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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

作者:左岸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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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一不小心勘破了慶陽的小秘密

第三百零一章 一不小心勘破了慶陽的小秘密

書房。
文宗,最有可能藏在皇宮裡!
會是他嗎?
突然間,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書房外傳來,打斷了李諾的思緒。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男子的面容輪廓朦朧,看不出到底是誰,但其身上卻有一股捨我其誰的氣勢。
鄧公公在案幾處的燈燭罩下搗騰了幾下,書房裡頓時亮如白晝。
太祖、太宗、仁宗、宣宗……直至文宗時,李諾的手僵了一下。
不急不急,慢慢想,一定會想起來的。
重點是,迎面走來一個男子。
李諾隨口說道,又隨意取了一個畫卷打開,不過當他看清楚上面的畫作后,臉上露出了濃濃的驚訝。
然後,在留白處配上了一首詩——《清平調》!
「是啊,慶陽確實夠低調的了!」
鄧公公自傲道。
他可是經歷過數次燈下黑了!
李諾閉上眼眸,全神貫注地搜尋著腦海里的記憶碎片。
這除了他,還能是誰?
而只吸納天地靈氣、日月精華,保本https://m.hetubook.com.com塑源者為「精」。
假設狐喜兒口中的那個太監就是文宗……他放了這把火,將有關於他的一切信息全部銷毀。
「嗯,鄧公公下去歇息吧,我這裏不用人服侍。」
可惜逍遙王被那群目光短淺的手下隨便一慫恿,就被權力蒙蔽了心智……
一不小心發現了慶陽的小秘密?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他便毛骨悚然。
李諾好奇地打量起這與眾不同的燈燭裝置。
鄧公公很滿意李諾對公主的恭維,他說道:「殿下說過,做事要低調。」
「啊,殿下可算回來了。」
結合情境,男子是誰就顯而易見了。
李諾隨後又這裏翻翻,那裡看看,意外發現了大胤歷代皇帝的畫像。
一刻鐘后。
這筆功,絕了!
邊上。
既然文宗假死脫身,那麼近段時間他見過的可能性也就能夠成真了!
李諾搖頭笑道:「哈哈,那倒是不用,我可沒有晚上讀書的習慣。不過慶陽殿和*圖*書下還真是博覽群書啊。」
文宗,到底想要隱瞞什麼?
可是掖庭宮卻被火海吞噬。
他將畫卷拿到案几上,仔細盯著畫像看。
一座仙山飄渺于月色之間。其下,一體態婀娜,花容月貌,身著雲裳的女子撐著油紙傘漫步。
李諾自己不會丹青,但他的眼光和鑒賞水平還是相當之高的。
要收集這些古籍可不容易,也不知慶陽這是花了多少的心血。
模糊的記憶碎片終於被他一片一片拼了起來。
直到景順帝駕崩,新皇登基。
至於鄧公公,看他剛才那副驚恐不安的表情,想來會把此事爛到肚子里。
他猛然睜開眼眸,看向了掖庭宮的方向……
以血肉為食者稱之「妖」。
這火為何來的這般蹊蹺?
等等!
李諾瞥見一個書柜上都是畫卷,好奇打開一副,便立刻被畫像深深吸引。
李諾則將畫卷收攏,擺放回原處,免得慶陽察覺而導致兩人相處太過尷尬。
「李大人應該是頭一次見吧,這是用墨道之術改良后的燈和*圖*書燭,內芯采自東海巨鯨油,外罩為南海夜明珠和西域琉璃熔制,比之一般的油燈要亮十餘倍。」
慶陽頷首道:「是我高估了皇叔,我以為他會繼續隱忍下去,直到……」
似乎……
這分明就是慶陽她自己。
這間書房的三面牆壁都是書櫃,粗略觀之,所藏書籍至少也有三千余卷,甚至有些都是極其貴重的孤本、絕本。
筆墨橫姿,不拘於形。
畫卷上的文宗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帝王……氣度神態什麼的就不說了,讓他感到驚詫的是,他似乎在哪裡見過,而且應該就是近段時間……
畫卷中。
李諾皺眉凝思。
在這權力交接的空擋,才是造反的最好時機。
恐怖如斯……
神韻含羞,欲拒還休,讓人怦然心動。
不管是野獸、植物,還是石頭、水火……世間萬物皆可修鍊。
「想什麼呢?」
「奴婢告退……」
看到李諾吃驚的模樣,鄧公公得意笑道,「公主每晚在書房讀書至深夜方才入睡。怕傷了眼睛,故而向www.hetubook.com.com墨家定製了這燈燭。大人如果也有需要的話,咱家可以讓他們再制定一盞。」
慶陽並沒發現異樣,她抿了抿紅唇,感嘆道:「真沒想到,我那皇叔會造反。」
「殿下的儒道修為,哪怕放眼天下,那也絕對是佼佼者,一點都不輸麓山和國子監的學子。」
近段時間,他也就在長安以及周邊活動。文宗如果不死的話,又會存在哪裡呢?
李諾感慨道:「公主還真是愛藏拙啊!認識她那麼久,她從未在我面前展露過這般神乎其技。此畫若能靜心蘊養個三五年,此雀絕對能成精怪。」
李諾暫且放下心思,他抬眼一望,公主那一嗔一笑的俏臉便映入了視野之中。
李諾有些心虛,他說道:「以殿下的心智與手段,應該早派人關注著逍遙王的一舉一動吧?」
之前還沒什麼感覺,但看過慶陽的那副作畫后,他心中便泛起了異樣的情緒。
「咦,這些畫是……」
在哪裡見過呢?
當初鑽人家轎子的時候,就發生過很尷尬的事情。也就https://www.hetubook.com•com慶陽乃女中豪傑,不拘小節。不然他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獻身,二是捨身。
鄧公公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公主之丹青術可是師承畫聖吳道子。去歲末,畫聖他老人家還曾來過慶陽宮,說公主的丹青術已得他七分真傳。年輕一輩中,已是無人能夠超越。」
可是為什麼又要借火燒的手段假死呢?
李諾尷尬道。
李諾呼吸稍稍有些急促起來。
這畫作的水平,絲毫不遜色於他的娘子。
鄧公公如獲大赦,急忙離去。
再仔細看男子的腰間,懸挂著一把綉春佩刀!
也看到此畫的鄧公公急忙轉過腦袋,慌張道:「李大人,奴婢先下去了,有事就去偏殿喚一聲。」
之前在查皇陵滲水案時,在工部營繕司主事陸甲第從回老家帶了他父親的遺物后,李諾便知道了文宗詐死一事。
會是誰呢?
倒不是說他喜新厭舊,移情別戀。而是覺得自己偷窺了人家的小秘密,所以現在單獨相處起來,總有那麼一點不自然。
三五點墨,一隻惟妙惟肖的靈雀便躍然于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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