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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會這樣，在外面時，他是姬玄殤的左膀右臂，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朝堂中足以震懾那些王親貴族的人。

他就這樣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重葵看，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他看著重葵的臉，然後悄悄的觸碰她的手。

過了片刻之後，本來已經睡著的齊鹿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似乎已經睡著了的重葵，目光長久的無法從她臉上移開。

「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有實力，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可以證明自己。」重葵說。

「嗯。」齊鹿閉上眼睛，「我很快就睡著的，師父。」

重葵的頭靠著床柱，喝了太多酒，她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沒有人說話，大腦就開始犯困。

齊鹿的心不禁有些顫抖和酸澀。

而一轉眼，他已經這麼大了。

不過，很快了，師父，很快等我強大起來，等我的修鍊成功，等我變得無堅不摧，到那個時候…www.hetubook.com.com…

齊鹿已經閉上眼睛，呼吸平穩了，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眼睛慢慢合上，漸漸的她也想睡著了。

「師父教我的，已經足夠我受用一生。」齊鹿說，「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師父，我哪有今天？就算我有一生本事，都不一定能受到秦王這樣的重用。」

可是現在……是因為師父變成了傀儡的原因嗎？

胸腔里的酸楚彷彿要化成熱淚留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見重葵確實一直閉著https://m.hetubook.com.com眼睛，沒有睜開，他才稍稍大著膽子，手指慢慢在被子上挪動著。

這麼沒用的他，可是師父依舊原因在一旁守護著他睡覺。

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重葵放在被單上的手。

這麼多年了，師父受過這麼多苦，現在還變成了傀儡。

師父的手……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這麼多年，遇見他的那天，好像只是在昨天一樣。

重葵不禁笑了，這麼大的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時間可不可以現在就停止，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什麼都不要，只想這樣在師父身邊，一生一世都不要分開。

終於，他碰到了！

心跳加劇，這一刻，他像是著了魔一樣，只知道這麼痴痴地盯著師父看。

她也有些困……

可是他，他竟然什麼都做不了，他沒有辦法保護師父，也沒有辦法幫助師父脫離傀儡的身體。

齊鹿搖搖頭：「不，是因為師父，我才有今天的我。」

「傻小子。」重葵見他這麼執著，也就不再多說了，「好了，你身體不舒服，還是休息吧。」

齊鹿和_圖_書不敢動，怕稍稍一動，師父就會醒過來，然後走掉。

師父已經睡著了嗎？

師父的手指，和想象中的感覺不太一樣，師父的手指很涼，但不是毫無溫度的冰涼，皮膚底下傳來細微的一點點溫熱，但大部分的感覺，就是冰涼。

師父的手這麼冰涼……他記得，小時候師父教他習武的時候，是手把手親自教導的，那時候，師父的手溫暖有力，雖然小小的，但是卻充滿了力量。

喝了酒之後，就有這樣的好處啊，什麼胡思亂想都沒有，閉上眼睛就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