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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葵重重地哼了一聲，開車的速度一點兒也沒有減慢，一邊開一邊從後視鏡觀察凰北月。

「她認為我是你的走狗！」重葵咬著牙說，「我一分錢沒拿，居然落得這個下場！」

「把她引到中國，你們就有辦法殺了她？」

藍斯忽然沉聲說。

藍斯猶豫片刻后道：「這是上頭的決定。」

重葵想起凰北月，那丫頭一見面就要殺她，還要把她餵給她的小黑龍吃，忒壞了，弄死她也正是她樂意看到和_圖_書的。

「啥？」重葵像是沒有聽清楚。

「把凰北月引到中國來。」

「重葵。」藍斯忽然說，「有件事，也許你能做。」

「姐姐對不起，那個女人的精神力太強大了，我距離你們很遠，製造的幻境阻擋不了她多久。」梵靈樞充滿歉意。

藍斯直言不諱道：「抓住她，或者……殺了她。」

對此，藍斯只能感覺到遺憾，說：「我現在也幫不了你，你先想辦法逃吧。」

「ｈttps://www.hｅｔｕbook.ｃoｍ.ｃom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重葵也只好認命。

「你不需要和她動手，只要逃跑，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剛才忘記問問，如果她的生命是一個不斷的循環，那齊蘅呢？

「苦痛讓我成長。」梵靈樞卻豁達地說，「姐姐，我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膽小懦弱的小女孩了。」

她的命運，當真是梵靈樞說的那樣嗎？

「你跑了到是逍遙自在，可憐我現在被她追和圖書殺。」

她從汽車的後視鏡中，看到身後一片巨大的黑影，正朝著她的方向靠近，越來越近。

重葵看著公路前方隱約的燈火，知道凰北月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動手。

「你……」

切斷了和藍斯的聯繫，重葵依舊把車開的跟飛機一樣。

她離得越來越近了。

「什麼事？」重葵沒好氣地說，等回去一定要好好敲詐他！

「姐姐，小心傀儡，再見。」梵靈樞的聲音虛弱著慢慢消失。

「你們要做什麼？」m.hetubook.com.com

她這才摸出身上的通訊器，聯繫藍斯，之前決定和他合作的時候，就留下了通訊方式。

重葵忽然笑起來，有什麼好問的，知道了答案，結果難道會改變嗎？

「姐姐，千萬別來找我！」梵靈樞鄭重地說，「我已經看到我的未來了，你不用擔心。」

藍斯一怔，忽然說：「她為什麼追殺你？」

一次又一次的循環？

在沙漠中，一抬頭便能看見夜幕中璀璨的星星，蜿蜒如同一條鋪滿鑽石的長河。

「是的，在和*圖*書中國，我們布下了天羅地網。」

齊蘅是不是在她每一次循環中？

「我不能放棄你，當初我說過要救你，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昏睡六十多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重葵帶著一種愧疚，她知道這個小女孩當初有多慘，她帶著這雙靈異的眼睛，這六十多年裡，必定經歷了非人的慘劇。

重葵沉默了一下說：「是你們先對不起她父母，現在卻要殺她？」

耳邊忽然傳來風陣陣呼嘯的聲音，她看著空曠的夜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