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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

作者:左岸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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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一網打盡!

第五百二十章 一網打盡!

李諾的眸光幽冷地瞥向剩下的兩人。
王婆子倒在了地上,更是被鬼氣反噬,整張臉皮便被腐蝕,半血肉半頭骨,觸目驚心。
「張大人,執迷不悟可非君子所為。」陳校尉見張知縣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心,便道,「將安寧村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或許,你還能留一條命。否則,武安公的刀,一定會將你的頭顱割下!而朝廷,也絕對不會有人會為你說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
村長難以置信:「你就是當年那個被人救走的女孩?」
看了一眼王婆子那衰老的臉,村長唏噓嘆道,「辛苦你了。如此看來,咱們定能成功!」
至於文人那錚錚傲骨和赳赳傲氣?
只是她那略顯病態蒼白的面頰再配著這等笑容,在月色下就顯得十分瘮人了。
張知縣心中的驚恐,真是無處可以傾訴。
陳校尉、王六子,便如護法一般,持刀緊隨左右。
王婆子眼見兒子被殺,哪還管三七二十一,一股鬼氣涌動,她便化作了一隻紅衣厲鬼,張開大口,要將李諾一口吞掉!
「你用鬼眼術了?」
秀才思考了一番,忽然想到了什麼,驚喜道:「三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去天劍山?」
張知縣嘆道。
「天亮了,時間剛剛好。綺羅,叫上冉兒,我們現在上山!」
「六弟辦事我放心,來,今日我們就喝個痛快。」
而兩人也是直接震破丹田,咬舌自盡。
村長還是沒弄明白。
「殺!」
到底是在江湖上縱橫數十年的人物,他也算是當機立斷。
在李子安這尊殺神面前,可值不了幾個錢。
李諾嘆道:「鄭氏寶藏?本公並不稀罕。不過有一點你們算錯了,鄭氏玉佩,只有鄭氏血脈才能激活,你們拿著也是沒有任何用的,而且,你們也無法破壞得了。」
「依你看來,他也是有情有義之輩了?」
秀才捋了捋須,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樣。
「去去去,男人喝酒,你個女人少摻合,趕緊去給我們弄點下酒菜。」
李諾揉了揉臉,臉上的易容被破去。
強大的殺氣讓張知縣心悸膽寒,忍不住後退卻數步。
王婆子似乎是被李諾的風度給迷倒了,為他說起了好話:「三哥應該是多慮了。也就隨便閑聊了一會,依我看啊,這個鄭公子倒也是個顧家好男兒呢,我向他說了好多的帶娃經驗,他也是不厭其煩地聽進去了。」
村長和秀才,瞪大眼睛,伸手想要觸摸那玉佩,以證真假。
「三哥,你不放心他?」
……
「娘子!」
衣衫不整的陳二狗倉皇跑來,臉和-圖-書上露著濃濃的驚恐。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有事便沒去,好像是個大霧天吧。聽鐵匠回來說過,那商隊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世家少爺帶隊,竟為了行程而脫離了大商隊,正好便宜了我們。」
陳校尉仔細查了一遍簽字畫押了的案卷,滿意道:「武安公派我等前來,便是要將這些賊子一網打盡。張大人,你若好好配合,戴罪立功,武安公那邊,看在同朝為官的份上,興許會對你網開一面。」
綺羅無比感動。
劊子手和秀才公齊齊絕望嘶吼。
這還真是不務正業!
「區區不入流的鬼道,也敢猖狂?」
一切都好好的,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可為何一夜之間,這天就變了樣?
他們都是參加過長安保衛戰的鐵血勇士,他們是慶陽公主的親軍,他們的信仰便是戰無不勝的武安公!
「別忘了,近日天劍山可是熱鬧得很吶!」
一想到李諾那把動不動就上斬貪官,下斬佞臣的「尚方寶劍」,他就深深感到無力。
張知縣為了保命,也只能將安寧村給賣了。
秀才本就好酒,哪裡還能忍得住,便立刻揚起脖子灌了一大口。
他自嘲道:「老夫認輸。但老夫也不會讓你們好過,鄭氏寶藏,將永不見天日哈哈哈哈!」
看著天際處泛起的一抹魚肚白,李諾淡淡說道。
「劊子手、鬼見愁、秀才公,三位大惡人,人在做,天在看!十六年前,你們縱火焚村,殺害鄭氏滿門,十六年後,這報應可就來了!」
連朝廷上那麼多大佬都吃過李子安的虧,他一個小小縣令,還不趕緊夾起尾巴做人吶?
看著兩人口吐鮮血,即將死去,但臉色卻是有些得意。
又蹦躂了幾下,她便生機耗盡,不再動彈。
報應,終於還是來了啊。
村長渾身哆嗦,難以置信。
綺羅破涕為笑:「滿意!」
王婆子有些驚慌:「他們不會是來剿滅我們的吧?」
好在村長也已見怪不怪了。
而這一番暢飲,直到深夜丑時才結束。而這三人也是醉的不省人事,都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悔不當初啊。
畢竟,李諾名聲是響亮,但真正見過他的人,也確實不多。更何況是遠在西南的這些人。
而且,李諾行走江湖,成為武林盟主那會,還是以李尋歡的面貌出現的。
緊接著。
王婆子飛快上前扶起跌跌撞撞的陳二狗。
「姑爺,這便是你說的那份大禮嗎?」
綺羅殺氣騰騰道:「你害死了我的族人,害得我和父母骨肉分離整整十六年!」m.hetubook.com.com
綺羅翩然上前,撿起碎裂的玉佩,然後滴了一滴血進去,便見玉佩重新融合,恢復如初。
王婆點了點頭:「只要提到季瑤姑娘和那個孩子,他的眸光就會變得柔和。我這雙眼睛,很少會看錯人。」
李諾笑著伸手拭去綺羅臉頰上的淚珠:「滿意嗎?」
村長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還是一頭霧水。
天劍山,那才是真正的大餐!
鬼道神通雖然非常詭異,但王婆子也只是【五品鬼道境】,在李諾面前,還真不夠看的。
李諾眼中迸射出滔天殺意。
劊子手凄慘一笑:「武安公,我與你無冤無仇,請你放我一馬!」
陳校尉手搭寒刀,凜冽笑道:「張大人,請吧。」
酒未入口,人已迷醉。
張縣令憤怒地指著陳校尉,氣急敗壞道:「陳校尉,本官乃是朝廷命官,正兒八經的七品縣令!即便本官犯了法,那也是交由刑部審問,在本官還戴著這頂烏紗帽之前,你若抓捕本官,那便是形同造反!」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秀才冷笑道,「如今山上匯聚了眾多劍修,聽說天劍閣大弟子娶親一事被人強行破壞了,這一旦鬧起來,那可不得了。想必是朝廷也得知此事,便派來大軍維持秩序,又或者宣示一下朝廷威嚴,讓天劍山盡量不要影響到凡塵。」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不愧是這個世界最猛的烈酒!
村長眯起眼睛道:「六弟說的有道理。朝廷真若要來剿滅我等,那一定是派遣一萬人以上的大軍了,而非區區三千人,這可不夠我們殺的。不過不管如何,咱們小心為上,派人給盯緊了。」
好在最後關頭幡然醒悟,總算是能夠稍微彌補一些。
這該不會是來抓他們的吧?不過很快這個顧慮就被打消了。
「三哥放心,我已派人和張縣令聯繫上了,讓他盯緊軍營的一舉一動。一旦有風吹草動,就立刻來報。」
他們自己釀的杏花酒雖好,但酒性太溫和了,偶爾喝一喝,還不錯,可天天喝,便會感到乏膩。
他用衣袖擦了擦嘴,大喜過望道:「三哥,你從哪裡搞來的【仙人醉】?這酒,可稀罕的緊!」
「七妹!」
「末將遵命!」
「奇怪,這心跳得有些厲害,總覺得今夜有些不太平……」
他乃【文道七品境】,練了數十年的唇槍舌劍,若真要硬著干,其實也能殺出一條血路。
「不愧是科舉出身的文官,這口才著實了得。不過本校尉乃是奉了武安公、征南大元帥之令前來緝拿暗中勾結通緝https://m•hetubook.com•com犯的張大人哦。武安公還說了,若敢反抗,就地處決!」
如此,五行玉佩也算是集齊了。
「是束手就擒,還是本公親自送你們上路?」
隨後,從王婆子身上也搜出了最後一枚玉佩。
「姓張的狗賊謊報軍情,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他沒想到這些大頭兵的膽子這麼大!
其實張知縣犯的罪孽說輕也輕,但說重也重。
「你再仔細瞧瞧我是誰。」
這才是男人喝的酒嘛!
唯有如此,心才會安。
他們忘記了李諾的存在。
身上的玉佩,飛了出來,卻已悄然碎裂。
人閉口,馬銜草,三千軍士在夜色的遮掩下,包圍了安寧村。
劍魔師父,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便幫你討回這個公道!
而他身後,一根利箭奪命飛來!
王婆滿臉皺紋中擠出了自信的笑容:「雖然用一次就要折損一年壽命,但這可是關係到我們後半輩子的幸福,在鄭公子身上夠用一次,倒也無妨。」
三人瞬間酒醒大半。
李子安,不去南疆平叛,來他安寧村作甚?
一想到二十年來的謀划,明日就能成功,他高興呀!
「兒子,沒事吧?」
誰也不願往壞的方面想,秀才這也是找了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月掛樹梢頭。
李諾抽出【浮屠刀】隨意一斬。
王婆子從中搭橋牽線,他不知不覺就被安寧村的糖衣炮彈給腐蝕了。
村長心中咯噔一下。
漫天殺氣席捲而來!
因為這代表他徹底站到了李諾的對立面。
張縣令又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烏紗帽。
秀才大急。
一道極其凄慘絕望的叫聲刺破了夜的寧靜。
可惜。
陳校尉行軍禮道。
村長無比憤怒。他急忙運轉內勁,放開感知力,隨後,渾身顫慄不止!
他違背了文心吶!
秀才一時不察,便咳了起來。
安寧村,只是一碟小菜。
大風大浪都熬過來了,他可不想在最後的陰溝裡翻船。
而李諾的人品……那可是眾所周知啊。被這位爺惦記著的人,沒有一個能好過。
慘叫聲響起。
「啊啊啊!你敢殺我兒子,老娘和你拼了!」
「你老是貪酒誤事,三哥不告訴你是對的!」王婆子歡喜道,「今日三哥是見你辦事牢靠,這才賞你的。」
月昏星稀。
秀才又喝了一口仙人醉,由衷讚歎起來,「三哥也太壞了,這麼好的酒還藏著掖著不告訴我。」
秀才豪氣萬丈地端起酒杯。
村長笑道:「你忘了一個多月前那支去西域十六國的商隊了嘛?被鐵匠帶隊洗劫一空,這【仙人醉】,嘿和*圖*書嘿,足足五十壇!」
佛音炸裂!
村長搖頭道:「應該不至於。第一,這二十年來,我們偽裝的很好,身份並未暴露。第二,若真要來剿滅我們,必定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我等之不備,又豈會在縣外紮營?六弟,你腦子靈活,你覺得呢?」
王婆子身上附著的本命厲鬼,立刻就化作了一縷青煙。
「嗯,等此間事了。你就帶著戰士們直接趕赴南疆。」
「鄭公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們?」
「嗚嗚嗚,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們被大軍包圍了。鐵匠叔他們不敵,死傷慘重。」
「也罷,老夫便將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只希望武安公讓老夫能告老還鄉。」
他急忙動用【唇槍舌劍】將那利箭斬落。
秀才也是跟著大笑起來,笑容扭曲猙獰。
「不敢不敢。鄭氏寶藏足以買下半個中原,武安公若是有了它,招兵買馬不在話下,甚至讓中原易主也是大有可能。」
王婆子醉眼迷離道:「嗝……三哥,張知縣也算是咱們同一條船的人,你就放心好啦。」
「你、你、你是太子太師李子安?」
按理說,他身為四品武夫,即便是大雪天赤膊上陣也是無懼任何風寒。
王婆子「鬼見愁」這個綽號可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
陳校尉將張知縣請到軍營中帳。
李諾轉首對綺羅說道,「這三人就是十六年前放火燒村的馬匪頭領,你的族人就是死在他們手中。」
他們深知落到李子安手中,絕對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村長訝異道。
「想跑?晚了?」
秀才笑著安慰道:「三哥,你喝了整整兩壇【仙人醉】,體內血氣自然會加速涌動。你無需緊張,之前張知縣那邊不是派人來說了嗎?那三千軍士,明日一早就會動身去天劍山。還說了,在我們安寧村十裡外就會直接繞過去。」
村長咬牙道,「六弟,七妹,別猶豫,趕緊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李諾帶著俏丫頭于黑夜中慢慢走來。
陳二狗修為低劣,早已嚇破了膽,哪裡還能抵抗住這股殺意,瞬間就七竅流血,在撕心裂肺的慘叫中一命嗚呼。
「任你舌綻金蓮也無濟於事,你們接下來的路已經註定了,那就是黃泉路!」
「啊!」
陳二狗嚎啕大哭起來。
可今個兒,怎會感到絲絲寒意?
「殺!」
他們血氣耗盡,最終還是沒能得逞,死不瞑目。
三人飲酒至深夜,村長已是處於朦朧醉酒的狀態,被夜風一吹,忍不住一陣哆嗦,心跳也是加速了幾分。
王婆子急忙問道:「老陳,他們去天https://www•hetubook•com.com劍山作甚?那群劍修誰敢惹?」
陳校尉冷冷道:「這位乃是當朝武安公!」
秀才打開壇蓋,一股濃烈的酒香瞬間瀰漫開來。
秀才沒好氣道。
秀才急忙搖頭。
「他們軍紀嚴明,只在縣城外紮營。縣太爺倒也親自出面了,卻是連軍營都沒進就被轟出去了。」
為今之計,只有讓李子安對寶藏產生興趣,他們才有一線生機。
但之後的路,也將成為絕路。
秀才陰沉著臉道。
但他並不知道,這三人是惡人谷的三大惡人,更是朝廷的通緝犯,否則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包庇這些人吶。
「老夫願意配合。」
「爹,娘,三叔,不好了!朝廷軍隊殺進來了!」
那一場大火,若說漏網之魚,便是那個才三歲的女娃了。
這時,秀才大步走來,眉宇緊皺,急切道:「三哥,剛縣裡傳來消息,說有一支朝廷軍隊路過,人數大約在三千人左右。」
「殺!」
「請進軍營一敘……」
現在想逃,為時已晚。
村長問道。
就在這三人以為大勢已定時,縣城外十里的軍營大門前,張縣令又恐又怒!
「陳校尉,安寧村所有人都要一一審問,絕不冤枉一人,也絕不能放過一個惡人。讓張知縣戴罪立功,幫你審案。」
只是。
「不是說朝廷大軍的目標是天劍山嗎?張知縣,誤我啊!」
李諾挑挑眉:「威脅我?」
正是大名鼎鼎的【仙人醉】!
「好!我再敬三個一杯!」
耳邊隱隱傳來嘈雜聲。
村長笑著給秀才丟去一小壇烈酒。
王婆露齒而笑。
咳咳……
這番轉變太大了,大到他根本無法適應。
所以在這一刻,他也只能認慫。
秀才滿臉驚恐:「我們有鄭氏玉佩,只要武安公放了我們,這玉佩就雙手奉上。不然……」
是夜。
「朝廷軍隊?可知他們目的?」
這便是命運輪迴嗎?
杏花樹便開出了染著月暈的銀花。
「大人放心,卑職定不辱使命。」
村長苦澀一笑。
有人看到了一個老道在漫天火海中,將一女娃抱著飛走……
村長揉了揉太陽穴:「嗯,可能是我多心了,來,咱們繼續飲酒!」
他點頭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張知縣入座后,回憶道,「這事兒,還要從十五年前說起,我那兒媳難產……」
陳校尉手下的三十個身穿鱗甲,手持斬馬刀的戰士將長刀刀柄往地面重重一踱,殺氣大綻!
李諾走後沒多久,劊子手村長便折了回來,問站在樹下賞月的王婆:「鄭公子都說了什麼?」
邊上,書記官立刻提筆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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