物了，包括那些頭骨和相關的骨骼！東西已經被帶出現場，我們的人員已經開始交接。」
「我知道，但是他會回來。」
「讓青山陪你喝。」
「走吧，我陪你去見見李夢吧。」燕雨道，「這個時候，應該沒人管我們了。」
「太好了。」陸令鬆了一口氣，卻也不知道高興還是不高興。
搞了半天，是因為徹底沒錢了。這其實是個很重要的信息，這意味著，李夢的5000萬美刀，在這幾天的行動中，徹底消耗殆盡。這也意味著，這裡有個大行動。
「嗯。」
「嗯……我知道。」陸令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個答案，「所以，你留給我一輛智能駕駛的車，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強死了。」游少華道。
「我沒事，」陸令指了指青山，「儷文那邊一定和-圖-書非常傷心，你帶著青山，回去看望一下她吧。」
「好。」這位領導似乎並不難過，點了點頭，看向燕雨，「燕隊，寇警官我們帶走了。」
「我了解李建成，和他斗，不需要青山在。」陸令搖搖頭，「去吧，我忙完就去找你們。」
「就我們幾個在這裏，啥也沒幹？」陸令自嘲了起來，「老大，我們……」
「空的。」一個人接觸了不到1分鐘，就說道，「電腦里沒有任何東西。」
「哦？你沒看出來？」習慣了和陸令互懟的李夢，此刻也沒了這種心情，「很多事我不能直接暗示你，畢竟這個事裏面涉及的事情太多，而我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我是真沒錢了，只能買得起這種車。」
「好。」寇羽揚點了點頭。
「寇。」燕雨接上了陸令的話。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陸令接到了游少華的電話。
「嗯，」毛奎道，「還有一個事，安某、項某等人已經踏上了回國的飛機，飛往上京。據說他們已經對一些案子供認不諱，不過具體的事情得見到人再問，你們恐怕要去一趟上京了。或者可以https://ｗｗw•ｈｅtubook.cｏm•ｃｏｍ等等，他們估計會送往C市。」
而前期的準備的錢，應該就來自於李建通前妻大量套現的那個階段。只可惜，這個女人也是工具人。
「不客氣。」陸令沒有再聊什麼，和燕雨等人一起出了拘留所。
陸令接著看了看文興：「走，今天領導都不在，我們釣魚去。」
陸令把今天的情況都跟李夢說了一下，李夢聽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而是告訴陸令：「你們的電腦專家為什麼被帶走你們應該是知道的，而那個劉儷文，她父親多半也犧牲了。針對那種『堡壘』的進攻，我見過我爸模擬過，只依賴軟體進攻沒有任何意義，需要有人潛入進去。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劉儷文她爸，多半是專業人士，如果進去了，就出不來了……而且……即便是自己人，犧牲了也照樣不會得到什麼嘉獎。名字無人知曉。」
去拘留所見人並不難，尤其是燕雨等人。拘留所是治安拘留的地方，最多也就只能羈押20天，幾乎不可能存在「劫獄」這個情況，所以正常走個程序，過了幾道鐵門，大家就和李夢面對面了，直接在一個辦和圖書公室見的面。
「昨天晚上，律師找過我了，跟我說了遺囑的事情，」李夢道，「我的拘留還有一陣子，宏利集團因為涉及這種事，股票跌慘了，估計在我出去之前，還能連續十天跌停。等我出去變賣一些資產，恐怕能把整個宏利集團拿回來。」
「嗯，看來你看明白了。」陸令道，「你們家族的故事……確實……」
「哪個？」游少華愣了一下，「還能是哪個？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
「儷文跟我是這麼說的，打字說的，我也沒辦法判斷真偽。」燕雨嘆了口氣，「感覺這個案子，代價……太大了……」
「好，感謝你，陸令。」
「你不是不能喝酒？」游少華還不知道具體的事情。
「那不是完，」陸令搖搖頭，看向葉文興和青山，「那不是殘缺的『完』字，是個殘缺的……」
他一直覺得，李夢是個騷包的人，怎麼可能買這種車呢？為什麼不是法拉利、蘭博基尼呢？
「從這一刻，您的電子設備就不要碰了，由我們接管，如果可以，請您雙手離開鍵盤滑鼠，站起身來。」
「明白。」陸令點頭，「那就等你出來，我們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