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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一直都沒有懷疑過齊鹿。

就連蘇蕖都能記住！

可是那時候，她根本沒有深想。

可惜時光不能倒退，她已經來到了這個時代，關於蘇蕖所做的一切已經沒有辦法去彌補。

畢竟是他教出來的人，是她的徒弟。

他知道了齊鹿所做的那些事嗎？包括錦瑟的事情？

重葵抿了抿乾裂的嘴唇，喉嚨里好像被風乾了，乾的她難受不已。

但是他會做出窺探她心思這種事，還會爭奪萬獸https://ｗww.ｈｅｔｕｂｏok•cｏｍ•com無疆，甚至殺死錦瑟，這種事，她從來沒有和齊鹿聯繫在一起過！

「修鍊『費思量』的人，有一個特點，他的心性和修為會不斷地被這個禁術所影響，這個禁術並不晚上，想要使用，付出的代價太大，許多人終其一生就是為了一點點修為，怎麼肯為了窺探別人內心而輕易消耗呢？但是齊鹿不，他一直在窺探你的心思，不計代價。」

或許和-圖-書別的方面知道他會沾染一些惡習，也會學壞了。

就像蘇蕖，蘇蕖是最扭曲的一個，但他並不卑劣，他只是心裏的病治不好而已。

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她無法相像她這輩子會教出這樣的徒弟來。

心懷坦蕩，不行惡念。

靈王當初對她說的話，此刻又在耳邊迴響起來。

所以他選擇了死，帶著她一起死。

那是她最失敗的一次教導，一直讓她耿耿於懷。

作為她的弟子，首先要記和圖書住的就是這一點！

「他有什麼理由做這些事？」重葵抬頭看著姬玄殤，某種有細微的光芒。

『費思量』這種術法，不走正道，因此除了要顯出大量的靈力之外，每次使用都會損傷自己的修為和心性，修為可以再修鍊，損傷心性卻是不能修補的，使用『費思量』，會讓那人的心性越來越脆弱，也更容易讓邪魔惡念入侵。

他和她並沒有深仇大恨。

所以收齊鹿為弟子的時候，她也和從前教導那些孩和*圖*書子的時候一樣，首先教他牢牢在心裏記住一件事。

就算最後的同歸於盡，她只是恨他殺了她，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人格。

……

除了害過她之外，對其他人沒有造成傷害。

她一生中教過那麼多孩子，從她的十九區畢業的孩子，每一個都有不同的性格。

那次他說是因為修鍊有些走火入魔了，可是那一次，她已經從他身上感覺了不同尋常的靈力。

……

蘇蕖在各種各樣的試煉和戰鬥中，表現出來的大www.hetubook.com.com義和坦蕩，都讓她十分欣慰。

所以，他才會那麼憤怒？

「我去問他。」重葵冷靜下來，臉龐上有一種可怕的冷凝，「如果真的是他，我就親手了解了他吧。」

可是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有這樣深重的惡意和卑劣陰險！

她想起最近幾次看見齊鹿時，他不同尋常的樣子。

「他的修為……」

「正因為找不到理由，所以我留著他一條命。」姬玄殤冷冷地說。

「最近他的修為一直在倒退，折損得厲害，才讓我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